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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認真的伊浩然,讓簡單有點招架不住,也停下來方才的玩笑,勾起淺淺的唇角,大哥,兩年前的事情不會再發生。就算發生,苦主也不是她。 好,那我就放心了,我先回去了,啊,回去了哈。見自家meimei沒有再看自己一眼的欲望,伊浩然感覺自己受到了一萬點傷害,果然,meimei都是靠不住的。 伊浩然走后,簡單打水將自己的床擦拭干凈,在此途中,一漂亮姑娘走了進來,手中還拿著一把折扇,這是被某部神劇洗腦了?真當拿著那把扇子就是白淺了,后面稀稀拉拉的是拿著行李的人,不一會兒,窄小的寢室就被那人的箱子占了一大半,簡單瞟了她一眼,隨她搗鼓著,又換了一盆水,小小的床鋪勉強看得過去,簡單才稍稍松了口氣。 漂亮姑娘緩緩的在宿舍走了一遭,嫌棄的看著這老舊的環境,白嫩的指尖輕輕一擦,上面全是灰塵,直到最后,她的眉頭都是皺的,最終,她的目光停在了簡單身上。 喂。她拿著折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見簡單望了過來,高傲的昂起頭,說的就是你,你幫我的床鋪也擦一下。 哦。簡單應了一聲,在她的注目之下,直直的走進浴室,將臟水盡數倒掉,隨口一說,誰不知道說。 你怎么不動手,你剛剛可是答應了我的。她攔在簡單身前,一臉的氣憤,漂亮的小臉都快要皺在一處了。 哦,你是誰? 我叫蘇眉,我爸爸是 我認識你嗎? 不認識,我們是初次見面。 哦,你都知道我們素不相識,那么,我又憑什么給你做事。 你不是手都弄臟了,既然已經臟了,再多做一些事情又有什么關系,最多了,我給你錢。蘇眉說的理所當然,簡單瞟了瞟自身的打扮,簡單的體恤加超短褲,她看起來就這么好欺負不成? 照你這么說,只要是手弄臟了,多做點事也無妨,是吧? 對。 那你剛剛指尖沾上了灰塵,是不是這宿舍所有的灰塵都該你擦掉? 你,你強詞奪理。 我只是實話實說。 說不過簡單,蘇眉氣悶的扭過身子。 沒了爭吵的烏鴉,簡單安靜不少,床鋪到一半,放在屁股兜的手機在不停的震動,無奈,簡單只得停下動作,拿出手機,上面顯示的是陌生的未知號碼,簡單本想一掛了之,但指尖還是劃過了接通建,喂,你好。 傻姑娘,好久不見。謝從容的聲音帶著nongnong的鼻音,似是剛睡醒一般,暗啞中帶著性感。 叫你手賤,加你手賤,看吧,把瘟神給招來了。 喂,你是哪位?不好意思,我這里信號不好,我就先掛了哈。說完,不給謝從容反應的機會,直接切斷了對方了來電。 謝從容躺在床上,姿態慵懶,指尖輕輕劃過手機屏幕,最終在最頂端的電話號碼上停了下來。 晚上六點,我來學校接你,若是你不出來,我便直接去尋你。 鋪好床,簡單正好看見了謝從容的短信,恨恨的將手機合上,該死,這是**裸的威脅,最可惡的是,她還不得不接受他的威脅。 17:58分 簡單緩緩地從宿舍出門,悠悠的往校門口走去,才剛剛靠近校門口,旁側停著一輛黑色的小車,謝從容赫然從車上下來,目光相對的瞬間,融化了唇角的那抹冷意,兩年未見,謝從容似是未曾有過變化,一如初遇那般的西裝革履,但仔細看看,眉眼間多了一絲淡然與沉穩,似是無人能看透他的心思。 你來了,現在是六點零貳分,下不為例。謝從容笑的歡快,就連常年沒有笑意的眸子也染上了星星點點,漂亮得很,讓簡單有些許的愣神。 怎么,看呆了?兩年不見竟想我至此。謝從容的大掌拂過簡單的發絲,輕輕一揮,劉海便亂了。 謝從容,你別動手動腳的。簡單的小臉微醺,氣悶的看著罪魁禍首。 好,我不動。謝從容的順從倒讓簡單有些許的訝異,司機開的很沉穩,簡單并不適應車內的味道,稍稍打開車窗,涼風吹了進來,吹散了滿滿的沉悶。 謝從容目光如炬,深邃的眸子只剩下了滿滿的她,貪婪而滿足,鼻翼間彌漫著淡淡的芳香,她知道,那是她發絲傳遞的味道,微風輕輕一吹,她長長的發絲便劃過她的臉頰,落在他的掌心,這樣的她,有著別樣的美,仿若墜入黑暗的精靈,散發著獨特的光芒。 微涼的風讓簡單享受的瞇起了眼,謝從容的動作是她未曾想到的,冰涼的唇貼近她的柔軟,死死地擋住她的退路,他就像是饑餓良久的惡狼,兇猛而決然,擊的她節節敗退,退無可退,唇內升騰的淡淡的血腥味道,謝從容才緩緩的松口,眸中帶著明顯的意猶未盡。 他的指尖劃過她的唇,欲蓋彌彰的想要撫平她唇上的紅腫,只是,那從俊臉上散開的歡喜卻并不是如此,謝從容,你耍流氓,你這是性sao擾。 簡單微微喘氣,整個人被控制在謝從容與座椅之中,謝從容這才體驗到了媚眼如絲的意味,再次吻住她的紅唇,我只對你耍流氓。 耳邊溢出來的笑意,簡單情不自禁紅了耳朵,轉頭的瞬間,緋紅的耳垂落在謝從容面前。 我的吻,你并不反對,是嗎?耳垂處的濡濕與溫熱,她心跳如鼓,心臟熟悉的酥麻,簡單又羞又惱,想要推開他,身子卻微微發軟,她想拒絕,卻惹得他的動作愈發猖狂。 傻丫頭,不要拒絕我,試圖接受我。 謝從容帶簡單去吃的是火鍋,簡單以為,照謝從容的性子應該是會帶她去西餐廳什么的,鬼知道,她有多不想去西餐廳,雖說,禮儀什么她要是想,都能做的妥妥帖帖,只是,她不想。 對上簡單驚訝的目光,謝從容只是寵溺的柔柔她的劉海,方才在車上的時候,她披在肩頭的長發已經被謝從容勒令扎成了馬尾,照謝從容的話說,就是她披著頭發,影響市容,額,見鬼的影響市容。 謝先生,您來了。謝從容微微點頭,徑直進了包廂。 你經常來這里?簡單開口,打開的空調散去了盛夏的悶熱。 嗯,想吃辣了就會過來轉轉。謝從容點頭,熟稔的點菜,簡單有點詫異,明明這兩年來他們都未曾聯系過,但是,他點的菜差不多都是她喜歡吃的。 ☆、她曾以為,世界很美(十一) 你點的菜? 是不是很感動,這可是我專門叫人去查的。這傲嬌的男人絕壁不是她認識的謝從容。 腫么辦,好想一巴掌抽死他,剛剛涌上來的一丁點感動就這樣被他打擊的一點不剩。 湯底很辣,饒是簡單這種吃慣了辣的人,亦是辣的直灌水,即使在有空調的包廂內,還是熱的根本停不下來,突然出現在身前的指節分明的手指,簡單就納悶了,這么辣,謝從容也只是嘴唇有點紅,這么熱的天氣也只是脫了西裝外套,襯衫直接扣到上面倒數第二顆的位置,這安之若素,淡如止水的氣質讓簡單有點佩服,真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