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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地翻起了白眼。 “異域……”昏迷前,斯強提著最后一道氣,吐出了兩個字。 斯是被鹽水潑醒的,從天色分辨,她沒有睡得太久,黎洛也沒有對她施行其它的刑罰,她依然保持原來在籠中的狀態,值得慶幸的是,她的左手僅是有點淤血,黎洛最終是留了力,沒有傷到骨頭。 奇怪的是,斯的右手得到了基本的包扎,她不解地望著黎洛,黎洛的回應是在繃帶刮了一下,然后冷冷地說:“不要想錯了,等它們好了,我會再一次折斷它們?!毙藓镁褪菫榱嗽僖淮蔚钠茐?,重復折斷,造成的,不單是手指的痛苦,更會造成一種痛苦的條件反射。 “據我所知,異域一個頂尖的殺手組織,沒有人知道到底有多少人或者里面的人長什么樣子,只是異域接下的案子,迄今沒有完成不了的。不過這樣的組織,要D病毒的疫苗做什么?”疫苗在黎洛手上,這是連國際政府都不知道的事情,再說,殺手組織要疫苗本身就是奇怪的事情。 “有人出任務的時候中了D病毒,他有家眷,不能死?!彼龟愂鲋?,感覺沒參雜感情,可是,要是真那么絕情,她又怎會來討疫苗。 “哦,那你的做法就是殺了我爸然后問我拿藥?”黎洛冷笑,如果撇開她殺了黎老這點,他想他會愿意跟她做交易,畢竟異域的殺手是凌駕于一級殺手的存在,用處多著。 “對不起……”提起黎老,斯垂下了眼瞼,掩飾著悲傷之情。 沒想到斯會直接道歉,黎洛倒是有點錯愕,不過這并不足以改變他的決定,他松開斯的右手,又將其跟斯的左邊大腿綁在一起,然后用鑰匙打開了籠子,道:“給你十分鐘的時間,如果你能出來,我就跟你答應你,如果不能,我就拿你給我爸墊尸底?!痹诶杪蹇磥?,這既是測試她的殺手能力,也是存心刁難。 斯嘗試了下掙脫捆綁,繩索是用的麻繩很結實,單憑力氣是掙脫不了的,她望了望黎洛,見他坐在一旁,饒有興致地觀察著自己,她不想在他面前展露過多身手,不過現在的情況已經不是她所能掌握的,咬了咬牙,她忍著痛將身體的重量傾向右側,然后左手借著那不到一厘米的空隙,以不可能的角度切斷了繩結,不到三分鐘她的左右手均獲得了自由,就在她打算解開雙腳的束縛時,一只玻璃杯朝她下體打了過去。 “鬼,你這是什么意思?”斯在千鈞一發用左手接住了杯子,但沖力過大,杯子在她手中碎了一角,玻璃碎片插進了手掌。 “我沒說過,我不動手,而且你知道我是鬼,應該也清楚我的性子?!崩杪暹呎f邊扔出了第二只杯子,看著猩紅的液體從斯的手中滴下,他倍感愉快。 鬼是道上出名的冷血醫生,性格陰晴不定,救人殺人端看他心情,偏偏他的行蹤詭秘,想求他救人的找不到他,想殺他尋仇的也找不著他。斯能這么肯定黎洛就是鬼,著實令黎洛意外,下手更重了兩分。 斯眼里不滿的很快壓了下去,只要黎洛不是攻擊她的要害,她都不去理會,專心解開雙腿的束縛,等她完全自由后,臂上,小腹上,胸側都有深淺不一的傷口,有的已經止血,有的還在流。肌rou長時間緊張到麻木后,每個動作都會引起新的酸痛,只是時間不多,斯抿著唇,借籠邊一用力,躥出了籠子。 “說話算數!”斯把心一橫,徒手拔出了手中的玻璃片,當作利器,架在黎洛的大動脈上,只是玻璃片連帶出了掌心的血rou,短短幾秒,已經染滿血紅色。 “不愧為異域的殺手,我答應你的交易?!崩杪宀换挪幻Φ赝崎_他脖子上的血手,他討厭衣服被弄臟。 “疫苗?!碧熘浪褂昧硕啻蟮囊庵玖Σ啪S持著站姿,雙腿的酸痛,手指的刺痛,每一秒,她都覺得自己要撐不下去了,但是她又必須撐下去。 “我要先測試下,你是不是會服從我的命令?!崩杪宀还芩沟降资遣皇堑竭_極限,只知道,現在這樣,還不足以平息他的喪父之痛。他對著斯冷冷地下令:“跪下,舔干凈我的鞋?!?/br> 屈辱,惡心,同一時間,各種各樣的負面情緒涌上斯的心頭,她不是不知道將自己交給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但是她沒有另外的選擇,唯一能改變的,是她自己的心態,或許只有不那么在乎,她才能好過點。 平靜地閉上眼,斯緩緩跪倒在黎洛跟前,俯身低頭,算不上虔誠,但也絕對不是敷衍,入口皮革的味道,和著血滴,她的眼角流下了淚水。 協議達成,黎洛盯著身下的人,同樣淡漠的神色,讓人猜不著他打算做什么。 斯魅鬼心 04 守夜 “你說,你這樣舔我的鞋,像不像狗?”黎洛突然抬腳,將斯的頭踩于地上,更用腳跟在斯的臉上扭轉了幾下,他侮辱著斯,期望著她的反抗。 沒有回答,斯默默地任由黎洛踐踏,她只是閉上眼,思緒飛離身子,以逃過屈辱。 “我在問你話!”之前黎洛是在玩味地折辱斯,他沒想到,所有的行動仿佛都打進水里般,輕輕泛起漣漪,又很快恢復平靜,仿佛他什么都沒做一般。面對著一直閉著眼,任由自己糟蹋的斯,黎洛感到心中升起了一團無名火,用上十成的力道,他一腳踢向了斯的前胸。 斯其實是躲得過黎洛的踢腳,但她企圖閃避的動作扯痛了右手的傷口,令她想起自己的處境,也就放棄了任何減輕痛楚的動作,硬生生受了黎洛一腳,人被踢飛,撞上了背后的墻,最后如破布般滑落,癱倒在地上。 胸骨大概裂了兩條,幸好沒有斷裂插進心臟,斯計算著自己的身體狀況,倔強地忍著將要吐出的血腥,扶著墻,抖著雙腿站了起來。 黎洛知道自己出腳有多重,十成的力道,連他身邊的保鏢也難在短時間里爬起來,但斯做到了,可見果然是個難得的精英人才。得到了這樣的人,黎洛應該開心的,但是他看著斯搖搖欲墜,卻依然是那么的平靜,仿佛什么事都動搖不了她似的,黎洛心里就像卡了根刺,說不出的難受,所以他停下了想要對斯做出診斷的手,粗魯地踢開門,邊快步走邊沒感情地說道:“跟我來,只要你能撐過今晚,我就給你疫苗?!?/br> 每一步,都酸痛難耐,每一步,都牽動胸口的傷,每一步,都留下了點點血紅,斯扶著墻,跟著黎洛的步伐,忍受著跟上刀山差不多的痛苦走著。血水模糊了斯的雙眼,喉嚨沒有因多次被血液沖刷而濕潤,反而干涸得像裂開一樣,火辣辣的痛感,斯全然不予理會,她憑借著意志力,跟在黎洛身后三步左右的地方,不呼痛,不求饒,就怕眼前的鬼心情不好又改變主意。 不知道走了多久,黎洛終于停了下來,斯抬頭一看,發現黎洛帶她來到了黎老的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