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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敬云沒有在家吃飯,此刻又不知上哪兒了,而沒有郝敬云在場,包小柒便如同撒了花兒的兔子,邱云鳳熬得玉米面粥,哼哧哼哧足足喝了三大碗才作罷。 飯桌上,郝顯民、邱云鳳以及郝敬楠,看著埋頭苦吃的包小柒彼此面面相覷,其實,他們很想開口問問,剛剛,在屋子里,郝敬云究竟跟她說了什么?不,或者說做了什么?為什么郝敬云從包小柒的屋子里出來后便整個臉陰沉得嚇人?就連邱云鳳在那刻也不敢同兒子說話。 原本,他們以為包小柒肯定是被郝敬云給教訓了,可是現在看包小柒這沒心沒肺的模樣,再回想郝敬云離開前的黑臉,三人一致認為,自己兒子(哥哥)說不定又吃虧了! 哎!真是,郁悶的郝家人表示無語凝噎,這種事情問多了都是淚啊 今晚,飯桌格外安靜。 吃飽飯,包小柒麻溜地在邱云鳳動手之前便將碗筷洗刷了個干凈,然后再在邱云鳳和郝敬楠幾次欲言又止的情況下燒了一鍋水,兌上冷水后,在廁所里嘩啦啦沖了澡。 洗掉一身塵土,包小柒只覺整個人神清氣爽,從廁所里出來卻發現邱云鳳和郝敬楠竟然依舊坐在院子里。 第22章 這個不急 十月份已經立秋,雖說秋高氣爽,但是山村里,這個時節蚊子正是最狠最毒的時候,農家院子里更甚,這倆一直守在這里,包小柒用腳丫子想想都知道是為了什么。 包小柒暗暗嘆了口氣,沒等那倆人開口問,便直接說道:我們沒事兒,哦,應該說郝敬云沒事兒,所以,你們別擔心啦! 真是,不要以為她看不出來,這一家三口看她就像看著一個欲求不滿的,算了,不滿就不滿的,這個鍋已經背上,想要摘下來,恐怕難了。 ??!哈哈,瞅你這話說的,我們哪有擔心! 若說在見到郝敬云之前,邱云鳳對包小柒那是一個埋怨,不為別的,就單那件陌生男人的衣服就足以讓她抄起笤帚將這不知羞恥的女人趕出家門。 他們郝家家境是不好,但是家聲不差,這種丟人現眼,敗壞門風的事情是絕對不能出現的! 可在知道那件衣服是郝敬云的時,邱云鳳重重提起的心反而落了下來,再看到自家兒子這次見到包小柒后的一反常態,邱云鳳的心頓時活了! 她這兒子是終于開竅了?那她的大孫子是不是不遠了? 這么多年,說實話,邱云鳳沒少替郝敬云娶媳婦的事兒cao心,自從和包小柒撕破臉,她便開始張羅著給自家兒子各種相親。但怎奈兒子當兵每次回來要么是晚上,要么就是待不了一個鐘頭就閃人,好不容易有一次在外面遇著了,人家姑娘也剛好在,結果他連看也不看人家那姑娘一眼便又走了!從那時起,邱云鳳就深深覺得,這大兒子極有可能會像他爹一樣,變成一個老大難。 結果,還沒等她將郝敬云嫁出去,這包小七卻捷足先登了。 在得知消息的那一刻,邱云鳳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自家好白菜,讓豬給拱了! 不過,今日看到郝敬云之后,邱云鳳也算是想通了,既然婚都已經結了,那就雙方共同努力好好將日子過下去吧。 但是,包小七突然提出的離婚,卻讓邱云鳳又猶豫了。 這包小七究竟抽哪門子風?一直鬧著要結婚的是她,現在不想過的又是她!她難道不知道身子已經被人占了,再離婚,將來她還能過好嘍? 飯桌上有郝顯民在她沒好提,因為她知道,雖然這包小七人品不咋滴,但郝顯民卻始終將其視為自個兒閨女般疼,即便包小柒一而再再而三地給自家惹禍,郝顯民也沒動搖,也正因此,包小七才會在他們郝家這么大搖大擺地生活了十來年。 而現在,包小七既然和大兒子結婚了,那她還是希望家和萬事興,希望這包小七能同大兒子好好過日子,不拖云仔后腿。 那個,小七啊,你和云仔你們,你們剛領證,等過段時間我和你爹商量個好日子,給你和云仔補辦個婚禮,你們也算是圓滿了,到時候和和美美過日子比什么都好,你說對吧? 邱云鳳原打算直接問,你們還離婚嗎?話到嘴邊,眼珠子一轉便將話改了去。 包小柒愣,似乎壓根沒想到邱云鳳會這么說。按理說,她不是應該支持她離婚的嗎,怎么還想要給她辦婚禮? 那個,嗯,這個 包小柒很想說,離婚還要繼續,婚禮就不必了,但是一想到郝敬云之前所說的話,還有最后那句無聲威脅,她便慫了。 吭哧了半天,最后才說道:這個不急,到時候再說吧。 也只能到時候再說,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包小柒現在真的有種想死的沖動,這婚若是離不了,她說不定要經常遭受之前那種無形壓迫,精神摧殘! 她從來沒想過,這郝敬云才不過二十六歲便已經當上了營長,這消息恐怕她是郝家第一個知道的,畢竟,郝敬云之前從未向家里透露過有關他當兵的事情,除了每月按時向家里寄工資和津貼。 而一個能在這么二十六歲便當上營長的人包小柒不敢太高看自己智商,即便她實際靈魂要比對方大上幾歲,但是,前世腦子就比別人慢半拍,重生過來,雖然有前世經驗打底,她也沒有那絕對信心說,自己一定可以完勝對方。 包小柒帶著這份沉重揮別了邱云鳳和郝敬楠,帶著這份沉重昏昏入睡。 原本她以為自己會睡不好,卻沒成想,半夜,那個曾經夢境中出現過的大抱枕再次出現,溫暖驅散了寒冷,也將她心中不快驅散了許多。 昨日登山采藥,遭遇狼群,又差點被人用強弩奪去小命,再加上郝敬云的連驚帶嚇,包小柒昏昏沉沉地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轉醒。 不過,還未等她起床穿衣,原本安靜的院子里一道破鑼嗓子忽然沖破天際,只一句話便將她還沒全乎的魂兒全都叫了回來。 我說老大家的,你這是啥意思!我跟你爹都已經寬限你們七天了!你咋還想往后拖呢!每次都拖,你說,這錢你們是不是不想給了! 邱云鳳的婆婆,郝顯民的親娘,郝敬云的親奶奶田老太,這位馬上八十歲的小老太太此刻正雙手叉腰,踮著小腳,站在院子中央咄咄逼人地咆哮著。 娘,你咋這樣說呢!我們也就這次拖了幾天,之前啥時候拖欠過?這不是前段時間孩兒他爹老毛病犯了又花了些錢,家里又欠著債,我們就是想,再過幾天云仔又該發工資了,到時候再給你們,啥時候說不給了! 郝顯民上工不在家,田老太便將所有怨氣全都撒在了邱云鳳身上,邱云鳳心中有氣,便同田老太吵吵了起來。 我咋知道到時候你們會不會把錢給瞇了,老大的病早就好了,哪兒有那么嬌氣,還要花錢!我跟你爹為啥咋就不生病,不花錢呢! 她田老太可不是好糊弄的,她同自家老頭子兩個人加起來都超一百六了,咋還好好地沒事兒呢!就這個老大事兒多,不過是個肚子疼,有啥好看的!忍忍就過去了!花那多么多錢看病還不如多買幾塊rou吃來得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