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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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她成為自己的私有物,完完全全只屬于自己。 而現在,他也正在將所有的情緒發泄在這個吻里。 哪怕已經察覺到溫妤的呼吸開始不穩,開始紊亂,他卻沒有停下的意思,相反想更深更重地去索取。 仿佛只有這樣,他才能感受到溫妤是真實屬于自己的。 最后打斷他的,是一道鈴聲。 溫妤的手機響了,刺耳的鈴聲瞬間打破車里急促發散的曖昧。 一切戛然而止,卻又剛剛好。 溫妤胸口起伏著平復呼吸,剛要從包里拿起手機,視線忽然落到窗外。 宋知辛正站在家門口,手里拿著手機。 溫妤愣住,再垂眸一看,果然是她打來的。 她頓時有些不知所措,朝蔣禹赫暗示了一眼窗外后,蔣禹赫拍了拍她的腰:“外面看不見里面?!?/br> 溫妤這才松一口氣。 在溫易安面前翻了一次車就夠了,這要是再在宋知辛面前翻一次,她連夜回國都來不及。 溫妤接起電話,“喂,mama?” 聲音剛說出來,溫妤就下意識捂住了嘴。 這一聲mama叫得太虛了,虛得好像才跑完體測八百米,沒了聲音,只剩氣息。 溫妤心虛得馬上清了清嗓,努力讓自己聲線明亮地又叫了一次,“怎么了媽?” 宋知辛不知有沒有聽出什么,但語氣很平常,溫溫柔柔的,“我看到蔣先生的車停在門口,你們是不是回來了,mama不好上前打擾,所以問一問?!?/br> 溫妤嗯了聲,非常認真:“我們在車里探討如何玩飛鏢?!?/br> 蔣禹赫:“……” 這回答就差告訴對面的人他們在里面探討成人話題了。 宋知辛笑道:“干嘛在車里呀,你請蔣先生來家里坐坐吧?!?/br> 溫妤:“???” 密閉車廂,宋知辛的話蔣禹赫也聽得一清二楚,他朝溫妤輕輕點了點頭。 溫妤便回道,“好吧?!?/br> 兩人從車里下來,手牽著手,宋知辛眉眼掛著笑意,等人走近了說道:“快進來坐?!?/br> 蔣禹赫卻說:“不了,伯母,我過來跟您道聲晚安就走?!?/br> 說完他轉過來看著溫妤:“你早點休息,明天我再過來?!?/br> 已經是晚上九點過,蔣禹赫的家教便是這樣,哪怕知道對方可能不會這么早睡覺,但這個時候上門拜訪,已是深夜范圍。 時間不合適,也不夠正式和尊重。 溫妤明顯沒顧慮那么多,拽著他的袖子往家里拖,“別啊,我還想跟你再說說話,我們都快一周沒見了?!?/br> 剛拖進門幾步,溫易安的聲音沉沉傳來,“深更半夜拉拉扯扯的像什么話?!?/br> 他背著手,站在沙發那,嚴肅地打量著女兒和準女婿。 溫妤動作一頓:“你又要干嘛爸!” 蔣禹赫卻順勢放開溫妤的手,“聽話?!?/br> 溫妤:“……” “那我就先走了,二位再見?!?/br> 蔣禹赫說著就轉身,宋知辛卻喊住他:“讓妤妤陪你吧,你們難得一周沒見,多聊會,明天一起回來?!?/br> 溫妤怔了怔,以為自己聽錯了,緩緩看向宋知辛。 蔣禹赫也有些意外。 “看什么,小年輕不都是小別勝新婚嘛,mama這點覺悟還是有的,趕緊去吧?!?/br> 溫易安不樂意了,“你說什么呢,這不是找機會讓他——” 讓他啃我女兒的腿嗎! 這話溫易安沒說下去,當然,宋知辛也沒給他說下去的機會。 “這是女兒的戀愛自由,你我都沒資格限制她?!?/br> 宋知辛剛剛還溫柔的語氣突然多了幾分強硬,溫易安被這么一懟,悻悻地又坐下去看電視。 宋知辛回頭,推了推溫妤和蔣禹赫:“趕緊二人世界去吧,別管我們?!?/br> 溫妤本來都抬腳要走了,臨到門口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故作隨意地回頭:“那我拿一下手機充電線?!?/br> 她匆匆跑上樓,不到一分鐘又跑了下來,身上多了個拎包,“那我們走啦?!?/br> “去吧?!?/br> 蔣禹赫禮節在前,但溫妤的母親主動成全,他亦不會拒絕這份心意。 “那伯母晚安?!?/br> 兩人離開后,宋知辛把門關上,溫易安這才回過頭數落道:“你就由著她吧!” 宋知辛:“你反對的理由在哪里?就因為這個男孩子有錢,長得好,事業上強勢?” 溫易安沒說話。 宋知辛又道: “你也聽妤妤說了那些事了,這要換了我和你其中任何一個人,被活生生欺騙了三個月,都不一定能輕易原諒。他要不是對妤妤真心,怎么可能接受欺騙?清佑也說了,他一直在教妤妤,幫她獨立創業,這么好的孩子去哪里找,別的不說,人家幫你照顧了幾個月女兒,你都沒點感激的嗎?” 溫易安知道這些都是事實,這些天也已經改變了對蔣禹赫的看法,唯一過不去的那道坎便是—— “可他喜歡咬女兒的腿!你是沒看見那些印子!” 宋知辛頓了頓,斜了他一眼,朝樓上走的時候輕諷地落下一句:“你年輕那會的癖好自己不記得了嗎?!?/br> “……” 溫易安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又覺得說不出口,臉火辣辣的疼。 在沙發上憋了好半天,才自言自語地冒出一句,“臭小子,也沒跟我說晚安?!?/br> - 返回的路上,兩人都沒說話。 好像都在鉚著一股勁,一股蓄勢待發的力量。 天熱,可車里開著空調都好像降不下去那股持續蔓延的燥意。 彼此也似乎都心照不宣,這樣的情緒從何而來。 車很快駛入紐約街頭,斑斕光影快速閃過男人側臉,溫妤打量著他,片刻,問: “你怎么一直不說話?” “你還在生氣嗎?!?/br> 到最后,溫妤干脆直白地問他:“你吃醋了是不是?” 溫妤是故意問的,反正她也知道以蔣禹赫的性格,肯定會不屑地否認。 可等了半天,他并沒有馬上否認。 車勻速行駛在繁華街頭,過了很久溫妤才聽到蔣禹赫淡淡回了句: “是?!?/br> 溫妤:“……” “你不是很想看我這樣嗎?!?/br> “?” “我成全你?!?/br> “??” …… 溫妤后來才明白,有些男人的醋是帶著火藥的,不僅酸,還很烈,烈到你無法想象。 輕易惹不得,碰不得。 跟蔣禹赫回到住處后,溫妤原以為是酒店,沒想到卻是居家住所,問了才知道是他父母住的地方,溫妤當即嚇了一跳,想再多問兩句,卻已經沒了開口的機會。 當時的情況就仿佛溫清佑與蔣令薇那次的情景重現,不能說是一模一樣,只能說有過之而無不及。 從進門開始,蔣禹赫一路的克制全部拋卻,不用開燈,不用準備,一切水到渠成。 深夜的豪華公寓四周都很安靜,唯獨可聽見的,是急促的呼吸和窸窣的腳步聲。 或輕或重,或平或亂地勾勒著他們正在做的事。 他們一周沒見,的確很想對方。 這種想念是各種意義上的,從感情到身體,不需要掩飾和偽裝。 不知過去多久,溫妤感覺蔣禹赫似乎要原地進行時,忽然想起了溫清佑的前車之鑒,阻止道:“回你房間?!?/br> 蔣禹赫氣聲低?。骸熬驮谶@里?!?/br> 溫妤馬上把他當時冷漠說給溫清佑的那句話又重復了一遍—— “進房間再做有那么難嗎?!?/br> 蔣禹赫:“……” 他頓在那,片刻后長長地緩了口氣。 原來—— 是挺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