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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旁觀的侯昊炎眸子中卻閃過了落寞之色。 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其實這個道理是極為有道理的。 雖然葉晗月一再的想要記得皇甫修遠上一些,可是眼神不會騙人。 這世間之人的謊言眾多,有些人善于掩藏偽裝,而有些人是否真的是在撒謊,當真是一眼便能夠看得出來。 葉晗月雖然是屬于前一種,但她明顯未曾刻意去掩飾。 侯昊炎心中悵然,他知曉,葉晗月愈是顯得與皇甫修不親近,便愈是等同于在心中已經未曾將皇甫修當做外人了,不然也不會這般,隨意的便將皇甫修推去一旁。 因為皇甫修的身份并非常人可比,若是一般與皇甫修不相熟的女子定然沒有膽量這般去對待皇甫修,因為那便是自尋死路。 可是葉晗月偏生敢了,且皇甫修也沒有任何發怒之意。 少將軍日后也要多多注意一些。 正當侯昊炎發愣之時,皇甫修卻突然提到了他的名字。 這令侯昊炎瞬間回過了神。 他不由得問道:注意什么? 皇甫修所說之話,令侯昊炎總是無法盡數理解。像是故意而為之,又像是性情使然。 侯昊炎若是與皇甫修硬碰硬,自然是落不到好處的。 你說呢?如今阿月與我交好,你卻是萬萬不能夠再去糾纏她了?;矢π捱@般說著,卻又見侯昊炎面上露出了一絲苦笑。 其實侯昊炎知曉,就算他能夠與皇甫修硬碰硬,葉晗月也不會對他有什么感覺。 這般想著,侯昊炎也不想再繼續看著葉晗月與皇甫修二人恩愛下去,他起身頗為謙和的行了一禮說道:我還有事,便不再此叨擾了。 說罷,他便徑直轉身離去。 那些在他來時看在眼里的美好光景,卻是逐漸暗淡起來。 大抵是因為心中沒有什么歡愉之意,以至于看什么都是這般沒有色彩的了。 侯昊炎并未放棄葉晗月,他只不過是想要換一種方式,而后繼續給葉晗月表達他的愛意。 畢竟他比不得皇甫修的強大,雖是將軍,但是曾與皇甫修嘗試著交過手。 武功內力皆是比不過皇甫修,而若是論起詩歌賦詞,便更是與皇甫修不能相比。 一瞬間,侯昊炎只覺得心中陣陣泛苦。 他匆忙逃離了這別苑。 只希望下次再見到葉晗月之時,葉晗月身旁沒有皇甫修叨擾,那樣便已經很好。 侯昊炎離開之后,皇甫修終于還是放開了葉晗月。 他面色不善的坐在一旁,只顧著喝著他的茶水。 葉晗月看出了他的心思,但并未戳穿,原書中曾經寫到皇甫修性情別扭,在此番不該安慰,否則他只會愈發的別扭。 葉晗月也不語,皇甫修最終還是坐不住了。 他放下了茶杯,開口問道:你覺得侯昊炎如何? 葉晗月點頭說道:侯昊炎雖是將軍,但是也是詩歌賦詞皆是擅長。最為重要的便是他心地也算得上善良,卻然是可交之人,是被我當做知己好友來看之人。葉晗月說著,小心翼翼看向皇甫修的神色。 皇甫修面色一冷,他道:你怎的在我面前夸獎起了其他男子?莫非當真覺得侯昊炎比我還要好上許多么? 聽得皇甫修這話,葉晗月倏然醒悟,皇甫修應還是沉浸在吃味之中無法自拔。 葉晗月看著這樣的皇甫修,心生不忍。 這般糾結不滿的神色委實是不該出現在皇甫修的臉上。 葉晗月無奈之下,只得安慰道:之前也是卻然是你想多了,我只是覺得侯昊炎此人可交,但卻并未說他究竟是否與我心意相投。更何況,我已經說了。他只適合被我當做朋友來看待。 葉晗月一字一句說道,聽完這些,皇甫修的面色終于緩和了許多。 他道:只是,你覺得他 后面的話,皇甫修生生住了口。 因為在他看來,葉晗月定然不知侯昊炎對她的感情,若是他因為一時氣憤將此事說出口,才算得上所做的一件極大的傻事。 打定了主意,皇甫修只是擺了擺手,說道:沒什么,只若是記得你不要與他過多接觸便好。像是命令般的說完此話,皇甫修似乎又覺得這樣委實有些忒過于霸道,說不定會讓葉晗月心中生了不滿之意,那樣便是得不償失。 于是,他又加了一句體己之話,皇甫修捂上了他的胸口處,蹙眉說道:不然,這里不舒服。 葉晗月看得出,皇甫修所說應是句句屬實,因為他所表現出的一舉一動,都被他的神色演繹的萬分真情。 葉晗月突然做了一個極其膽大妄為的動作,她突然伸出了手撫了撫皇甫修的頭,柔和說道:小王爺,不要因為此事耿耿于懷了,晗月保證,此事定然不會有下次。 無論怎樣,對于葉晗月來說,只若是能夠讓皇甫修先穩定下心來才算是當務之急。 果不其然,皇甫修聽完葉晗月的話,面上也露出了一抹顯得極為天真的歡愉之笑。 細細看去,竟是有酒窩顯露,葉晗月對這一發現甚感精神。 以前沒來到這里之時,葉晗月便一向都對有酒窩的男生有著好感,只覺得高高瘦瘦,卻是清秀的很。 可是這酒窩生在皇甫修這般霸道的男子身上,非但沒有給人任何不適之意,反倒是在他的霸道之中,又為他平添了一抹極為邪魅之意。 因為一時好奇,葉晗月突然伸手戳了戳皇甫修的酒窩,她說道:我以前怎么未曾發現? 什么?皇甫修挑眉,覺得那有些涼涼的手指戳在了臉上卻是極為舒服的。 小王爺,我以前怎的未曾察覺到你有酒窩?葉晗月收回了手,她眸光之中滿是正經之色。 若是說起來,她當真是未曾發現過皇甫修臉上有酒窩這件事。 雖然皇甫修很少笑,但是葉晗月卻也是見過不少次。 但是這次卻讓她發現了如此稀奇的一件事,又如何能夠不驚訝? 皇甫修顯然未曾反應過來。 良久之后,他方才悵然說道應是你以前都未曾怎么關心我罷。 正文 第二百零六章 不順耳 這話停在葉晗月耳中可謂怎么聽都是極為不順耳的。 總覺得皇甫修心中分明有著不滿之意,卻總是強裝著沒有任何事。 自從方才察覺到了那個酒窩,葉晗月總覺得無論怎么看都能看得到。 這應是上帝造物的神奇吧。 這所謂的酒窩一直都有?;矢π拚f道。 葉晗月這才恍然大悟。 之前因為從未注意,所以才未曾發現皇甫修的臉上有酒窩,而今日卻恰好認真觀察一番,方才察覺到了這般神奇。 葉晗月見皇甫修的怒氣已經完全消散,便與皇甫修一同交談起了其他的事情。 兩人說說笑笑,場面當真算得上一派的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