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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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誠花園,保安辦公室內煙霧繚繞,劉子光和***相對而坐,正在吞云吐霧。 “建國哥找我有啥事?”劉子光問道。 “疤子想請你吃個飯?!闭f著,***掏出一張燙金的請柬,放在桌子上平推過去。 劉子光拿起請柬瞄了一眼:“搞得挺正規,吃飯就吃飯,還勞動你大駕,疤子啥意思?” “想讓你幫他?!?/br> ***快人快語,開門見山,絲毫也不掩飾,劉子光倒是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幫他,就是給他當小弟了,這小子挺有意思的,知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行,是個可造之才?!?/br> 言辭之間,輕描淡寫,不像是在評論江北市黑道上有名的大哥,而像是老師在評點學生。 ***也淡淡地笑了:“疤子這個人,講義氣,可交?!?/br> 劉子光正色道:“好,看你面子,我答應見他,不過什么幫忙之類的就算了,我現在有正當職業,大小還是個領導,不可能去跟他混黑道的?!?/br> ***點點頭:“好,我把話帶到,走了?!闭f著掐滅煙頭走了,劉子光也不送他,擺擺手就算再見。 劉子光的桌上擺著一臺電腦,是從高總辦公室搬來的,美其名曰制定工作計劃,高總對這尊瘟神是躲都來不及,哪還敢不同意。 電腦屏幕里正在上演紅警二的經典畫面,劉子光cao作鼠標玩的不亦樂乎,作為和社會脫節八年之久的人,他也只會玩這種單機游戲了。 正玩的起勁,忽然房門輕輕敲響,劉子光頭也不轉,說一聲:“請進?!闭f完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忽地站起來望過去,果不其然,門口站著貝小帥和其他幾個傷愈出院的兄弟,正笑瞇瞇的看著他呢。 劉子光急步上前,每人來了個惡狠狠的熊抱,親熱的問道:“啥時候出院的,怎么也不打個招呼,讓我派車去接?!?/br> 貝小帥道:“半小時前辦的出院手續,還沒回家呢就先過來了?!闭f完往旁邊沙發上一躺,四仰八叉的攤著,露出胳膊腿上的繃帶石膏。 “哥,辦公室不小啊,趕明我也來當保安算了?!必愋浺贿咍矫?,一邊用能動的那只手在沙發上亂按,忽然看到桌上的請柬,順手拿了過來。 “我cao,疤老大居然給你發帖子,稀罕??!”貝小帥仿佛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差點蹦起來。 “咋地?有那么夸張?我還要看看有沒有檔期呢?!眲⒆庸獍腴_玩笑的說。 “大哥你不知道,疤老大在道上可是這個?!必愋浺惶舸竽粗?,搖頭晃腦嘖嘖連聲:“他可比老四那個比樣的強太多了,講義氣,有種,而且還重感情,疤老大和他媳婦的段子,被咱們江北市道上兄弟傳為美談啊?!?/br> 劉子光大感興趣:“哦?說來聽聽?!?/br> 貝小帥興致也起來了,干咳一聲,正襟危坐,開始講段子。 大約在六年前,那時候疤子臉上還沒有疤,不過已經是稱霸一方的大混混了,手底下養著一票很能打的小弟,有天他帶著小弟們去ktv玩,經理將七八個坐臺小姐帶進包房,其中有一個梳著馬尾巴的清純女孩,疤子一看就傻了,那種眼神,那種神情,都觸動了這個粗豪漢子心底深處最柔軟的那個小角落。 疤子當時就點了這個女孩的臺,經理殷勤的介紹說,這個女孩叫沈芳,是本地師范大學二年級的學生,有學生證為證,貨真價實,絕對不是那種野雞函授大專生。 疤子微微頷首,啥也不說,只是喝酒唱歌,從頭到尾都沒碰過沈芳一個指頭。 這就稀奇了,那個年頭ktv還比較亂,小姐也放得開,到這種地方來玩,就是圖個盡興,況且疤子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什么花樣沒玩過啊,可偏偏就是這次,浪跡花叢的黑道大哥成了正人君子柳下惠,讓兄弟們異常的驚訝。 隨后的一段日子,疤子每天都來捧場,只點沈芳的臺,也不說啥,就是唱歌唱歌再唱歌,一首趙傳的《我是一只小小鳥》都被他唱濫了。 疤子癡情,但也不是傻瓜,早就通過經理了解了沈芳的家庭情況,沈芳是高土坡人,父母均下崗,父親身染重病,拖垮了整個家,下面還有個弟弟正在上初中,不務正業不學好,為了湊錢給父親治病,沈芳才不得已到ktv兼職。 疤子二話不說,拿了十萬塊錢送到醫院,存到沈芳父親的醫院戶頭里,又派了幾個小弟,從外面游戲廳把沈芳的弟弟揪出來,就告訴他一句話,我們老大說了,再不好好上學,就打斷你的腿。據說這小子當場臉就嚇白了,乖乖回到學校上課。 父親的醫療費用解決了,頑劣的弟弟也改邪歸正了,得知事情真相的沈芳連夜找到疤子,哭著要將自己獻給他,但是出乎意料的是,疤子竟然拒絕了。 “哥是混子,配不上你,找個好人家嫁了吧?!睋f疤子當時是這樣說的。 誰說黑社會都是混帳王八蛋,有句老話說的好,仗義多為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疤子雖然手上沾了不少血腥,但卻是個不折不扣的仗義豪杰。 后來的事情大家不太清楚,只知道兩年后沈芳一畢業,就嫁給了疤子,婚姻美滿幸福,次年就生下一個漂亮的女兒。 聽貝小帥講完這個浪漫傳奇的故事,辦公室里沉寂了半分鐘,所有人似乎都被感動了,劉子光掐滅煙蒂,重新拿起了請柬,上面的鋼筆字秀氣文靜,一看就是出自女性手筆,或許正是那位沈芳代筆的。 “你這樣一說,我還真想見見這個疤子,還有他媳婦?!眲⒆庸庑蕾p著請柬道。 眾人也都附和,說很想見見能讓疤老大神魂顛倒的女子到底是個啥樣。 貝小帥嘿嘿的笑了:“簡單啊,疤子的女兒就在兩條街以外的幼兒園,每天下午他媳婦都要去接孩子,想看的話直接過去等就是了?!?/br> 眾人就都聒噪著要去,劉子光本來還覺得不好意思,不過忽然心念一動,仿佛回到了少年時代,那時候聽說哪個學校有美女,同學們總是要提前逃課,跑到對方學校門口蹲著等的,人不輕狂枉少年,管那么多干啥。 “走,兄弟們組團去參觀美女!”劉子光一聲令下,大家伙齊聲叫好,收拾東西換衣服,準備出發。 …… 下午,金寶貝雙語幼兒園門口的道路上,停滿了一輛輛轎車,這所幼兒園是本市有名的私立雙語幼兒園,師資力量強大,硬件軟件都是超一流的,綜合條件在本市絕對排名第一,比排名第二的機關一幼強出一大截去,當然學費也是不菲,即便如此,富人們依然趨之若鶩,紛紛擠破頭把自己的孩子送來就讀,美其名曰,不能輸在起跑線上。 臨近放學時間,家長們都來接孩子了,有諸如奧迪a6這樣的政府官車,也有諸如寶馬奔馳之類的豪華私車,間或夾雜著一兩輛迷你、甲殼蟲之類的女性色彩濃重的車輛,這些都是漂亮mama們的座駕。 四點左右,劉子光一行人來到了金寶貝雙語幼兒園附近,幼兒園選址很好,正好位于一個小型的城市綠地旁邊,除了馬路對面的一家銀行之外,基本沒有什么商鋪超市,過往的車輛也不是很多,可謂鬧中取靜,非常難得。 劉子光等人就坐在綠地的長椅上,盯著不遠處的馬路,望著那三五成群的小少婦們,貝小帥努力分辨著哪個是沈芳,不過還是可恥的失敗了。 “媽的,好幾年沒見,忘了啥樣了,生了孩子大變樣,誰知道是哪個啊?!毙浲俱卣f。 劉子光倒是發現了一位老熟人,風姿綽約的黑絲少婦,火一般的紅色沃爾沃,那不是丟了孩子的年輕mama么,原來她的孩子也在這里上學啊。 此時李紈正倚在沃爾沃旁,和一個熟人說著話,那位mama比她要年輕,今年不過二十五六歲,開一輛黃色甲殼蟲,每天都來接女兒放學,一來二去兩人成了朋友,但也只是泛泛之交,并沒有深入到詢問對方姓名和家庭背景的地步。 幼兒園門口二十來輛車,一大群人,誰也沒有注意到一輛黑色公安牌照帕薩特的來到,駕駛座上那個人,面色陰沉冷酷,一雙眼睛好像蛇眼般無情。 與此同時,一輛紅色的捷達出租車開到了馬路對面銀行門口,司機身上的黑色制服不太合身,眼神也有些古怪,凌厲而緊張,車后座上有一位客人,坐立不安的模樣,手里拎著一個長條形的黑色提包。兩人一會看看人群,一會又看看銀行里面,不時低聲說些什么,似乎在商量事情。 距離這里五百米的街角拐彎處,停著一輛警用涂裝的桑塔納,巡邏間隙,老王和小胡正停下來休息,買一杯奶茶,抽一根煙,談談最近的治安形勢啥的。 綠地長椅上,劉子光忽然坐直了身子,那輛帕薩特的牌照印象實在太深刻了,這不是老三的車么,他來這里做什么? 131 劫匪 劫匪 四點鐘到了,幼兒園開始放學,他們的規矩很嚴,必須由孩子的父母或者孩子父母認可的人來接送幼兒,臨時換人的話也需要電話確認才行,假裝是孩子親戚啥的想把小孩騙走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老三還沒傻到光天化日之下強搶孩子的地步,他坐在駕駛座上靜靜的觀察著,目光在這些私家車上掃過,很快定格在那輛黃色甲殼蟲上,對了,這輛車就是疤子老婆的。 老三緊盯著疤子老婆,一直看著她走到幼兒園門口,把那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領出來之后,才推開車門下去,裝作很急切的樣子走過去,低低的喊了一聲:“嫂子,出事了?!?/br> 沈芳一愣,看著這個陌生的中年人,問道:“你是?” “我是疤哥的兄弟老七,今天店里有人搗亂,疤哥讓人砍了,現在正在醫院急救,你們娘倆趕緊跟我去吧?!崩先荒樀慕辜?,演的很真,絕對的實力派,演技派,這廝如果投身演藝界的話,糊弄個百花獎金雞獎的怕也不是難事。 果不其然,沈芳相信了他,趕緊抱起女兒要去開車,老三勸道:“嫂子,坐我的車吧,我開得快?!?/br> 沈芳想想也是,自己心煩意亂,萬一開車出事豈不是更糟,抱著女兒向帕薩特走去,忽然心念一轉,拿出了手機撥打丈夫的號碼。 老三早有準備,暗地里用自己的手機不停的重撥疤子的號碼,沈芳連續打了三個都是占線,心情更加驚恐煩躁,不再猶豫,徑直去上帕薩特,車前的淮o牌照只在她眼中一閃而過,并未往心里去。 沈芳和老三的對話場面被劉子光看在眼里,雖然沒聽見他們說的什么,但是第六感告訴他,老三絕對不是在干好事。 “小貝,那個女的你認識么?”劉子光一捅貝小帥。 “我瞅瞅,眼熟,好像就是疤子的媳婦啊?!必愋浀?。 “不好,要壞事!”劉子光忽地站起來,徑直朝幼兒園門口快步走去。 母女倆上了車,老三坐進了駕駛位,迅速綁上安全帶,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一絲陰險的冷笑。 很不巧,這個陰冷的笑容映在后視鏡里,被沈芳看了個一清二楚,她心中一寒,剛才的一幕重新回放,是淮o公安牌照!丈夫并沒有這路朋友! 沈芳到底是大學生,有些機智,開口道:“等下,我的包還放在車里,里面有銀行卡和錢,必須拿著?!?/br> 好不容易把人騙上來,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放走,老三鎖死了車門,不由分說強道:“不用了,我這里錢足夠?!闭f著就發動了車子。 當黑道老大的老婆,沈芳還是有些覺悟的,立刻明白上當了,她瘋狂的去開車門,可是車門已經被鎖死,根本無法打開,小女兒被母親的瘋狂舉動嚇壞了,哇哇直哭,老三冷笑一聲,掛上倒檔,準備離開了。 沈芳在車里努力拍打著車窗,但是卻并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因為此時家長們的注意力都放在幼兒園門口,等待著自家孩子出來,唯有李紈敏銳的注意到帕薩特里的不對勁,自從上回孩子被人拐了之后,李紈的神經就比較敏感,她的腦海中立刻跳出兩個恐怖的字眼“綁架”! 與此同時,銀行門口的紅色出租車內,兩個人已經開始了行動,從兜里摸出黑色頭套蒙在頭上,推開車門拎著提包向銀行走去。 五百米外的警車內,胡蓉端著奶茶,拿著車載對講機的話筒和總臺通著話:“一切正常,完畢?!?/br> 看到沈芳鉆進老三的汽車,劉子光的腳步便從快步疾走變成了奔跑,不過還是來不及了,帕薩特迅速倒車,攔也攔不住,劉子光只看見沈芳焦急恐懼的臉在車窗內一閃而過,帕薩特一個甩尾,擺正了方向,老三迅速踩踏離合,掛一檔準備離開。 事態緊急,劉子光也顧不得那么多了,扭頭一看,正看見李紈的沃爾沃停在一邊,車門開著,車鑰匙就插在駕駛臺上,他一個箭步沖過去,李紈只覺得一陣風從面前掠過,耳畔傳來一聲招呼:“借你車用用?!比缓缶涂匆妱⒆庸庾M了自己的汽車里。 這輛沃爾沃停的不是很合適,若想倒車出去的話要打好幾把方向,但是劉子光行事雷厲風行,直接一把方向打到底,沃爾沃一聲悶響,直沖上馬路牙子,撞進花壇里,后保險杠當即就被刮得面目全非,輪胎和水泥地面劇烈的摩擦著,發出一股焦糊味道,和發動機的悶響融合在一起,傳遞給人一種似乎在賽車場上的感覺。 老三的帕薩特是手動檔,劉子光開的這輛沃爾沃卻是自動檔,啟動的動作稍微少了些,而且劉子光動作簡單粗暴,這就更加節省了時間,沃爾沃如同離弦的紅色利箭一般直沖向帕薩特。 …… 此時兩個蒙面歹徒已經走進了銀行的玻璃大門,銀行保安看見情況不對,立刻上前阻攔,還沒等他把橡皮棍抽出來,當胸就挨了一槍,鋸短了槍把和槍管的五連發,近距離射擊,威力大的驚人,保安被打的向后飛去,胸前一大片血淋淋的傷口,人當場就不行了。 銀行內還有十幾個顧客正在排隊,頓時發出一陣陣尖叫,劫匪二話不說,舉起五連發沖著天花板開了三槍,將分布在各個位置的三個攝像頭打碎,然后用奇怪的口音喊道:“打劫!全都趴下!” …… 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帕薩特走的是常規路線,倒車出去,然后再離開,這就給劉子光創造了機會,兩點之間直線最近,他無所顧忌的開著沃爾沃沖進了綠化帶里,2.4排量的發動機咆哮著,四個寬大的輪胎將綠化帶里的泥土翻的到處都是,沃爾沃呼嘯著從花園里沖出來,斜刺里徑直撞向帕薩特。 這一切都發生在幾秒鐘時間內,老三根本沒有時間反應,他聽見動靜一扭頭,就看見一頭紅色的巨獸從側面撞向自己,下意識的一打方向盤,人是躲過去了,不過帕薩特還是結結實實的被撞到。 大眾神車和北歐神車的較量,在這次撞擊中得到了完美的體現,沃爾沃不愧最安全的汽車之稱謂,氣囊彈開,駕駛員安然無恙。 帕薩特里的乘客就慘了點,沈芳的頭撞在車門上,當場腦震蕩昏了過去,不過就在撞擊發生的那一瞬間,她將女兒緊緊抱在懷里,小姑娘在母親的保護下,安然無恙,連皮都沒擦破。 老三同志也比較幸運,因為他綁著安全帶,所以并未受到撞擊,只是腦袋里昏昏沉沉的,有些不清醒,耳朵里嗡嗡的,啥都聽不見,就看見一大群人從幼兒園方向朝這邊沖過來。 “不好,要露餡?!崩先忾_安全帶,從副駕駛的位子出去,拉開車門,從昏迷的沈芳懷里把小女孩拽出來,夾在腋下,踉踉蹌蹌的向前奔去。 劉子光被氣囊撞的暈頭轉向,這就不免耽誤了一點時間,等他從沃爾沃里出來的時候,老三已經夾著小女孩向前跑了十幾米了。 小女孩在老三腋下不停的揮動著手腳,又哭又鬧,老三油亮的大分頭也散開了,看起來狼狽不堪,夾著個小孩實在跑不快,老三的目光四下里踅摸,正好看到銀行門口停著的出租車,腳步不由得就偏了過去,可是那出租車里卻沒有司機,后面的憤怒群眾又追了上來,前面街角拐彎處,一輛桑塔納警車緩緩的開了過來,紅藍相間的警燈閃爍著。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老三上天無門,下地無路,走投無路之際,只好一跺腳,沖進了旁邊的銀行大廳。 剛才那幾聲槍響正好和撞車的聲音混雜在一起,加上當事人的精神高度緊張,竟然誰也沒有注意到誰,老三夾著小孩沖進銀行大廳,兩個劫匪倉皇的一回頭,其中那個拿五連發的家伙下意識的舉起了槍。 “等等!”另一個家伙伸手阻攔住同伙,他的目光落到了老三驚慌失措的眼神和腋下夾著的小女孩的淚眼上,到底是行走江湖多年的江洋大盜,立刻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事情。 “趴下!”這名劫匪從褲腰帶上抽出一把黑沉沉的手槍,指著老三的頭冷靜的說道。 老三當場就呆了,萬沒想到能遇到搶銀行的劫匪,他本身就是金盾公司的高級職員,對于各種銀行劫案很是熟悉,知道能干出這種買賣的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猛人,是真正意義上的江洋大盜,和普通的黑道完全不在一個層面上。 一般黑道人物,大多開舞廳酒吧洗浴中心,或者壟斷土方沙子生意,干的是半灰半黑的買賣,真讓他們殺人,也得掂量掂量,權衡利弊之后才下手,哪像這種殺人越貨的悍匪,殺個把人就如同兒戲一般,三米之外的地上就躺著一具尸體,鮮血淌的小河似的,就是明證。 老三二話不說,立刻蹲在地上,一手抱頭,另一只手卻依然緊緊抓著小女孩。 拿手槍的劫匪沒有當場打死老三,是因為想多兩個人質,就在他倆的注意力被老三吸引的這幾秒鐘時間內,銀行柜臺里的一名職員,悄悄用腳踩下了報警按鈕。 緊接著,又是一個人旋風般沖進了銀行大廳,正是緊追著老三進來的劉子光,兩個劫匪剛剛放下的槍又舉了起來,一長一短,兩個黑洞洞的槍口瞄準了劉子光。 132 勇敢的女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