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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信給崔晉已經差不多有十多天了,簡單等了很久,崔晉的回信一直沒有看到。 一開始簡單還以為出了什么事,擔憂了好一陣子,但是想到劇情里說的崔晉似乎與普通的軍人不大一樣,參加的是特殊任務,也就放下心來,所以每天就是吃吃睡睡,生活的好不愜意。 被窩里的溫暖,大紅色的純棉被套,簡單就像是蠶寶寶一樣將自己裹得緊緊地,只露出一個小腦袋,呼吸著外面的新鮮的空氣。 睡夢中,簡單只覺得自己有點呼吸困難,就像是有顆大石頭緊緊地壓在胸口,呼吸很是不暢,而且,似乎還有雙火熱的大掌不斷地在小腹的位置溫柔的揉著,但是,感覺還不耐嗎。 緩緩地睜開雙眼,對上的就是崔晉那黑濯石般的深邃眸子,里面是掩蓋不住的疲憊與滿足,溫暖的小手不自覺的撫上崔晉的臉龐,還帶著些許的冰冷,quot;怎么,不可置信?我回來了。quot;從接到自家媳婦的那封信開始,崔晉心里就不斷的回味的媳婦所說的最近習慣的改變,一個消息不由自主的涌上心頭,所以在看完信之后,崔晉便加快速度處理完自己的任務,想要回來確認心中所想。 崔晉那獨屬于軍痞子的語氣,簡單很是無語,我就說怎么喘不過氣來,原來罪魁禍首就是眼前這笑的蕩漾的某人,于是,氣悶的簡單也顧不得矜持,直接撐起身子咬傷了崔晉的下巴,不錯,就是咬傷了。 簡單的力氣還不小,痛的崔晉悶哼一聲,語氣中滿是戲謔,幾月不見,原來這小白兔的皮囊之下掩蓋的是只小野貓啊。 聽到崔晉這調侃的語氣, 簡單氣炸了,也不管崔晉,直接窩在被子里,繼續睡。 明顯害羞的小女人,崔晉低低的笑了,直接脫掉衣服,鉆進暖和的被窩里,摟住簡單的腰身,他的動作很柔,充滿紅色血絲的眸子里盡是柔和,一想到這里已經有了他與她的孩子,崔晉心里又是一陣蕩漾,就像是被春風拂過的平靜湖面,清澈的水面蕩起點點漣漪。 ☆、鐵漢的炮灰小嬌妻(九) 這就免不得凍得簡單一個哆嗦,心里想要將男人踢出去,但是無奈自己被制得緊緊地,只能貼著崔晉的胸膛,腦海里忽然出現的崔晉那雙疲憊的雙眼,心里一陣心疼,這人肯定又是急急忙忙的趕著回來的,也沒怎么休息,回抱住崔晉粗壯的腰身,簡單打了個哈切,再次沉沉睡去。 崔晉回來的時候應該是在凌晨幾點,簡單被崔晉鬧醒來的時候天還是黑的,現在又恢復了暖和的被窩,簡單自然又進入了溫柔的夢境。 再次醒來的時候,崔晉還在睡,簡單小幅度的動動身子,摟住細腰上的手臂緊了緊,簡單無奈的安慰道,你回來那么早,再睡會兒,等一下吃飯叫你。簡單說完,崔晉才松掉禁錮住簡單細腰的手臂。 簡單整理好自己的時候剛還碰見坐在凳子上的崔母,一見到簡單,崔母那張臉便拉得老長,前段時間與她的爭吵還歷歷在目,崔母丟臉的同時又覺得自己太沒用了,余光落在崔錦衣身上,暗嘆這小賤人又不知在心里怎么笑話她,心里時刻想著要扳回一成。 今天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新媳婦竟然起的這么早,以前哪天不是睡到日上三竿,別家新媳婦都知道孝敬公婆,就你,不頂撞就算好的了,我還想多活幾年呢。崔母一臉不屑,嘴上確一點面子都不留。 錦衣,家里有綠豆嗎? 崔母的冷言冷語簡單并不打算理會,腦子想著要給崔晉熬點粥,既然現在兩人是一體,對于崔晉,簡單也不想厚此薄彼。 嗯,在第二個柜子的空格里,里面有個袋子,只是很久沒有拿出來,可能積了很多灰。崔錦衣的聲音慢慢悠悠、輕輕柔柔的,很有辨識力。 從柜子里拿出綠豆,果然,長久未拿出來,里面已經積上了一層灰。 簡單拿出一個瓷碗,倒上差不多瓷碗的三分之一,嗆人的灰塵便順著倒出來的間隙往上翻騰,嗆得簡單很不舒服,但還是忍住了,隨后才將綠豆洗的干干凈凈,放上大米細細熬煮。 一連貫的動作簡單做的如魚得水,被徹底忽略的崔母立馬站不住了,更是在看清楚簡單那些動作之后,心里更加氣憤了,所以說,在前面的幾個月中,這小賤人就是在糊弄自己,根本就沒把自己這個婆婆放在眼里,什么都會,硬是做出一副啥都干不了的模樣,心里的想法在簡單將鍋放上灶火明了,崔母的臉色也不出意外的更加陰沉了。 在簡單走出廚房的時候,崔母直接走到簡單面前,一個巴掌就扇了過來,響亮的聲音打破了客廳的沉默,崔錦衣望著剛好走出來的崔晉,連忙低著頭默默的進入廚房,有哥哥在,嫂子應該不會吃虧。 火辣辣的感覺席卷整張臉,簡單截住崔母的另一巴掌,將她的手臂狠狠的跌了下去,強大的力道讓兩人習慣性的后退,崔晉順勢將簡單摟入懷中,而崔母則沒那么幸運了,在看見崔晉的那一瞬間,被凳子絆了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阿晉?羞愧又驚訝。 被當場捉包的既視感,崔母那張老臉騰地紅了,火辣辣的疼。 簡單窩在崔晉懷里,鼻翼間盡是崔晉的味道,腦袋靠著崔晉的胸膛,隱約可以感覺到崔晉的心臟砰砰砰的發出的平穩心跳聲,小手下意識的抓住崔晉的衣袖,帶著小心翼翼的味道。 似是感覺到懷中人兒的不安,崔晉冷硬的心頭似是被什么東西劃了一下,一抽一抽的疼,冰冷深邃的眸子轉向崔母,崔母反射性的縮縮身子。 早該知道自家母親是個什么樣的人,在張欣然未曾過門之前就遭到崔母強烈的反對,果不其然,崔母如今的作為,自己在家就能這樣,若是自己離開,她的生活該多么難過,看來,家屬隨軍的事情也該提上行程了。 若是簡單知道崔晉心中所想,定會說,這真是個美好的誤會,不過,就算簡單知道,也不打算解開這個誤會,只會任之處之,隨意之。 被崔晉的目光看的發麻,崔母的嘴唇蠕動著,似是想要解釋什么,但是心里清楚的知道發生了什么,糾結的老臉通紅,最后還是崔錦衣有眼色的將早餐端了出來,氣氛也就冷靜了下來,沒有了一開始的尷尬,但是由于簡單特意做的粥還沒好,簡單面上還是有點懨懨的。 崔晉在家,崔母因為方才的事情有點尷尬,對于這個兒子也是打心底的懼怕,也不敢的嘚瑟什么,而沒了崔母這個傳聲筒崔家,整頓飯下來硬生生只有個人咀嚼的細碎聲響。 吃完早餐,崔晉就帶著簡單出門了,說是要去鎮上看看,而且今天也是趕集的日子,簡單也就歡歡喜喜的跟著崔晉出去了。 于是,簡單特意為崔晉翻出來的綠豆粥便華麗麗的交給崔錦衣了。 在崔晉與簡單出門之后,崔母心里的憤憤不平才徹底發泄出來,罵罵咧咧的聲音回蕩在整個大廳,見崔錦衣看著她,崔母大聲罵了一聲,才悠悠的回房,不知在想些什么。 從崔家出來,崔晉溫暖的大掌包裹住簡單柔嫩無骨的柔荑,輕柔的摩擦著,心里又是一陣蕩漾,黑色皮膚掩蓋下的是淡粉色的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