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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浴室出來,放在窗臺的仙人掌上透出絲絲金色的光芒,帶著微微暖意,簡單無意識的擦著頭發,站在大開的窗戶前,呼吸著清晨的新鮮空氣,重見天日的感覺真好,談書墨的人生,再也不會如前世一般,被染上那股子黑色的光芒。 下一秒,黑色的窗簾將清晨的暖陽徹底掩蓋住, 簡單舒服的躺在床上,嘴角揚起好看的弧度。 談書墨的房間,正對著何煜的房間,剛從浴室出來,發上還滴著水滴,染濕了后頸的T恤,就看見對面素顏著的談書墨揚起好看的笑靨,像是幾百年沒呼吸過新鮮空氣一般,享受的站在陽光下,何煜本想打個招呼,他與她,好歹也算是生死之交了。 但是,談書墨一對上他的臉,便是緊閉的窗簾,何煜無語凝噎,腦中回蕩著談書墨那張未曾化妝的臉,沒想到素顏的談書墨看起來還是挺乖巧的,跟小時候比起來也沒變多少。 又在看你家小青梅。何爸爸旁若無人的走了進來,看著何煜的眸子帶著鄙視,虧你還是個大男人,連個女孩子都比不上,想當初,我跟你媽bababa 何煜知曉他爸又要開始說他那段歷史悠久的感情史了,連忙打斷,要是讓何爸這個話癆再說下去,起碼有的嘮叨幾個小時,你來干什么,不是還要帶我媽去英國旅游,怎么有閑心回來了。 呵,臭小子,現在倒是嫌棄起我來了,還不是你何叔叔的一通電話,你媽心急火燎的回來,要不是陪著你媽,我才不會回來。 何煜是真不知曉,在外面一副高冷的不可侵犯的何氏總裁,怎么一到家里就變的傲嬌起來,尤其是在他媽面前,他就應該讓他媽帶著他爸出去逛逛QAQ。 那些人呢。何煜隨意的將毛巾扔在桌上,反手坐在凳子上,那如劍眉一般銳利的濃眉透露出絲絲的殺意,好看的桃花眼微微挑起,本該展現的風流倜儻被濃黑的冷意所取代,混雜在一處的殺伐果決,讓何爸爸也認真起來,掩下了方才的慵懶與隨意。 你何叔的手段你還不知。何爸爸挑眉,漂亮的桃花眼眼波流轉,看來自家傻兒子是掉進坑里了,他得趕緊去跟自家小妻子討論討論。 還不夠。何煜的眼瞼略彎,眼神似醉非醉,好似方才的殺伐果決并非他一般。 何爸爸并不接腔,他現在急著跟自家小妻子打報告,這樣她就不會總盯著他的事情了,要是你覺得不滿意,可以親自動手。何爸爸出去的腳步一頓,唇角揚起好看的弧度,反正,你也到了適時的年紀。 何煜看著那被黑色窗簾所掩蓋的窗內的光景,若有所思。 簡單是被吵醒的,樓下一陣陣的音響聲,一浪高過一浪,并是那種她最討厭的搖滾樂。 簡單喜歡的,是溫暖悠長的調調,慢悠悠的可以緩解心中的煩膩,最適合不過的便是身前放著一杯清茶,手中拿著一本小書,躺在夏日樹下的陰影下,好一份享受悠閑的日子。 強忍住心中的悶煩,簡單從床上起來轉身進了浴室,溫熱的流水打在身上,沖散了身上的黏糊,隨后裹著浴巾走出露出小巧白皙的香肩,簡單低頭望著胸前的風景,小嘴一撇,沒點事業線,想當初她硬擠還是有點的。 談書墨的衣柜里都是獨屬于小太妹的服裝,上面不是掛滿了金屬物品,就是這破了個洞,那破了個洞,真真不是她的菜,簡單找了良久才從衣柜的最底層找出了一件較為正常的裙子,小巧的碎花裙,只是,款式有點老舊。 簡單看著鏡中的人兒,滿意的勾起唇角,窈窕的身影,配上那舊款的碎花裙,竟是溫柔繾綣的復古風,別又一番風味。 林鳳兒赤著粉足,踩在柔軟的毛毯上隨意搖擺,歌曲到達**處時,林鳳兒的動作愈發歡樂了。 簡單款款而下,打量著在下方的林鳳兒,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可自拔,當然,這種精神值得擁有,換在任何一個地方,簡單都不管,但,大刺刺的在自己家,還吵醒了她,哼。 林鳳兒正跳到**處,就等著那段她最喜歡的,恰是這時,音樂聲戛然而止,林鳳兒勃然大怒,看著眼前打扮的一副良家婦女的陌生人,怒目而視,搞什么鬼?老娘正跳的起勁,你是活得不賴煩了,敢這樣對本小姐,你算是哪根蔥,在談家自作主張,我告訴你,我可是談書墨的meimei,識相點就快點滾,不然就別怪我叫保安了。林鳳兒作勢要打電話,見簡單不為所動,大眼睛里閃過一絲心虛。 這件事確實是她不對,沒跟談書墨說,便私自帶著鑰匙進了談家,以前談書墨總得深更半夜才會回來,或者是根本不回來,她這么做已經好幾個月了,從未被談書墨發現過,就算是被鐘點工撞見,隨便忽悠幾句也就行了,也是因為如此,她才有恃無恐,哪知道今天這么倒霉,碰到了談家的其他人,看起來有點眼熟,卻想不起是誰。 我倒不知,談家何時換了主人,私闖民宅鬧到警察局,我也是有理,反倒是你,沒理就不說了,再鬧到談蘇那處,談蘇臉上無光,你的好日子,不就是到頭了。簡單字字切中要害,林鳳兒本就心虛,半低著頭,此時也就愈發恐慌了,但還是強撐著反駁,呵,我私闖民宅,你有什么證據,我手中有鑰匙,這可以證明我是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走進來的,可不像某些無恥之徒,只會用不光明的手段賴在這里。 是嗎,你是直接,倒是忘了當初我好心收留,現在你是恩將仇報。扯掉的音響線,被簡單隨意的扔在中間,我再警告你一次,若還不將你的東西拿走,休怪我無情。 你什么意思,我恩將仇報,你真**瞎了狗眼,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談書墨養的一條狗,比起我,你有好到哪處?林鳳兒氣得發抖,拿在手中的鑰匙直接甩向簡單,簡單快速的躲過,臉上還是留下了一絲血痕。 指尖輕柔的在臉上一觸,帶著些許的濡濕,睫毛下方的黑眸,如黑洞一般,蘊藏著無盡的暗黑與戾氣,銳利的目光徑直的射進林鳳兒眼中,她往后退一步,又生生忍住,她知道,要想贏過她,就得在氣勢上壓住她,不然,就變成她理虧了,然而,被緊緊扼住的脖子,薄涼的氣息灑在臉上,冰冷而刺骨,林鳳兒的臉逐漸變得通紅,簡單緩緩地放松,隨而又緊緊扼住,以此反復。 林鳳兒,我允許你一次又一次的放肆,因為那不過是些舉足輕重的事情,我根本不在乎,你想要我隨時可以扔給你。 ☆、青梅竹馬(四) 冰冷的指尖撫過她的眉眼,恰似那一頭的溫柔,但是,我這張臉,連我自己都碰不得,你,竟是狠狠踐踏我的底線,你說,我該怎么懲罰你呢。 放開我林鳳兒的臉變得通紅,帶著些許的青紫,簡單松開手,林鳳兒便無力的癱軟在地上,不斷的咳嗽著,貪婪的呼吸著平時司空見慣的東西,咳咳,咳咳,你是誰,你到底是誰,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