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風(四)
“你竟然真的做了個PowerPoint!” 阮厭眼睛渾圓地看著筆記屏幕上的SWOT分析,簡潔的模板頁面羅列著兩個人zuoai的好處和壞處,好處寫了密密麻麻一堆小字,壞處只有超大的八個字“素獅添血,貪得無厭”。 “紀炅洙!” 阮厭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伸出腳來踢他:“你怎么真的寫了那么多亂七八糟的?!?/br> 紀炅洙攬著她的腰,他家里開了地暖,女孩赤腳走在地板都不感到冷,因此只穿了春秋款的長睡裙,半截小腿被他握在掌心上下揉捏。 “這算什么……后面還有圖?!?/br> 阮厭臉立刻爆紅,起身去捂小紀少爺的嘴,但紀炅洙靈巧地躲過去:“我說的是分析圖,你想哪里去了?” “能做出這種PPT的還能讓我想到什么?”阮厭被抱在紀炅洙懷里,掙扎著關筆記本,可紀炅洙就不讓,“姨娘跟你說什么了?” “沒什么啊?!?/br> 阮清清吃過虧,在阮厭談戀愛的事上草木皆兵,一開始以為是富家子弟愛玩,后來擔心阮厭被騙身子,擔心異地戀男方腳踏兩只船,她不理解紀炅洙為什么看上門不當戶不對的阮厭,總覺得紀炅洙圖謀不軌,知道他有病反而松了口氣。 阮厭知道她太自卑了,不跟她擰。 “真沒說什么?”紀炅洙半信半疑,“她對我真放心?!?/br> 阮厭心道她放心的是我,依舊要起身去關電腦,紀炅洙見她這么執著,笑著去捉她手:“別急,厭厭,我做的東西沒那么見不得人?!?/br> 一邊去咬她染上桃花粉色的的耳垂,扯著她的衣領一口一口親著小巧的鎖骨,阮厭瑟縮一下,但想想是自己默許,沒有躲,咬著唇悄悄偷瞥紀炅洙。 紀炅洙的手從她腳踝往上摸,她身上是剛沐浴的清香:“想說什么?” 就是這樣,一旦在她耳邊開始說話,阮厭就受不了,這比其他挑逗有用的多,但他也不是低音炮啊,阮厭搞不明白。 “看來我實在技術不好,還能讓你走神?!?/br> 阮厭耳朵發麻,不禁打了個激靈,生怕他又拿聲音撩她:“我沒有,就是你聲音我聽著癢?!?/br> 紀炅洙愣了下,然后笑起來:“這算你弱點嗎?” 他把阮厭推到沙發上,手順勢掀起她的睡裙,她腿摸著滑溜溜,半邊身子都變得酥軟,紀炅洙掰開她的腿根,一邊親她一邊摸她的rufang,指尖露出一片滑膩的雪白。 阮厭蜷在沙發一角,知道沒救了,小心迎合著他的纏綿,臉頰火燒云似的艷色翻涌,云蒸霞蔚,眼睛因為情欲泛起氤氳的水霧,將落不落,仿佛淚滴。 不知道真被搞哭是什么樣子。 快喘不過氣時,唇就落在了下巴,脖頸,鎖骨,一路吮吸,最后含著凸起的乳尖反復舔弄,少年似乎格外喜歡她的一對酥胸,不僅要揉還要揉大,要是阮厭問起來,少不得拿葷話搪塞,搞得阮厭更沒辦法。 紀炅洙拿墊子墊在她腰下,阮厭彎著腿蹬他,被捉住腳踝掰得更開:“厭厭,你濕得好厲害?!?/br> 阮厭小腹狠狠一收縮:“別看?!?/br> 她的羞恥總用在奇怪的地方,卻不怕赤裸裸地面對他,紀炅洙心里閃過一些不便言說的鬼主意,把阮厭抱起來,誘哄著:“那厭厭來看我?” 明明是冬天,明明應該冷的,但阮厭只覺得渾身冒熱氣。 窗外是灰蒙蒙的陰天,阮厭錯覺出了太陽,她安慰自己早晚有這一天,但心里始終有一層不敢碰觸的隔閡,眼里的水霧晃悠悠地掉下來,她呼吸亂了,閉著眼睛真聽他的話往下摸。 紀炅洙嘶了一聲,牽著她的手:“你還真想讓我斷絕子孫啊?!?/br> 阮厭聲音黏黏的:“它又沒長我身上,我怎么知道?!?/br> “你不看怎么知道?”紀炅洙當然不會這么輕易饒過她,“厭厭,睜眼?!?/br> 他的呼吸像是進入到她的骨縫里,酥癢地熱,阮厭本就難耐,此刻更是軟了身子,清純不復,眉眼全是不自知的勾人的媚色,她想自己也逃不過,試探地掀了一只眼皮,果斷被少年錮住腰肢:“你摸摸?!?/br> 阮厭看著挺立的性器,咽了下口水,伸出一根手指在前面蹭了蹭,蹭出滿手濕黏的白色液體,她低下頭:“……這是什么?” “跟你一樣,饞的?!?/br> 紀炅洙摸上她的xue口,微微一碰就能拉絲,指節在她花縫間流連,花瓣被勾得外翻,他順著陰阜按壓她小巧的陰蒂,小姑娘頓時溢出難以自控的嚶嚀:“麻?!?/br> 紀炅洙抬頭看她,忍著粗暴插進去的沖動:“還有更麻的?!?/br> yin液流到掌心,順著掌紋滴落,少年慢慢把手指伸進去,甬道里的軟rou立馬熱情地咬緊,嬌嫩的花xue被迫撐開,陰蒂為此微微顫抖,阮厭的呻吟聲變成熱鍋熬著的糖,糖色深而黏,偏又甜得很。 一根不夠,紀炅洙親她兩團雪白乳rou,又加了一根進去,盡情探索她的細嫩,洶涌的情欲像盛開到極致的煙花,又或是細微卻綿長的電流,在腦中潮漲潮落似的循環。 阮厭嗯嗯啊啊地叫,睫毛都沾染上絢爛的水色,她夾緊腿,也不知是要抗拒還是迎合,只抱著紀炅洙的手臂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微疼,紀炅洙皺了下眉,抓住空隙喊委屈:“你居然咬我?!?/br> 阮厭在他懷里喘,她如今岔著腿坐他身上,已是騎虎難下,自知理虧,但話已經說不穩了:“你要怎樣?” 她身上已經熟粉遍開,吻痕色情極了,紀炅洙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要厭厭自己把我吃進去,厭厭喜歡哪個體位?” 阮厭震驚得瞳孔微縮,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但這在意料之中:“不然厭厭以為,我這個PPT是做來干什么用的?” 阮厭臉色剛剛正常又爆紅,攥著他的手不可置信:“不是我想的哪個樣子吧?” 當然是,阮厭愣愣地看著說黃也不黃,說不黃但的確把各種男女曼妙之事都給示范出來的小人圖,第一次恨自己不是個近視眼。 “我不……這太……??!” 他手指竟然還插在里面,慢悠悠地擴張,聽見阮厭的呻吟還很無辜,且故意咬著她的耳垂說話:“厭厭不用害羞,我遲早每個都要試一遍?!?/br> 每根骨頭被酸了,阮厭裝鴕鳥:“關了?!?/br> “你還沒說要哪個呢?”紀炅洙逗她玩,摸索著她的陰蒂,“厭厭要這么直接來嗎,女上會吞得很深,我怕厭厭沒力氣……唔?!?/br> 阮厭聽不下去,干脆服軟討吻,反而把少年弄了個措手不及,嬌媚的軟rou還在吸吮著他的手指,不斷有溫熱的水液流下來,紀炅洙怕前戲拉得太長適得其反,而且他也快忍不住了:“就這么進去?” 阮厭嗯哼,聽不出是不是答應了,身子卻主動去找少年的物什,沉腰去吞他,但她xue口太滑,幾次都對不準,可憐兮兮地控訴:“吃不下去?!?/br> 紀炅洙見她真的肯主動,有些呆:“厭厭?” “不是你說的嗎?”阮厭絲毫不知道用一張情欲妖嬈的臉說著煙視媚行的話有什么爆炸的效果,“你要我自己吃下去……紀炅洙!” 阮厭被推倒在沙發上,沒反應過來,腰就被強制按下去,xue口頂上他的性器。 “厭厭,還是后入吧?!?/br> 欲望燒灼神經,異物進入的感覺清晰又緩慢,阮厭屏住呼吸,不敢用力,下一刻,性器大刀闊斧地抽出,更大刀闊斧地撞進,一點不剩:“厭厭里面好熱好軟?!?/br> 他的話被阮厭的叫聲割得支離破碎,緊致的內壁包裹性器,分泌出來的花液從縫隙里緩緩流出,又被兇狠地插弄推了進入,兩人恥骨相貼,阮厭前半身貼在墊子上,奈何腰被摁住,只能翹著屁股接納他。 內壁被強硬地破開,少年顯然是忍耐許久,一上來就是直來直去的抽插,頂得阮厭身子不?;蝿樱骸鞍 爿p點?!?/br> 她喉間的嗚咽含含糊糊,像只被擼毛的小貓,快感蝕骨銷魂,一遍又一遍洗刷著她的四肢百骸,沒幾下果然不能支撐,索性身子都陷入沙發里。 “要怎么輕?” 交合的下體一片泥濘,紀炅洙呼吸完全亂了,陷入情色的少年遠比做前戲還要急切直接,攬著阮厭的腰兇狠地裝進甬道深處,且速度越來越快,絲毫不見哪里有輕的跡象。 還不夠,還不夠。 手掌又去尋她的乳,脊背全是情不自禁落下的吻痕,性器次次又快又兇地進出,軟rou卻像是較真似的越絞越緊,阮厭覺得自己像是被火包圍,通身都是灼熱的暖流:“不是這樣……” 她不敢再出口了,被cao弄的呻吟根本停不下來,且只會火上澆油。 快感如麻,呼吸早就只能用嘴,阮厭像是剛從水底被撈上來,濕淋淋,額頭汗珠細密,臉上深紅或是艷粉已經分不清了,但聲音——接吻,舔弄,尤其是下身羞恥的交合聲卻越來越明晰,開葷的紀炅洙比上一次放得開,仗著阮厭不會拒絕,毫不留情地把她釘在沙發上。 阮厭斷斷續續地告饒,但紀炅洙會哄她:“厭厭再叫,多叫叫?!?/br> 聲音都已經啞了,阮厭覺得。 她撐不住,腰卻被抓著,被禁錮的無力感幾乎讓小姑娘崩潰,可性愛的快感又反復流竄,阮厭嗚咽著被吊在半空:“你松開我,你,你松手!” 紀炅洙正在興起,他理智在崩散的邊緣,遲鈍的大腦只知道追逐下身摩擦的性交,沒發現阮厭哭腔漸重:“厭厭,再忍一下,你吸得太緊了?!?/br> 呼吸在她側耳,急促著,撩撥著,阮厭臉色潮紅,體力不足但放松不能的姿勢長時間折磨著她,阮厭掙不脫,又講不通道理,只好混著他暢快的喘息嗚咽,花xue一顫一顫,顯然也在崩潰的邊緣,但他還這么快—— 阮厭不知道自己怎么哭出來的。 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射出來的,生理和心里雙重的負擔讓她大腦強制空白了一段時間,仿佛大浪沖刷,天色放晴,她記憶重新清明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哭倒在沙發上,高潮的余韻讓她邊哭邊抽出,罪魁禍首在旁邊不住地道歉,而腿間依舊黏膩濕滑。 阮厭哭到咳嗽,雜事堆積的疲憊感讓她懶懶倒在沙發上什么也不想做,還好紀炅洙情商上線,幫她倒了杯水,然后抱著她要帶著她洗澡:“厭厭不要哭了,我下次不會這么過分,你再哭我又要忍不住了?!?/br> 阮厭氣他:“你這是安慰嗎?” 她并不知道把小姑娘干哭出來對紀炅洙來說是多有成就感的一件事,何況她情欲未退,又純又欲的模樣讓還沒完全泄干凈的少年蠢蠢欲動。 但還是算了,道歉要緊,不能真做人渣,況且下次,下下次—— PPT還能二次利用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