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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刻正在廚房中忙碌的某人,花清酒的思緒難得的復雜起來。不過,這種狀態只持續了一小會。 清兒,我給你做了早點,快來嘗嘗吧。楚玨敲響了花清酒的書房,沖著里面喊道。 知道了,馬上就來?;ㄇ寰品畔率种械馁~本,有些苦惱的揉了揉額頭,她后悔答應讓楚玨住進來了。 而且,她是怎么答應同意楚玨住進來的,現在竟然沒有什么形象。只覺得迷迷糊糊的就答應了,等清醒之后才發現,住進來就再也趕不走了。 啊,真是頭疼啊。 清兒,看看喜不喜歡,要是不喜歡的話我再重做。楚玨順手盛上一碗香軟可口小米粥,放在花清酒的面前,期待的等著花清酒的評價。 花清酒用探究的眼神看著楚玨,堂堂一個王爺,竟然會為別人洗手做羹湯,這份心意著實讓她驚訝。 還有一點讓花清酒感到驚訝的就是,楚玨所準備的這些吃食全都是她愛吃的,而不是原主愛吃的。 看著晶瑩剔透灌湯包,香味撲鼻而來梨花酥,香軟有彈性桂花糕,滋味豐富千層餅,這些都是都是愛吃的。 可是這些在這里只有她一個人知道,楚玨是怎么知道的。 小四,你老是告訴我,不要想著隱瞞,是不是你將我的愛好告訴他的? 沒有啊,宿主,你怎么可以冤枉我! 6打臉庶妹攻略者 6 楚玨見花清酒遲遲不動筷,只是望著桌子出神,于是用公筷給花清酒夾了一個水晶灌湯包,清兒,你在想什么呢?快嘗嘗吧,你一定會喜歡的。 你怎么知道我喜歡吃這些?花清酒夾起灌湯包輕咬一口,皮薄陷多,味美多汁,吃起來唇齒留香。 花清酒點頭,這楚玨還有兩下子。 我也不知道,直覺做這些你會喜歡的。說道這個,楚玨有些沉默,又有些興奮。 拿著下屬查來的菜譜,總覺得這不是他想要的,仿佛冥冥中有一種聲音在告訴他,這些東西是花清酒愛吃的,但不是他的清兒愛吃的。 沒錯,在見到花清酒之后,他一直就有一種感覺,他所知道的清兒,并不是所有人都熟悉的花清酒,他的清兒只有他一個人知道,這讓他有種隱秘的快感。 于是,他放棄了到手的菜譜,轉而尊崇心里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菜譜做菜。 多謝了,味道不錯。 花清酒不緊不慢的小口的吃著,味道確實不錯,比她曾經吃過的所謂大廚做的好吃多了。 而且,她吃著總覺得有一種熟悉的味道,仿佛在哪里吃過,但是她又非??隙ㄔ谧约旱挠洃浟膩頉]有吃過。 想不通這種熟悉感到底從何而來,花清酒就將這中感覺歸結到吃貨屬性犯了,吃什么都覺得好吃,熟悉。 要是喜歡,我以后天天給你做。楚玨寵溺的看著花清酒,肯定著她說的不是假話。 花清酒也從楚玨的眼神里看出了肯定,知道楚玨說的不是假話,而且態度很認真,認真到自詡無情的花清酒都差點陷進去了。 可對上那抹寵溺的危險,花清酒發了一個激靈,瞬間醒了。 還是別了,我總不能老是麻煩你吧。你可是堂堂王爺,在這個等級分明的社會,要是不小心觸怒了,她這條小命怎么沒得都不知道。 就算系統說能她作為任務者,能活無數個世界,她還是不想不明不白的死。 所以,遠離一切危險人物是首要選擇,我吃好了,你慢用。 花清酒放下碗筷,向幾乎沒怎么進食一直盯著她的楚玨說道。 你要去哪里,我陪你去吧。楚玨趕緊站起來,吩咐侍從將桌上的杯盞收拾下去,他就想跟著花清酒,一刻也不想分開。 花清酒:不用了,我就去商鋪里巡視一下,你隨意。 楚玨:既然如此,那我就不陪你了,早去早回。 花清酒都做好準備接受楚玨死皮賴臉的的跟著了,可是楚玨居然拒絕了,這有些說不通啊。 還有最后一句話怎么那么別扭,早去早回,好像是夫婦間的對話吧。 楚玨看著花清酒逐漸走出自己的視線,那副溫雅的面露終于褪了下來,漏出了誰也沒有見過的另外一面。 如天魔般邪惡,又如戰神般凜然,瘋狂,決絕又高不可攀,但是在觸及到花清酒的記憶時,又露出春風般醉人的微笑。 清兒,你是我的,你逃不掉的。 花清酒一邊走著一邊計算距離,在確定出了楚玨的視線之外后,突然狂奔了起來。 呼,呼,媽呀,累死我了,嚇死我了?;ㄇ寰茪獯跤蹩吭趬ι?,楚玨到底是什么人啊,氣場這么強大,那猶如實質占有欲,強大到令她這個在商場人見人怕的鬼見愁都感到心驚。 不過能征服這么強大的男人,想想還滿帶感的,挑戰不錯,她接了。 花清酒:小四,我完成任務以后可以留在這里嗎? 系統:可以的,宿主,只要不被法則驅逐,宿主想留到壽終正寢都可以。 花清酒:我們不是來驅逐攻略者,恢復世界秩序的嗎?怎么還會有法則驅逐? 宿主,并不是所有的法則都會歡迎我們的。從本質上講,我們和攻略者沒有什么兩樣,都不是這個世界的原住民,都是為了一個目的來的。有的世界法則會歡迎來幫助它,但是有吧世界法則會將我們同攻略者同等對待,只要是外來的都不歡迎。 原來如此,她就說嘛,要是這個任務這么容易,還會等到她。 花清酒走進白家米行,只見原主記憶中顧客盈門的店鋪現在門可落雀。店鋪掌柜懶洋洋的靠在柜臺后面正呼嚕大睡。 花清酒心里一暗,看來花家商行受到的影響不小啊,不知道佃農門現在是個什么反應。 咚咚咚花清酒以手輕叩柜臺。 誰啊,吵吵什么呢,睡個覺都不讓人睡個清凈的。 胡掌柜,是我。 嗯,這聲音是,這聲音是東家,東家來了,胡掌柜瞌睡蟲瞬間沒了。 東、東家,您、您怎么來了。睜開眼睛就對上花清酒面無表情的臉,嚇得胡掌柜身體一僵,說話都咳咳巴巴。 我要是再不來,說不定這店都要改名換姓了。說說吧,怎么回事?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從原主的記憶和她查閱的資料來看,商鋪不至于冷清到這個份上。 東家,沒事沒事,這不是還沒到點嗎,都還沒開張呢,哪來的客人啊。胡掌柜打著哈哈,他這東家啊,別老是女流之輩,真要狠起來大多數男人都要退避三舍,他是既敬又怕啊。 有話直說,不要給我打馬哈顧左右而言它。胡掌柜在想什么,曾經作為一個跨國公司的領導者,她還能不知道,無非就是怕追究他的責任罷了。 胡掌柜被嚇得一哆嗦,看著花清酒冷冷的眼神,不敢再打馬哈,東家,我說了您別氣。事情是這樣的,自從那天您被帶走后胡掌柜邊說邊小心的觀察者花清酒,見真的沒有發怒后邊大膽了許多,那天您被帶走后還是有人來鋪子里買米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大家突然就不來了,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而且一直在和我們競爭的幾家糧鋪紛紛降價,大家都去那里買了。后來我看沒辦法,也跟著降價,但是大家都表示寧愿餓死,也不來花家糧鋪買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