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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鯤凌似笑非笑,慢慢走近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他的身上點了一下。李一白的臉忽然慘白,全身冰涼僵硬不能動彈,張著嘴發不出半點兒的聲音! 他驚恐地看著關鯤凌。 想呼救,想大罵,想問她到底是誰,想問她到底想干什么?! 知道我秘密的人,除了我在意的,其他的都死了,你也想死嗎?關鯤凌在他身側,沒有看他,只是看著前方淡淡道:我有一百種讓你死得不聲不響的方法。你知道的,我會武功。 她又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了一把匕首,匕首沿著他的眼角,輕劃了幾下他的臉,一點一點地下移,貼在李一白脆弱的脖頸上。 冰涼的利器隔著一層皮,就抵在他的喉嚨處,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囂著害怕。 正如現在,只要我輕輕一割 李一白的額頭上開始冒出冷汗,如果他現在能動,他絕對雙腿都打顫了。 不不,不要,他不要死!好不容易重生一回! 即便茍延殘喘,他也想活著! 什么文抄公,他不要了,不要了! 為什么重生了不是一人當道,偏偏遇到了一個古武人士! 他投降,他選擇投降! 就算我今天放了你,以后我也能找到你,你永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識相的話,有多遠滾多遠。千萬不要讓我再看到你,也不要再和我搶生意。不然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關鯤凌道:我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螞蟻,不費吹灰之力。 李一白眨著眼睛,使勁地眨著,落下了一滴淚,向她表明自己的意愿! 關鯤凌收起匕首,點開他的xue道,李一白如同一堆軟泥,癱倒在桌子上,頭皮還陣陣發麻。他完全相信,這個叫丫蛋的,能夠殺了他。他在她身上感受到了冰冷的殺氣。他沒有她的那個能力干掉她,所以他只能偃旗息鼓。 不一會兒,李愛華和姚編劇進來了。 李一白已然恢復如常,他向他們坦白:是我抄襲丫蛋的東西,我愿意承認。 這么輕松就承認了?他們兩人吃驚不已,看了一眼鯤凌淡然的臉,再看李一白,沒有被脅迫的樣子。不管怎么說,既然李一白承認了,也不用他們大費周章地再審問了,也能給外界一個交代了。 姚編劇問:丫蛋女士,那么李一白抄襲你創意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處理? 關鯤凌道:罷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先告辭了,諸位請便。 她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眾人擦了擦眼睛,這才是大師的模樣??!淡然隨心隨性隨情,寬容大量。 第二天,李一白承認抄襲的事情又上了報紙,一時引起大熱。李一白被京大取消了交換生的資格。射雕英雄傳和神雕俠侶的作者署名改成了丫蛋,至于李一白的其他作品,一夜之間全部消失了,就像人間蒸發一樣,找也找不到,這是上頭有人在整他。 491 后續 往后,慢慢地,這件事會被人淡忘。 而李一白這個名字,是真正地消失在文學界的領域中了。丫蛋在悄悄地崛起。 這其中少不了江景懷和葉玢怡的推波助瀾。 光說李一白是他爸的私生子,江景懷都不可能對他手下留情了,更何況這件事還牽扯到他媳婦。葉玢怡則更多是因為關鯤凌才這么做的,知道了李一白抄襲的是鯤凌的小說后,她很是生氣,就好像自己的女兒被人欺負了一樣。 葉玢怡在文化界也有一些人脈在,要抹殺一個人的痕跡并不難。當然,這必須在那個人大勢已去的時候,現在無疑是個好時機,她自然不會放過。 且說,當時京大李一白演講的時候,出席的有很多是文化界的人物。他們在李一白出事兒了之后都惴惴不安,有良心的人更是到了做噩夢的程度。 因為他們其中有一些人,當初就是拋妻棄子的。所以他們那個提心吊膽啊,生怕和李一白一樣倒霉,在公眾場合被人找來,那樣毀掉的不僅是名聲,可能連前途都沒了。 有些在城里已經結婚了的,就把那邊安撫好了;有些在城里還沒結婚的,就把妻兒接到了城里來住。這件事不僅影響了文化這個領域,其他領域也同樣被影響到。那些返城的知青們,都做出了和他們同樣的決定,善后,很有必要善后! 所以,渴望雖然被抹殺掉了,但現在的事兒也是掀起了一股鄉下人進城的潮流,并且提前了好多年。有好有壞,好的居多。 有了李一白的前車之鑒,這些人的行為大部分都受到了好評。好評大多在對比的情況下產生的不是? 這其中,就包括了江父所在的市政廳,有些官員身上可是不干凈,最近都忙里忙外。江父起初不太明白他們為何突然良心發現,直到他看了報紙。 報紙上說的是近來很火的一個武俠小說家抄襲事件,這不稀奇。稀奇的是,江父瞧到了報紙上的圖片。正中的李一白,五官端正,器宇軒昂,十分俊俏的小年輕。細細地觀察,他的五官很像一個人,一個差不多要被他忘記了的人。 一個他現在想起來,心里早就沒有波瀾的人。 李玲玲。 再看報紙底下的采訪,他的鄰居怒罵李玲玲,細數李玲玲是如何把一個村子搞得烏煙瘴氣的。就是這樣一個女人,他當初被她迷得團團轉。 年少輕狂,無知淺薄,深情錯付,算是一番教訓了。 如果說李一白的長相是巧合,那么李玲玲絕不是巧合了。兩者結合在一起,只有一個結論。 江父的手顫抖地拿著報紙,坐在車里都心不在焉的,回家時也是精神不濟。等到幾天后,他讓人查的資料出來了,早知事實如此,他反而沒那么提心吊膽了。該面對的,總要面對。他既然不知道就一直不知道該有多好,偏偏讓他知道了,他也不能假裝不知道。 葉玢怡推開門時,恰好看見他手里拿著報紙。 這張報紙他拿了好多天,都沒扔掉。 了然一笑,葉玢怡冷冷地從他身邊走過,去拿衣服。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拿了一件衣服后,還是忍不住冷嘲熱諷:又想起那狐貍精了,看看報紙上的人,長得多像她啊。他現在落魄了,你要不要再把他給接到家里來,我和景懷也好挪位置? 江父滿臉愧疚:一個文秀已經把家里弄得不安生了,再來個外人又是為什么?現在該想辦法弄回家的難道不是兒媳婦? 你知道為什么!葉玢怡嗤了聲,拿著衣服去樓下洗澡。 李一白目前不在京大念書了,他早收拾好了包裹,又收到了東海電影學院的消息,要將他開除。他現在也不能在京城待了,他怕看到關鯤凌。 買了火車票,時間還沒到,李一白在街邊喝酒。喝得醉醺醺的,視野中突然出現一個人。李一白看見他就煩,也弄不清他的來意,是你啊,你還記得我媽嗎? 不太記得。江父如實道,儒雅的臉上表情淡淡。他想問心無愧,所以他來這里,只是為了和過去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