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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柳某無法如實相告,本拍賣會有規定,在拍賣師還沒開拍之前,任何人不得隨意透露拍賣物品的信息的。 許淼微微失望,但是很快,她又打起精神,對著柳前輩說道: 我不問水木靈果的主人具體想要什么,但是你可以告訴我他想要的類別嗎?是法器?靈氣?符篆?玉石?還是同等價值的靈植靈果靈茶? 柳道友面色猶疑,最后還是開口說道:是符篆。 符篆?這倒是巧了,那昆侖仙令的主人選擇的也是以物換物,而且要換的東西也是符篆。這是巧合,還是另有隱情? 這倒是巧了啊,此次來參加臨江拍賣會的大部分都是符篆修士,而且貴拍賣會的壓軸物品,昆侖仙令,也是以物換物,換的東西也是符篆? 柳道友的眼底飛快的掠過一抹詫異,然后面無表情的說道: 也許是一個巧合吧。道友不用再試探在下了,客戶的隱私在下是覺得不會泄露給道友的。還請道友盡快決定要競拍的物品是什么,下面的拍賣師很快就要進入額外加拍的那欄了。 許淼握著防御玉符,手指輕柔的摸著上面那細密的玉石紋路,答非所問道: 柳前輩可知道為何此枚玉符能如此完美? 柳道友看了一看她握著玉符的手,然后淡淡的搖頭。 我這玉符,用的可不是一般的玉石,而是用的極品陽玉。說起來這陽玉還是我到了臨江才知曉,原來這天底下竟然還有比靈石更適合畫符陣的媒介,也才知道這陽玉竟然只產于臨江。 柳道友皺著眉頭,心里掠過剛剛這個道友明明說這枚玉符是她家里長輩所制作,那為何 許淼可不管柳前輩那皺起來的眉頭,也不管他此時內心的疑問,只是自顧自的說道: 方才我告訴前輩說,這枚玉符乃是家里長輩所做,其實是騙道友的。真正制作這枚玉符的人,正是小女子,而這極品陽玉,也是小女子昨日偶然得到的。 許淼微笑著看向那被她這一番話震驚的連推三步的柳道友,內心滿滿都是裝逼成功的愉悅感。 柳前輩的確內心十分的震驚,他有想過這枚玉符是否是眼前女修所做,但是一查看到她的修為后又立馬被他理智的否決。以為筑基后期的修士怎么可能做得出能抵擋金丹期全力五擊,或者元嬰期全力一擊的高階防御玉符?而且他看過那防御符的符陣走向,非常的完美,可以說是一點瑕疵都沒有。一個筑基后期的修士怎么可能做得到? 道友莫要尋開心了,筑基后期的修士怎么可能做得出這樣高階的玉符?如果真是如此,那大門派**奉的符篆修士還不得一個個羞愧的抹脖子尋死? 柳道友說道最后都忍不住帶上了嘲諷的意味。 許淼知道常人肯定很難接受這樣的設定,但是沒辦法,她就是這樣牛逼,她就是開著功德之力的外掛,常人羨慕不來的。 她聽得出柳前輩口中的嘲諷,也知道為何一向護她如眼珠子的師兄沒有跳出來反駁。因為師兄知道自己能說服眼前這位她看不清修為的前輩。事實上也的確如此,昨晚她在做這枚防御符的前,就做了幾枚有些瑕疵的乾坤符,這會兒這幾枚乾坤符倒是成了她說服前輩的后招了。 她手腕一翻轉,將其中一枚乾坤符置于掌心,然后淡笑著將它遞給柳前輩。 前輩是經驗老道的鑒定師,那么來鑒定下這枚乾坤符和剛剛的防御玉符,是否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唔,也可以鑒定下兩枚玉符的材質是否都是屬于同一塊的。想必這些,柳前輩鑒定起來都是綽綽有余的吧? 柳道友接過許淼手里的玉符,他將自己的神識隨意一掃,就知道了這枚玉符和剛剛那枚防御玉符出于同一人之手,兩者的手法都屬于非常大氣的大開大閉,符頭、符尾和符竅都是完美到無可挑剔。至于這材質看都不用看了,這就是來自同一塊極品的陽玉。 他將玉符還給許淼,心里默默地嘆口氣。他知道許淼為什么要給她看這些,無非是想告訴他,她是極其出色的符篆師,臨江拍賣會與她交好絕對是有益無害的。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在末法時代的今天,修士都十分寶貴身上的靈氣。但是每一次施法都會損耗不少的靈氣,這就讓能儲存法術靈氣的符篆變得非常的搶手。他們只要抽取體內百分之一的靈氣,就能催動一張原本要損耗百分之十的法術。甚至有些符篆,像剛剛那高階的防御符,根本就不需要靈氣催動就能被動開啟。這也是如今各大修真門派搶著供奉符篆修士的原因之一。 但是就是因為出色的符篆修士大多都被各大門派包攬,導致高階的符篆很少流通在外面。原本他們拍賣會就是要拍賣稀少的物品,這符篆就是其中一種。 如果眼前的修士真能畫出如此完美的高階符篆,那么對于臨江拍賣會而言,這絕對會是一場全新的轉變!他仔細的看過那兩枚玉符,如果沒有記錯,那玉符的手法和已經消失的錢元子真人的手法十分的相似!可以說是十成之中像足了九成! 道友說吧,需要我做些什么? 第一百章 拜我為師 許淼和寧鈞云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后輕聲說道: 我們只想讓你帶著那水木果的主人,來我們包間坐一坐,喝一杯茶水罷了。 柳道友心里冷哼一聲,什么坐一坐,喝一杯茶水,這都是借口,無非就是想讓那水木靈果的主人過來,然后進行私下交易罷了。 道友你可知我們拍賣會是無非透露顧客信息的? 許淼無所謂的聳聳肩,之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所以,能辦到嗎? 柳道友咬牙,我能將道友的消息傳遞給那位,但是至于那位愿不愿意過來,我可無法把握! 你只要過去傳達我的意思就好了,我相信那人聽到你的話后,會愿意來見我一面的。 柳道友點頭,然后退出了他們的包間,下去安排那水木靈果的主人和他見面。 包間內,慕寒確定那柳道友離開后,長舒了一口氣。 淼淼,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真不知道這回要怎么拍水木果了。 說完他又自嘲一笑,原本我還以為這水木果既然會去拍賣,這金銀玉石我都可以想辦法湊,但是這符篆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幸好有你在,也幸好你問了那個人。 許淼盤腿坐在沙發上,聽到慕寒的話后,不在意的揮揮手。 我問這個不全是因為你的事情。我只是在想一件事情。 寧鈞云為許淼倒了一杯茶水,將它遞給她后,又為她剝起了桌上的花生。他一邊剝,一邊將里面的果仁放在一個干凈的果盤之中。 你在想為什么水木靈果的主人和昆侖仙令的主人都想說了似的,統一選擇以物換物,而且換的還是玉符? 許淼抓起幾顆花生扔進嘴里,然后嚼著花生仁,幸福的瞇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