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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晗月知曉這是在說她,但是她卻并沒有因為此話惱怒,只是微微挑起了眉頭阿修,方才二姐說了什么,你可聽到了? 皇甫修走向葉晗月,當著秋雨的面兒沒有給她留任何的顏面有人說你不怎么樣,但是我卻是覺得那人連你的一根手指甲都比不過。 你這話說的可是不對,怎么能是手指甲呢?莫非不該是腳指甲么? 葉晗月說完,果不其然見秋雨氣的大口喘著粗氣。 謝謝店主,那便告辭。 店主還沉浸在方才大賺一筆的喜悅中,所以皇甫修與葉晗月走出來的驚艷樣子他也沒有怎么注意。 就是怔愣的沖葉晗月等人擺了擺手好,日后有需要再來啊。 葉晗月行走兩步,方才像恍然大悟一般說道我怎么忘了? 怎么了? 皇甫修在一旁關懷貼切地問道。 忘記給jiejie們置辦衣裳了,看來只能下次了。 她沒有將給原主父母那么多銀兩之事告知原主的兩個jiejie。 不然,她們知道后,只會是愈發的蹬鼻子上臉。 這有何難?再折回去便是。 秋雨率先走向了葉晗月的一旁,身子卻是在逐漸的靠近皇甫修。 卻是未曾想到皇甫修一副嫌棄的模樣躲了過去。 葉晗月在一旁說道阿修不喜歡其他男子的接觸,所以二姐莫要介意啊。 秋雨干咳兩聲,她繼續不依不饒,那他怎么能允許你靠近? 那哪能一樣?將來我會是阿修的娘子,所以他自然會允許我靠近,只是其他的女人便不同了。 葉晗月率先行走在前,一身大紅色的長裙極為顯眼,皇甫修緊緊跟了上去,一身同樣紅色的背影極為顯眼。 秋雨與夏田二人瞇眼看著,皆是羨慕的很。 真不知那女人有什么好的。生的那樣丑。 可是你不知。只有她那樣的女人才更惹人憐愛。 夏田不同于秋雨。她看透了一切。 秋雨說道難道大姐你便不喜歡那男子么?若是能讓我嫁給她,便是讓我在他與皇帝之間選,我也會選他。 我又何嘗不想,但是總該有些計策才行,若是二話不說,直接便想著能夠與其在一起,根本便是不可能之事。 秋雨沉不住氣,但是夏田卻是能夠沉住氣。 她跟了過去,一副柔弱的模樣三妹,過會兒還勞煩你與你的未來夫君幫我做一件事。 實在想不到該稱呼皇甫修為什么,夏田也只得暫時這樣稱呼。 好說好說,大姐有什么事盡管說。阿修他可是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全才。 我之前在村口賣草藥之時,遇到了一男子,他卻是對我們這些靠著賣草藥為生之人出言不遜,言語辱罵。 之前我與你二姐兩名柔弱的女子哪里去敢抵抗,如今有了未來的妹夫,便覺得也沒有那樣懼怕了。 原來是這樣? 這圣母婊究竟想要耍什么花招? 葉晗月盯著夏田看了許久,只得先應了下來我知曉大姐的意思,只是不知那男子還能不能遇到? 能,我知曉他在哪里,我帶你們去,為了日后能夠好過一些,還希望未來的妹夫能夠給那人一些教訓,讓他不再趕來欺負了。 皇甫修蹙眉。他的直覺便一丁點兒都不喜歡葉晗月的這一家人。 不是貪得無厭便是心機不斷,最后再加上一個沒有教養的。 正文 第三百一十一章戳穿 皇甫修無意當中撇了秋雨一眼,這令秋雨自以為是的認為皇甫修是對他有了什么情愫,便嬌羞般的摸了摸羞紅的臉。 葉晗月暗中嘖嘖兩聲,沒有去戳穿。 好,那便如大姐所說,快點兒帶我們去吧。 跟著夏田去了她賣草藥的地方,相比其他好的攤位,這個地方卻然是偏僻了很多,這也足夠證明,夏田與秋雨兩名弱女子卻然是很容易被旁人欺負的。 葉晗月觀望四周,卻聽得夏田說道你們稍等,我把那人找來。 她邁著急匆匆的蓮花步伐離開,葉晗月好奇的看著夏田的背影。雖然一開始便知道夏田沒安好心,但是此時卻心慌的厲害,總覺得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夏田這一走,秋雨也跟了過去。 她低聲對夏田埋怨道你這是去干什么?可甭做沒有用處的事情啊。 你以為都像你一樣,只空想卻不采取任何的行動么?不爭取要如何得到? 夏田在秋雨面前從來不會假裝,她卸下了偽裝,不斷地冷笑。 你的意思? 莫要忘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小月身上可是背負婚約之人。 四周一片郁郁蔥蔥,不時傳來鳥語花香的韻味。 啊,其實他們家也不錯,但是我實在是不想繼續在這窮鄉僻壤過下去了,更何況我不想嫁給病秧子。我一定會找到一個有錢有樣貌的如意郎君。就像那個阿修。 秋雨抬了抬胳膊,語氣中是故意假裝出的輕松之意。 她看著夏田敲響了紅色油漆的大門。 門在里面被打開,一名面色頗為圓潤的孩童探頭探腦你們來是因為什么事?哥哥他這兩日的身子不好,所以不方便見你們。 孩童一看到夏田與秋雨二人便知曉是來尋找他的哥哥的。 所以他直接一口便回絕了。 那不知家父可曾在家中? 夏田在外人面前一向都是知書達理,所說出的話,也顯得極為有禮貌。 我爹我娘都出去了。 孩童再次回答。 那便請你轉告你哥哥一聲,有關于他與家妹的婚約之事,現在有眉目了。 孩童蹙眉,他不喜歡站在他面前的這兩個女人,明明與哥哥有婚約的不是她們,卻總顯得是她們的模樣,什么事都要多管。 好吧,你們稍等。 孩童直接關上了院門。 他的小短腿卻是跑的很快,轉而便氣喘吁吁的跑到了一間房子之前,他躡手躡腳的悄然推開的房門。 左顧右盼一遭,只覺得房間里的熏香令他想要打噴嚏。 哥。哥。 孩童的聲聲呼喚聲,傳入了簾子后的人耳中。 簾子被掀開,露出了一張男子的臉。 此人生的很是清秀,但許是因為常年臥病在床的因由,臉上總是露出一副病態的模樣。 怎么了?慢點兒。 男子此時正坐在一處溢出了水的木桶之中,桶里面的水不時往外冒著熱氣。 他的青絲被水沾濕,便顯得愈發的有些病態之美。 幼童說道哥,張家的那兩個女人又來了? 白皙的雙手緊緊抓住了桶沿,男子死死咬住了嘴唇她們來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