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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飛看著墨清城繼續朝前爬去。 武維安拿著手里的槍,眼神暗淡。 這一次他知道完了。 白小飛,你不用說了,你的三寸不爛之舌對我根本沒用,我就是個失敗者,對你們我是背叛者,惡毒自私的出賣兄弟,陰謀的想要殺死兄弟的人。對父母我沒有能夠盡心盡力的為他們報仇,不配做他們的兒子。我知道你們始終那我當兄弟,要不然我們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我對不起你們!那么就來生我們再做兄弟吧! 武維安站起身,手槍對著自己的下巴。 扣動扳機。 白小飛和墨清城都立刻意識到不對。 武維安是存了死志。 兩個人飛身撲出來,希望來得及撞到武維安,挽救武維安。 可惜還是功虧一簣。 槍聲響起。 白小飛和墨清城都面色一黑。 兩個人撲倒跟前。 武維安已經直直的倒下。 墨清城一把扶起武維安。 下巴上都是血。 不過顯然傷的不致命。 因為一只不銹鋼的托盤擋在了那里,緩阻了子彈。 要不然非死不可。 這一下雖然子彈射穿了下巴,可是不算致命。 是齊寒月看到不對,眼疾手快,身邊的一疊托盤救了武維安的小命。 墨清城嘆息。 安子,我們這么多年的兄弟,何必非要鬧成這樣,我并不希望看著你死! 這是心里話,絕對不是安慰和冠冕堂皇。 武維安下巴受傷,小張根本說不出話,嘴巴舌頭都受了傷。 眼神看著墨清城和白小飛,把手握在一起。 三個人無聲的彼此看著。 此時應該無聲勝有聲。 齊寒月明顯感覺到飛機在下降。 你們別磨磨唧唧的,飛機在下降,你們兩個有那個時間趕緊去看看怎么辦。我找一下急救箱看看怎么包扎一下,他這個樣子還是要去最快的醫院,要不然恐怕也會有事! 墨清城和白小飛點點頭。 我們去駕駛室看看,這里交給你! 墨清城鄭重的囑托。 齊寒月早就把菲爾斯捆了個結結實實。 也不理會地上的武維安,一頭鉆進乘務員的工作間里開始翻箱倒柜。 終于找到了急救箱。 拿到武維安面前。 武維安已經失血過多昏過去。 這倒是為齊寒月包扎省事多了。 很快包扎完畢,武維安的臉色不太好。 失血過多不是一件好事。 齊寒月只能讓他就這樣躺在地毯上,找了毛毯給他蓋上。 其他做不了。 因為這里的條件根本不能輸血。 從工作間找了糖漿,nongnong的溫水把糖漿融化給武維安灌下去,的確讓他整個人好很多。 不過顯然人還是沒醒。 這時候,齊寒月已經明顯發現飛機在下降。 從窗外看過去。 的確是。 外面的天色大亮。 親愛的系好安全帶,我們要降落了! 這個聲音絕對不是墨清城的。 滾開! 那才是墨清城的。 白小飛大樂。 齊寒月抿嘴微笑。 把武維安扶到椅子上,系好安全帶,再去把菲爾斯也扔到椅子上,用安全帶系好。 你們命好,我就是個苦力的命!坐好吧,歡迎回到陸地。 菲爾斯嗚嗚的想要說話!可惜齊寒月可沒有心思把塞住他嘴巴的布子拿出來的意思。 菲爾斯就是有千言萬語也和自己沒關系。 大家還是不要廢話的好。 十分鐘之后。 飛機降落在了陸地上。 看著警察把菲爾斯拷上手銬帶走。 武維安被送上急救車。 墨清城松口氣。 伸手環著齊寒月的肩膀,愧疚滿滿。 白小飛蒙的拍一把齊寒月的肩頭。 美女,你跟著墨清城沒什么前途的,他這個人沒什么情趣,也不會討好女孩子,最重要的是嘴巴不甜,長得也一般,你看看我怎么樣,干脆跟我得了。 嬉笑著當著墨清城的面就挖墻腳。 滾蛋,這是你嫂子!老老實實叫一聲嫂子!以后再沒大沒小,小心我收拾你! 墨清城一腳踢飛白小飛。 白小飛怪叫。 什么?嫂子!墨初一,你難道已經領證了?不可能??! 那眼神絕對一百個不相信。 齊寒月認真的點點頭。 不好意思我們今天剛剛領證! 不是她打擊白小飛。 是白小飛就欠打擊。 墨清城非常滿意媳婦的表現。 這才是一家人。 拒絕挖墻腳一百分。 聽到了沒有!嫂子! 白小飛頓足捶胸的想要表現自己的懊惱。 樣子萬分滑稽。 我要氣死了!墨清城,你我我走了! 直接走人。 墨清城擺擺手,一臉的不耐煩。 這可是打擾了他的蜜月旅行很久。 摟著齊寒月的肩頭。 指了指遠處的大海。 跟我走,那里有你最想要的東西! 齊寒月眨眨眼。 想要的東西。 不可能,自己想要的東西很少對別人講述。 她和墨清城有限的相處時間里,都沒有互訴衷腸到這種程度。 突然,白小飛的一張放大的面孔出現在兩個人面前。 齊寒月嚇了一跳。 你真的不重新考慮一下,我比起墨清城有意思多了。 那樣子的確是認真無比。 齊寒月撲哧笑出聲。 白小飛真有意思。 墨清城氣的眼睛都要綠了。 她認真的對白小飛說。 我很確定,我要的是一直都是墨清城。 白小飛哭喪著臉徹底離開。 墨清城擁緊她,心情舒暢。 被心愛的人確認是一種愉悅的感受。 大海我們來了。 ☆、第287章 你恢復記憶了? 在黎明前的寂靜和黑暗中醒了過來的寒月,睜開眼睛。 月亮早就落下去,就連星星似乎也放棄了閃爍的努力。 落地窗門外的昏暗似乎比夜晚的任何時候消退的都要迅速,這是在宣告陽光升起的第一束光線將它驅散前的最后時刻。 她還是很困,被圈在墨清城懷中的這個夜晚耗盡了力氣。 他誘惑著支配著她所有的回應,就好像她的身體都不是她的了。他誘使她越過了對未知的恐懼和對疼痛的擔憂,終于她的身體渴望的弓起,迎接著他占有的進入。 那一刻的她自己似乎失去了理智,全然的進入一個全新的世界,開啟了另外一個感官的世界,并且毫不羞恥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