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九十五、第一百次自瀆
獨家首發:比ooks/733329,其馀皆為盜文 他的身后是成堆的書卷,案上是翻開的公文,那本該握著鵝毛筆的手,卻是伸向跨間,緊握在褪去長褲底褲的小麥色性器上方,一次一次往返在毛發叢林以及冠狀guitou之間,滑動帶著青色筋線的粗長,模擬活塞動作。 他的口中,是令他沉痛的名諱。 他的腦海,上演著她口中所說出的,關于她不忠的描繪。 他的xue口,一下下的起伏,氣息越來越沉、越來越重,直到?? 他的鈴口,涌出來奶白色的黏稠液體,復蓋過深色檀木上早已經斑駁粘膩的那一方。 黑發惡魔的嘴里飆出了幾聲國罵。 他拿乾凈的那只手,煩躁的搓rou他黑色的碎發,懊惱的細數,自己究竟是在她離開后,第幾次幻想她在別的男人床上巫山云雨的嬌媚柔態自瀆。 額前的絲絲縷縷早已經遮蓋過他那雙如同幽潭般的黑眸,卻依舊遮擋不住星眼泛出那代表著獸慾的光芒。 該死,他不是應該因此厭惡著對他不忠的她,應該要褫奪她的身分,將她關押進大牢,在無數壓抑不住慾望的夜晚,毫無憐惜的在她身上發泄,一次次的控訴她的罪行,讓她求饒、讓她反省著自己的罪過才是。 那他又為何會一次次的幻想著,她在別的男人的身下,究竟會是怎般的模樣? 當時,他站在醫護間的門外,他聽著里頭那熟悉的聲線所發出的,令他陌生的yin亂話語,還有不同于以往的忘情呻吟。 第一時間他的腦中出現的并不是被背叛的怒氣,而是那欺騙不了人的生理反應。 他聽著她在墮天使的懷中,那撩人的呻吟,竟不爭氣的硬了。 他如同自虐般的站在門外,直到里頭在沒有聲息后,他才后知后覺的,如同撒氣般的揮動翅膀,逃離那令他難堪的地方。 他抹了一把褲子,將手上的泥濘抹去,站起身來,在書房中跺著步伐。 他該以什麼樣的心情面對她呢? 該是憤怒、是受傷,還是乾脆就當作一切都從沒發生那樣,放著她繼續胡來? 黑發的惡魔首次面對他一萬多年來最大的難題。 他就連在大戰的緊要關頭中,都可以一秒定下下一步的戰術,但是關于如何面對他的女人、魔族的人類皇后,他卻是足足想了有一個多月那麼久,還沒有理出個所以然。 就連白發惡魔來叫喚他多次,他也沒想出過這個可以暫時躲避她清亮視線的空間。 她說的沒錯,他根本不想聽她怎麼與其他異性胡來的過程,即使很多時候她的確處在被動。 因為這樣,他會不停的幻想、不停的自瀆,再者自我討厭。 他的璃恩在那個當下,該是多麼痛苦壓抑,但他?? 卻是細聞她的痛苦而忍不住自我安慰起來。 柯瑟特煩躁的回到辦公桌后,拿起任意的紙張,胡亂抹著案下那深淺斑駁的泥濘。 你就是這樣為人丈夫的嗎? 看著妻子被他人羞辱,非但沒有任何憤怒,甚至一次次當作自瀆時的幻想,以她的羞愧取樂。 柯瑟特你好變態??! 黑發惡魔忍不住暗罵自己。 他身為魔族,內心中自然沒有所謂的道德標準以及禮法準則。 他向來隨心而欲,直到遇見她芳心暗許之后,他才沒了那些與他人歡愉取樂的想法。 從前的他,不也是日日徘徊在不同人的床上,流連于陌生的快感? 為何換作他的人類妻子時,他就該以魔族所沒有的標準來衡量她呢? 這沒有道理。 享受快樂,并不是罪過, 她愿不愿意為他守身,自然是她的自由, 他即使愿意,也不能將標準放在她的身上,要她同樣為自己甘愿放棄叢林。 所以柯瑟特想,他的怒氣來源,本就是自己,他生氣的,也是自己,不敢面對的,更是自己,然而受罪的,為何是她呢? 他在自我懲罰時,門外的她也在等他嗎? 可是?? 每當他觸碰著那扇從門外反鎖的凋花木門時,那滲入靈魂的電流就如同他心中跨不去的坎一般,深深將他拉進深淵。 他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 他明明有足夠的能力,喚來將他反鎖在書房內的白發惡魔,但是很顯然的,不想出去的人,是他自己。 柯瑟特頹喪的松開握住門把的手,又一次回到座位上。 他脫下了K頭底褲,腦海中再次浮現女人仰起鵝頸時的優美線條,那魂縈夢牽的細細呻吟。 她的嘴高喊著他的名,身上卻壓著不屬于他的身體。 她緊閉上的雙眼,那思緒紛亂的腦海,是不是與她說出的話語一致,心里、腦海里,都存在著他呢? 可是他?? 濃濁的液體多得從他闔上冠狀guitou的指間溢出,流到了棗紅色的地毯之上。 他每一次發泄完之后,心里的自我厭惡感卻是越發擴散。 該死的為何幻想著她被別人壓在身下,做盡羞辱之事時,他會有那種變態扭曲的快感。 柯瑟特頹敗的將臉埋在了早已沒了墨水腥味的書卷上頭。 當他再次見到她時,他究竟該以什麼樣的態度面對她呢? 這是他這個月來第一百次這樣詢問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