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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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聽話呀。 不行。 南穗決定再逛下淘寶,給他買點營養品補補身子。 在車子繞過高架橋時,南穗的手機忽地響起,打破平靜。 是個陌生號碼。 南穗接通,對面出現一道男聲:“南小姐嗎?我是《tmodel》的總監,鄭江?!?/br> “昨天給您添麻煩了,老孫這人喝多就有這個怪毛病?!?/br> 南穗:“……你回頭勸勸他,酒真的不是什么好東西,得少喝?!?/br> 鄭江:“孫導為了表達歉意,拜托我打電話來說個事,他認識的廣告商最近需要個女模特,拍洗發水廣告,你看要不要接?” 南穗懵了:“不用吧,我又沒喝酒?!?/br> 下一秒,像是察覺某道灼目的視線,南穗身體繃直。 她捂著手機話筒,小聲加了一句,“只喝了一點,等于沒喝酒?!?/br> 南穗無視來自旁邊男人的目光,尷尬地扭過頭,看向窗外。 傅景珩會不會因此知道她昨晚臉紅并非因為酒。 鄭江在那邊道:“南小姐,你就接了吧,不然我們沒辦法往上面交代啊?!?/br> 這意思,該不會是? 南穗忍不住看了眼傅景珩,沒想到他的目光徑直地落在她身上。 四目相對,南穗心臟猛地一跳。 電話里的聲音隱隱傳來:“廣告商他們想要找發質烏黑濃密順滑的女明星或是女模特,但是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我們也只是幫忙提了一嘴,最終敲定的還是他們廣告商?!?/br> “拍攝地點在海洋館,片酬可觀?!?/br> “您看?” 南穗想了想,答應下來:“鄭總監,那什么時候需要我去簽合同?” 鄭江:“下周一現場簽合同。廣告商急著拍呢,拍完成片還需要進行剪輯,特效處理,后期字幕音頻都會耽誤點時間。他們的意思是想要一個月內在京城衛視播放?!?/br> 南穗:“好,謝謝總監,到時候我和您聯系?!?/br> 掛了電話,南穗猶疑地問傅景珩:“廣告是你幫我的嗎?” “不是?!?/br> 傅景珩說:“廣告商選的?!?/br> 他嘴上是這么說的,但是南穗有那么一點不相信。 哪兒會有這么巧的事。 車子拐了彎,到達目的地。 音樂西餐廳位于京城西郊,至少需要提前一天預約。 南穗下了車,和傅景珩一同走進西餐廳。音樂西餐廳是歐式風格,據說這里的座椅全部都是定制的,在斜角處放了架鋼琴,也有專業的小提琴手供客人選擇。 “我們坐哪兒?”南穗走在傅景珩的旁邊。 傅景珩順著她的目光望去,是餐廳內比較偏僻的地方,隔著玻璃,外面的陽光會透進來,明亮寬闊。 他朝著那個地方走過去:“這里?!?/br> 南穗驚喜地發現他選的地方就是她想要坐的地方。 兩個對面而坐,南穗早在預定西餐廳時便提前點了餐,侍者送來前菜和濃湯便離開。 傅景珩脫掉西裝,慢條斯理地挽起袖子,露出半截手臂。 他用紙巾擦過刀叉遞給她,而后擦拭自己旁邊的餐具。 南穗接過,刀叉柄上殘留著屬于男人掌心的體溫。 她低頭看了會兒,抬睫輕輕掃過對面的男人。 他正在切鵝肝,動作極優雅,舉手投足間帶著矜貴。 察覺到她的視線,傅景珩抬眸,眼睛在陽光的照耀下透著少許的琥珀色,使他鍍上了一層柔光。 傅景珩停下手中的動作,好整以暇地道:“別看了,再看鵝肝也不會自動跑去你的肚子里去?!?/br> 他將切好的鵝肝盤子遞給她:“吃吧,把你的盤子給我?!?/br> 南穗被他略帶調侃的語氣漲紅了臉。 她挺直腰背否認:“我沒看你,我是在看你后面的人!” 他低聲笑了笑,嗓音透著磁沉:“原來空氣比我好看?!?/br> “……” 南穗不再說話。 今天她故意穿了身吊帶裙,露出她最性感的鎖骨,坐在有陽光的地方,專門坐在他的對面。 誰知道傅景珩絲毫不看她一眼,而是認真地切鵝肝??! 是她不漂亮嗎! 是她身材不夠好嗎??? “這家的鵝肝好切嗎?”南穗悶悶地問。 傅景珩抬眸,發現南穗不滿地戳他給她切好的鵝肝,然后一口吞進肚子里,他不明所以:“還行?!?/br> 是她不夠可愛嗎! “……” 等吃完前菜,她從包包里順出來一只口紅,對他道:“我先去趟衛生間?!?/br> 傅景珩抬眸:“好?!?/br> 餐廳的衛生間在后面,南穗站起來朝后面走。 地面是光滑的大理石面,有點滑。 她緩慢地走到衛生間,對著鏡子照了照,沒問題啊。 那到底為什么傅景珩切鵝肝都不看她嘛。 南穗納悶地在已經花的差不多的唇上又涂了層唇釉,然后走出去。 在走到他們那條路時,傅景珩恰好抬眼。 就在快到位置上時,她看到傅景珩猛地站起來,身后忽地傳來一道“小心”的聲音。 緊接著,南穗整個人天旋地轉,腰上被一條有力的胳膊緊緊摟著,她被傅景珩抵在餐桌前。 “啪一一”伴隨瓷盤打碎的聲音,侍者踉蹌腳步后站穩,慌亂地看著眼前的景象。 傅景珩的側身被剛煎好的牛排潑灑。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笔陶哌B忙道歉,“我的鞋太滑了?!?/br> 南穗晃過神來,發現傅景珩右側的襯衣上全是醬料,地面上的牛排刺拉拉的冒著煙。 她連忙彎腰去看:“有沒有燙著?” 傅景珩挪開:“沒事?!?/br> 南穗下意識地想要質問侍者,卻發現她低著頭紅著眼眶,一直對著他們說抱歉。 她只好詢問:“這附近有沒有醫院?” 侍者聽到她的問話,為難地搖頭:“沒有?!?/br> “但是對面有個藥店?!?/br> 南穗的好心情被搞砸,生自己的氣又有點難受。她一手拿著傅景珩的西裝,一手隔著衣袖牽著他的手往外出。 等出了餐廳,南穗拿著紙巾下意識彎腰給他擦。 傅景珩擋著:“沒事,沒燙著?!?/br> 南穗咬著唇,愧疚地說:“不行,我得看一下,不然我不放心?!?/br> 她看了下對面的那家藥店,轉身將他帶著車旁:“你先上車等我一下,我去買藥?!?/br> 傅景珩被南穗推進車里。視野里,那道纖瘦的身影匆匆地跑到路口,他的目光追隨者她過馬路,最后漸漸消失。 他垂眸看著襯衣上的穢物,唇角揚了揚。 忽地,車門被敲了兩下,剛才的侍者站在面前:“先生,您說的事情,我辦到了?!?/br> “您真的沒事嗎?剛煎好的牛排是很燙的?!笔陶呔执俚貑?。 傅景珩沒搭理她,撕給她一張紙條,上面寫著陳特助的電話:“你打這個電話,他會給你應有的報酬?!?/br> 侍者忐忑地接過。 “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嗎?”男人的嗓音漠然。 侍者抬頭,便看到眼前的男人像是變了另外一個人,原本溫和的雙眸被冰冷覆蓋,整個人的氣質陰郁不似方才在西餐廳時的溫文爾雅。 她打了個顫:“明,明白?!?/br> 傅景珩嘴角勾著無害的笑容:“那還不走?” 侍者握緊那張紙條,拔腿就跑,嘴里喃喃道:“這人心理變態吧……” 等南穗從藥店回來時,傅景珩正在清理襯衣上的蘸料。 她上了副駕駛,將買的幾種藥膏攤在腿上,一邊將新買的運動短袖遞給他。 傅景珩接過:“這是給我的?” 南穗點點頭,眼睛落在他已經臟了的襯衣上:“脫掉衣服,我看看有沒有燙傷?!?/br> 傅景珩沒動,南穗抬頭時便看到他目光落在她的面頰,一字一頓:“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