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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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劉子光帶著衛子芊去了地礦五隊,察看了正在裝箱的勘探設備,和地礦五隊的領導進行了會晤,地礦五隊是個老π勘探隊伍,這些年來競爭激烈,效益不是很理想,這一點從他們寒酸的辦公樓和領導的座車就能看出來。 能接到這么一樁生意,地礦五隊的領導相當重視,組織了多達五十人的精兵強將準備前往西非,勘探隊員們干勁也很足,領導這樣對劉子光說:“劉總,我們這支隊伍是久經考驗,能打硬仗的,請您放心,越是在艱苦的地方,越是能顯示出我們地礦五隊的優良傳統?!?/br> 領導還表示,對于他們勘探人來說,春節神馬的都是浮云,如果甲方有要求,隊伍隨時可以出發,不過設備還要等一等,畢竟都是些大型器具,裝箱運輸需要一定時間。 然后這位五十多歲的領導又陪著笑臉對劉子光說:“劉總,您看勘探費是不是能先預支一部分……” “沒問題?!眲⒆庸猱敿醋龀雠?,讓衛子芊回去辦理,讓財務給地礦五隊轉賬五十萬。 回去的路上,劉子光再次抱怨資金緊張,衛子芊忍不住說道:“劉總,我覺得您的思路有問題,做生意不一定要靠自己的錢來運作,要適當進行融資,從各個渠道籌集資金,朋友再多,交際再廣,都頂不過銀行啊?!?/br> 劉子光恍然大悟,道:“以紅隼航空的名義向銀行申請貸款,用飛機作抵押,起碼能貸下來三百萬,加上其他渠道的款項,就差不多夠了?!?/br> 這件事就委托給衛子芊就做,劉子光剛回到辦公室,就接到了卓力的電話,讓他速到華清池來一趟,劉子光還以為出了什么大事,結果趕到一看屋里坐了一幫道上混的兄弟,基本上都是江岸區有頭有臉的老板,有開洗浴中心的, 有開酒店的,ktv的,修車行的,有搞建筑拉土方的,基本上都是熟面孔。 “劉哥要籌錢買船做大生意,別的話不多說了,我出二百萬?!弊苛φf著,將一張支票放到了桌子上。 “我出五十萬?!焙推斤埖甑陌套右蔡统隽嗽缫褱蕚浜玫闹?。 “我跟了?!毙右材贸鲆粡垊偸諄淼你y行承兌匯票放在上面,頓時引起一陣笑聲。 “你以為玩梭哈呢,還跟了,行,我也跟了?!笨恐鴦⒆庸獾年P系一直跟著至誠集團包工程的木三水也拿出了五十萬。 其余人等十萬或者二十萬不等,多多少少都表示了意思,由于貝小帥還在廣東學習飛行,卓力替他掏了五十萬湊份子,總共籌集了五百萬現金。 劉子光感動的崗崗的,向大家抱拳道:“多謝兄弟們了,等船裝修好了,我請大家出海觀光?!?/br> 眾人就都哈哈笑道:“行,到時候請我們去賭船上開開眼,讓我們這些土包子見識一下國際水準?!?/br> 劉子光狐疑的看看卓力,后者沖他一擠眼,他頓時就明白了,這幫伙計還以為自己買的是賭船呢,怪不得出手這么痛快,這么大方。 可是接下來的事情卻又讓他更疑惑了,剛出辦公室的門,華清池的高級領班小紅就跑了過來,不由分說把一張卡塞到他手里說:“劉哥,姐妹們的一點心意,你一定得拿著,賠點錢不算啥,姐妹們堅信你一定會東山再起!” 874 摘桃子 小紅姐說的情真意切,眼中盡是毫不作偽的熱忱,風塵女子就是這樣,平時嬉笑怒罵大大咧咧,關鍵時刻出手豪爽不遜男兒,但是這錢劉子光卻不能拿,因為這些都是技師們辛辛苦苦賺來的皮rou錢。 “小紅,你聽誰說哥賠錢的?”劉子光笑問道。 “劉哥,你做股票虧本的事情姐妹們都知道了,不怕你笑話,現在劉哥你是場面上的人,姐妹們想巴結你都沒機會,這錢雖然不多,但是華清池姐妹們一筆筆湊出來的,你就拿著吧?!?/br> “是啊劉哥,你就拿著吧?!毙〖t身后又走出五六個濃妝艷抹穿著暴露的技師,七嘴八舌的說著,劉子光認出她們幾個都是自己從金碧輝煌救出來的小姐,前段時間華清池被封,生意差的要命,這批人硬是留了下來,想必也是想報答自己的恩情。 卓力干咳一聲,瞪起眼睛罵道:“干什么干什么,都不用上班了么!” 技師們才不怕他,嘻嘻哈哈的笑著,依然堵著劉子光的去路。 “那啥,要不然你就拿著吧,好歹也是她們一片心?!弊苛Υ驁A場道。 “行,那我就拿著,小紅回頭你給我拉個清單,注明每人出了多少錢,這錢算入股的,以后給你們分紅?!眲⒆庸庖膊皇悄欠N矯情之人,當時就收下了銀行卡。 技師們喜滋滋的走了,服務員們又上來了,為首一人拿著個黑塑料袋說:“劉哥,這是兄弟們的一點意思?!?/br> 劉子光苦笑著問卓力:“老二,這都是你整的景?” 卓力說:“我可沒那個閑工夫,這是小的們自發的,你就別推辭了,拿著就是,螞蚱腿也是rou不是么?” 這么一折騰,劉子光又籌集了五百多萬資金,加上方霏那里的錢,勉強能填上窟窿了,把這些七拼八湊的錢統一交給衛子芊,款子打到紅旗鋼鐵廠的賬上,一艘報廢的萬噸巨輪就姓劉了。 衛子芊陪劉子光走在紅旗鋼鐵廠的碼頭邊,這里是一片極為荒蕪空曠的地方,淮江在這里變得開闊無比,一望無際的水域看上去就像是浩瀚的大海,兩艘銹跡斑駁的貨輪停泊在水中,看起來就像是兩座浮動的城堡。 “較小的那一艘就是我們的船,這是一艘香港籍的萬噸貨輪,三十五年前在日本東京的石川島播磨重工業株式會社造船廠下水,其間轉手若干次,最后終于避免不了被解體的悲劇,不過這艘船幸運一點,在徹底解體前還能再重返大海那么幾次?!毙l子芊指著那艘陳舊不堪的輪船侃侃而談著。 劉子光豎起衣領抵御著凜冽的江風,印象中萬噸巨輪應該很龐大才是,但是這艘船在廣闊的江面上卻并不顯得雄壯,大概是太過陳舊的原因,反而顯得老態龍鐘,步履艱難。 “還能開么?需要做些什么工作?”劉子光瞇著眼睛問道,用手擋著風,點燃了一支煙。 兩人的風衣被風吹的獵獵作響,衛子芊打開文件夾看了看說:“這艘船的主機是日本制造,保養的還算不錯,只需要添加一些航海設備,重新裝潢船員艙室,再招募一些工人就行,至于要不要重新涂裝,那就看您的意思了?!?/br> “要,當然要,大錢都花了還在乎小錢么,買些油漆重新刷一遍,我不喜歡這種暮氣沉沉的樣子?!?/br> 兩人沿著碼頭一前一后走著,同樣的長風衣長圍巾,同樣緩慢而堅定地腳步,水鳥在江面上掠過,遠處路過的江輪拉響了悠長的汽笛,仿佛在向即將走完征途的戰友道別,夕陽西下,晚霞照耀在報廢舊輪船上,給它鍍上了一層絢爛的金色。 “想不想上去看看你的船?”衛子芊忽然扭頭說道。 “好啊,為什么不呢?!?/br> 棧橋下面有一條帶雨棚小木船,船上還涂著紅旗鋼鐵廠固定資產255號的字樣,劉子光請衛子芊先上船,然后嫻熟的解開纜繩,跳上船用槳一推棧橋的柱子,一葉輕舟便輕快地蕩漾在江面上。 江闊云低,西風凜冽,兩人坐在小船里,四下里全是茫茫江水,靜謐的氣氛讓人很想說點平時不敢說的話,衛子芊咬了咬嘴唇,說道:“劉總,你不覺得你是個很奇怪的人么?” “為什么會這樣問?”劉子光反問道。 “因為你的做法總是讓人捉摸不透,很多唾手可得的機會都被你白白放棄了,你所經手過的那些事業,無論哪一個堅持下去都會有成就,如果你愿意,不論是江北黑道第一人還是知名企業家,青年杰出代表,都唾手可得,但是你把這些機會都讓給了別人,所以,別人很難理解你的做法?!?/br> 劉子光莞爾一笑:“看來你對我觀察的很仔細,那你以為,我為什么會這么做?” 衛子芊沉吟片刻道:“或許是你不屑為之吧,曾經滄海難為水,對于一個經歷過千山萬水的人,一片絢爛的花圃又算得了什么呢,我想能引起你興趣的,只有挑戰性極強,難度極高的事情,比如你買這條船所要做的事情?!?/br> “子芊,你整天沒事就研究我么?好了,到了,上船?!?/br> 小木船已經劃到了巨輪下方,從這個角度來看,萬噸巨輪才稱得上龐然大物,飽經滄桑的船身上油漆早已剝落,露出大片大片的鐵銹,由于是輕載,吃水線很高,上船的舷梯根本夠不到。 “我托你上去?!眲⒆庸庾愿鎶^勇道,衛子芊遲疑了一下還是答應了,讓劉子光扶著她的腰舉上去,衛子芊抓住舷梯往上爬去,可是力氣不足單憑雙手根本爬不動,劉子光又托住她的屁股往上舉了舉,這才爬上了舷梯,隨后劉子光也縱身爬了上去,兩人到了甲板上,衛子芊臉上的紅暈還沒褪去呢。 “這是一艘結構簡單的單甲板散裝貨船,大約二十五名船員就能維持運行,船員我已經找好了,大部分是有經驗的福建籍遠洋水手,還有幾個航海學校畢業的學生,應該沒問題,你看,這里是駕駛艙,后面是船員臥艙……“衛子芊一邊走一邊介紹著。 劉子光走馬觀花,簡單視察了這艘貨輪,散裝貨船比起軍艦來簡單了不知道多少倍,基本上就是個碩大無比的八邊形鐵殼子加上大型船用柴油機組成,燃料用的是重柴油,馬力相當強勁,船只噸位適中,既可以扛得住好望角的惡劣海況,又能穿過蘇伊士運河,更重要的是這條船的狀況比較好,雖然年頭久了點,但是再折騰幾年沒問題。 粗略看了看船只的情況,劉子光做出指示,按照原來的涂裝重新刷漆,吃水線刷紅色,吃水線以上是黑色,船名依然沿用原來的香港名稱“長樂”,這樣連身份都不用偽造了,直接套用報廢以前的注冊資料就行。 這條船是紅旗鋼鐵廠買來準備拆成廢鋼材回爐的,既然能買得起上千萬的報廢輪船,說明紅旗廠的資金比較寬裕,劉子光隨口問道:“子芊,你mama他們最近的日子過得不錯???” “是的,從銀行貸了五千萬,有了這筆救命錢,終于起死回生了,廢鋼材回爐再造,每噸鋼材能節省兩噸鐵礦石和一噸焦炭,再加上運費什么的,成本相當劃算?!?/br> 劉子光笑了:“我說嘛,陸天明前段時間總往銀行跑,原來是為了這事啊,我看不如晨光廠和紅旗廠聯姻算了?!?/br> 衛子芊眉頭一皺,有些不悅的說:“你不用再說了,我永遠也不會原諒這個人,也絕不會允許mama和他發生什么?!?/br> “子芊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說兩家企業成立鋼鐵聯盟,優勢互補,其實陸叔叔他……” 衛子芊搖搖頭,冷笑道:“我不想再聽到這個名字?!?/br> 劉子光知道清官難斷家務事,也不再相勸,和衛子芊一起下船離開,順道去了紅旗鋼鐵廠,只見廠區熱火朝天,工人們干勁十足,往日塵土煤灰飛揚坑坑洼洼的后門馬路現在也變得整潔平坦,運送焦炭的卡車規規矩矩的停在門口等候調度人員的命令。 來到廠區辦公室,就看到一輛锃亮的奔馳轎車停在樓下,劉子光奇道:“衛總換車了?”但是仔細一看卻是外地牌照,司機是個身材挺拔的年輕人,正靠在車邊抽煙,眼神中充滿了驕傲,隱約還有一絲隱藏很深的戾氣。 從樓上下來三個人,其中兩人看起來像是本市干部,另一個西裝革履大背頭發锃亮的應該就是奔馳車的主人,下樓的時候他第一個出來,看到衛子芊迎面走來,特意很有紳士風度的拉開玻璃門請衛子芊先進,并且微微頷首示意。 “謝謝”劉子光毫不客氣的跟了進去,和大背頭擦肩而過的時候,聞到他身上一股淡雅男士香水的味道 來到廠長辦公室,衛總憤憤然坐在辦公桌后面,衛子芊趕忙問道:“媽,怎么回事?” “廠子剛剛有了起色,摘桃子的人就來了,剛才出去的是省國資委和玄武集團的人,大概你們已經看到了?!毙l淑敏余怒未消的說道。 875 神兵利器,重見天日 玄武集團是一家規模龐大、實力雄厚的民營企業上市公司,旗下有礦山、鋼鐵、機械制造、房地產開發等諸多產業,有員工數萬人,數百億資產,是名副其實的產業巨無霸。 此前紅旗鋼鐵廠曾經和玄武集團搞過一次重組,結局是鋼鐵廠唯一能賺錢的兩個分廠,焦化廠和鐵礦都被玄武集團剝離吞并,急需要資金支持的鋼鐵廠本身卻被無情的拋棄,從此背負著沉重的負擔茍延殘喘,艱難的掙扎在死亡線上,從此之后,紅旗廠人人談重組色變,對玄武集團更是深惡痛疾。 意想不到的是,當紅旗鋼鐵廠剛剛從死亡線上爬起,還沒正式進入軌道的時候,貪婪的玄武集團就迫不及待的再次伸出了魔爪,他們甚至連花樣都懶得變化一下,依然是打著重組的旗號前來。 結局毫無懸念,來人被衛總無情的趕了出去,但這僅僅是開始而已,玄武集團的人如同嗜血的鯊魚一樣,看見利益就會死咬著絕不松口,衛淑敏和紅旗鋼鐵廠的麻煩以后只會越來越多。 衛淑敏揮了揮手,似乎要將不快趕走一般,微笑著對劉子光說:“小劉啊,有段時間沒見你了,忙什么呢?聽說你把挖了我家的墻角啊?!?/br> 劉子光倒吸一口涼氣,怎么看怎么覺得衛淑敏看著自己的目光活像丈母娘看女婿,她的話更是意味深長,讓人浮想聯翩。 “咳咳,這個,其實……那什么?!闭攧⒆庸庾ザ鷵先?,力圖證明自己和衛子芊之間是清白的男女關系之時,衛總又說:“國際廢船價格正處在最低點,這個時候出手很劃算,如果有需要進行改裝加固的話,我們廠有不少高級電焊工可以借給你用?!?/br> 劉子光這才明白衛總說的是輪船而不是女兒,他趕忙道:“太好了,我來就是和您商量這個事兒,長樂輪需要進行必要的改裝,這方面還是你們有經驗……” 一番討論后,時間已經不早了,衛總看看手表說:“晚飯就在我們家吃吧?!?/br> 劉子光趕緊推說有事,起身欲走,衛總留了他半天終于還是沒留住,而整個過程衛子芊都坐在一旁一言不發,等劉子光下樓去了,衛總才說:“你這孩子,怎么不知道主動爭???” 衛子芊淡淡的說:“媽,你就別瞎cao心了,人早就名草有主了?!?/br> “還沒結婚吧,還還有機會,我相信我女兒的實力,再說你現在擔任他的助理,機會更多嘛?!?/br> “媽,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就算再強,也比不過她們啊?!?/br> “她們?怎么還有個們???哎,芊芊你別走,說清楚啊?!?/br> 那邊衛子芊已經拎了提包走了,高跟鞋在廠辦走廊的水磨石地面上敲擊出一串悅耳的音符,一個聲音在遠處回蕩:“媽,我不在家吃飯了,晚上還要加班?!?/br> “唉,這孩子……”衛總長嘆一口氣,戴上了老花眼鏡,又拿起桌上的報表翻閱起來。 劉子光確實有事,他的這頓晚飯是在外面小鋪和鄧云峰一起吃的,兩人吃了兩碗牛rou拉面,一盤干切牛rou,熱騰騰的牛rou湯里加了紅紅的辣椒油,吃的滿頭大汗,熱氣蒸騰。 鄧云峰的腳旁放著一個布口袋,用腳一踢,鏗鏘作響,明顯放滿了鐵器,這是他趁著每天晚上沒有人在的時候偷偷加工的,一共五十個,一個人扛有些費力,兩個人抬輕松的很。 吃完了飯,鄧云峰幫劉子光把口袋抬上了越野車的后備箱,然后便回家去了,至于劉子光把這些東西拉去哪里,他連問都沒問。 劉子光驅車來到西山,嚴冬季節這里更加空曠寂寥,前些天下過一場小雪,市區的積雪早就融化了,但是山上卻積了薄薄一層白雪,松樹上白雪皚皚,整座山包看起來是黑白相間的,透著詭異和陰森。 劉子光依舊把車停在廢棄的山頂別墅里,帶著一口袋加工好的機匣零件爬到了核戰掩蔽所里,翻出一支63式自動步槍,用工具將機匣換了下來,又找出帶著五星印記的二十發彈匣,將一排7.62毫米子彈壓了進去,用兩枚手槍彈頭塞住耳朵,就在房間里進行試射。 “砰”的一槍,墻上出現小道痕跡,到底是核戰級別的掩蔽所,所用水泥標號很高,步槍子彈只能在上面打一個小坑而已,射擊過程中機匣并未出現冒火之類的現象,說明鄧云峰親手做的這批部件質量過關。 他又打了一個短點射,子彈從墻上彈回來,差點打到自己,嚇得他不敢再試槍,轉而查驗起其他物資來。 拱形的洞庫上方,一盞昏黃的電燈照耀著每個角落,柴油發電機發出嗡嗡的聲響,劉子光拿著小本子記錄著物資名稱,這里除了一批自動步槍之外,還有若干改造過的輕機槍,以及67式木柄手榴彈幾十箱,軍用罐頭幾十箱,大批鐵皮箱裝的子彈,最牛逼的是一挺水冷馬可芯重機槍,帆布彈鏈供彈的,但是沒有經過改膛,所用的子彈是那種德國7.92mm機槍彈,怕是很難找到。 這些物資,都是劉子光一直隱藏的家底子,山頂掩蔽所的挖掘工作從來沒有停止過,但是秘密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就是因為這些存貨實在是太過驚世駭俗,道上的豪杰能有一把化隆造的大黑星都算是過江龍了,那擁有一整座軍火庫的人該怎么評價? 所以劉子光一直保守著這個秘密,甚至打算一直隱瞞下去,直到喬治.伍德把莊園裝讓給他,從那一刻起,他就知道,這些蟄伏多年的神兵利器要重見光明了。 劉子光又檢查了電動卷揚機和運送物資的豎井,確認狀況良好之后才退了出去,坐在車里拿出小本子在一份名單上劃著圈子。 …… 長樂輪的修繕工作在緊急進行中,幾十個工人冒著嚴寒在船上進行作業,修修補補,重新油漆,清理垃圾,用鋼板焊接出更多的船員艙室和儲物間,一些航海用品也被補充進來,招募的水手也開始登船了。 一切都在緊鑼密鼓的進行著,紅旗廠碼頭一片繁忙,大型塔吊忙著將地礦五隊的勘探設備吊裝到船上去,油罐車給輪船輸送著重柴油,各種型號的潤滑油也送到了碼頭上,米面油鹽水果蔬菜也都往船上裝著,與此同時,十幾個油漆工人吊在船體外面,奮力刷著黑油漆,他們都是從木三水那里調來的建筑業粉刷工,干這個屬于駕輕就熟。 時間一分鐘一分鐘的過去,眼瞅著一艘斑駁不堪的破舊海輪變得煥然一新,當東方太陽升起的時候,一面五星紅旗在風中獵獵飄揚,成群的水鳥在船上打著轉,鳴叫著,似乎在驚嘆工人們的速度。 早上八點,劉子光換上了軍裝,在鏡子前面正了正大檐帽,肩章上的陸軍少校軍銜熠熠生輝,他走到會議室門口干咳一聲,推門進去,里面正襟危坐的二十名預備役士兵刷的一聲全都站了起來。 “坐下!”劉子光摘下帽子,開始講話,這些人都是他精心挑選出來的可以信賴的骨干分子,軍事業務和忠誠度都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