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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不信我揍你? 崔明敏捷的跳開,賤兮兮的笑道:逗你玩呢,怎么當真了呢?那你想怎么辦? 先確認他是不是gay吧。 是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 白澤早就想好了一套保護jú花的宏偉計劃。他打算用獎金買一套醫用硅膠,做成蛋蛋的形狀,以后有人膽敢覬覦他的jú花,他一定要把對方迷暈,給他做個微創睪丸切除手術,再把假體睪丸塞進去fèng合。對方蘇醒后十幾個小時之后才會覺得有痛感,撫摸蛋蛋時可能會以為是劃傷、磕傷,基本都會自己吃止痛藥,或涂些外用藥膏解決。就算上醫院檢查也無妨,他會做得滴水不漏,讓醫院都查不出來! 至此,對方不但喪失了生育能力,看到女人將再也立不起來。胡子會掉光,喉結會退化,說話越來越娘pào,就跟蘇壽一樣。 想的挺美,但實施起來很難。 尤其惦記他屁股的人是楚劣塵,他就更沒法下狠手。 楚劣塵對他很好,是真的很好的那種,不管動機純不純潔,至少不會讓他反感,又沒真的對他做過分的事qíng。 所以,這招對楚劣塵不適用。 可不管用什么辦法讓楚劣塵放棄邪念,前提一定是楚劣塵的身份為gay。 沒想好呢,先確定他是不是gay吧! 好,容我三思。崔明轉了轉眼珠,過了一會,他打了個響指,有了!不過要等等。 等多久? 考完試啊,考完試咱們可以專心驗證,而且也有借口約他出來喝酒。 什么借口? 我生日啊,我請客唱k,約他出來,然后崔明趴在白澤耳邊,將計劃詳細解說了一遍。 白澤聽完斜瞟了崔明一眼,果然是好事不出現,壞事總有他的狗腿角色。這招,真特么損 白澤有一丟丟為難,這樣玩真的好嗎?你不是很崇拜他?還要轉系呢,他以后可是你的導師啊。 我是很崇拜他,但不妨礙我跟他玩游戲呀。崔明興高采烈的說:我也想幫我大姐確認他是不是gay嘛。而且到時候我直接裝醉,這事看上去跟我一毛錢關系都沒有,他不會怪到我頭上。 白澤皺眉,可是,勾引男人這種事我不擅長 大概跟勾引女人差不多吧。你急什么,還有一個多月呢,慢慢練唄。 練你妹! 練習勾引男人?呸!崔明傻bī。萬一楚劣塵不是gay,他不但啪啪的打臉,名聲還大大滴臭了。他才不gān呢! 白澤摸了摸下巴,算了,求人不如求己,崔明太不靠譜。他目前最緊要的還是要把獎學金拿到手,有了獎金,做什么都會方便許多。楚劣塵的事先放一放,考完試再說。 ☆、第25章 鐘權去找michelle,michelle把車鑰匙扔給了他,可錢一分不借。 為什么?michelle,難道你一點也不念及我們這么多年的感qíng嗎?為了能從michelle那里拿到錢,鐘權一直做低伏小的狀。身為天之驕子,從小沒求過誰。這是他第一次求人,演技相當拙劣。 他眼珠子憋得鮮紅凸出,額頭上已經爆出了青筋,配上那副隱忍的表qíng,簡直比大便出血還痛苦糾結。 michelle心里暗自搖頭,她當初怎么就瞎了眼看上這個混蛋呢? 或許在她年紀太小,對愛qíng還沒有準確認知的時候,家長就給她灌輸了這就是你未來的老公這種理念,她潛意識里自我催眠的結果吧。 她也不是沒見過對女朋友特別好的男生,當時被愛qíng蒙蔽了雙眼,總認為別人那樣才不正常。覺得那個男生好賤啊,那個女生長得不漂亮,xing格又差,家境不好,學習不好,那個男生真是瞎了眼才看上她。這種沒眼光又下賤的男生跟鐘權比差遠了。 鐘權清高,不流俗,有眼光。不會因別的女生喜歡撒嬌,打扮的漂亮,就喪失判斷能力,總能客觀的指出女生的不足,然后不屑的說,她們都不如你。 她曾一度認為這是世上最美麗的qíng話,就因為這句話,她死心塌地的跟著鐘權,認為他是與眾不同的,他是遺世而獨立的。 可是,去他娘的清高!去他娘的客觀!全都是假的。他能做到客觀,只因為他們是不同xing向的生物。當他面對蘇壽的時候,可是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瞎子,不但瞎,還常年只用下半身思考,搞得現在智商都開始下降了。連那些淌著哈喇子追著女生屁股后邊搖尾巴的賤男人都比不上。 你跟我談感qíng?michelle冷笑,我的感qíng哪有你跟蘇壽深呢? 你說話不要這么yīn陽怪氣的,這不適合高貴優雅的你!鐘權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怒火,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沒臉來求你,但我真的是走投無路了,不然也不會厚著臉皮來找你啊,你明知道我是死也不會低聲下氣的那種人。 哦,你現在為了蘇壽可以低聲下氣了是嗎?michelle歪頭看了看他,倆眼一翻,那就godie啊,老娘可沒義務拯救小三。 鐘權瞇了瞇眼睛,硯潼,你變了。 你不配喊我的名字。方硯潼聲音帶著冰,對,我是變了,我變得清醒了。我再不清醒,我就要斷送了自己。你拋棄了我,還指望我對你余qíng未了?我非你不可,沒你得死?醒醒吧!你以為我們在演狗血愛qíng劇嗎?小三病了,需要錢做手術,圣母原配借錢給小三治???你腦dòng開的挺大啊,為什么不說是你自己得了癌癥?或許我還留有一絲同qíng心,真的會拿錢給你治病呢。但是蘇壽?他死了與我何gān?我欠他的? 鐘權被方硯潼一番話說得啞口無言,但又不想示弱,垂死掙扎的低吼:我真沒想到你這么狠毒,這么沒有同qíng心! 我的同qíng心只給值得同qíng的人。方硯潼看了看時間,還有問題嗎?沒問題我們就此別過。這輛車子能賣一千多萬什么病都夠治了,還用得著跟我借錢嗎?再說了,你自己不是有存款嗎?不夠跟你爺爺要啊。 方硯潼,你夠狠! 方硯潼簡直氣絕,她以前怎么沒發現跟鐘權這么難以溝通?她不管說什么,對方永遠是一臉呆bī相的指責她,根本是jī同鴨講! 鐘權才是變了的那個吧?或許他壓根就沒變,他的本質原就如此。只是對方不給她走近他,了解他的機會。 嘖嘖,她突然想起閨蜜常跟她說的那句話:試婚是很重要的!千萬不要沒跟對方一起生活過就急著結婚。多數婚姻都因如此才以離婚告終。 幸好,鐘權踹了她。一腳踹醒了她,她或許不該恨他,該謝謝他才對吧? 方硯潼懶得再理他,叫了輛出租車,打算去做個頭發,換個心qíng,換個活法。 方硯潼拍拍屁股走人,鐘權很想把鑰匙扔到人工湖里發泄一下,但那是他的救命錢,他再氣憤也得忍住,就抬腳照著旁邊的大柳樹狠狠的踹了兩腳。 力量太大,震下了幾只大毛毛蟲,掉到他頭上,他憤憤的撥開,不小心弄死一只,一股huáng湯爆了出來,弄了他頭上、臉上、手上全是huánghuáng臭臭的液體。 走過路過的大爺大媽,遛彎的孕婦,還有跑步的小年輕,都避得遠遠的,用異樣的眼光打量著這個手舞足蹈又滿嘴臟字的男人,都以為他是哪個jīng神病院剛跑出來的瘋子。 鐘權去公園的廁所洗了把臉,郁悶無比的去片場接蘇壽。路上,他正為錢的事發愁,突然接到了他表叔的電話。 表叔的一句話,讓鐘權又活了過來。 對啊,他明天要去爺爺的公司上班實習了,按他爺爺的說法,以后即使接管公司,也要在基層鍛煉兩年。他開始不太滿意出納這個職位,但現在想想,出納不是最容易從公司賬戶往外挪錢的職位嗎。他何不先借用一千萬,然后再一點點的補上呢?即使被財務總監發現應該也沒事,因為他表叔就是財務總監啊。表叔對他一向很好,應該會幫他瞞著的。 他知道這么做是犯法的,但他真的沒辦法了,只能出此下策。 他會盡量小心低調,不讓人察覺。憑他的能力一定能瞞天過海,等蘇壽拍完戲,領了錢,再把錢一點點的補上,肯定沒問題的。 又找到了解決辦法,鐘權稍微松了一口氣,發黑的臉也逐漸多云轉晴。想到待會要見到蘇壽,鐘權由衷的露出了微笑。 只要蘇壽愛他,即使與全世界為敵,又能怎樣?對他來說,擁有蘇壽,就等于擁有了全世界! * 一個月后,《王牌法醫》全劇殺青,蘇壽參加完慶功宴,當晚回了學校。因為隔天就期末考試了,鐘權家離學校太遠,他怕早上趕不及考試,就決定回寢室住兩天。 即使當了大明星,他也需要醫學院的畢業證。有顏值又高學歷的學霸型男神,會讓那些總是黑他的馬云云米分絲啪啪的打臉。 事實上他有三萬多死忠米分,但都是些迷戀美少年的低年齡妹子。見到有人黑他,就立即不分青紅皂白的狂噴對方。甚至還自發的組織水軍去馬云云的微博去罵人??烧l知這群小米分絲竟然單蠢無知到把微博搜索第一位的與馬云云姓名相似的知名企業家馬云給罵了,稱其長的那么丑還好意思說我們家蘇大大不男不女。 于是,他的這群低幼低智商低閱歷的米分絲便被各界狂噴,說人還未紅,就開始到處刷存在感,刷的方式還如此之low;演員沒素質,米分絲素質自然也不會高到哪去,那群孩子八成連小學都沒畢業吧;他怎么長那么娘?簡直毀我的男神張凌!求導演換人! 云云。 蘇壽簡直無語,真不知道他的米分絲是米分還是黑,丟人丟到姥姥家了。原本他還覺得一邊上學一邊拍戲太累了,動了退學的念頭,但經過這件事,他立即推翻了之前的想法。他必須做高學歷男神,讓別人無法再拿學歷和素質來黑他。 這幾天被低能米分絲爆微博事件弄得身心俱疲,鐘權又因去他爺爺的公司上班,早出晚歸,有時候一天都看不見人影,根本沒人可以安慰他,他的心qíng差極了。 所以,回到學校后他本想直接洗洗睡了,卻聽到室友討論白澤的游戲打得如何如何好,米分絲如何如何多。他心里更難受了。 靠,白澤不是應該去跟某位大導演睡覺,混了個配角當,從此步入演藝圈了嗎?怎么會一直安安分分的在學校呆著?還因為一個游戲比賽擁有了三十幾萬的米分絲?米分絲還在持續bào漲中? 他知道白澤喜歡打游戲,他還曾經給白澤充錢買裝備,可他從來不知道白澤技術好到能打進全國比賽,還擁有了這么多米分絲,居然比他這個明星都多! 太不科學了! 蘇壽被白澤惡心得一夜沒睡好,第二天起g眼下掛著一個大大的黑眼圈,他便用bb霜遮了一下,頓時變得jīng神了許多。 寢室的男生本想叫他一起去考場,但看到蘇壽對著鏡子往眼袋上擦東西,便沒好意思叫他,都默默的退出了房間。 蘇壽套上黑底huáng色小星星t恤,黑色牛仔短褲,配上一雙黑紅相間的滑板鞋,在背上限量款鉚釘雙肩背包,在鏡子前照來照去,擺了個內八翹手呆萌小pose。清純嬌俏的美少年便完美呈現了。 再搭配他那張jīng致的小臉,透著一絲憂郁的眼神,纖細且清高優雅的誘受氣質,不知多少小攻和腐女們看到他會瘋狂láng嚎了。 生前他是個穿著樸素,xing格低調的男人,這輩子他可不會那么傻了,他要充分利用自己的優勢,取悅那些對他有幫助的人。 蘇壽撥了撥短發,淡且雅的露出一絲帶著落寞美的笑容,走出了房間。 只是這份淡定之美沒持續太久,坐在考場上,面對完全陌生的試卷,蘇壽一臉黑線。本以為他已經知道了期末考試的內容,所以重生到現在他一眼書都沒看??墒窃嚲淼膬热轂槭裁锤洃浿械耐耆灰粯影?! 蘇壽著急又郁悶,憋了半天沒答幾個題,他抬眼看了看坐在斜對角的白澤,對方一手托腮,眼圈青黑,哈欠連連,明顯昨晚打了一夜的游戲。 看到這樣的白澤蘇壽心qíng稍微好了一點。呵呵,你本來就不聰明,靠勤能補拙考上的名牌大學,現在不好好學習,整天打游戲,這次學校出了這么難的題,你會做才怪! 掛科是肯定的了,窮鬼,我看你怎么辦!是不是又要去賣屁股了? 正這樣yīn暗的想著,白澤寫下最后一筆,伸了個懶腰,起身jiāo卷。 全場嘩然。 這bī是放棄治療了嗎?才開考十五分鐘啊。 ☆、第26章 監考員是個老學究,戴著一副大黑框眼鏡,臉色煞白,眉毛又長又濃,十分嚴肅的看了看白澤,不帶qíng緒的說:坐回去。 白澤笑了笑,我答完了。 我知道。監考員推了推眼鏡,學校規定考試半個小時后才能離開,你都上大二了還不知道? 呃,這樣嗎?為什么?為了不打擾其他同學答卷,白澤刻意小聲問道。 老學究人不錯,耐心的為他答疑解惑,怕有人提早答完題出去發答案作弊。 哦白澤點點頭,有見地! 白澤乖乖回到座位上,不讓走就不讓走嘛,正好睡一覺。昨晚打游戲打到凌晨,沒睡幾個小時又要來考試,真頂不住了。 他不是喜歡較勁的類型。之前跟楚教授在課堂上口角的主要原因是他戴著帽子口罩,還用著崔明的名字。有了偽裝自然就放的開了。 真實的他確實也是很囂張的類型,可那種囂張的優越感一般都會放在心里。拿出來秀,誰也不會認為你牛bī,只會覺得你二b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