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拿我跟你的面首作對比,我和他們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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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駙馬水rujiao融是一件銷魂的事,李瑤很喜歡。 只是她這駙馬,時而兇猛地像個山野村夫,時而矜貴得像個富家子弟,如此分裂,讓她有些難以把持。 一晌貪歡,晚飯也未用,駙馬倒是體貼,替她沐浴后送她回了公主房。 是夜,她窩在他的懷里,聞到屬于駙馬的氣息,老嬤嬤說駙馬未經宣召不得與公主同寢,李瑤擺擺手說罷了。 秋獵時節,宮中來人請公主與駙馬與皇帝同行。 李瑤年少時喜歡舞刀弄槍,或是騎射,或是蹴鞠,那時父皇會說她沒有一點女兒家的模樣,她揚言要做的事李朝第一位女將軍。 不知為何,她就對這些一點興趣都沒有了。 大概是再也沒有提起收復江北失地開始吧。 出門前,李瑤從西苑里挑了兩個射箭厲害的面首,薛平從將軍府,騎著愛馬而歸,看著她身邊站著的面首,他沉著臉,抿唇,眉頭緊皺。 翻身下馬,手牽著韁繩,仰頭望向李瑤。 李瑤伸手,面首會意扶住她,她笑言:“駙馬如此匆忙,是知道媚妃也一道同行嗎?” 薛平將韁繩遞給小廝,抬起腳,大步邁上階梯,走到她面前,面首見狀,便要攔住他。 薛平右手微抬,握住腰間長劍,冷聲喝道:“我與公主議事,爾等還不快滾?!?/br> 面首素聞駙馬不得寵,今日一見倒覺得這就是妒夫,不得寵也難怪。 李瑤蹙眉道:“駙馬但說無妨,冷鳶和祁笙不是外人?!?/br> 她語氣冷淡,如同秋風而過,些微的涼,卻足以渾身冰冷。 薛平的拳頭握住,望著她搭在面首胳膊上的手,聽到這話,唇邊泛起冷笑,扯了扯唇,嘶啞地開口道:“也沒什么,公主不愿意聽也就罷了?!?/br> 他低眸,凝著某處,這段日子他與公主夜夜纏綿,還是無法抵達她的內心。 他記得她不喜歡秋獵,幾年前她被老虎所傷,因那以后很久她就沒去過秋獵場。 他擔心她,她卻見面就提蘇媚兒,他到底是有病吧。 李瑤的動作停住,淡淡地掃了他一眼,見他風塵仆仆的,低聲道:“皇兄不是派你修繕皇陵,怎這個時候回來了?” 他抬起頭來,眸中泛起深沉的慍怒,他忍了又忍,冷淡道:“皇上下旨命臣伴公主一同前秋獵?!?/br> 李瑤冷笑,抬步往馬車的方向走,邊走邊說:“我有人陪,駙馬可安心修繕皇陵的事?!?/br> 薛平上前握住她的胳膊,將她抱上馬車,強硬地不容許她逃脫:“皇命難違,臣不放心公主一人?!?/br> 李瑤坐進馬車,整理好衣衫,她愣了愣神說:“本宮不是一人,還有兩人伴我同行?!?/br> 薛平的語氣開始低沉冷硬,仿佛蘊含著無窮的危險,在她耳邊低聲問道:“公主是怕什么?” 她的駙馬問她怕什么,難不成她會說她是怕與他燕好,難不成她會說她不想給他和蘇媚兒見面的機會。 她自然不會說這些,她垂眸道:“駙馬愿意去就去吧,本宮記得你狩獵技藝了得,本宮想吃點野味,不知道你與本宮那些面首誰能先讓本宮吃到呢?” 他將她摟進懷里,逼著她直視自己的眼睛,手指解開她身上的衣襟,柔聲道:“長樂,別拿我跟你的面首作比,他們再好能好過我嗎?” ———————— 服了,還沒上新書榜,醉了。 大概叁萬字內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