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甭管我怎么知道,現在給你說,最好不要見你那個朋友,至于她的用意,我不知道也不想揣測! 但是很多事情在你沒有親眼看見后都不要相信,你就因為一個消息把自己弄的這么狼狽至于嗎? 你父母不給你聯系可能有他們的考慮,或者他們認為這個時期不跟你聯系就是對你的保護,你要這么糟蹋自己那就完全沒有必要。 這得多傻?沒有親眼看到的時候就把自己弄的差點死掉。 真的嗎? 秦卿抓著黨晴的手,手勁大的都把黨晴的手腕抓的發白,可黨晴并沒有甩開,這個女人需要一個人給她力量。 真的,如果你真的想你父母聯系你,我會想辦法讓他們給你送封信或者來見你一面,不過你最好先把自己身體養好。 我的房子可不希望出現死人! 這句話黨晴開玩笑的成分很大,秦卿卻聽得熱淚盈眶,這個才見了第一的女人就讓她重新燃起希望。 好,我會好起來!謝謝你! 秦卿想起身給黨晴行個大禮,可惜身體不允許。 行了,你的身體本來問題不大,但是你這么自暴自棄時間太長,很多器官開始衰竭,想恢復要受大罪了。 黨晴有些埋怨,好好的一個女孩子,把自己糟蹋成這樣。 回頭我會給杜爺爺交代一聲,他會負責你的飲食調養,直到你身體好起來! 黨晴還是無法見死不救,這只能去麻煩杜爺爺了! 謝謝,我都不知道還能怎么表示感謝! 她怎么也想不到一個陌生人會為了她做到這個份上,這么久了,她的朋友除了偶爾給她來遞送一個個確定父母親人死去的消息,什么也沒有關系過她。 不用感謝,幫我照顧好這個房子就行! 這是實話,在黨晴眼中,這個房子絕對是非常特殊的存在。 讓秦卿躺下休息一下,又留下一瓶人參靈液,黨晴才離開。 一進堂屋,杜國安就焦急地看著黨晴,直到看到黨晴點點頭,才松一口氣,就知道這丫頭那么厲害,怎么會沒有辦法。 所有的醫生都說秦卿那個孩子沒病,或者就是說病入膏肓沒救了,村里經費也有限,不可能一直帶著秦卿去看病。 黨晴算是幫了村里一個大忙了。 虞城睿最先注意到黨晴一直握著自己的右手腕,走過去強制把她的袖子擼上去點,看到已經發紫黑的手指印。 氣的想找那個病人算賬,怎么可以這么傷害他媳婦。 朝著虞城睿搖搖頭,就把衣袖放了下來,她不想大家看到。 沒有多坐,黨晴一行人就從車上拿出來拜祭用的東西朝著墓地走去。 看著老七頭的墳上沒有什么雜草,就知道這是杜國安的功勞,感激的看了一眼,并沒多說啥。 把東西擺好,黨晴讓五個孩子跪在老七頭的墳前磕了三個頭。 爺,我帶著孩子們來看您了,您是不是生我氣了?也是我從離開就沒有回來看過您,生氣是應該的。 把自己釀的酒一點點的灑入墳前,點燃冥紙,看著火蛇一點點的吞噬著。 爺,我辜負了您的期望,我退伍了!是不是特別傷心,好不容易才讓我去當兵,結果我沒當兩天就不干了! 爺,本來我以為到了部隊就會如同您想的那樣安穩的過一輩子,可是事實難料,我只安穩地當了幾個月的兵。 這幾年養了五個孩子,是不是比當兵有出息? 黨晴的眼淚止不住的留下來,她現在回想起來,這么多年,她唯一欣慰的就是這幾個孩子,各個都那么懂事。 第二百六十八章 老娘親自動手 叔,咱爺倆沒有見過,我敬您一杯,謝謝您這么多年對小晴的照顧! 南宮耀在黨晴說完就拿起酒杯倒滿灑入墳前,說了一些感謝地話! 沙曼娜帶著幾個孩子先去一邊等著,杜國安爺幾個和虞城睿也分別給老七頭磕了三個頭。等所有人離開后,只有黨晴和虞城睿還跪在那里。 爺,我叫虞城睿,你可能還有印象,我父親說跟您提前過我。以后請您放心,我會照顧好黨晴,不會再讓她難過! 把最后一點冥紙也點燃,兩個人才結束這次的拜祭。 回到杜國安家里,黨晴把之前答應秦卿的事情給杜國安說了一下,并且交代了她的身份,讓老爺子多照看點。 一行人并沒有留下用飯,而是開車去了縣里,有虞城睿在,招待所很快就安排好住宿。 幾個孩子是第一次來山省,都很好奇,黨晴帶著他們把縣城逛了一遍,其實真的沒有什么好耍的。 不過就是說話不一樣,穿著什么的都沒有太大差別,可能最讓孩子們興奮的就是那些好吃的。 吃過晚飯,大家都有些累了,哄著孩子們入睡后,黨晴就要出門。 虞城睿再傻也明白黨晴這么晚出去肯定是有事情,死活非要跟著。 黨晴是不想讓虞城睿知道那些事情,可是架不住他死乞白賴的纏著,只好先聲明什么話都不準說。 得到保證后,黨晴才拉著虞城睿去了從杜建國那里了解到阿豹他們的地址。 來到一個胡同前,黨晴看著有兩個鬼頭鬼腦的人守在胡同口,沒有猶豫的上前。 你們是什么人?這里是私人院子! 一個看著年齡不大,但是已經非常老江湖的男孩縮頭縮腦的攔住黨晴兩人。 我找阿豹,你去告訴他山坳村的黨晴找他! 黨晴認為自己的名字阿豹應該不會忘記,三年的痛苦可不是那么容易忘記的。 男孩抽抽被凍紅的鼻子,看了一眼旁邊的兄弟,讓黨晴等著,就轉身朝著一院門跑去。 沒成幾分鐘,一群人呼啦的涌了出來。 當看見就黨晴和虞城睿兩個人后,領頭的平頭才讓眾人回去。 對于阿豹的樣子,黨晴其實已經忘記的差不多,不過看著平頭的時候,還是能夠想起來,畢竟她的記憶力還是非常厲害。 黨姑娘,大駕光臨有何指教? 陰陽怪氣地阿豹說道,他一想到三年的罪,心里就這種不爽,再說今天黨晴到了他的地盤,應該不會如當初那么被動。 指教談不上,找你問點事情,這不會是你的待客之道吧? 黨晴看了一眼周圍,那意思你要在這胡同口聊? 請吧! 阿豹心想就兩個人還能干的過他那些兄弟? 這位兄弟是? 阿豹攔住虞城睿,看著黨晴問。 怎么?怕了? 黨晴并沒有介紹,虞城睿的身份太敏感,讓這群人知道,肯定不是好事! 老子是那種人?怕個鬼,一起進去! 說完自己先讓他們進去,才抬腳邁進院子,隨手把院門關上。 這一片的胡同不是荒廢了就是被他們想辦法給弄走了,就留下他們這個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