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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后悔了,后悔自己明明有幾十萬,干什么跑來趟這趟渾水。 還以為鼓動著何衛芬能做有錢人,結果幾個小時,她就成了階下囚不說,還有可能失身給這樣的惡霸。 想想她就后悔。 推著馬哥湊過來的臭嘴,對著何衛芬求救。 現在能救她的只有自己親媽。 何衛芬也急,可是她急也沒辦法。 左右的兩個大漢可是沒讓她亂動彈。 馬哥,馬哥,您別這樣,我給你拿錢去,我知道那里有錢,齊國軍不時還有個親女兒呢,叫做齊寒月,是四季的老板,她可有錢了,你們去找她,她有錢的。你抓了紅筲也沒用啊,她沒錢! 馬哥,您不是也是為了求財,放著有錢的不去找,找沒錢的,那不是不劃算。 何衛芬已經恨不得把齊寒月的老底都交代給馬哥,好讓馬哥去找齊寒月,放過紅筲。 馬哥笑了,我們會好好招待你女兒,你還是趕緊籌錢,找那個有錢的女兒要錢去。晚了,這個女兒可不一定會怎么樣。細皮嫩rou的應該有不少人喜歡吧!還能賣個好價錢。 想讓他們出手,還不到時候。 何衛芬急了。 馬哥,別啊,那個齊寒月比紅筲漂亮多了,她抵債比紅筲更合算的。 恨不得立刻把齊寒月拉到跟前。 馬哥搖搖頭。 您別騙我了,誰不知道齊寒月是墨氏未來的老板娘,我們可惹不起墨氏。人家那樣的人家,你女兒眼看著就要嫁過去吃香的喝辣的,我們惹不起! 一揮手。 立刻面包車停下來,車門打開。 何衛芬被直接踢下來,一個狗啃屎撲倒在地上。 面包車絕塵而去。 何衛芬爬起來就追。 可惜兩條腿怎么追的上四個輪子。 面包車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何衛芬一瘸一拐的坐在地上大哭起來。 她的女兒啊。 她嬌生慣養的女兒啊。 都是齊國軍,都是齊寒月。 何衛芬眼中都是恨意。 齊寒月,都是你,都怪你,要不是你不給我們錢花!我們何至于鋌而走險,成了今天這個樣子。 你還想嫁進墨家享福。 何衛芬爬起來,今天之前她還想著擺小攤過活。 現在她則是想著回到醫院,寄希望于齊國軍醒過來,去找齊寒月要錢。 趕回醫院。 醫生告訴的噩耗,直接把何衛芬擊垮。 昨晚她是希望齊國軍殘了,死了,可是不是這樣癱了。 現在這樣子怎么去找齊寒月要錢。 而且醫生明確告知,齊國軍的醫藥費也不能拖欠了。 何衛芬想著怎么辦? 去找齊寒月! 還是別想了,齊國軍去找都沒有好下場,自己算哪根蔥,哪顆蒜,后媽! 齊寒月會理她才怪。 紅筲還在等著自己去救。心里就急得冒火。 齊國軍還沒醒,就算醒了,現在還是個重病的病人,她也沒那個本事弄出醫院。 只能另外想辦法。 何衛芬著急上火,一個下午,嘴巴上就起的都是燎泡,聲音嘶啞。 終于何衛芬想出了法子。 齊寒月不管,墨清城也不管? 墨家的人總不能不顧名聲就這么讓齊寒月的親爹就這么躺在醫院里吧。 何衛芬想想,立刻就扔下齊國軍起身,竟然一路打聽到了墨家的地址。 她還以為是自己好運氣,其實那是馬哥早就安排好的人。 要不然墨家的地址哪有那么好找。 何衛芬打了一輛出租車,來到了墨家別墅。 大門口的警衛員直接就攔住了。 是誰都能讓進去? 何衛芬說破了嘴皮子也沒能見到墨家人。 她那個愁啊。 這有錢人家里就是不一樣。 就在這時,她看到了一輛汽車開進來,一個穿著富貴的夫人下了車,都不需要多想,何衛芬一下子就撲了過去。 硬生生抱住了人家的大腿。 墨太太!救命??!求求你,救救我們老頭子的命吧!咱們他也是你們親家公??!你們墨家可不能見死不救??! 她才不管這是誰。 反正看衣服也知道一定是墨家的人,或者和墨家有關系的人,總之這么一鬧,墨家總不會再不出面。 要的就是這樣。 這位皺眉,想要掙脫開何衛芬的手。 何衛芬死命的抱著不撒手。 你是誰?這是干什么!有話好好說,什么親家公,什么見死不救,你先起來把話說清楚了,這樣不清不楚的抱著我的腿算怎么一回事??! 岑梅剛出門和幾個閨蜜做美容回來,一肚子的不舒服,因為幾個閨蜜都是這個年紀的人,人家身邊跟著媳婦,也都是出身不一樣的大家閨秀,斯斯文文,都是看起來就賞心悅目的留學歸來的女孩子,說話斯文,好聽,禮數周全,看的岑梅心里不舒服啊。 自己兒子那么優秀卻找了齊寒月那么一個粗俗不懂禮貌的女孩子,光是那天在家里頂撞自己就已經很讓人生氣!更不要說那天齊寒月說的那個話,字字句句都是想要和墨清城撇清關系,到好像他們家清城死扒著她不放一樣。 也不想想要不是墨清城對待承諾一諾千金,怎么會娶齊寒月這樣的女人。 真的想想心里就堵得慌。 她還要假裝高興,臉上帶著笑,一路夸贊人家的媳婦懂事聽話。 終于回來了,結果還沒進家門!就被個瘋婆子抱住大腿胡說八道。 看看這鬼樣子,就跟被人揍了一頓一樣。 嘴里還哭著喊著親家公。 岑梅心里就更不痛快了。 這輩子她還沒有像今天這么窩火過。 第260章 進入墨家大門 警衛員已經趕緊過來拉起來何衛芬,岑梅才終于可以脫身。 何衛芬哪里肯定讓岑梅這么容易就走了。 在后面大喊。 墨夫人,我是齊寒月的媽,你們就這么對待親家??!也不怕說出去被人嘲笑你們墨家狗眼看人低! 何衛芬可不管了,這個時候,怎么能救了紅筲才是何衛芬想的。 其他的都不是何衛芬考慮的。 尤其是給齊寒月長臉! 那不可能! 果然岑梅停住了腳步。 回頭看著何衛芬。 你是齊寒月的后媽? 這話不客氣。 何衛芬臉一熱。 后媽? 還沒幾個人當著自己的面說這個詞。 不是說墨家是豪門,這位看起來是墨家太太的女人,怎么說話一點都不注意詞語,他們普通的家還知道給人家留面子呢。 這墨家的夫人卻連這個都不懂。 何衛芬氣的嘴都要歪了。 要說也不是岑梅故意的。 家里婆婆墨奶奶老是這么說,說的說的,岑梅一脫口就成了這樣。 自覺失禮,岑梅趕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