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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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昆的家人已經趕來,而且還在陸續增加中,陳昆媽看到守在手術室門口的方霏,怒從心來,撲上去撕扯著方霏的衣服喊道:“都是你,害了我兒子,要不是追你小昆也不會被車撞?!?/br> 方霏慌忙后退,忙不迭的說對不起,陳昆媽氣焰更盛,不依不饒的大鬧起來:“不行,你要負全責!你得照顧我兒子一輩子!” 醫院工作人員前來勸阻,被陳昆媽一把推開,坐在地上抹著眼淚哭喊起來,醫院本來就是人來人往的地方,看到有西洋景,大家紛紛前來圍觀,有那好事的家庭婦女七嘴八舌的問起來,陳昆的二姨就解釋開了:“這個護士是我大姐沒過門的兒媳婦,剛才在家里給老婆婆下馬威,摔門就走,我外甥追出去就被車撞了,你說這是什么人??!” 中年婦女們最見不得這種撒潑的兒媳婦,立刻站到了陳昆家一方指責方霏,方霏的臉紅的快要滴血,咬緊牙關不說話,忽然人群中站出一個大姐來,斥責陳昆二姨:“這明明是我們鄰居老劉家的兒媳婦,怎么就成了你家的兒媳婦?” 方霏抬眼一看,站出來說話的是貝小帥的mama,手里還提著一袋子藥,原來她是到醫院開藥來了,沒成想遇見這一幕,本來她就是個急脾氣,當場就站出來說話了。 這話一出,陳家人當場就炸了,原來方霏還有歷史遺留問題啊,本來學歷低年齡大,陳家人就不怎么滿意了,再加上一個作風問題,陳mama簡直就要氣瘋了,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就去撓方霏的臉,旁邊幾個護士趕緊上前阻攔,陳家人一哄而上,搶救室門口亂作一團。 貝小帥的mama以前是在晨光廠開叉車的,身體素質相當過硬,一個箭步上前護住了方霏,把陳mama甩到了一邊,陳昆二姨急眼了,上去就抓,又被貝小帥的mama推到了地上。 正好二姨夫處理了交通事故趕到醫院,看到這副亂局,火一下就上來了,上去就要打人,醫院保安從旁邊沖上來把他攔住,二姨夫用夾著香煙的手指著眾人威脅道:“行,你們等著,別以為有個副院長撐腰就牛逼了?!闭f著拿出手機開始叫人。 貝小帥的mama也拿出手機打給兒子:“兒子,有人要打你媽,你快來吧,就在市立醫院?!?/br> 不大工夫,二姨夫的兒子帶著七八個刺龍畫虎的小伙子來到了醫院,從腰里抽出鐵棍就要動武,醫院的保安都是些四五十歲的老頭子,維持秩序指揮車輛還行,讓他們對抗黑社會分子就勉為其難了,一個個嚇得往后縮。 “誰打我大姨的?”小伙子惡狠狠地盯著眾人問道。 一片寂靜,誰也不敢說話。 忽然外面傳來摩托車的轟鳴聲,一輛公路賽直接沖進了急診室走廊,嘎然停住,摩托手下車,摘掉頭盔,露出一頭不羈的長發,腳下鑲著鐵掌的長靴在大理石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音,貝小帥來了。 “誰在這兒鬧事?”貝小帥走了過來,瞧瞧陳昆二姨的兒子,問道:“跟林國斌混的是吧?” 小伙子打量一下貝小帥:“高土坡貝小帥是吧,我聽過你的名號,怎么著,練練?” “啪!”貝小帥跳起來一巴掌抽在他臉上,當場放倒在地,從袖筒里拽出一把鋼鋸條打磨成的利刃,二話不說照頭就砍。 “住手!”關鍵時刻,貝小帥的mama喝止了兒子。 鋒利的刀子停在小伙子頭部三厘米的位置,貝小帥收刀冷笑:“就你,也配和我練?” 小伙子恨恨的拿眼瞪著貝小帥,不敢再說硬話,對方的江湖地位和實力遠比自己高,玩軟的硬的都不是對手,只能咽下這口惡氣,他身后一幫伙計也忌憚對方的名氣不敢上前。 警笛聲傳來,派出所的警車到了。 …… 荒木直人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禍得福,原本在馬尼拉那個鳥不拉屎的破地方當站長,又打了一場敗仗,這是在舊帝國時代是要切腹的罪過,但是上面居然放過了他,而且還把他調到了香港負責商業情報搜集工作,香港雖然不比以前那么繁榮了,但仍是遠東地區數一數二的大都會。 九七之后,英國人撤離香港,各國在港的情報工作轉入地下,明面上的工作由總領館人員負責,私底下的事情就交給以商社身份為掩護的情報人員,冷戰結束很久了,中國大陸的意識形態也漸漸融入了主流社會,當下的主要工作放在政治經濟情報的搜集上,作為有實戰經驗,又對中國文化頗有研究的一線特工,雖然遭到敗績,荒木君還是受到內調室高官的欣賞,被派來當了古川株式會社駐港辦事處的頭頭。 金旭東是個中國人,同時也是個情報掮客,多重間諜,據荒木直人了解,這家伙同時在為臺灣、美國、澳大利亞和日本提供情報,當然主要是以不違反大陸法律的經濟情報為主,要不然大陸的國安早把他抓起來了。 古川會社和金旭東的接觸早在三年前就開始了,不過花了大價錢買到的只是一些垃圾情報,但情報工作就是這樣,必須維持一個長久的合作關系,才能在關鍵時刻拿到猛料。 荒木直人知道,金旭東和中國華夏礦業新上任的鄒文重總裁有著密切的關系,同時又曾是雷拓礦業的中國雇員,他這次要賣給自己的情報據說和中國在西非掌握的一個大型鐵礦資源有關,日本作為一個資源缺乏的國家,在世界范圍內投資了許多礦產,三大礦都有日本的股份,海運業更是日本的支柱產業之一,所以不管國際鐵礦石價格如何上漲,對于日本來說,不過是左手的錢換到右手而已,無關大礙。 但是如果中國掌握的這個鐵礦投產的話,勢必會對國際鐵礦石價格走勢造成劇烈的沖擊,海運指數也會有相應的變化,作為重視情報工作,向來未雨綢繆的日本人來說,必須掌握先機,于是才有了這次和金旭東的會面。 面前的金旭東有些惶恐,大概是意識到對他的偵察活動,這家伙昨天匆忙從上海飛到香港,緊急約見荒木君,要求提前交易,荒木直人雖然很討厭這個“漢jian”但還是答應了。 在約定地點樓上,荒木直人看到了跟蹤金旭東的人,當時他的腎上腺素就上升了許多,因為他記得,那個人正是在馬尼拉港口大敗自己的中國特工。 1232 大買賣 荒木直人今年四十二歲,二十年前在早稻田大學讀書的時候選修了中國文化史,并且和一個來自上海的女留學生交往了一段時間,戀人沒有變成夫妻,荒木卻學會了一口半標準的普通話。 后來荒木在海上保安廳工作的時候繼續進修漢語,至今每月薪水里都有特殊技能補助,就是掌握漢語帶來的好處,十年前他結了婚,娶了個來自山形縣的漂亮女人,但不到三年就離婚了,從此后荒木的脾氣變得更加暴躁,和同事關系很僵,這也是他被派到馬尼拉的原因之一。 馬尼拉港口以役,死了四個陸自特科隊員,還有幾個人都身負重傷,從此與輪椅為伴,荒木直人的腰上也多了兩個傷口,每個不眠之夜他從噩夢中醒來的時候都是大汗淋漓,總要喝上好些烈酒才能壓制住情緒。 不幸的婚姻,慘淡的人生,荒木開始作踐自己,辦事作風更加粗暴,但卻因禍得福的獲得了上司的好感,認為他是個有擔當的漢子,把他從馬尼拉調到香港工作,也沒有點燃他的希望之火。 但是當他看到那個在馬尼拉港口屠戮陸自特科隊員的中國特工后,混吃等死的心理居然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他忽然覺得生命又有了意義,雖然商業間諜并不肩負暗殺任務,然他依然決定,在香港扳回馬尼拉落敗的那一局。 見到金旭東的時候,他立刻告訴對方,你正在被中國的特工人員跟蹤,不出所料,這個膽小的漢jian當即嚇得魂不守舍,荒木君鎮定自若的拿起電話安排商場保安去找那個特工的麻煩,然后帶著金旭東從容離開。 駕車來到油尖旺的日本城,要個包房坐下,金旭東依舊驚魂未定,也難怪,他當情報掮客這么久,還從未遇到過這種風險,荒木直人笑瞇瞇的盯著金旭東看,希望能從他的表情中發現些什么。 其實金旭東這種人根本算不上間諜,只是個游走于邊緣的投機客而已,他和外資公司的關系很好,和北京那些公子哥的關系也很好,他賣情報給外國人,同時也賣情報給中國人,同時做一些小買賣,賺些錢來養活他在墨爾本和上海的兩個家,還有一幫情婦,這種人為了錢什么都愿意做,屬于沒有底線的無恥之輩。 “金桑,跟蹤你的是什么人,你知道么?”荒木直人慢條斯理的幫金旭東倒了一杯茶。 “不清楚,可能是檢察院的吧,這兩個人曾經去公司找我,然后又接近我的家人,現在又跟到香港來,看來當局已經注意我了?!苯鹦駯|心神不寧的說道。 荒木直人淺淺的笑了,他雖然不知道那個特工的名字,但可以肯定的是對方絕對不是檢察院的人,甚至不是國安的人,因為國安只負責國內事務,在外面大開殺戒的應該是中國軍總參二部的人員。 但他沒有糾正金旭東,而是很關切的問道:“那么,金桑要注意安全啊?!?/br> 金旭東有些煩躁,說道:“我們趕快進行吧,口頭消息兩萬美元,書面資料五萬美元,合同影印件二十萬美元,你要哪樣?” 荒木直人坐直了身體,正色道:“金桑,你現在應該關心的不是價錢問題,而是人身安全,國安已經盯上你了,如果你不能參加明天的談判,就不能獲得資料,沒有資料你就沒有收入,沒有收入就不能養活家人?!?/br> “好了,這些不用你教,我都明白?!苯鹦駯|打斷了荒木,說道:“如果當局掌握證據,早就把我抓起來了,現在他們只是偵查,沒什么大不了的,再說我上面有人,真鬧大了牽扯到不少大人物,他們肯定會出手?!?/br> 正說著,金旭東的手機響了,是安琪打來的,金旭東當著荒木的面接了。 “老公,中午回來么,劉先生他們也到香港了,我想約他們吃飯?!卑茬鞯穆曇敉钢d奮,金旭東卻感到毛骨悚然,煩躁的說:“我還有事,回頭打給你?!?/br> 掛上了電話,荒木直人微笑著說:“他們已經滲透到了你的身邊,但卻又不急著抓你,用你們中國的俗話說,這里面水很深啊?!?/br> 金旭東說:“談判明天就要進行,來的都是大人物,我作為中間人是一定要參加的,難道你讓我躲起來不成?” 荒木直人說:“我看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躲起來,等明天再出現,如果因為你這個環節出了問題的話,我想他們都會對付你的?!?/br> 金旭東思忖片刻道:“往哪里躲?” “我可以提供地方,香港畢竟不是內地,他們不敢亂來的?!被哪局比俗孕诺男α?,點燃了一支柔和七星。 …… 北京飛往香港的國航ca111班機上,華夏礦業總裁鄒文重和他的隨行秘書、保鏢占據了幾乎全部頭等艙,本來馬峰峰說要把自己新買的灣流專機借給鄒文重用的,但是向來低調行事的鄒總卻婉言謝絕了。 這次前往香港是要和美國布雷曼礦業的理查德.索普總裁進行商業談判,鄒文重和所有新官上任的領導一樣,開展了幾次大的活動來證明自己的存在,先是在集團內部實行末位淘汰制,然后又在京郊買了塊地皮搞房地產,一方面解決集團高層職員的住房問題,一方面為集團的多元化經營打開了思路,但這些都是小兒科,最重要的還是第三把火。 理查德.索普以前是為雷拓礦業服務的,和臭名昭著的胡士泰是同事,當年鄒文重還在鋼協工作,和這個人打過交道,總的來說,索普是個深諳中國文化的西方人,并不像別的外商那樣手里有牌就咄咄逼人,這也是鄒文重愿意和他打交道的原因之一。 布雷曼礦業雖然成立時間很短,但資本卻像滾雪球一般擴大,控股了幾個非洲銅礦,還擁有一個儲量客觀的澳洲鐵礦,這是另一個吸引鄒文重的原因,因為華夏礦業作為國內重要的礦產商之一,肩負著為國家謀求更多更廉價更穩定的戰略礦產資源的任務,而布雷曼礦業恰恰符合這個要素。 更重要的是,這個生意是金甌投資的金旭東牽線搭橋的,而金甌投資的幕后老板又是馬峰峰,各方勢力摻雜其中,讓鄒文重既有壓力又有動力,搞定這個合同,自己才能在國資委領導眼里加分,坐穩這個位子。 下午13點,飛機降落在香港新機場,鄒文重在隨行人員的簇擁下走貴賓通道通關,來到貴賓室,馬峰峰正坐在沙發上抽著雪茄翹著二郎腿等他。 “鄒總,我飛的比你晚,到的比你早,怎么樣,下回也辦架專機算了?!瘪R峰峰得意洋洋的說道。 鄒文重笑道:“我們畢竟是國企,不能太招搖?!?/br> “走吧,進城溜達溜達,領略一下香港的美食?!瘪R峰峰站了起來,旁邊兩個漂亮的女孩子趕緊上前幫他披上風衣。 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停在貴賓室門口的通道上,身著黑色西裝的保鏢拉開了車門,鄒文重在上車前看了一下車牌,居然只有一個數字:9. “別看了,這是老楊的車,借來用用的?!瘪R峰峰坐進車里,懶洋洋的說。 “哪個老楊?” “拍電影的那個,鄒總要是有興趣,晚上我安排個飯局,讓成龍阿嬌他們都來陪你喝兩杯,都是自己人,隨叫隨到,千萬別客氣?!?/br> 鄒文重微笑著搖搖頭:“算了,影響不好,我們還是先做正事,慶功的事情先放一放?!?/br> 鄒總和馬峰峰的隨行人員上了后面一輛旅行車,勞斯萊斯在前后四輛汽車的護衛下駛離了機場。 “小馬,明天的談判你有底么,對方要求我們要有伍德鐵礦的控股權才和我們談,可是這一點很難做到啊?!编u文重說。 “沒事兒,老外也是漫天要價就地還錢,索普想要的只是交叉持股而已,他通過四金持有紅星的股份,這樣伍德鐵礦就有他們的份兒了,我們持有布雷曼礦業的股份,手里掌握一兩個小型的澳洲鐵礦,而且是現在就能見效益的,這是雙贏?!?/br> 馬峰峰一邊說著,一邊打開小冰箱給鄒文重倒了一杯香檳酒。 鄒文重端著香檳酒依舊愁眉緊鎖:“我怕有人會壞事,這事兒沒有備案,萬一被人捅出去的話,我們很被動啊?!?/br> 馬峰峰笑了:“誰說沒備案,譚主任是知道的,譚主任知道了,大領導就知道,一些不開眼的倒是想插手來著,那純屬螳臂當車?!?/br> 鄒文重終于露出了笑臉,舉起了酒杯:“先干一個?!?/br> …… 赤鱲角上空,一架龐巴迪公務機盤旋下降,最終穩穩停在跑道盡頭,幾個身材高大的白人大漢先下了舷梯,警惕的站在四周,西裝下面是鼓脹的肌rou,墨鏡下面是犀利的眼神,隨后,理查德.索普的身影出現了艙門,一身藍色便西裝,米色襯衣,臉上架著墨鏡,看起來干練彪悍。 “香港,我來了?!彼髌障壬趟{的天空感慨道。 1233 又要亂 茶餐廳,劉子光的手機響了,是趙輝打來的電話:“最新情報,馬峰峰和鄒文重今天早上飛往香港,現在可能已經落地了?!?/br> 與此同時,梁驍的手機響了,他拿起手機走出去接電話,兩分鐘后回來說:“入境處的伙計說,二十分鐘前有一架從澳洲過來的私人飛機降落在香港,飛機的所有者是個美國人,叫理查德.索普,共有八個隨員,鬼佬為主,其中有兩個人曾經在駐港英軍廓爾喀部隊服役?!?/br> 劉子光聽梁驍說完,繼續和趙輝通話:“兩邊主角都到了,大戲明天上演?!?/br> “你準備怎么辦?”趙輝在那邊問。 “硬辦,再聯絡?!眲⒆庸鈷炝穗娫?,胸有成竹的說:“萬事俱備了,現在先得把金旭東掏出來,阿驍,你那邊有情報了么?” 梁驍又拿出手機打給ptu的伙計:“阿森,托你們查的失車有下落了么?對,找到后先打給我,不要call總臺?!?/br> 說話間上官謹從洗手間回來了,問劉子光道:“都下午了,你想好辦法沒有?” 劉子光說:“早就想好了,從最薄弱的一環,也就是金旭東開始,弄清楚馬峰峰鄒文重和索普搞得什么花頭,然后把證據拿到中央去告他們?!?/br> “完了?”上官謹問道, “完了?!眲⒆庸庹f。 上官謹搖搖頭,對劉子光簡單粗暴的作風和想當然的做法不予置評,問道:“那你準備怎么把金旭東挖出來,現在他已經是驚弓之鳥,即便你在安琪身上下功夫也沒用了?!?/br> 劉子光拍拍梁驍的肩膀說:“咱們有梁督察幫忙,萬事不用愁?!?/br> 梁驍謙虛道:“不敢當,盡力而已,上官小姐第一次來香港么?” 上官謹看了梁驍一眼,冷淡的點點頭,頭便轉向一邊不搭理他了。 梁驍干咳兩聲,對劉子光說:“劉長官,胡警官最近還好吧,你們什么時候結婚,一定要通知我哦?!?/br> 這下連劉子光也不搭理他了,含糊的笑笑,把頭轉到了另一邊。 梁驍撓撓頭,尷尬無比,這時桌上的手機轟鳴起來,解了他的圍。 用粵語講了幾句電話后,梁驍改用普通話對劉子光說:“有消息了,古川商社的汽車出現在佐敦日本城附近一個停車場,我想你要找的人也在那里?!?/br> 劉子光說:“佐敦附近,那不是合連勝的地盤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