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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先生,著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日子可是到了,您該還錢了! 態度雖然不算是好,可也不能說沒禮貌。 人家一沒動手,二沒罵人,最多也就是坐在了自己的沙發上,一雙穿著皮鞋的腳丫子大刺刺的架在了茶幾上。 何衛芬已經被嚇得瑟瑟發抖,她的潑婦本事也就只能對著齊國軍和齊寒月使使,對著比她還兇惡的人,早就嚇得什么都做不了。 也就是個窩里橫的玩意兒。 齊國軍只能陪著笑臉和男人說話。 大哥,怎么稱呼? 別客氣,大家都叫我馬哥! 齊國軍遞上香煙,顫顫巍巍給點上煙。 馬哥臉上譏諷的看著齊國軍。 什么意思吧?看你的樣子是拿不出錢啦? 這種人見多了,不管你是多大的管,還是干什么的,有本事的也架不住了欠錢不還。 他們什么手段沒見過。 這樣低聲下氣的一般都是拿不出錢的,有錢還的都是大爺,一箱子錢拍在桌子上,他們也只有伏低做小的本事了。 齊國軍尷尬的賠著笑臉。 馬哥,這上次借的錢遇到了問題,這一下子還不上錢,您看看通融一下,緩個幾天,一個禮拜就行,我們就立馬還錢!真的,您看我這里有房子,有家,也不會跑了,跑了和尚跑不了廟的。 馬哥一拍桌子。 齊先生,通融不是不行,可是您可記清楚了,我們可是有利息的,按天兒算利息的,而且還是利滾利,一個星期下來可不少,到時候您要是拿不出錢,我們可是不會客氣的。 幾個大漢立刻大笑。 這樣的人見多了!不怕你不還錢。 齊國軍點點頭,那是!那是,我們肯定還錢。 恨不得立刻把這些瘟神送走。 馬哥看著齊國軍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也知道齊國軍不懂行規。 齊先生,我們既然來了!就不能空手走,您還不拿點利息給我們,我們哥兒幾個可不能空手白跑一趟! 意思明顯。 齊國軍愕然。 幾個壯漢立刻晃了晃拳頭。 齊國軍只能忍下氣對著何衛芬說。 把家里的錢拿出來給幾位大哥拿走! 何衛芬拉了拉齊國軍。 家里沒錢! 小聲的說。 誰知道被耳朵尖的馬哥聽到了,立刻翻了臉。 什么?沒錢!哥幾個沒錢,給我砸!告訴告訴齊先生沒錢會是什么樣子! 七八個壯漢掄起手里的棍棒就是一通亂砸。 于是屋子里立刻噼噼啪啪一團亂。 何衛芬尖叫。 齊國軍根本攔不住,還以為攔著被人不小心砸了一拳在眼睛上成了熊貓眼。 砸完了,馬哥才帶著人揚長而去。 齊國軍看著一屋子的殘垣斷壁,想死的心真有了。 第254章 找上門來的 齊寒月今天答應墨清城去看禮服的樣片。 因為墨清城想要給她一場盛大的婚禮,所有的東西都希望是最好的。 包括婚紗和禮服都專門要從法國定制。 而且是請了頂級的設計師來制作。 最新的根據齊寒月照片和視頻制作出來的樣片已經出來了,拍攝成了樣片,讓齊寒月和墨清城來挑選,最后再做最后的修改。 墨清城今天下班來接齊寒月去他家里看樣片。 這個他家可不是別墅老宅。 是墨清城自己的公寓。 和齊寒月的公寓不是一個地區。 墨清城的公寓在高級公寓區。 齊寒月前幾天和墨清城去過一次。 是專門帶她看房子。 墨清城和齊寒月都不愿意回到老宅子住,兩個人都喜歡自由的二人世界,于是墨清城的公寓成為了首選。 二百六十平的房子,格局非常好,采光足,本身已經按照墨清城的風格做了裝修,現在讓齊寒月去看看,就是墨清城希望按照齊寒月的喜好做一些改變。 畢竟是兩個人生活。 墨清城喜歡寵著自己的女人,更希望給齊寒月的都是最舒服的最合適的東西,包括一個家。 他要的是溫馨的有人守在家里給他溫暖的地方。 這個公寓對于墨清城是他這四年意義上的家,對這里充滿感情,現在將會是他和齊寒月的家。 齊寒月屬于要求不高的人,簡單方便,快捷,設計風格偏向于歐式美式風格,更注重人文合理化利用。 墨氏的首席設計師都在隨行伺候的行列中。 為未來的墨氏老板娘服務,誰敢不打起一百二十分精神。 好在齊寒月沒有任何刁難,除了堅持自己的幾項意見之外,基本都會尊重專業人士的選擇。 這也讓所有人松了一口氣。 墨氏老板娘脾氣不錯的傳聞也隨之散播開來。 這一次是樣片。 不去基本不可能。 樣片不在墨清城的公寓,就只能在會議室里看。 這么私密的東西,齊寒月最后還是決定跟著墨清城回家比較合適。 這個男人自從她吐口答應結婚之后。 幾乎每天都會和她見面,不是為了婚禮的事情!也是要和她吃飯,培養感情。 這個理由強大到齊寒月都沒辦法拒絕。 應該說墨清城太有時間。 齊寒月都要奇怪,墨氏生意冷清到這個地步? 婚禮的事情被交代了墨氏旗下的策劃部辦理,這一下幾乎忙翻了所有墨氏的職員,因為老板指定的時間只有一個月,要完成婚禮,這可是大事。 再加上墨氏老總的嚴謹態度,所有的職員只留下一個影響,老板娘是老板心里看重的女人。 這么鄭重對待還能不算心窩子的女人。 齊寒月還沒有正式登上墨氏老板娘的寶座,但是關于這位墨太太的傳聞已經成為墨氏內部最具爆炸里的新聞。 所有的職員無論地位高低,一致認為能夠擠掉板上釘釘一般鐵的事實的邱維娜就是本事,更何況所有人都知道邱家曾經暗示邱維娜肚子里可是有了墨家的種。 這樣的實力都會被這位神秘的指腹為婚的未婚妻給PK掉,齊寒月雖然只有二十二歲,可是沒人覺得可以小瞧。 再加上墨清城高深莫測的態度,那種冷冰冰高冷的神龕上的神祗突然走下高壇,呵護備至的照顧自己的未婚妻。 誰敢掉以輕心,除非是不要工作了。 這個老板就閑到發慌的每天體貼入微的每天車接車送,都要讓齊寒月郁悶極了。 直接被剝奪了自己的駕車自由不說,人家的美其名曰,她都拒絕不了。 今天也是一樣。 走出大廈,看到墨清城俊郎的靠在那輛黑色的蘭博基尼上,靜靜的看著她走進視線。 手指上的香煙被掐滅。 彈指一揮。 準確的落進垃圾桶。 神情繾綣。 已經快要半個月的這樣,齊寒月都已經從最初的驚訝,到現在處變不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