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聽墻角(H)
青樓中春色無邊,是男人見了都心猿意馬,只不過岑息的一腔火全在關雎身上。尤其被晾了幾天,早已蠢蠢欲動,幾下便剝了懷中人的繡鞋綢褲,伸進手去撫弄。 關雎的清心寡欲,在岑息面前守不住半點,被他幾下撩撥xiele春潮。雄赳赳氣昂昂的熱鐵,隨即一桿入洞,擾得鶯聲不斷。 一簾之隔便是人聲鼎沸的街道,珠簾的縫隙還依稀能看見燈火閃爍,關雎不免有絲放不開,緊張之下猛地縮緊xue口,絞得禁欲幾天的男人很快便繳械投降。 岑息伏在她頸窩,一陣懊惱地低哼,等射完了就著嫩頸一記輕咬,然后草草收拾了下兩人的衣衫,在桌上放了錠銀子,抱著人就從窗口躍了出去。 關雎還未回過神來,岑息滿腦子卻都是趕緊回去同她大戰三百回合。只是未及家門口,岑息忽然落進了一條暗巷,一雙眼睛在晦暗之中亮得駭人。 關雎被他盯得一個激靈,退出他的懷抱往一旁挪去,剛走沒幾步,就聽見隔壁那頭耳鬢廝磨之聲,軟糯的女聲斷斷續續,又嬌又羞地罵:“嗯啊……你這個登徒子!” 另一道男聲不贊同道:“哪有罵自己夫君是登徒子的,曉曉不乖哦?!薄鳓?nbsp;ò18.てòм△ “你就是登徒子!色狼!壞蛋!啊——” 隨著一聲尖叫,嬌軟的聲音頓時失了罵人的魄力,化作宛轉低吟。纏繞在一起的喘息聲,在寂靜的巷子里格外清晰。 不小心聽了別人墻角,關雎正尷尬,一轉身撞上一堵厚實的胸膛。關雎抬眼看見岑息眼里的幽光,霎時明白他想做什么,目露警告。 岑息被她一瞪,反而覺得魂酥骨軟,往前一傾,健軀壓迫而至,呼出口的氣息都燙得嚇人。 “關關,我忍不住了?!贬⑻蛄颂蚝蟛垩?,雙臂一用力,抓著她大腿根分抱兩側,將她抵在后面的墻上。手指觸到她暈濕的綢褲,刺啦扯了個口,只稍稍褪下自己的褲頭,便入了進去。 “??!唔唔……” 關雎失聲一叫,忙又咬住了唇。巷子雖偏僻,可方才還有簾子遮擋,如今純粹是幕天席地,更何況隔著一個墻頭還有對廝磨的鴛鴦,關雎的身體越發收緊。這卻完全挑起了岑息的獸性,粗大的熱鐵無視甬道內的推擠,強硬地劈開來,熨平每一道褶皺,一下一下擠開含苞的花蕊。 那邊顯然也聽到了這邊的動靜,姑娘的聲音羞得無地自容,就著細碎的喘息,零零散散。 “嗯嗯……有、有人……啊唔……” “乖,他們顧不上我們的,專心點!” “唔唔唔……” 岑息被溫軟的xuerou緊裹著,悶聲粗喘,確實顧不上旁的。 關雎起先還有顧忌,被他連番搗弄,幾欲失守,只好主動圈上他的脖子,貼上他的薄唇,將呻吟全部掩蓋。 岑息的舌頭亦不安分,貼著唇瓣舔了舔,狡猾地從唇逢間鉆了進去,吮住丁香小舌,一頓嚼咬。 關雎氣喘吁吁,想收回也來不及,被他勾著直往他身上貼。唇與舌親密的交纏,終究蓋不過下身相交的激情。粗長的roubang攪得花xue露汁泛濫,便是靜止不動,其上跳動的脈搏都讓敏感的內壁悸動不已,遑論現在狂風暴雨般的抽插。 漆黑的巷子,只有星空投灑下來的點點星輝,高大健碩和纖細柔媚的身影相疊在一起,起起伏伏,前后晃動。此時憑誰來看一眼,都知道他們在做世上最親密的事。 兩廂激情之聲此起彼伏,將本就火熱的場景又添了幾許曖昧,亦讓男人意動不已,激起骨子里的好勝之心,蠻橫無理,將自己懷中的人折騰得吟哦不斷。 關雎覺察到岑息越來越不加收斂的進攻,自己也快要奔潰,揪緊他的領口,半是威脅,半是央求:“唔……你……慢一些!” 岑息聽到她嬌軟的聲音,雙手掐著她腿根紋絲不動,窄臀用力一挺,讓身軀牢牢嵌于她腿間,啪呲啪呲的rou體拍打聲,急促而頻繁。 關雎仰著瓷白的脖子,無聲喘息,夾在他腰側的小腿不住蹭動,一只繡鞋啪嗒掉落,露出緊蜷的粉嫩腳趾,隨之晃動。熱鐵持續不斷地穿插于花xue之中,磨得兩片花瓣發熱紅腫,濕熱的蜜液流溢而出,讓關雎一度以為自己會融化一般。正當她暗想要用武力鎮壓這場不知何時才是盡頭的激情時,男人似乎早有所料,悄無聲息地對準花芯一點,猛然一擊,guitou咬上宮口那一處,搗得又深又重。 “啊……嗯啊……嗯……” 關雎在一瞬間丟盔棄甲,連呻吟都控制不住,蔥白的指尖在他肩頭難耐又無措地蜷緊又放開,幾欲摳出兩個洞來。 看著她不復平日的冷漠與要強,在自己身下宛轉承歡,內心的滿足感令岑息瘋狂不已,動作間也沒有了節制,一直大開大合,恨不得將兩顆卵囊也塞進去。繼而又埋首于她頸側,貪婪地吮咬,在白皙的頸上留下一片印痕,像一地落紅。 兩人身上的衣物尚且完整,私處相交的激情卻是高潮迭起,叫人看得越發眼熱。 岑息也不動手脫去衣衫,至今只保持一個姿勢,強健有力的腰身不住挺進,掀起連綿不絕的情潮。 關雎感覺被他抓著的腿根都發麻沒了知覺,體內的碩大依舊勇猛無比,身心的快感將她逼到臨界點,眼眶里的氤氳凝聚在一起,化作清淚劃過眼尾,像是沙漠中投入的一滴水,滋一下將無垠的火熱引上地表。岑息舔去她眼角的咸濕,窄臀緊緊抵著他,短促地抽插了百來下,才在一聲悶吼下發泄出來。 關雎像被水浸泡的面團,一團酥軟地掛在岑息身上,纖細的身體尚在淺淺抽搐。 岑息抱著她,任自己的大家伙浸在一汪熱泉中修生養息,大手撫著她汗濕的背,一下一下安撫著激情后的余韻。 晦暗的巷子恢復了寧靜,濃郁的氣味揮發出來,漫過鼻端。 關雎緩過神來,踢了踢腳讓岑息把她放下。粗長的物件甫一滑出甬道,關雎腳一軟差點趴到地上。 岑息一臉饜足又自得地笑,將自己的褲頭一系,又恢復了一副人模狗樣,將她抱到一旁堆放的木材上,撿起地上的繡鞋,半蹲下來捧起她的腳。 腿間顫抖的余韻讓關雎一陣氣悶,見岑息將鞋子套上自己的腳,腦中也沒多想,小腿一揚,鞋子砸到他的肩膀,又落到地上。 岑息愣了一下,眼里逐漸溢滿粲然的光輝,握著粉嫩的腳尖,悶聲而笑。 關雎不知道他笑什么,卻覺得一陣發窘,端坐在那里不知怎么才好。 岑息笑夠了,才仔仔細細將她收拾好,抱她下來,親了親她的臉頰。 “關關也會同我賭氣了?!?/br> 關雎瞟了他一眼沒說話,兩腿打飄地往巷口挪去。 岑息勾著她不放,“我抱你回去?” 關雎覺得再外面放縱已經夠丟人了,做到連路都走不了更是沒臉,語氣里不禁帶著一股怨氣:“你走開!” 岑息又是一陣笑,罷了半哄半強硬地攬住她,方便她借力。 兩人一出巷口,不期然撞上一對男女,一道吊兒郎當的聲音喲了聲。 關雎一抬眸,便看見一張含笑的臉龐。 “你們認識?”關雎和對面倚在男子懷里的姑娘同時問道。 “舊友?!?/br> 岑息和男子亦是異口同聲,互相打量了一眼,皆是一股不言自明。關雎和那姑娘的心里已經炸開了鍋,認識的人隔著一個墻頭歡愛,互聽墻角,也是沒誰了。 兩個男人因顧及身旁的佳人,沒有多寒暄,留了地址便告辭了。 關雎一路默不作聲,任岑息抱著自己,清冷的臉上透著一絲生無可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