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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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用我東西,不用我的名。 陳一:……有這種甲方嗎? 季薄言冷笑:多了去了,我隔段時間就得跟他們要一次版權稅。 陳一心道:難怪你跟出版局的戴局關系這么好!看來全靠版權維持??! 他見過季薄言的瘋狂,出一個區級以上需要分享的文件,他便會把全部文件改成pdf加密,還在背景板里打滿logo,先送出版局,再發給別人,這樣一來別人也不好侵權,除非全面洗稿。 季薄言用詞極其精簡,一時半會別人也洗不動,老老實實拉下臉求他。 搞懂這種套路以后,陳一開始也嘗試寫稿,季薄言也有意讓他接觸,經常把他一腳踹到各種黨建會議上,無視陳一聽天書的表情,還要求陳一jiāo一份課后筆記。 陳一只能心里安慰自己,也就回到高中再學政治課而已…… 學個屁的政治課??! 終于,在入職的第一個月底,陳一bào發了。 他找到季薄言:季哥,我能不能不做黨建了。 季薄言摘下耳機,里面是陳一最近給他錄的會議內容:你說什么。 陳一很是認真:我能不能,不做,黨建了。 季薄言把本子合上:給我個理由。 陳一感覺出季薄言這次沒有刻意打壓他,于是鼓起勇氣:我可能不適合黨建,我感覺我怎么都融不進去。 季薄言:那你想干什么? 陳一思考了一下,要是跟妙妙的非遺項目,自己手工不行;跟笑笑的造價那邊,自己算賬不行;跟阿雅那邊,那群大爺大媽能撕了他;跟外勤的話,自己也不會攝影,更別說組織別人一起做志愿活動。 陳一:好像……我什么都干不了。 季薄言雙手環抱:說說吧,現在遇到什么了。 陳一:我就是覺得,我好像,怎么都理解不了現在的政策也好,黨課內容也好,別人跟我說什么,我都答不上來,很……很憋屈的感覺。 季薄言:你的意思就是,你搞不懂很難理解,所以打算換個? 陳一點頭。 季薄言:哪方面搞不懂?政策?黨規黨章?入黨流程?黨課意義?你總得有個具體的東西,才能形容。 陳一:可能因為我沒有入黨……所以我思想覺悟不夠? 季薄言搖頭:你把這事想太高了,走吧。 他起身,陳一不明所以,跟著他出去。季薄言下了樓把大門鎖了,掛上個有事不開放,把館內所有設備都打開,led電子屏,城市沙盤,投影,整個場館亮了不少。 季薄言:黨建這東西沒有載體,是完成不了的。什么人群最容易**呢,其實恰恰是對黨最理解的那批人,他們自認為對這方面理解透徹了,會產生很多排斥的心理,你跟他們說黨章黨規,他們跟你說人xing,你跟他們說人xing,他們跟你說制度,你跟他們說制度,他們跟你說信仰,你跟他們說信仰,他們又跟你說現實。 所以在這個領域,只要你不懂,你就是全程被牽著鼻子走,而且他們的理論掌握水平,全部都在你上面,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也一樣,誰會喜歡冷冰冰的理論呢。 陳一:既然不喜歡……那為什么一開始要做? 季薄言:其他方面遇到天花板的時候,大概也就這里,還有些追求吧。 他背靠在前臺上,前臺面前懸掛著的黨旗是十字繡的,玻璃框上落了薄薄的一層灰,他抹了一把:意識形態這東西,由人類發明出來,也進化成控制,這面黨旗,是一個生二胎期間無事可做的mama繡的,你猜為什么? 陳一搖頭:我猜不出來。 季薄言輕笑:因為她在生第一胎的時候難產,最后是由黨員志愿者接龍,一路送去醫院的,在她眼里,這群志愿者就是這個意識形態的化身,組織部很喜歡找我們做活動,你看方案里也看出來了吧。 陳一點頭:上個月,基本三分之一都是組織部的方案。 季薄言:組織部就一個要求,只要這群黨員不閑著就行,他們掃大街也好,帶孩子也好,領老nǎinǎi過馬路也好,不能閑著,一閑著人就容易想東想西,開始攀比,比誰升得快,比誰靠山找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