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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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珩閉上眼,親昵地和她耳鬢廝磨,語氣纏綿:“現在,誰也分不開我們了?!?/br> 話音剛落,南穗驚愕地看著他:“你瘋了嗎!” 傅景珩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伸手摟著她,南穗被他拉入懷里,倒在他的胸膛。 他溫柔地撫摸她的臉頰,在她眼睫輕吻:“我有點困了?!?/br> 他的嗓音低?。骸捌咂?,陪我睡會兒?!?/br> 南穗被迫地趴在傅景珩身上,眼睜睜地看著他閉上眼,有氣沒得出。 她抬眼看他,重重地在他胸口用力地咬了一口。 傅景珩唇角微揚,像是極為享受地用手拍了拍她的脊背:“乖,別鬧?!?/br> 半晌,南穗吐出來一句話:“你是不是有??!” 在她以為傅景珩會和方才那樣無視她順從她時,男人睜開了眼,眼底漆黑得如同無底深淵,瞳孔里倒映著她的影子。 傅景珩的掌心貼在她的臉頰,指腹憐惜地摩.挲她飽滿濕潤的嘴唇。 他的眼神逐漸被炙熱癡迷充斥:“我的病,只有你能治?!?/br> …… 說完那句話,傅景珩閉上了眼。 他的手依舊放在她腰間,像是想要將她按進他胸膛,南穗看著他的眉眼,心中的躁郁攀爬至頂。 “傅景珩,給我手銬鑰匙?!?/br> “我想上衛生間?!?/br> “傅景珩,我不舒服我想吐?!?/br> “你不是有潔癖嗎,你再不起來我就吐你身上了?!?/br> “……” 南穗的左手被男人同樣銬著的掌心握著,傅景珩抬手放在她的腦袋,輕揉地順著她的長發安撫。 她余光掃在他的面龐,忽然發現傅景珩好像瘦了,眼下發青,輪廓清雋瘦削。 搞什么。 明明是她被囚.禁,怎么看起來倒像是他被關在別墅里幾天幾夜。 南穗看著他高挺的鼻梁,忽然道:“你就不怕我趁你睡覺,捂著你鼻子讓你窒息而死?!?/br> 等了半晌,她沒有聽到他的回應。 傅景珩好像睡著了。 他現在的模樣和睡醒時的瘋子狀態完全不同,睡顏恬靜,柔軟的頭發沾在枕頭上,膚色白皙,看起來很無害。 南穗看著他,眼皮漸漸打起架來。 等她醒后,映入眼簾的是男人的面龐,他眼睫一眨不眨地看著她。 南穗心臟被嚇得一抽:“你能不能不要這樣!” 傅景珩坐起來,他的動作猝不及防,南穗下意識地伸手抓他的肩膀,抬手的瞬間,手銬碰撞的聲音鉆入耳中。 “那樣?”他握著她的腰起身,俯身吻在她眉間:“這樣?” 南穗掙脫不開,她沒再搭理他。 傅景珩帶著她下樓,張嫂提前將飯菜放在餐桌上,他抱著南穗坐在椅子上,拿起勺子喂她喝粥。 接連幾天,南穗除了洗澡,上衛生間之外,她都和傅景珩銬在一起。 某天下午,傅景珩接到一通電話,南穗在他旁邊,余光瞥到了手機屏幕上的備注。 是陳特助。 離得近,南穗聽到陳特助的聲音:“傅總?!?/br> 傅景珩淡淡“嗯”了聲:“什么事?!?/br> 陳特助:“南小姐那邊……張倩打來電話說南小姐明天有廣告行程?!?/br> “南小姐手機一直撥不通,她剛才在詢問南小姐的醫院信息?!?/br> 陳特助當初以南穗生病為由,讓張倩將她的行程往后退,可如今七天過去,張倩依舊沒能聯系到南穗,她已經有所懷疑。 他的話,南穗聽的一清二楚。 等傅景珩掛斷電話,她拉著他的衣袖:“是陳特助打來的嗎?” 見他沒吭聲,南穗試圖商量:“我想去工作?!?/br> 傅景珩依舊沒有回答,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眼神晦澀不明。 南穗連忙說:“等拍攝完廣告,我就回來?!?/br> “你可以讓陳特助跟著我?!?/br> 傅景珩垂睫,對上她熱切的視線,他的指尖順著她的發絲劃至她的耳后:“不一一” “行”字被吞咽,南穗仰著頭,送去一個吻。 柔軟的觸感覆上,傅景珩徹底僵在原地,他像是不敢相信,眼中劃過一抹稍縱即逝的驚愕。 傅景珩顫抖地將手放在她的腰際沿著往上流連,忽地,托著她的側臉按向他,隨后欺身吻了下來。 與她蜻蜓點水的吻不同,他像是一點一點地描摹一幅畫,濡.濕地劃過她的每一處,淺嘗輒止。 傅景珩的唇很燙,南穗被他吻得心口發顫,她下意識地掙扎。下一瞬,她被男人單手抱在桌子上,雙膝抵開她的,迎著她的嘴唇用力地吮.吸,霸道地掠奪她的呼吸。 似乎想將她緩緩撕.開,吞咽進肚子里。 她的手被男人的大掌覆著,十指相扣摁在桌面上,南穗整個人被他猛烈的攻.勢擠壓至墻上,雙腿耷拉在半空,她感覺自己快要窒息,無助地發出嗚嗚聲,像是一條被潮浪拍在岸邊的魚,拼命地呼吸。 南穗偏過頭,傅景珩吻在她的側臉,順著往下落在她圓潤白皙的耳垂,每過之處挾過電流,激得她腳趾蜷縮,酥酥麻麻的感覺蔓延至全身。 傅景珩停下動作,他的輪廓陷入半明半暗之中,眼底漆黑得如同深淵不見底,像是一頭蟄伏已久的困獸,沉沉地盯著她。 “好,我放你去拍廣告?!彼婚_口,聲音有些嘶啞,“我會吩咐陳特助跟著你?!?/br> 傅景珩閉上眼,將他埋進她的頸窩,神經質地重復著一句話:“不許離開我?!?/br> 他的薄唇抵在她耳后,輕聲低喃:“行嗎?!?/br> 南穗垂眸,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也沒預料到他這次竟然會同意。 她看著他烏黑的短發,南穗慢慢明白,許是她主動的吻…… 傅景珩不是言而無信的人,他許諾自己去工作去拍攝廣告,那就一定會讓她去。 南穗的心底瞬間放松一半,晚上睡得香甜,還做了場美夢。 只是后來不知道夢到了什么,她的胸口仿佛被重物壓著,沉得她呼吸喘不過來氣,南穗想用手去推,卻□□燥溫熱的東西攥緊。 第二天,南穗起得早,剛睜眼,她看到旁邊的傅景珩正看著她。 說實話,她現在好像已經習慣他時不時的注視,南穗面不改色地移走視線。 “你很開心?” 傅景珩盯著她的面龐,盡管她很平靜,可他能看出來她和前幾日的變化,鮮活又明亮。 他沉默著,倏地從心頭涌上來挫敗的情緒。 聽到傅景珩的話,南穗毫不猶豫地點頭:“開心?!?/br> …… 南穗收拾完畢,陳特助已經將車子停在別墅門口。 僅僅是一周的時間,天氣接連升溫,仿佛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行駛。 傅景珩站在門前,看著南穗頭也不回地走向車子,沒有一絲猶豫。 他維持不了冷靜,上前拽著她的手腕,在南穗扭頭時,傅景珩啞著聲問:“什么時候回來?!?/br> 南穗想了想:“兩個廣告都是一家品牌商,如果拍攝進展順利,應該很快,晚上就能回來?!?/br> 說完,她坐進車。 陳特助啟動車子緩緩往前駛,南穗余光掃過窗外,忽地頓住。 傅景珩仍然站在別墅門口,即使離得極遠,南穗也能感覺到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他孤寂地佇立在原地,身影開始變得模糊不清,隨著車子拐彎,男人那道黑影徹底消失在她的視野里。 到了攝影棚,陳特助被攔在棚外。 南穗跟隨工作人員化妝更換衣服,這次她拍攝的是護膚品廣告。 化妝師剛要開始上妝,她忍不住驚艷道:“穗穗,你好白啊,感覺比在電視上看起來還要白?!?/br> “你和一對比,我都不敢看鏡子了?!被瘖y師說,“有沒有什么變白的訣竅?天知道我有多想美白?!?/br> 南穗順著她的話看了眼鏡子,她的肌膚確實比之前更白,是那種蒼白沒有血氣的白,至于原因…… “在家捂幾天,不見太陽,就能白回來?!蹦纤雽λ?。 化妝師:“哈哈哈哈哈怪不得吸血鬼皮膚那么白,回頭我也試試?!?/br> 南穗淺笑著,坐在椅子上,任由她化妝。 化完妝,開始拍攝廣告,這次拍攝很順利,不到一上午拍完。 結束拍攝后,溫馨走過來,擔憂地問:“穗穗,怎么前一段打不通你的電話?倩姐說你生病了?!?/br> 南穗沒回答這個問題,她余光瞥到門口站著的陳特助:“你能幫我個忙嗎?” 溫馨看到她緊張的臉色,怔?。骸翱梢园??!?/br> …… 二十分鐘后。 南穗給導演以及工作人員道謝,而后被溫馨拉著去衛生間。 路過陳特助時,他的話還未說出口,溫馨道:“肚子有點疼,穗穗,你帶有那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