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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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頭到尾沒給趙嘉寧一個眼神。 趙嘉寧的臉色青一塊白一塊,無意間瞥到那輛車的車牌號,頓時有些不相信。 她連忙點開近期傅氏集團的發布會視頻,發現視頻里的男人和方才車內的男人長相一模一樣,正是傅氏集團新上任的ceo。 唯一不同的,視頻里的傅景珩神情淡漠,仿佛對什么都不在意,舉手投足間給人以無形的壓力與氣勢。 而傅景珩對待南穗時像是變了個人。 想至此,趙嘉寧再聯想到她方才所說的“后臺”,指不定南穗在背后怎么嘲笑她。 趙嘉寧倏地背后一陣發寒,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手腳冰涼。 車內。 南穗坐在男人旁邊,鼻尖縈繞著他熟悉的氣息,告訴她這是真的,并不是幻覺。 她難掩欣喜:“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試鏡的?” 傅景珩按下按鈕,前方的擋板拉上,阻擋駕駛座與他們的視線。 車廂的空間瞬間逼仄狹窄。 南穗轉頭,看見傅景珩正在看她,單手松領帶。 她的心猛地一跳,莫名緊張起來。 這人干嘛在車里解領帶…… 南穗腦海里想到了n個總裁文里和小嬌妻在車里翻云覆海的畫面。 只存在一秒,南穗連忙晃了晃腦袋。 他應該只是熱而已。 畢竟傅景珩在她心里還是挺紳士潔癖的人,可能是她腦袋里裝的黃色燃料過于豐富。 正想著,南穗感覺到他抬手,朝著她前傾。 “你,你要做什么?” 南穗不自覺地往后躲,卻沒逃脫男人的掌心。 他撈過她的腰輕輕一顛,南穗整個人坐到他的大腿上,男人寬厚溫熱的手覆著她的脊背。 傅景珩湊近,嗓音沉沉:“給我抱會兒?!?/br> 他呼出來的氣息撲在她耳尖,燙得她渾身顫抖。 南穗無意識地揪住他硬質的西裝,僵硬片刻,緩緩軟著身子,臉頰貼在他的胸膛。 聽著他鏗鏘有力的心跳聲,南穗心動地難以自持,全身血液不受控制地上涌。 “我們現在要去哪兒?”半晌,她仰頭問他。 傅景珩伸手撥開她臉頰的碎發,目光默不作聲地在她臉頰流連:“搬家?!?/br> “……” “合著你規劃好的啊?!蹦纤牒吡寺?,慢吞吞從他腿上爬下來,“用美□□哄我?!?/br> 傅景珩也沒再將她抱回來,只是握著她的手,低聲問:“那你上當沒?” “……” 南穗發窘,上當是肯定上當了。 不然她不會答應。 “事先說好哦,你現在可沒有轉正?!蹦纤胗媚_尖輕踢他的小腿,“搬過去,你不能強迫我做我不喜歡的事?!?/br> 傅景珩看她一眼,攥住她的腳踝稍稍收緊,漫不經心地道:“我又不是禽.獸?!?/br> 作者有話要說: ??? 你敢說你不是禽.獸? ps:昨天家里有事,沒碼字,真的很對不起寶貝們,這章評論發紅包謝罪。 感謝在2021-01-0321:40:18~2021-01-0511:45:2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墨卿酒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7章 致命 “你不相信我?” 他垂睫,微抿唇,像是質問。 南穗最看不得他這副小可憐模樣。 她抽回被他攥著的腳踝,臉熱得發慌:“信信信,我信?!?/br> 傅景珩“嗯”了聲,隨后問:“剛才心情不好?” 南穗怔著,她以為她隱瞞得很好。 “也不算不好?!蹦纤氲?,“只是遇到一個不是很喜歡的人?!?/br> 傅景珩微垂眼,手指很輕地落在她腦袋:“那就試圖多想著你喜歡的人?!?/br> 南穗意識回籠,看著他不動聲色地收回目光。 她的心臟因他這一句話漏了半拍。 這人是故意這樣說的吧。 見她遲疑不語,傅景珩前傾壓低上身,距離無聲息地縮短,雙眼皮褶皺清晰深邃:“那,現在心情如何?” 南穗已經十分確定這人是在勾自己,她眼神落在他漆黑的眼瞳,默默地移走視線:“……比剛才好那么一丟丟?!?/br> 在男人開口前,南穗率先道:“你發燒退了沒?” 算下來,這是第三天了。 忽地,傅景珩修長的手指落在她的手腕,肌膚相貼的部位帶著一陣細小的電流,觸及心臟,心尖都在發麻。 南穗的手心隨著他動作放在他光潔的額頭,他那雙黑黢的眼眸至始至終沒有離開她面頰。 傅景珩輕聲道:“七七,感受到溫度了嗎?” 他的聲音極好聽。 每當傅景珩喚她七七時,尾調與平時不同,像是帶著點沉,挾著啞,莫名有種情.欲的氣息。 南穗的耳朵旁仿佛放著無數束煙花,噼里啪啦作響。 嗚嗚嗚不行了她已經不行了,心跳快到失?!?/br> “我,我現在感受不到?!蹦纤氤纷吣侵粻C得不行的手,“等回去我用體溫計幫你量?!?/br> 他挑眉:“好?!?/br> 沒過幾分鐘。 車子緩緩停下,南穗幾乎瞬間挪動臀部打開車門。 直至微涼的空氣降低她渾身的熱意,她亂跳的心臟才慢慢地恢復正常。 傅景珩抬腳下車,走到她身旁:“都帶些什么?” 除了衣服,化妝品,其他的好像也沒什么要帶的。 “你別墅都裝修好了?”南穗問。 傅景珩抬起眼皮,對她道:“嗯,就等你來了?!?/br> “你該不會……” 南穗沒再往下說。 “我該不會什么?”他問。 南穗覺得有點害臊,結巴道:“你該不會是蓄謀已久,想把我拐到你家吧?” 傅景珩低聲笑了笑,手指勾著她的腦袋貼向他懷里。 南穗沒防備,臉頰倒在他胸膛,清晰地感受到他笑時傳來的震動。 她紅著臉,推開他的手:“笑個屁啊你?!?/br> “是啊?!备稻扮袢嘀哪X袋,“故意搬來的?!?/br> 開門聲遮掩了男人的話,南穗回頭:“你剛說什么?” 傅景珩沒再重復:“沒什么?!?/br> “喔?!?/br> 南穗進房間,將她的瓶瓶罐罐打包,又帶了幾件換洗衣服。 臨走前,南穗看著她床上的那只被洗到泛白的小熊,拐回去將它拿起遞給傅景珩:“你幫我拿下,我去趟舞蹈室?!?/br> 小熊被塞進他的手里。 傅景珩垂眸,用目光描摹這只小熊,額前烏黑的碎發遮掩他此時的神情。 過了幾分鐘。 南穗將日記本塞到包里,走出去便看到他盯著手里小熊失神的模樣。 “你在看什么?”她走上前。 傅景珩舉著小熊:“這是?” 南穗平靜地道:“是我哥哥送的。算是幸運符吧,我習慣帶在身邊?!?/br> 她從他手中拿走:“已經好多年了,我都怕它壞掉?!?/br> 畢竟這只熊是南祁止許久年給她買的,如今的精品店里都不可能再有這種小熊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