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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身還是心。 喜歡?皇帝似是看出了凌蕭的心喜,微微撇頭看向凌蕭。 凌蕭抬眼笑道:喜歡。 那朕今后時常抱你?;实垡槐菊浀某兄Z。 凌蕭輕笑出聲,應道:皇上一言九鼎,凌蕭可記往心里了。 嗯?;实圯p應了一聲,將凌蕭輕柔的放在g上,俯身雙手撐在凌蕭的兩側,唇就落了下來。 凌蕭勾笑著抬手將皇帝的發冠解下,讓那頭梳得一絲不茍的發絲傾瀉而下。 散落的發些許飄掃在自己的肌膚上,帶著微癢。 凌蕭用小手指勾著,微微推搡著一路往下而去的皇帝,輕聲道:皇上,凌蕭能先問一個問題嗎? 皇帝起身,隱忍的皺眉,深呼吸了一口氣,氣息微微不穩的道:問。 您對凌蕭的底線是什么? 皇帝抿唇,瞇眼不悅的盯著凌蕭,似乎在責備凌蕭在關鍵時候問的竟然是這么無聊的問題。 凌蕭讀懂了皇帝眼中的鄙視,不由被噎了一下,他訕訕的道:沒有皇上您明確的表示,凌蕭很難心安,總是擔心自己不經意間會觸碰到您的底線。 皇帝皺眉,盯著凌蕭,見他眼中沒有絲毫退怯的意思,重重的嘆了口氣,頗為無奈的道:朕以為你很清楚。 凌蕭皺眉,皇帝若還是從前的皇帝他當然清楚,但是,現在的皇帝已經不是當初的皇帝了。 凌蕭曾多次觸碰皇帝的底線,本以為會死,可是卻都被皇帝輕易的饒恕了,這完全顛覆了他的認知,不由讓他想要重新搞清楚皇帝的底線。 似是瞧出了凌蕭的所想,皇帝輕嘆道:你所知并沒有錯,只不過,朕對你是特別的。 凌蕭一愣,皇帝已經再次欺身壓了下來,懲罰一般輕咬了凌蕭一口。 凌蕭吃痛輕呼,皇帝好心qíng的瞇眼,欣賞著凌蕭吃痛的表qíng,那愜意的神qíng似乎在說:打斷了朕,就要做好被懲罰的準備。 凌蕭怨念的看了皇帝一眼,皇帝自喉嚨間發出一聲輕笑,俯身tian了tian凌蕭被咬傷的地方,帶著安撫般的回道:朕對你,早已沒有底線可言了,你又何必擔心?你只要記得朕是你的男人就夠了。 凌蕭被tian的舒服的瞇眼,耳旁聽著皇帝帶著磁xing的回話,詫異的抬頭,卻正巧碰上皇帝落下的吻。 唇齒jiāo融,氣息逐漸紊亂,凌蕭掙扎了兩下,想要問清楚皇帝什么意思,卻敗在了皇帝的纏綿之下。 推搡的手不知何時變成了迎合,清醒的腦袋也被吻得昏呼呼的,不知今時是何時。 皇帝見此,微微勾唇,手下輕巧巧的將凌蕭的衣物除去,濕潤的吻一路往下。 手指探尋著那秘密之處,讓身下這具身軀,慡利的顫抖。 讓身下的人,無暇顧及其他,只剩下索取的心思 一夜纏綿,第二天,凌蕭扶著微酸的腰起身,皇帝已經不在身邊了。 身上很清慡,顯然已經被清理過了。 皇君。旁邊的宮女端著水伺候凌蕭洗漱完后,恭敬得喚了凌蕭一句。 凌蕭伸了一個懶腰,看向了她。 宮女道:李公公,在門外守候多時了。 第67章 盛寵當時(中) 凌蕭聞言,往外看了一眼,果然看見門外微露出的半把浮塵。 凌蕭起身,走了出去。 皇君。一走到門口,李公公跪下行禮。 凌蕭瞥了他一眼,道:起來吧,何事? 小李子諂媚一笑道:這不,皇上早朝時,惦記著您,讓奴才來伺候著,還讓奴才帶了一些早膳過來。 這般說著,小李子朝后揮了揮手,不多時,外面走進兩排太監,手里都端著jīng致的盤子,朝凌蕭行禮之后,恭恭敬敬的將盤子端進了凌蕭的宮殿。 凌蕭眼瞧著,跟上走去一看,發現美味珍饈擺了滿滿的一桌。 這凌蕭皺眉。 小李子忙上前解釋道:皇君,這些都是皇上心疼您,特意囑咐奴才給您備上的。 說著,小李子瞧向桌面,特意討好道:皇君,您瞧瞧,這些菜品,皇上自己都從未要求過,卻特意吩咐奴才給您備著,皇上對您可真是最好的。 小李子說著,一臉的N瑟,似乎得寵的就是他本人一樣,凌蕭輕悠悠的瞥了他一眼,小李子連忙收斂了自己的得意,清了清嗓子湊近凌蕭道:皇君,除了這個,皇上還要奴才將這個jiāo給您。 小李子攤開了手掌伸到了凌蕭的面前,凌蕭低頭一看,發現那手掌中躺著的是一枚鑰匙。 凌蕭掀開眼皮看了小李子一眼,小李子會意的解釋道:這是皇宮內庫的鑰匙,一直以來是賢妃保管的,可如今,皇上讓奴才拿來給您,皇上jiāo代說,您需要什么,無須經過他的同意,只管去拿便是。 說完,小李子鄭重的將庫房鑰匙jiāo給了凌蕭。 凌蕭訝然的挑眉,皇帝這可真是皇恩浩dàng了。 這內庫的鑰匙就這么給自己了? 里面的東西隨便自己拿? 凌蕭眼珠轉了轉,拎著那枚鑰匙笑了。 皇帝既然這么大方,那他gān嘛不接受。 等他把皇帝的內庫給搬光了!看皇帝還拿什么來大方! 本著仇富的心態,不滿的想著,凌蕭用完早膳,就往皇帝的內庫走去。 去了才知道,自己所謂的搬光是有多天真。 這內庫的財寶,滿滿得堆了五個房間,奇珍異寶應有盡有,要搬光,光憑凌蕭一人,是完全不可能做到的。 凌蕭四處看了看,在最里邊的一件屋子桌面上,看見了一塊通體透亮的暖玉,暖玉色澤細膩,光澤油亮,即使是凌蕭這個外行人看來,也能看出這玉必定價值不菲。 但令凌蕭奇怪的是,玉被一個架子單獨的供在最里邊的桌面上,看得出,這玉在這堆寶物中很特別。 但是,若說它很珍貴,這玉卻只是被供在桌子上,即沒有給它上鎖,也沒有將它藏起來。 這讓凌蕭覺得很是怪異,不由的多看了幾眼,就往玉走去。 小李子接受了皇帝的命令,很盡職的跟在凌蕭的身后,見凌蕭去碰那玉,眼神微亮。 他走上前湊近凌蕭,彎著腰問道:皇君,可喜歡這玉? 嗯。凌蕭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當中,敷衍一般應了一聲。 小李子眼瞧著,小聲而討好的道:那皇君拿著? 凌蕭沒有做聲,將玉揣在了手里,入手帶著微涼,而后升起淡淡的暖,握著很舒服。 近看這玉上面刻著一只栩栩如生的虎,因為玉是白色的,這虎也似是真的白虎一般,威風凜凜。 凌蕭越看越心喜,把玩著玉,就不想松了手。 小李子見狀,再次提道:皇君喜歡不如拿著。 凌蕭回頭瞪了小李子一眼,這小李子這般多話,就像似這物是他的一般,令人心生不慡。 凌蕭撇嘴,他知道,自己說到底,其實就是對小李子當初選擇站在皇帝那邊,心有芥蒂,此時才會不管小李子做什么說什么,心理都會不舒服。 不過,凌蕭著實對這玉心喜,也就真帶在了身上。 出庫以后,小李子并沒有跟著凌蕭,而是找了個理由后,給凌蕭行了一禮后,去了賢妃的宮殿。 這內庫的鑰匙一直以來,皇帝命賢妃保管,這內庫里面的東西進進出出,也由賢妃把關。 賬目都在賢妃的手里,皇帝這次雖說將內庫鑰匙給了凌蕭,但備用的還在賢妃的手里,內庫里面的東西隨便凌蕭拿取,但卻命小李子將凌蕭拿了什么一一跟賢妃說來,好讓賢妃把賬給算清楚。 皇帝說是什么都任由凌蕭拿取,自己并不過問,但凌蕭拿了什么,他想知道的時候,只要一查賬目就能一清二楚。 這事,皇帝命小李子來做,并沒有明確讓小李子隱瞞凌蕭,但小李子自認凌蕭心理會不舒服,也就將事隱瞞了下來。 凌蕭卻是個機靈的主,有了上輩子的經歷,他也知道,這內庫的賬一直是賢妃來記得。 這皇帝將鑰匙給了自己,卻沒有把賬一并jiāo給自己,仔細一想,就能知道,這鑰匙必定是有備用的。 而自己拿了什么,估計也得跟保管著內庫賬目的賢妃報備。 與其等著皇帝讓自己去跟賢妃報備,還不如自己主動一些。 凌蕭這般想著,也往賢妃的宮殿而去。 凌蕭聰明的猜對了皇帝的心思,卻并不知道皇帝已經安排了小李子省下了他的麻煩,也并不知道小李子竟然會自作聰明覺得自己心理會不舒服而隱瞞了這一事qíng。 所以,當小李子到了賢妃的宮殿的時候,凌蕭也到了。 凌蕭與小李子都被帶到了前殿,等賢妃出來相迎。 在賢妃宮殿,凌蕭看見恭敬站在一邊,面色微顯倉促的小李子,詫異的挑眉,隨即明了,這小李子剛剛告退的理由是在騙他呢。 好個小李子,雖說不是一手培養的,但好歹帶在身邊一段日子,對著皇帝諂媚也就算了,如今自己和賢妃之間,竟然選擇了賢妃? 凌蕭冷冷一笑,小李子畏縮了一下,連忙低頭跪伏在地,率先請罪:皇皇君饒命,小李子不是有意欺瞞是是皇上讓奴才將皇君您在內庫拿了什么,來跟賢妃說一聲的。 凌蕭聞言皺眉:皇上讓你來的?此話當真? 小李子苦著一張臉求饒道:奴才哪敢跟您說假啊。 哼。凌蕭一聲冷哼:你有什么不敢的? 小李子聞言一驚,連忙伏低頭表現出恭敬道:皇君,奴才冤枉啊。 冤枉?凌蕭反問:那來跟賢妃報備隱瞞著我,也是皇上命令的? 皇帝那么聰明的人,怎么可能會隱瞞自己會知道的事qíng? 凌蕭在心里嗤笑,看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不敢發言的小李子越加冷下了面。 這是怎么了?突而,一道柔柔的女聲cha進,凌蕭撇頭看了過去。 是一身huáng色正裝的賢妃。 與上次在皇帝面前看見的她不同,此時她化著微濃的妝容,頭戴金冠,身著錦衣華服。 正式的服裝,讓她整個人帶帶著一層淡淡的光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