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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端著全是碎末的糕點,忍著膝蓋上的疼痛,千恩萬謝的回了自己房間,轉身的瞬間,淬了毒般的恨意化為熊熊烈火,抓住盤子的手指緊了緊,心中暗恨,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輸的一敗涂地。 視線轉向下面的水漬與些許的血漬,若云秒彤勾唇一笑,心中莫名的舒爽,仿佛看見了戚念煙跪在她腳下痛哭流涕的場面,想想都覺得痛快,彩云。 是,娘娘。彩云恭敬的回答,腦袋低垂,看不出具體的神色。 動用皇宮內所有若云家的暗樁,本宮要戚念煙死。死死霸占著皇帝表哥的寵愛,沒啥本事就別攬啥瓷器活,既然如此,那就接招吧,我倒要看看千防萬防,你如何防范于未然。 赫連菀青的懿旨讓簡單清閑不少,省去了不少麻煩,畢竟每天起床總是看見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帶著溫柔的語調,軟軟的語氣,實則是為了達到某種目的,一不小心就掉進坑里,實乃是麻煩得很,都說明槍易擋,暗箭難防,總沒有千日防范的道理,不然那還不累死去。 心里想著,昨日的沉悶也散去不少,簡單倒是又恢復了悠閑的皇宮生活了,日子閑了下來,簡單的思緒暢通不少,來到皇宮已經二月有余,喬翹的催眠也該奏效良久了,就是不知道戚瑞麟的反應是怎樣了,自己最愛的女人被成親十幾年的枕邊人害死,十幾年的相處,他把她當做最親近的人,卻沒想到他的所有痛苦都是來源于她,嗯,戚瑞麟的反應又該是怎樣的呢?又怒又很,還是看在兒女的份上原諒她?真是痛苦又悲傷的抉擇,怎么辦?好期待呢?只是可惜,自己親眼看不到了。 娘娘,今天是啥好日子,怎么都往咱們書萱院送東西,內務府送了金銀首飾過來,制衣坊又送了最新款式的衣服過來。素衣說著很是很興奮,似乎有什么引起了她的注意,娘娘,我還發現了一些有趣的事情,制衣坊送來的款式新穎的衣服帶著濃重的熏香味道,隱隱透露著熟悉的味道,同樣的味道,不一樣的配方,搞得我好想找到那人,看看他是怎么將這萬毒散研制出來的。 簡單一聽,心中莫名的歡喜,近段時間,雖說她在皇宮閑暇的日子多了起來,但也沒怎么荒廢,近段時間還是跟素衣素云學了點東西,像是最普通的醫理,毒藥還是有所了解的,自己也學成了半吊子,雖不能做得毫無蹤跡可尋,但自保的能力還是有的。 像是這萬毒散,簡單也聽素衣說過,這是慢性毒藥,與茉莉花熏香的味道一模一樣,平常人根本分辨不出其區別,只有專門研制此種毒藥之人才能分辨出來,而素衣,除了是個吃貨,還有一個興趣,一碰到自己感興趣的毒藥簡直是到了癡迷如狂的地步,不滿足好奇心決不罷休。 衣服處理了。素云默默擋在簡單面前,從懷中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在素衣點頭的瞬間,噴了素衣一臉水。 素云此舉立即將素衣從興奮狀態拉了出來,素云,你干嘛? 消毒。素衣一噎,嘴角默默一抽。 去查查幕后之人是誰,近段時間送來的東西仔細都檢查一遍,書萱院的所有人都要留意,若是有反常舉動,立即提醒本宮。等了這么久,就等著對方主動出手了。 是,娘娘。素云一聽簡單吩咐的事情,腦中的興奮神經立即斷了,這是要搞事情啊,搞事情。 用晚膳的時候,素衣悄悄的湊近小腦袋,果斷告知了簡單最終結果。 這些都是若云家的暗樁,可能有人會有疑問,為啥暗樁這么快就被素衣等人這么容易的查出來,實際上素衣還是花了一個時辰零五分鐘,身為赫連菀青的人,怎么可能是廢物,再隱蔽的人總會有那么一些蛛絲馬跡,而憑借這么一些小的細節,素衣順藤摸瓜,查出來也就不是那么難了。 簡單勾勾唇角,滿臉笑意,果然,不出所料,若云秒彤還是忍不住出手了呢,上輩子戚念煙可未曾勞煩若云秒彤動用若云家的暗樁呢,說起來,還是她看得起她,簡單不禁想要好好感謝感謝,可不能辜負他人的一片真誠呢!不好好回報回報怎么對得起自己呢。 因為心情好,簡單晚膳多吃了碗飯,直撐得肚子圓滾滾的,徹底將昨天晚上少吃的給補回來了,臉色紅潤潤的,最后不得不在室內走動走動消消食。 晚上赫連菀青來的時候,簡單出奇的還未曾睡去,腦袋還回蕩在昨晚的余韻之中,突然有點想他,這段時間赫連菀青似乎很忙,白天根本見不到人,就算是過來也看不到他的臉,最直接的也就是讓人臉紅心跳的身體接觸了。 簡單的丹鳳眼微微瞇起,直接抱住赫連菀青的腰身,小腦袋靠在胸口,聽著他平穩的心跳聲。 怎么,太久沒見到我,想我了。赫連菀青很高興,將朕改成了我,這段時間忙著前朝的事情,確實是忽略了她。 低沉的笑聲在腦袋上方回蕩著,心底酥酥麻麻的感覺散發出來,簡單只覺得羞得慌,好像,不該這樣的,小腦袋輕輕的往下,表示同意。 赫連菀青直接坐下,將簡單拉住,身子一轉,就落在赫連菀青的大腿處,周身都彌漫著淡淡的檀香味道,很是好聞。 ☆、娘娘威武 (十二) 小女人的回應讓赫連菀青很是高興,聞著簡單身上獨有的體香,赫連菀青心中一蕩漾,情不自禁的靠近她潔白的脖頸,嘴唇含住她小巧的耳垂,使得簡單身子一軟,耳垂的濕潤感讓她又羞又惱。 這人沒一點正形,明明在外人面前盡是一股子的肅穆模樣,盡管表情溫潤,嘴角至始至終帶著笑意,但二十年來身處高位的習慣還是不能掩飾,似是,感覺到簡單的抗拒,赫連菀青低低一笑,知曉她的脾性,帶著哄騙的脾性,就一會兒。 聽到赫連菀青的承諾,簡單才安靜下來,但是不過一會兒,簡單明白了一個深刻的道理,男人的話不管用,發情的男人愈加,結果,最后赫連菀青又將簡單抱上了床,吃干抹凈,被碾了一遍又一遍。 隔天起來的時候,簡單嘴角委屈一撇,身上酸痛的很,素衣素云服侍簡單起身,看著簡單身上滿是歡愛的青紫痕跡,盡管已經習慣,但還是忍不住臉紅,就連面無表情的素云,臉上也帶著淡淡的紅暈,莫名的,簡單的心情好了起來。 素衣,要你辦的事情可辦好了。簡單稍微一問,素衣就迫不及待的邀功,娘娘放心,奴婢的毒術可是高明的很,而且,還留下了挑釁的話語, 包準讓茹嬪娘娘看見,不留一絲痕跡。 簡單習慣性的端起茶杯,看著緩緩升起的熱氣,狹長的丹鳳眼帶著銳利,俗話說貓捉老鼠,總是需要一段適應期,先盡情的玩弄,在她最絕望的時候以為自己抓住最后一絲希望的時候,一口吞掉,這樣才會心甘情愿,心有余而力不足。 呵呵,這種待遇還是不錯的。 從長樂宮回來,若云秒彤收起不耐的神情,隱約察覺到姑姑的不對勁,想到自己在姑姑面前隱隱透露出來的對皇帝表哥的抱怨,若云秒彤不禁苦笑,在這廣闊而狹窄的皇宮之內,姑姑對自己這個親侄女還算是維護,但是只需一對比皇帝表哥,親疏有別立即體現出來,身為一朝太后,決不允許任何人詆毀她的兒子,就算是嫡親的侄女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