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嫁給女主她爹、寵妾難當、奧特之暗的守護、萬界之反套路主角、【綜漫】無法逃離的小黑屋(鬼畜、囚禁)、三角最穩定、極惡妻主-贖愛五夫之路 (簡體版)、極限暴露之路-簡體版、炮灰奮斗記、炮灰女配重生記/炮灰女配和男配的幸福生活
“我相信歡歡?!标P觀觀笑瞇瞇的,“也相信我們?!?/br> 倪采性格謹慎,凡是沒有經過計算,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她是絕對不會輕易去做的,但她看了看關觀觀又看了看卿歡,也點頭:“我也是?!?/br> “男人從不說不行!”娃娃臉也和卿歡她們站在一起,像是和她們一團的。 “不行不行不行……”林啾啾也跟著做復讀機。 遲川和剩下的成員也默默站過去。 導演看著面前年輕而無畏的臉龐,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好!那我也相信你們!” 熬夜的觀眾們也不困了,也跟導演一樣對卿歡她們組充滿希望。 第二天,觀眾們特意一大早就到直播間看卿歡把歌改的怎么樣了,導演也是拎著保溫杯,早早就在練習室等著了。 “一晚上就改好了?”導演搓搓胖手手,看著卿歡自信的笑臉,更激動了,“快,給我們聽聽?!?/br> 卿歡給了導演一個“請準備好,天籟要來了”的表情,清了清嗓子,她可是特意用了修仙界最受歡迎的歌唱技巧,最后制作出來這首改編曲。 三個小富婆也都排排坐,等著聽卿歡神秘兮兮改了一晚上,不肯給她們聽的曼妙歌聲。 卿歡閉上眼,全身心投入到歌曲中,開口,第一個音就驚艷了眾人。 上次排練沒有開麥,只有合音比較明顯,導演和觀眾們都沒聽過卿歡單人的聲音。 這是第一次。 “好聽!”導演的話音剛落,卿歡突然升了好幾個k,嚇得導演一哆嗦,回頭看卿歡,卿歡安詳地閉著眼,k也回歸了原位。 導演剛要對著鏡頭,繼續夸卿歡:“沒想到卿歡聲音……” 這么好聽,這四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卿歡又突然升了好幾個k,再次把導演下一哆嗦,導演瞪向她,卻又發現卿歡還是那個安靜吟唱的少女。 導演再次看向鏡頭,這回他很警惕,瞥了卿歡好幾眼,看卿歡唱得很正常,才展開官方笑容對鏡頭:“卿歡……” 卿歡又飆高音,導演打了個哆嗦,但還是堅強地保持微笑,一定是他的幻覺:“唱得……” 卿歡平和地唱了幾個字,又突然升k,導演條件反射地一激靈,轉頭想找卿歡算賬,可卿歡又恢復正常了,導演剛轉頭看鏡頭,卿歡又突然飆高音,又把導演嚇得一抖,來回反復,導演就像是被卿歡聲控的游戲小人,一激靈一激靈的…… 彈幕都要笑哭了:【卿歡不要做偶像了,去做笑星吧,帶著導演一起,組個組合,就叫“我唱你抖”?!俊扒錃g!”導演忍無可忍,跳起來,“停!” 卿歡停下來,無辜地看著氣呼呼的導演:“怎么了,導演?” “怎么了?”導演氣得腦袋疼,“這就是你改編的歌曲?你這叫什么改編?” “我這叫驚悚式唱法?!鼻錃g認真地回答導演,“坊間也俗稱這叫抽冷子唱法?!?/br> 彈幕差點又笑過去:【哈哈哈,神他媽抽冷子唱法,我快要被卿歡逗死了!】導演難以置信地看了眼卿歡,然后一巴掌拍在自己腦門上,想起昨晚他熱血沸騰地表示對這個小沙雕無條件信任的樣子,就想給自己一嘴巴。 三個小富婆也走過來,倪采因為唯一的希望也都破滅了,心里著急,但臉上沒表現出來,林啾啾就沉不住氣了,皺著小臉帶著宿醉的痛苦使小脾氣:“卿歡你改編的這是什么???我們根本不能用!” 關觀觀一向只點火,不上手,但看林啾啾說卿歡,笑瞇瞇地掐了掐林啾啾的臉:“那你來啊?!?/br> 林啾啾第一次感受到關觀觀笑里藏刀有多可怕,馬上不敢發脾氣了,默默躲在倪采身后:“我不也是為二公著急么?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歡歡?!标P觀觀還是沒放棄卿歡,她轉頭看卿歡,“你不要按照你喜歡的方式改編這首歌,你按照你覺得很難聽,最難聽的方式改編這首歌?!?/br> “啊,她覺得好聽都改成這個樣子,她要是覺得難聽會改成什么樣子??!”林啾啾急得嬌滴滴地跺腳。 直播間,畫面就定格在這里。 觀眾們急著看后面,但看不到,節目組為了保留二公舞臺最后的神秘感,統一在這一天的這個時間關閉全部的直播通道。 二輪公演正式開始的前兩天,關于卿歡那一組最后的表現說什么的都有。 唱衰的還是大多數: 【就卿歡改得像鬼叫一樣的歌,你們還指望她們組能表演出什么花來?我都怕節目組會因為她們組太不像話,不用她們上臺直接把她們淘汰了!】【看到了么?之前吹卿歡那組逆風翻盤的腦殘粉看到了么?卿歡那組彩排時表現那么好,都是海盜船樂隊帶的,沒有主演嘉賓,她們什么都不是!】【給卿歡那組投票的傻子們,你們現在應該很后悔吧?嘻嘻,我就不哦,我特機智地都投給暖暖那組了呢!】也有少數卿歡那組的死忠粉,不管別人說什么都力挺卿歡她們。 而且他們覺得海盜船出事的時間太巧,不像是偶然,不過怕給卿歡她們招黑,他們都沒有把這個沒有根據的猜想發出來,而是認認真真地聯合起來,互相幫著隊友家投票。 終于,榮耀少女六十進三十,第二輪公演正式拉開帷幕。 開場是導師表演,率先上臺的是大k,他頂著麥來了一段華麗的b-波x,瞬間點燃現場,粉絲們的尖叫似乎要戳破屋頂,腳下的地面仿佛都在震動。 卿歡好奇地看著后臺屏幕里的大k,也捂住嘴,想要模仿:“噗嗤咔哧咔哧噗嗤咔!嘟——咔嗤!噗!” 林啾啾差點笑得從椅子上摔下去:“卿歡請不要在我化妝的時候搞笑?!?/br> 大k蹦跳著下臺,他身后的升降臺上站著奇他,紅裙開叉,雙腿性感,頭上戴著小禮帽,半掩著臉,紅唇妖嬈,她丟掉帽子,用手做成手槍的樣子放在唇邊。 音符如同掉落在水潭中的水滴。 奇他伸平手臂,沖觀眾們開了一槍。舞臺四周火焰噴發,粉絲們又是一陣尖叫。 全息特效將奇他妖嬈的身影變成無數個。 性感也是乘以n放大,將觀眾們撩得只能繼續尖叫。 奇他猛地轉身消失在突然暗下來的燈光中,觀眾們還沒從她的舞蹈中回神,都忍不住驚呼,然而沒等她們平復心情,一束投光照在舞臺上,穿著禁欲風制服的盛明煊出現在奇他消失的位置上。 觀眾們可憐的嗓子根本沒時間休息,再次努力嘶吼。 盛明煊表情冷淡,眼神睥睨。 漫不經心地點燃少女萌動的心臟。 舞臺邊的火焰毫不吝嗇地噴發,把舞臺中的男人映得更像這個舞臺的無冕之王。 剛才下臺的奇他和大k也回到舞臺,三位導師一起走向導師位。 這也意味著,公演正式開始。 臺下的選手無暇再為導師花癡心動。 今天的舞臺上,會有三十個失敗者灰溜溜地離開。 要想留下,就必須贏。 第一組選手幾乎和導師表演沒有間隙地上場。 一個表演最多只有六分鐘,在這六分鐘里,待機的第二組緊張得幾乎無法呼吸,只能一遍遍對著鏡子復習動作。 卿歡她們組抽到最后一個上臺,可能因為這樣,她們都不是很緊張,慢悠悠地化著妝。 當然,化妝的時候,卿歡被關觀觀笑瞇瞇地綁了起來,絕對不允許她再畫個骷髏妝出來。 “她們竟然還敢上場?!秉S頭發看著卿歡她們,竟然有點佩服,“真不怕丟人現眼啊?!?/br> 周暖暖對著鏡子掃了掃臉頰的粉,輕輕往卿歡那邊瞥了一眼,彎起唇,笑容看似和平時一樣溫和善良,但好像又有什么不一樣了。 周暖暖她們組是倒數第二上場,因為是盛明煊的歌舞,所以偏向力量感。 她們很有新意地選擇了大號的男士西裝作為演出服裝,六個女孩,身材纖細,寬大的西裝在她們身上,不顯得臃腫,反而有種特別的酷感。 她們的助演嘉賓……竟然就是盛明煊本尊。 當盛明煊從六個女孩身后的升降臺突然出現的剎那,周暖暖這組的舞臺氣氛就已經被點爆了。 粉絲們無比驚喜,因為彩排的時候,周暖暖這組的助演嘉賓并不是盛明煊。 意外的快樂,總是要更快樂。 這首歌被改編成更適合女孩跳的爵士風。 盛明煊與周暖暖是雙c位,兩個人之前一直沒有互動。 歌曲應該結束地的地方,忽而又轉高,進入一個全新的副曲,剩下的五個女孩自動撤到后面,盛明煊轉身,神情冷淡,動作卻溫柔地摟住周暖暖的腰。 兩個人來了一段若即若離,曖昧卻又淺嘗輒止的舞蹈,惹得粉絲們尖叫連連。 周暖暖是和盛明煊牽著手一起走下臺的,正好能經過等在臺下接著上場的卿歡那一組。 周暖暖興奮得臉頰泛紅,她對她今晚的表現非常滿意,而且有明煊哥哥幫忙,她的人氣一定會漲很多,可以進前五也不一定。 周暖暖腳步輕快,除了因為她覺得今晚成績會很好以外,她還有件開心的事情要做。 她看到卿歡了,眼睛一亮,臉上卻做出被嚇一跳的表情,輕輕甩開盛明煊的手,看向卿歡:“歡歡,你不要生氣,明煊哥哥只是我們這組的助演嘉賓?!?/br> “我知道你們組主演嘉賓抄襲別人,不能幫你們助演,我也有想勸明煊哥哥去幫你們,但你們的歌不適合他,所以他沒有答應我,你……” 周暖暖看著卿歡走過來,心里開心,巴不得卿歡被激怒做點什么,臉上卻做出害怕的樣子,握緊盛明煊的手:“歡歡,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真的好傷心?!?/br> 盛明煊也是一副警惕卿歡的樣子,想把周暖暖護到身后,卿歡眨眨眼,伸出手,把盛明煊,比她高出一頭多的盛明煊拎了起來,放在一邊。 對這回真的被嚇得瞪大眼的周暖暖一字一頓:“海盜船樂隊沒有抄襲?!?/br> 盛明煊不可思議地看了眼自己,沒明白他是怎么被卿歡拎過來的,他還想走回去護著周暖暖,但卿歡看都沒看他,又給他拎到一邊。 “記住了么?”卿歡平靜地看著周暖暖。 周暖暖咽了口口水,被卿歡身上驟然變得強勢的氣場嚇得不由自主地點點頭。 卿歡心里高興極了,原來在修仙世界,她就總裝厲害嚇唬別人,沒想到在這個人人都有困仙鏡,有的人還不只一個的世界,她也能通過演技把他們唬住。 卿歡轉頭,小臉冷傲,沖關觀觀她們一眨眼:“走吧,該我們了?!?/br> 四個小美女邁著長腿,踩著高跟鞋,像四個小魔女來世間無惡不作,囂張地走向舞臺。 后臺的選手都看呆了。 “哼!”公主切回過神以后似是為了掩飾剛才的晃神,不屑地哼了一聲,“裝什么裝?我看你們一會丟人現眼了,還敢不敢這么得意!” 早就知道卿歡組沒有主演嘉賓,就連歌都是卿歡那個沙雕自己改編的,觀眾席都沒對她們抱太大希望。 抱希望的也是認為卿歡這組可能又要搞什么沙雕cao作,讓最后他們樂一樂,然后被淘汰掉。 很多觀眾甚至都已經當做最后一組是周暖暖那組,徹底放松下來,看都不看舞臺,討論一會究竟誰能獲勝。 舞臺暗下來。 一束光照在舞臺中央。 一縷琴音幽幽傳出。 嘈雜的觀眾座位自發地安靜下來,那些懶得看舞臺的觀眾也抬起頭看過去。 穿著黑底繡鶴旗袍的少女坐在光束中,手中抱著一個琵琶,她束著雙花苞頭,瓷白小臉,精致如同娃娃。 開口,聲音如從天上傳來,一音入魂。 沒有人能聽懂她口中復雜的古語,但卻好像能從她平靜卻不平凡的曲調中感受到那抹若有若無卻揮之不散的悲傷。 這首歌太難聽了。 是修仙界數一數二難聽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