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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少陵篤定道:予行,我就知道你會來。 可是,胡少陵等了半天,仍不見回音,他心下不解,忍不住回頭。 可這一回頭,你是誰? 胡少陵臉色乎青乎白,該死的,他竟然認錯人了,予行在哪里? 你在找我哥,居然不知道我是誰? 我管你是誰,予行在哪兒,我要見他。胡少陵說著就想越過花清酒進去,他要進去找沈予行。 你站住,有我在,休想再傷害我哥。 見胡少陵還想打沈予行的注意,花清酒果斷出手。 胡少陵只是隨手一檔,緊接著就頭也不回,看似大搖大擺的走進去,實則在暗地里給花清酒下了禁聲粉,這要粉是他在別的世界帶來的,只要沾上一點,就會從此失聲。 他原本還不想對花清酒下如此重的手,可是誰讓她這么聒噪。 胡少陵暗道,這么美的姑娘就這么失聲,真是可惜了。 就這點小手段也不過如此。 胡少陵的腳步突然頓住,猛然回頭厲聲喝道:你怎么會沒事? 我怎么不能沒事?;ㄇ寰戚p笑,就憑你這點腌臜手段,也想肖想我哥。 這是我與予行之間的事,還輪不到外人插手。 外人?花清酒抿嘴一笑,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我和哥哥之間成了外人。 我當時誰呢,原來是小姨啊,失敬失敬。今日我還有事,改日再來拜訪,到時候還望予行不要再像今日這般了,告辭。 胡少陵本是不想管,花清酒為什么中了他的要還沒事,打算硬闖進去的。 可是他忽然看到守在一旁的連燁,看到連燁胡少陵忽然又覺得胸口在隱隱作痛。 再想到這里是連燁的莊園,而他又打不過連燁,看來今日他是進不去了,不如先回去想想其他的辦法,他就不信沈予行還能一輩子待在哪里不出來。 連兄,多謝你了?;ㄇ寰圃具€不知道胡少陵為什么會突然離開,可是當看到連燁時她明白了。 因為從剛才胡少陵的方向看去,恰好能看到連燁。 而且,這次出來的目的也達到了。 在沒出來之前小四告訴她,要是和胡少陵的距離比較近,它就能鏈接到胡少陵的系統的信號。從此無論胡少陵做什么,它都能通過胡少陵的系統看到。 連燁看著緩緩走進的花清酒,輕輕一笑,道:無礙,我們進去吧。 23武俠篇8 平坦的官道上,一騎紅塵。 馬蹄聲在兩山之間踏出陣陣回響,馬蹄帶起的滾滾塵煙中,依稀可見一道清麗的身影。 跑著跑著,那道清麗的身影忽然停下。而疾馳在前方的人,沒過多久忽然勒住馬韁,像是發現什么重要的東西丟了一樣快速返回來。 咳咳咳,咳咳咳?;ㄇ寰铺埋R,離開答道扶著路邊的樹干猛咳。該死的連燁,竟然讓我吃這么多灰。 連燁倒回來后看到的就是,花清酒那匹棗紅色的馬正圍著她打轉,而花清酒則是淚眼朦朧的靠在樹上,這幅樣子比他上次看到的還有有趣,沈姑娘,怎么不走了? 走什么,在你后面吃土嗎?花清酒沒好氣的說道:要不是你硬要跟來,我能遭這么大的罪?你還笑,都是因為你。 她不過是出來裝裝樣子,好讓她有借口將將解藥給沈予行,可是連燁非要跟著他出來,現在好了,她想好的辦法沒法用不說,還吃了一肚子的灰。 連燁看著花清酒惱怒的樣子忍不住笑起來,好了,我不笑了,我們快走吧。話是這說,可是臉上的笑意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見。 忽然,連燁的笑容一頓,嚴肅道:沈姑娘,快走。 他聞到梨花酒的味道了,這世間知道他對梨花酒過敏的,大多都不存在了,但是還有他的死對頭知道,不知道現在巧合。 花清酒還不明覺厲,但是見連燁這樣,還是立即上馬。 走?我等了你這么久,終于把你等出來了,你以為你還走的了嗎?遠處傳來一陣桀桀的笑聲,陰狠的聲音由遠及近,聽得花清酒忍不住泛起一顆顆雞皮疙瘩。 連兄,他是誰???花清酒一拉馬韁策馬奔跑。 那是我的死對頭。連燁眉頭緊皺,他歉意的看了一眼花清酒,沈姑娘,真是對不住,連累你了。 他這才剛出門,那邊舊跟過來了。 連兄哪的話,要不是為了我,你也不用出來,要是真理論起來,還是我的不是。 花清酒雖然對連燁連燁跟著她頗有微詞,可她也不是不知恩圖報的人。 而且,能讓連燁都為之忌憚的人,也不是她目前能應付的了的。 天羽君,沒想到你也學會憐香惜玉了,真是稀奇??! 聲音越來越近,花清酒心下著急,小四,你能不能看看哪邊隱蔽一點??? 花清酒他們所在的位置雖然在官道上,但是人煙稀少路況開闊,僅有的樹木根本沒法幫助他們遮掩痕跡。 宿主,你往左邊樹林里面走,那邊樹很多,可以擾亂對方的視線。 系統無法對小世界全地形進行掃描,但是要摸清方圓十里的地形還是可以的。 連兄,我們進樹林?;ㄇ寰埔恢缸筮叺臉淞?。 好。連燁點頭,與花清酒果斷轉頭向花清酒所指的方向疾馳而去。 他現在感覺全身開始發熱發軟,內力飛快的流逝,視線開始模糊。 天魔君的功力與他相當,若是只有他一個人,以目前的狀態還可以和天魔君拼死一搏。 可是現在他的身邊還有花清酒,他當初向沈予行承諾了會保護好她的。 天魔君是秉持著,寧殺錯也不放過的原則,不會因為花清酒是外人,就對她手下留情。 他不敢拿花清酒去冒險,他心里還有一個關于花清酒的疑問沒有解開,就憑這一點,他也不會讓花清酒受到傷害。 天魔君憤怒了,他和連燁斗了幾十年了,這還是連燁第一次無視他。 他低頭看著懷中開封的陳釀梨花酒,忽然運起內力將酒壺向連燁他們的方向扔去,再使用安勁將酒壺打破。 瞬間梨花酒的香味彌散但整個森林里。 連燁在問道酒氣加重的瞬間暗道不好,他渾身燥熱呼吸緊促,面色潮紅的面向花清酒,忍住眩暈和嘔吐含,斷斷續續的是說道:沈、沈姑娘,你快走,他是沖我來的。 連燁說完就想調轉馬頭,但是花清酒卻在這時斬釘截鐵的說道:不行,我不會讓你回去的。 不說連燁曾經幫過她,就算沒有這件事,她的心也不會讓她這樣做。 她轉頭還想對田連燁說這什么,卻忽然發現連燁雙目微閉,勉強的騎在馬上,大驚道:連兄,你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