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今日宣你侍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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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你這是要白日宣yin?” 薛平望著李瑤笑得明媚的臉,拽住她手腕的手,如同碰到了燙手山芋般的松開。 李瑤覺著腕上似有溫度,又覺得有幾分涼意。 再看駙馬生氣的樣子,李瑤覺得好笑。 “駙馬,本宮以為你生性溫潤,不喜言表,今日讓本宮也算是大開眼界了?!?/br> 薛平的怒意并沒有消散,說話的時候,語氣還在喘息:“長樂,你討厭我可以,我身邊的人你也要恨嗎?” 李瑤坐在凳子上,手撐在桌邊,笑了出聲,父皇在世的時候,金鑾殿上問他要她還還是要將軍府。 她滿懷期待地等著,等的答案是她鐘意蘇家小娘子。 如若他說要那將軍的榮譽,她也就忍了。 偏偏是他說他喜歡別人。 想到這,她冷笑著道:“駙馬,前幾日本宮才與你說過,做人要體面,你不讓我體面,我又怎么會讓你體面?!?/br> 在他沒開口前,她補充了句:“駙馬,本宮還是喜歡你和他們一樣,叫我一聲公主?!?/br> 薛平的臉瞬間陰沉下來,黑眸掠過一絲暗芒:“公主?長樂,你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樣?” 李瑤懶得與他糾纏,喚門外的侍衛道:“送駙馬回將軍府,沒本宮的允許不許回公主府?!?/br> “長樂!” 李瑤曾經最喜歡纏著他喊自己的名字,他總是會很順從地喚她一聲長樂。 他志在收復江北,明知他不會娶她,她還心存一絲狡黠。 卻沒想到江北在他的眼里還抵不上蘇家小娘子。 春花走了進來,擔憂地問她:“公主您沒事吧?!?/br> 她擺手道:“平陽郡主不是又送了批面首過來,聽說其中有個彈琴彈得甚好,今晚就宣他過來吧?!?/br> “公主...” 李瑤抬手道:“本宮乏了,晚膳就讓西苑的陳元來做吧,另外叫素衣,清潭都過來陪著本宮。駙馬不在,本宮這院子顯得太清凈了?!?/br> * 公主府擴建了,面首太多,房間不夠用。 皇帝壽辰,駙馬被宣回了府。 李瑤正和新來的面首吟詩對詞,好不歡樂。 薛平倒是真的聽了話,再也沒叫她長樂,而是和別人一樣喊她公主。 李瑤摸了摸面首的臉,笑顏如花:“駙馬回了趟娘家后,倒是聽話了許多?!?/br> 參加完壽宴回府的路上,李瑤明顯感覺到駙馬不高興。 席間她吃了幾盞酒,腦袋有點暈,被馬車晃蕩得更是頭疼。 她攀住駙馬的手,含糊不清地說著:“青云,蘇媚兒入宮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你要相信我?!?/br> 薛平望向她的眼睛,擰緊眉心,她素來都要端著架子,今日喝了幾盞酒,倒是連架子都丟了。 李瑤緊緊地盯著他,喃喃道:“駙馬,你別不高興,你一不高興,我就慌,我一慌就會亂?!?/br> 薛平心上浮生幾許復雜,捏緊她柔弱的手掌,將炙熱的溫度傳遞給她。 “長樂,我沒有不高興?!?/br> 李瑤被他注視得心跳怦然,不受控制地撲了上去吻住他的唇,輾轉吮吸,伸出舌尖勾住他的舌。 薛平的理智被她一點點地吸走,直到最后,與她抵死纏綿。 李瑤被他游走的手摸得渾身顫抖,他在她唇邊輕喘,氣息不穩:“公主不是不要我碰?” 李瑤也喘息著,凌亂的呼吸,打亂了她所有的思維,她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她想要駙馬。 “本宮今日宣你侍寢?!?/br> 薛平被她喝醉的樣子逗笑了,新婚那日,蓋頭還沒掀起,就聽到她在屋內說往后駙馬不許與本宮抱恙,今日就免了。 自古駙馬是不與公主同寢,但也沒有說新婚之夜就被安排到偏房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