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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先出言邀請,不過是他想再看看花清酒那有些的面部表情。 等欣賞的差不多了,才開口邀請。 沈予行這一路走出來也沒有想明白,究竟是那個門派出了這么強者,因此試探的開口,不知這位仁兄是? 我姓連,單名一個燁字。 原來是連兄,不知連兄是怎么和我家小妹認識的? 姓連? 沈予行暗道,據他所知,沒有連姓的門派高人,難不成是什么隱世家族不成? 這件事說來但是巧了,令妹在山里迷路了,我就做了回引路人,后來得知令妹的路線與我相同,還做了一回同路人。 連燁笑著,慢慢解釋,可是花清酒的臉色卻隨著連燁的解釋泛紅了。 被哥哥知道她迷路了,好羞恥啊。 對了,我的別莊就在不遠處,不入二位先去整頓一下如何? 那就多謝連兄了?;ㄇ寰葡肓讼?,還是沒有拒絕,畢竟現實擺在眼前。 沈予行沒有對花清酒的決定說什么,他相信他meimei。 即便他對連燁很是忌憚,但是他知道他meimei,如果不是對一個人很信任,是不會在只相處這么短的時間接受別人。 連燁說不遠,其實還真就不遠,大約走了一刻鐘的時間就到了。 其實,連燁說是別莊是自謙了。 在花清酒的眼里,一丈高的院墻,青磚白瓦,朱紅色的大門,門前兩只好大的石獅子傲視著前方,彰顯此間主人身份不凡。 這就到了。連燁在前面領著花清酒和沈予行進入大門,只見里面空間雖不如前世王府大,卻也是亭臺樓閣應有盡有。 不如沈兄先去休息一番? 連燁看著沈予行帶有倦意的臉色,對沈予行建議道。 你就多謝連兄了。沈予行也不推辭,他這兩天被封印了內力,還在時時刻刻提防著胡少陵胡來,精力時時都是緊繃的,現在突然放松下來,往日積攢的倦意就排山倒海的壓來。 待沈予行離開后,花清酒期期艾艾的道謝:連兄,謝謝你救了我。 不必客氣,你我有同行之宜,幫一下是應該的。 連燁笑了笑,繼續說道:況且,我也不是專程去幫你的。 連兄這話怎么說?不是去幫她的,那為什么會這么巧。 今日我剛從鋪子出來,本打算回別莊,就看見你闖進胡家堡。胡家堡雖不是什么大勢力,但是胡家堡堡主武功奇高,你就這樣闖進去我怕你吃虧,就在后面幫了你一把。 既然這樣,那我更得感謝連兄了?;ㄇ寰葡氲胶倭昴且徽?,現在心里都還有一些發涼。 她空有一身內力,卻沒有實踐經驗,不知回避,就像小孩拿大刀一樣,看著可怕,實際上毫無殺傷力。 進過這一次,也讓她下定決心,要好好練習武藝,避免這次的事情再次發生。 而此時的胡家堡,胡少陵借助不屬于這個世界的丹藥,很快就修復了內傷。 在內傷回復后,通過系統的搜查,他發現他布置陣法被攻破了一個小角,這一個小角,就以讓普通人闖進來。 他陰鷙的看著被破壞的陣基,眼中的殺機不斷噴涌而出。 到底是誰,能毀掉他的陣法。 21武俠篇6 看著空蕩蕩的胡家堡,胡少陵暗道,看來還是不能太依賴系統,也不能太高看自己。 是時候為自己訓練一支護衛隊了,胡少陵如此想到。 小姐,你醒了。第二天一早,花清酒剛掀開被子,就聽到了良辰的聲音。 良辰,你怎么來了? 小姐,奴婢擔心你,就來找你了。良辰趕緊放心手中的盆子,過去侍候花清酒穿衣。 擔心我?花清酒接過衣服,我不是讓你回去告訴我爹去嗎? 小姐,我飛哥傳書給盟主后才來的。良辰一遍給花清酒梳理頭發,一邊回答。 那天看著她看著花清酒魂不守舍的,怎么放心花清酒一個人在外面啊。 幸好她還有一點武藝傍身,體力勉強能跟得上,不然就趕不上花清酒他們的前進速度了。 你去休息吧,我去看我哥。 花清酒從原主的記憶里知道,良辰會一些武藝,但是想要跟上她們的速度絕非易事。 早知道,來的時候可是讓她都有些吃不消。更何況是良辰。 小姐,奴婢不累,你就讓奴婢伺候你吧。良辰搖搖頭,她拒絕。 你還聽不聽我的話了? 花清酒故意板著臉,要是聽就趕緊去休息。 昨天她睡的時候良辰還沒到,今天她還沒有醒,良辰就把她早上要用的物品都準備好了,這要花費的時間可不少啊。 而且,就算良辰掩蓋的再好,也掩飾不住那從從骨子里透露出來的疲憊。 是,小姐。良辰乖乖答應,她知道花清酒看出了此刻狀態不佳,是為她好才讓她去休息。 另一邊,沈予行已經不知道起來了有多久,他靜靜的坐在窗邊,發絲上沾染上了清晨的水霧。 他抬起右手,又輕輕的握了握,無聲的注視著,一副悵然若失的樣子。 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他收回手,端正坐姿。 請進。 哥,你怎么起的這么早? 花清酒踏進房門,就看到沈予行衣冠楚楚的坐在窗邊,顯然是已經起身許久了。 小妹,你怎么來了。 沈予行有些驚喜,趕緊起身,卻不料被花清酒再次壓在凳子上。 哥,你欺負我,我就不能來看看你嗎?花清酒放開沈予行,有些嬌憨道。 花清酒經過這幾天也想通了,不管受不受原主的影響,只要她清楚的知道,她就是她,不會是別人,也不會變成別人就夠了。 而且,以原主的性格行事,不僅能減少被法則發現的機會,還能不讓原主父母親人發現她不是原主。 能能能,當然能。沈予行笑著,親呢的刮了刮花清酒的鼻子。 他對男女之事看的極淡,但是對這個唯一的meimei卻是疼愛至極,對她提出的要求完全沒有辦法拒絕。 你這個粘人精,都多大了,這么一大早就來粘著哥哥。 哥,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呢,我來可是有大事要跟你說的。 哦,你還能有大事? 對呀,說出來能嚇死你?;ㄇ寰坡牫隽松蛴栊性捓锏膽蛑o,于是不高興了,別過身去用后腦勺對著沈予行。 好啦好啦,是哥哥的錯,小妹你就別生氣了。沈予行看著一家meimei調皮的模樣忍不住發笑,他毫無誠意的道歉,可是花清酒偏偏就吃這一套。 哼,你知道就好?;ㄇ寰埔惶掳?,十分傲嬌,哥,我能解開你身上的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