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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便隨同你一塊前去吧。 皇甫修原本并非是喜好參加這些繁瑣宴會之人,但是他又生怕葉晗月會出些什么意外,只能隨著葉晗月一同前去。 思索一番,葉晗月點頭同意:這樣也不錯,能讓你同我一起,我也可以趁機看看小王爺你究竟是有多少桃花。 皇甫修的眼角跳了一跳,他握住了葉晗月的手,將葉晗月抱了個滿懷,而后柔聲誘惑著:不如小月姑娘今日便莫要走了。 葉晗月神色一僵,她干笑著扒開皇甫修的胳膊,又干笑地說道:不成,我今日要回別苑好生的收拾一番,明日不是還要去玲瓏閣么? 皇甫修的性情轉變太快,令葉晗月應接不暇。原本是高傲冷傲的男子,如今卻有些妖嬈。 葉晗月知曉此地不宜久留,她急匆匆地便離去,卻聽得皇甫修在她身后高聲說道:你且放心,父親他暫時沒有了再讓我迎娶那所謂的爛桃花的想法。 雖然只是暫時,但對于葉晗月來說,已經是足矣。 翌日,鄭府之中比之往日卻愈發的熱鬧。 舒初柔看著她已經精心準備的壽宴,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她突然招手,朝著一旁的護衛問道:不知外婆她是否是去給小王爺送去了請柬? 護衛點了點頭,笑的萬分猥瑣:小姐放心,小王爺今日會來,他已經收下了請柬,而且昨天晚上已經派人前來給了確定的通知,說他今日定然會前來。 護衛探著腦袋,希望舒初柔能夠給他一些賞銀。 可是他卻是不知,舒初柔此時正在興頭之上,哪里會在意他在想什么。 良久不見舒初柔拿出賞銀,護衛心中有些個失落,他終究還是難過地開口:小姐應是忘了些什么。 經過一番示意,才見舒初柔在懷中掏出了一些碎銀子,大方地說道:這些你盡管拿去,想怎么花便怎么花。 大抵在舒初柔的心中這些碎銀子會令護衛開心上許久,但是她卻是想錯了,她所給的這些個碎銀子并不能讓人感到愉悅,而是會讓人感到羞愧。 但是護衛又不敢將心中的不滿表達出來,雖然他只是負責打探了消息與傳話,但也不能就這樣便草草地打發了他。 就算是打發叫花子也應該需要這些碎銀子了吧。 舒初柔的性情暴戾是鄭府與舒府的下人有目共睹的,所以在這個時候,沒有人敢去招惹舒初柔,生怕會惹得舒初柔不愉快,而后一句話便會要了他們的性命。 護衛道謝離去。 舒初柔看著整個鄭府的布置,此時時候尚早,天色還未完全明朗起來,但是在這鄭府的燈籠高掛之下,又映照著周遭的黑暗有了褶褶生輝的意味。 舒初柔的眸光便也隨著這生輝的色彩而升起了亮光。 小王爺,我定然會讓你看到我的能力與我的好,我會讓你離不開我的。 舒初柔握緊了雙拳,她的心中已經盡是皇甫修被她迷的神魂顛倒的模樣。 當空中終于升起了一片紅霞之色,所來的客人也都盡數趕到,鄭老夫人穿上了昨個半夜玲瓏閣給她送來的衣裳,臉上的笑意無法收斂。 旁人的禮物她丁點兒都不稀罕,能夠穿上玲瓏閣閣主親手為她定制裁制的新衣裳才更是令人心潮澎湃。 沒準會有有顏色的人來將她的衣裳夸贊上一番。 葉晗月與皇甫修二人一同前來,但是她卻是以玲瓏閣閣主的身份,在場之人除了皇甫修,一定不會有第二個人能夠識得她的廬山真面目了。 鄭老夫人看到二人,一直嚴肅的臉上終究還是起了一絲笑意:閣主,小王爺你們也來了? 皇甫修一向高傲,不愿理會旁人也是情理之中,而葉晗月所扮演的也正是性情高傲的玲瓏閣閣主,所以二人皆是高傲,便沒有人去回答理會鄭老夫人的問話了。 鄭老夫人顯然有些尷尬,她清了清嗓子,而后干笑道:閣主與小王爺還請上座。 葉晗月與皇甫修將手中的禮品遞給了一旁的管家。 管家讓一旁的鄭府下人將名單記起來。 鄭老夫人卻在此時朝著管家使了個眼色,管家收到,在下人耳邊耳語兩句,便見得下人將葉晗月送的禮物悄無聲息地拿走。 這些自然讓葉晗月與皇甫修二人盡數看在眼中。 皇甫修也靠近了葉晗月的耳旁低聲說著:閣主,看來你所送的物件也是稀奇之物啊。都未曾看到里面究竟是什么,便已經被人特殊對待了。 斗笠下的紅唇輕啟,不過是尋常的物件,若是我成日里拿我玲瓏閣的物件送人,豈非會損失很大? 此番,葉晗月并未拿著玲瓏閣的物品來送給鄭老夫人當做禮物,而是買了再尋常不過的一套首飾。 那正是在首飾鋪子所令人打造的,至于旁人怎么看待那首飾,便是旁人的事情了。 送出去的禮物便是潑出去的水,她沒有再過問的權利。 正文 第二百六十五章歌舞升平 當所有人已經入座差不多之時,鄭府之中一派歌舞升平,鄭老夫人的臉上終于笑意漸深,她拍了拍手,說道:今日是老身的七十歲大壽,雖然有些興師動眾了,但既然各位今日前來,便已經是給足了老身面子。今日,咱們便即興發揮,在場的諸位皆可以表演任何的才藝來為老身助興。 鄭老夫人這番話說的,可謂是給足了她自己面子。 一般人都未曾精心準備才藝表演,在這種情況之下,除非是精心準備過得,不然誰又會故意獻丑去表演一段才藝? 良久,卻聽得一道細微的聲音傳來:外婆,不若讓初柔為諸位來即興表演一段舞吧。 葉晗月再次靠近皇甫修:小王爺,你的那朵桃花此時可正情深款款地望著你呢。 果然,舒初柔所盯上的還是皇甫修。這所謂的舞,與其說是為鄭老夫人所舞,還不如說做是為了皇甫修而舞,只是皇甫修究竟如何看待舒初柔的這番作態,便是不得而知了。 皇甫修對于舒初柔的眉目傳情看也不看,他也靠近葉晗月說道:若是你想要我不看那所謂的桃花,我也定然可以潔身自好。 葉晗月抽了抽嘴角,她被舒初柔所謂的即興表演吸引去了目光,她看著舒初柔,而舒初柔之前面前的笑容已經盡數消散,只剩下一張幽怨的臉。 總體來說,舒初柔的舞姿是極為不錯的,只是可惜她卻是想著要用這舞姿去吸引并不如何將她放在心上之人。 皇甫修將心思都放在了葉晗月的心上,哪里有什么心思去看舒初柔的表演。舒初柔可謂是氣的牙癢癢。她對皇甫修怒目而視,更怨恨皇甫修身邊的葉晗月。 她一舞罷,迎來了掌聲與夸獎聲片片,唯獨皇甫修連一眼都不曾看。只是看著葉晗月。 在旁人的眼里,葉晗月是玲瓏閣閣主,眾人討好都來不及,也自然不會有人作死地去招惹葉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