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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要說說齊寒月的。 小張尷尬的笑笑。 這讓他怎么回答。 齊寒月收起筆,把文件夾遞給小張。 那去吧,盡快把合約都弄好了,馬上十一,應該有一波長假的小高峰,別誤了很多事情,盡早把合同運轉起來,還有地接部門也要重新布置,我們的接待能力需要調整,合作商有必要進行新的選擇,有其他的事情找蘇經理去。我這里有事情要忙! 非常滿意小張的做事方式。 小張松了口氣,拿著文件夾走出去。 關上門才算是徹底松口氣。 怪不得是后媽。 這話里話外可都是圍著齊總是錢。 看來最近有齊總頭疼的了。 小張一回頭,猛的對上一張似笑非笑的臉,嚇得直拍胸口。 蘇經理!你嚇死我了! 蘇安早就等了半天,也不見小張出來,她可是八卦的等著問問里面的情形呢。 有沒有世界大戰,或者什么的。 看你那個膽小的樣子,里面怎么樣? 這才是蘇安想要的問題。 小張笑笑,蘇經理就是八卦。 什么都沒有!我看著那一家三口就是奔著齊總的錢來的,話里話外都不離了齊總的錢。剛才就想著讓我出門呢,那個后媽還直接就說了,齊總敗家,嫌棄年底給我們發獎金和紅包呢。 小張報怨,獎金和紅包可是公司流行的做法,哪一家公司為了籠絡人心不發獎金啊,越是企業重視的員工,年底的獎金和紅包更不會少,這是慣例。 尤其他們四季都是跟著齊總一步一步從創業開始的元老,齊總也一向對他們親厚,絕對不會少了獎金的。 也不吝嗇那個錢。 蘇安直接爆了粗口。 TNN的,斷我財路,無疑于要人性命。一會兒準備一個麻袋,小張我們兩個下班到停車場等著! 小張撲哧笑了。 蘇經理,您別開玩笑了,我可沒有那個本事,您自便! 蘇安白了一眼小張。 你那個出息! 踩著高跟鞋走了。 心道,她也不敢。 那畢竟是齊寒月的親爸。 誰知道人家父女私底下是什么感情。 見小張走了。 齊國軍才開口。 寒月,我們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車,還有這么多的行李,你先安排我們去你家里住下,有什么事情我們回去再說吧,這里畢竟是你的公司,說什么話都不好說! 他不開口,齊寒月更是不吭聲。 他們累了一天一夜,到這里的火車買不到臥鋪,他們三個坐了二十幾個小時的硬座,他的腰都疼死了。 還有行李,在這里肯定不行。 這孩子一點眼色都沒有啊。 還是說心里對他還有恨。 齊寒月看了看齊國軍,爸,您們這次來,是準備暫時住一段日子,還是打算不走了?您交代清楚我才好給你們安排! 她要看看齊國軍是怎么打算的,齊國軍的意思也就是何衛芬的意思,這兩個人不差什么。 這幾年她不在家里,齊國軍都能不來找她,哪怕是一個電話總不會也找不到吧。 可想而知,齊國軍就沒拿齊寒月當做女兒。 齊寒月也沒準備當孝子賢孫呢。 齊國軍不樂意了。 這有什么可安排的,你帶我們去你的房子住不就行了。我們一家人肯定住在一起,難不成我這個當父親的住到你的房子里,你還有意見! 齊國軍因為這幾年的不順利,性子變了不少,起碼思想上覺得刁鉆了很多,更加和何衛芬靠攏。 應該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何衛芬咧嘴。 寒月啊,是啊,我們是一家人,當然是住在一起,這些年你和你爸沒見面,要好好住在一起,聯絡一下感情不是。一家人還需要安排什么? 他們來了就是要巴上齊寒月,齊寒月手里有那么多錢,住的地方一定很好。 說不定是別墅呢。 怎么可以讓齊寒月一個人享受呢。 齊寒月似笑非笑的看著齊國軍。 爸,你們和我是一家人嗎?一家人這些年對我不聞不問?您還真的是越老臉皮越厚,您不是有紅筲這個女兒呢,干什么非要來找我,當初可是誰說的就當沒有我這個女兒。 享受的時候都是你的親閨女紅筲在享受,現在需要有人照顧了就想起我這個不存在的女兒。你做這件事的時候,心里一點也不可恥羞愧。 看來您不僅僅是從部隊轉業,轉業的還有您的精神思想啊。禮義廉恥通通都不要了。 不是齊寒月得理不饒人,是齊國軍所用的態度,好像理所當然的讓人咬牙切齒。 真的不要臉了。 齊國軍被齊寒月說的一臉羞臊。 這么大的人被自己女兒這這么說,還反駁不了,當初和齊寒月因為錄取通知書鬧騰的時候,不就是他義正言辭的說就當從此沒有齊寒月這樣的女兒。 這話還歷歷在目,自己就來做這樣打臉的事情。 可是一轉念,齊國軍鎮定了。 這么些年,被人奚落鄙視的罪沒少受。 他早就修煉的皮糙rou厚。 臉面可以干什么。 不能當飯吃。 齊寒月,不管怎么說,我都是你老子,法律上我是你爸,你就有贍養我的義務,我現在來了,你就得養著。要不然我不介意上法院告你,這件事打官司,我也占理。你要是非要我那么做,我也只能不顧你公司的利益,我可是為了你好。你別不知好歹。 刷開了光棍,齊國軍也能無賴到讓人發指。 齊寒月還真的是拿齊國軍沒辦法。 齊國軍當年又不是真的寫了什么東西,就算是寫了,又能怎么樣,法律認可的贍養義務是不可能推卸的。 可是齊國軍要是想著就此賴上自己,那也是別想。 小張,你來帶我爸他們去十九號樓??! 齊國軍松口氣。 何衛芬得意。 就知道齊寒月也不敢不顧臉。 爸,我每個月會給你五百塊錢生活費,房子是我的,您想住多久就多久,但是其他的您就別多想了。 對付齊國軍就只能這樣。 何衛芬一聽不干了。 五百塊錢夠干什么! 這可是京都,要是為了五百塊錢,她大老遠,千里迢迢帶著紅筲和齊國軍來干什么,在家里一年還能掙下三萬呢。 紅筲畢業了,雖然還沒有一個好工作,可是不花錢了,這已經是省下很大一筆開支。 難不成他們在這里還要過得不如家里。 那怎么行。 伸手拉了拉齊國軍。 他爸,這五百塊錢怎么夠花! 齊國軍也氣壞了。 五百塊! 齊寒月真的說得出來,她老子就值五百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