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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喘吁吁的將手中的烤板栗遞給簡單,凌恒穩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后退一步,這丫頭,與督軍大人背后坑人的習慣實在是有點一拼,只是一大一下罷了。 鼻尖間纏繞著烤板栗的清香,簡單將板栗全部倒了出來,小手小心的剝著板栗,滑溜溜的剝好的板栗放在一側,讓它們越積越多,簡單吃板栗有個習慣,非得將所有板栗全部剝好再一顆一顆的全部吃掉,傭人們在知曉簡單這個習慣之后,便自告奮勇的幫忙,得到的是,簡單大發雷霆,照她的話說就是,享受自己的勞動成果,才是最美味的。 看著滑溜溜的板栗越積越多,簡單也越發的歡喜了,然而,下一分鐘,簡單看著越發少的板栗,眸子一瞪,那伸出來的指尖愈發猖狂,連忙抓住,生氣的望著罪魁禍首,大哥,你不可以這樣。 語畢,如小雞護食一般將剝好的板栗放入紙袋子內,獨自一人坐在沙發內側,嘴里塞滿了食物,像只蠕動的小松鼠,可愛得緊。 ☆、督軍的meimei(九) 霍景宸那如黑濯石的眸子一抹笑意一閃而過,生出了逗弄她的興趣,靠著簡單旁邊坐下,零食不能多吃。然后伸手將她手中的袋子往他的方向拿,自然,簡單這個地地道道的吃貨怎么可能輕易放手,死死抓緊袋子,還不停的往嘴里塞板栗。 不久后,霍景宸便松了手,往書房走去,簡單聽著霍景宸那爽朗的笑聲,一臉懵,她,就那么好笑不! 自此,霍景宸在她心中又增添了一個新詞,強盜。 周一的早上,簡單坐著車去了學校,一樣忽視了黎承歡,到達學校之后,黎承歡似乎也意識到了霍良辰的反常,熱情不僅沒有退卻,反而帶著別樣的固執。 呵,黎承歡能不執著不,這可是關系著她一輩子的幸福與利益。 下課后,簡單在學校逛了逛。 整個學校被郁郁蔥蔥的樹木所籠罩,從枝葉縫隙中透露出的凌凌波光打在臉上,帶著別樣的光彩,黎承歡走在后頭,看著沐浴在金色陽光下的霍良辰,心中的妒忌忍不住的冒出了頭。 霍良辰事事不如他,卻能活得如此肆意,僅僅就只是因為她上面有兩個好哥哥不成? 黎承歡緊咬紅唇,如實質般的視線如同淬了毒一般狠辣,在簡單轉身的瞬間,又恢復了平常低聲下氣的模樣。 良辰,你這幾天是怎么了?是不是我做錯了什么?我有什么錯你告訴我,我改。黎承歡緊緊摟住簡單的手臂,被自信覆蓋著的臉龐帶著不易辨識出來的心慌,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超出了掌控,霍良辰,似乎像是開了竅一般,不如從前一般聽她使喚了。 簡單勾起唇角,掰開抓住自己的手掌,目光灼灼的盯著黎承歡,在簡單的目光下,黎承歡只覺得一股莫名的冷意從心底涌了上來,不自覺的回避她的視線。 簡單笑的很輕,淡淡的,你沒錯,只是,我厭了你,一個黎家的私生女,有什么資格跟在我身后,打著閨蜜的由頭,在我背后插冷刀子,真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不過是 一個是字拉得老長,黎承歡的心愈發慌亂了,眼神心虛的不行,沒有,良辰,我沒有,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說了我的壞話,我沒有,你要知道,在學校,我只有你一個朋友,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被簡單拆穿的黎承歡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重新讓霍良辰相信她,若是沒有霍良辰,她豈不是又要回到以前的日子,她才不要,那種被欺負的悲慘日子,她這輩子都不想再要,所以,絕對,絕對不能失去霍良辰的信任,首先,得先鎮定下來,會有辦法的,一定會有的。 黎承歡就像是病篤亂投醫一般,越描越黑,唯一的朋友?不就是因為她黎承歡,霍良辰在學校不過才一個朋友,這不都是拜她所賜。 黎承歡,不要說的自己有多偉大一般,你,若不是我的朋友,你以為,黎家會對你以禮相待?我哥會給你一個眼色?在我對你好的時候,你就應該感恩戴德,為何非得做些你不該做的事情呢,真是可惜,現在我沒了耐心,你,即將三振出局,恭喜恭喜。簡單靠近的面龐,黎承歡心慌成一團,她知道了,知道了陸懷瑾拜托她的事情,不然,不然,她怎么會和以前有這么大的出入,不行,不行,她得告訴陸懷瑾,或許,她還有一份出路。 渾渾噩噩離去的黎承歡,簡單對著坐在涼亭的魏婉茹柔柔一笑,余光看向她手中拿著的小書,黑色的字體映在上面,《簡愛》,還是原文書籍,簡單邁著悠悠的步伐,隨意而慵懶,正式自我介紹,我叫,霍良辰,良辰美景奈何天的良辰。 魏婉茹相視一笑,一雙明目變成一輪彎月,是那種天生就很會笑的女孩子,你好,我叫魏婉茹,恭喜恭喜。 簡單自然知曉她的意思,眼瞼彎彎,以示善意,這是在學校第一個向她伸出善意之手的女孩。 上課之前,簡單打了電話去霍宅,又叫凌恒出來辦事,以解后顧之憂,黎承歡依靠陸懷瑾給的利益過活,那她就要讓她自己親手毀掉這份利益。 于都星辰女校的教養很是嚴格,除了特殊情況請假之外,上課期間不允許隨意走動,隨意走出校門,所以,上課途中,黎承歡都是惴惴不安的模樣,不知是擔憂自己在黎家的處境,還是因為沒了霍良辰的信任。 周一的課程結束,簡單沒有打電話給李叔,自己一人走出校門,在不遠處的地方便看見背身而立的陸懷瑾,那熟悉的背影,已經在霍良辰心里生了根,只要他在的地方,他總能第一眼發現他的存在,他時不時用腳尖點點下方的土地,她知道,那是不耐煩的表現。 紅唇抿成一條細線,看到陸懷瑾的身影,簡單眉眼間盡是寒霜,在陸懷瑾看過來的時候,眉眼含春,顴骨的位置盡是紅暈,喜悅言于表面,不出意外,陸懷瑾垂下的眼瞼帶著一絲厭惡,跟著陸懷瑾走到學校后面的偏僻地方,安靜的環境,只有知了與涼風吹拂枝葉的沙沙沙的聲音。 簡單低垂眼瞼,抬頭的瞬間眸子蒙上一層水霧,眉眼中盡是倔強,陸懷瑾,你昨天是不是去夜巴黎了,我聽說那是不正經的地方,只有那些不好的人才會進去。 你聽誰說的。陸懷瑾的聲音冷若冰霜,沒有一絲心虛的意味。 這樣的霍良辰,竟然帶著一絲可憐的意味,與倪妍婉的淚目不同,霍良辰這番模樣,帶著倔強的美感,整個人都生動了起來,帶著可人的味道,不,霍良辰怎么配和倪妍婉比,不過是個不中用的花瓶,哪比得上善良的妍婉。 簡單勾起唇角,狀似無意的笑笑,嘴角似乎帶著一股悲涼,懷瑾,對你來說,我到底算什么?為了你,我不顧哥哥們的反對,欺騙他們,你說,你真的對得起我所做的一切嗎? 那淡如止水的語氣,讓陸懷瑾心中一驚,無論如何,現在都不能放霍良辰離開,首先,還是得穩住她的心才行,只有霍良辰的心在他陸懷瑾身上,霍景宸與霍瑾瑜也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