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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的手怎么了?好疼!這個時候膝蓋處的疼痛也一起襲來,林安疼的在地上打滾??粗貌黄鄳K! 黨晴躲在杜國安身后偷笑,疼不死你丫,讓你燒俺的房子,那喜悅的表情真是收也收不回去,也幸好是晚上,她又躲在陰影處,村民們的注意力全在林安身上,沒有發現她的異樣。 看了一會好戲的黨晴輕咳一聲說道:那個俺也不知道會打的這么嚴重,實在是看見有人燒俺家房子,氣暈了頭,就沒有注意力道。俺也就打了幾棍子,誰知道他那么不禁揍。 黨晴縮著腦袋站在杜國安身后,怎么看都是沒有二兩rou的干癟小丫頭,又怎么會相信林安的話,都以為他是為了擺脫拷問耍的花招,所以眾人極度鄙視還在地上打滾的林安。 晴丫頭,真的是打了幾下?這個看著好像傷的不輕呢! 杜國安倒是看著林安的樣子不像撒謊,有點疑惑的問道。他也是知道黨晴力氣根本不大,要不是這個孩子身體比同齡的弱,老七就不會那么寵著了,到現在都沒有讓她上工掙工分,就怕她生個病能把小命搭進去。 杜爺爺,俺也不知道,真的!俺就打了幾下,他就躺下不動了,俺著急另一個人接著放火就追了出去,誰知道那個人真的要接著放火,俺就揮了幾棍子,也不知道打沒打到人,他就跑了。 黨晴趕忙解釋道,現在想想真的有點后怕,要是林安林平不是怕村民來看到他們,再加上天黑沒有看清楚是她黨晴那自己又怎么會如此輕易的得手。也趁機抹黑林平,反正也沒有人作證。 恩,沒有不相信你,主要是這傷的看著有點重,以你的力氣應該做不到。杜國安安撫道,看林安也不像是故意作妖,可是也沒有看出來哪里受傷,老村長也不知道相信誰比較好。 建國,你看看你大山叔過來沒有,讓他給瞧瞧看看傷哪了? 大山叔本名林大山是鎮上醫院的大夫,住在山坳村里,周圍村民有個頭疼腦熱的也就不去醫院,全是找林大山看看。他也就收個藥錢,所以很受周圍村民尊敬。 來了來了!人群里也不知道誰應了一聲,就看見有個戴著付古董眼鏡,那大半張臉都被眼鏡給遮住了,個子很高有點瘦弱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杜國安一看來人是林大山就示意他看看地上一直在打滾的林安。 兩條腿骨折了,幸好不是很厲害,接上修養段時間就能好,主要是這個胳膊傷的比較厲害,估計就算以后好了,也使不上力氣。 也不和老村長客套,直接蹲了下來,讓不斷打滾的林安老實下來,摸著林安喊疼的地方,來回檢查了幾遍林大山皺著眉頭說道,還以為這個小子是裝的,誰知道真的傷的這么厲害。 還真的受傷了,俺還以為他是裝的呢!林建國驚訝地說道。 成吧,大山兄弟你先給他處理一下,俺還得問問情況,不能因為受傷就算了不是。杜國安只好先讓林大山給林安處理一下,否則還真說不過去。 杜國安知道林安只是骨折,沒有其他問題也就放心了,骨折這個還是好處理,固定好養著就是,只要不錯位,問題不大,他可是從戰場走出來的人,這點傷還真的入不了他的眼。 黨晴也沒有想到自己可以把林安打骨折,以為最多就是受點傷而已,可是黨晴忽略了自己對于林家兄弟的恨意,超長發揮了。 林大山幫林安固定一下,做了一個簡單處理,交代一聲:天亮了還得送去醫院打石膏。就回家接著睡覺了,第二天還得去上班,而且在這里看就是義務勞動,在醫院還可以收費,他才沒有工夫在這里看這個熱鬧。 就剩一個左手是完好的,林安這回是有罪受了。黨晴心里都樂開花了,可惜林平跑了,要是躺在地上的是林平而不是林安就更好了。 知道自己這次受傷是黨晴害的,林安就恨不得之前放火的時候怎么沒燒死這個死丫頭,可是現在人家好好的,自己卻成了廢人。 由于房子被救火的水澆的濕淋淋的,進不去人,只好把林安抬到村委會處理,雖然是后半夜了,可是大多數村民都沒有回家睡覺,而是跟著一起去村委會看看怎么審林安。 這個時候的村民還是很熱情,而且農村又沒有什么娛樂活動,能夠有這么一出大戲,誰舍得睡覺,大家要是都有林大山那樣的覺悟,那就世界太平了,自然這也是黨晴樂意看到的。 你說說為什么要燒老七頭的房子?杜國安看著被安置在地上的林安問道。 誰燒他房子了,你們誰看見了。哼哼唧唧的躺在地上,倒是不敢亂動,這四肢舍了三個了再不小心那還有活路沒,死不認賬的林安回道,實在是要是承認自己放火那肯定會被送去公安局。 那你怎么解釋半夜跑去老七頭家里?不糾結這個問題接著問道。 俺俺睡不著,出來溜達溜達,一沒注意就到了那里。扯謊也找個靠譜點理由才好,這么明顯的瞎話一些好事的村民都瞧不下去了。 林安,你能溜達去人家院子里,也夠本事,難道你還能穿墻而入不成?是不是也溜達過俺們院子里過,俺家的鋤頭最近找不到了,不會是你這熊孩子溜達時候順走的?人群里的二春喊道,這就是一個明顯看不起林安的主。 就是,林安厲害了哈,都能溜達到人家小姑娘的院子里去!村里幾個和林安不對付的小伙子也起哄道。 GR的二春,你瞎說啥,俺是那樣的人嗎?林安肺都氣炸了,平時二春就和他不對付,這個時候還來落井下石。 那誰知道呢,你是什么樣的人只有你知道吧!是不是兄弟們?絲毫不受影響的二春回道。 就是,厲害了林安,看不出來你還有這本事呢!那幾個小伙子也應和二春的話,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都是。 行了,別扯遠了,林安你說說到底為什么這做?杜國安喝止幾個混小子胡鬧下去。 老村長,俺真的沒有放火,你要相信俺!反正林安就是咬死不承認。 你再不說實話,俺就把你交給公安局,他們肯定能查清楚怎么回事。杜國安也不耐煩了,這大半夜的睡不成覺,還要看這個混賬東西糟心。 老村長,真的不是俺,千萬不要送俺去局里呀,那不是人待的地方。 這個時候的局子可沒有什么人權,逼供還是普遍的,進去再出來可是要退層皮。何況就算沒有這些手段,這個年代進去了,挨餓受罪不說,里面受欺負可沒人管。 知道不是人待的,那就交代清楚,否則別怪俺不顧鄉親情誼!希望說得嚴重點這個小子可以說實話。 看著咬死就是不說的林安,黨晴心里的怒火翻涌,指著他說道: 你說不是你放火那還有誰,我親眼看見你把火把扔到我屋里的,還有屋頂灑的煤油,你是多恨俺,非得燒死俺不成?你身上還都是煤油味呢,你說為什么?俺都把當兵的名額給你哥了,你們還得逼死俺才算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