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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覺得惡心,一方面卻又感覺到了快感,雙重折磨讓溫如玉更加覺得難堪,尤其是在他想起昨日傅驚鴻為他解決之時的微微笑著的表qíng,他就忽然覺得下腹一熱。 采居樺也是一臉笑意,不過他的笑是yīn冷的,而且對于眼前之人的yù望也讓他原本俊秀的五官有些扭曲,眸里滿是想要侵略的銳利。 而傅驚鴻只是純粹的笑,笑起來的時候讓人絕對想不到他當時正在做的事qíng,他的笑讓溫如玉看不透,正如溫如玉看不透他這個人。 想起來傅驚鴻當時的表qíng,懶懶的微笑,仿佛無可奈何卻一定要完成眼前的事qíng一種微不可言的不gān與某種莫名的qíng愫齊齊涌上心頭,溫如玉覺得下方越來越guntang,最后他在采居樺那雙粗糙而濕冷的手中釋放出來。 采居樺微微一笑,伸手想要撫弄溫如玉的后方。 而溫如玉大喘了幾聲之后,忽然冷靜了下來,冷冷的看著采居樺。 采居樺只當他甘于現狀了,手里的動作越發猴急。 他一只手伸向溫如玉的后方,一只手伸入自己懷中摸出了一個造型別致的小瓷瓶。 采居樺單手拿著小瓷瓶,用牙齒咬開瓶塞之后,收回另外一只手,將瓷瓶中的液體一股腦倒向那只手中。 然而就在此時,原本被綁在g柱上的溫如玉卻一下子bào起,一掌拍向正yù火攻心的采居樺。 采居樺正被yù火燒得神志不清,一時不查被溫如玉一掌拍在胸口。 因為剛剛釋放過,溫如玉這一掌只蘊了三四成力,不過也夠了,采居樺一下子震推了三四步。 沒等采居樺反應過來,溫如玉又是一掌劈向采居樺的胸口,這次采居樺終于反應過來了,他連忙反手去擋,卻被溫如玉一掌劈在手臂上,他的手臂立刻發出清脆的骨裂身。 沒等溫如玉再做出什么攻勢,采居樺連忙一躍跳上窗臺,正待微微一笑道:可惜這次好事未成,但是下次 一塊小碎石猛地打向他的胸口,他 一個不穩身子向后跌去。 屏風之后的傅驚鴻看著自己剛剛擊出了小碎石的手,嘆了口氣。 其實他一早就看到,在采居樺對溫如玉上下其手的時候,溫如玉已經在悄悄試圖掙開繩子了若是采居樺沒有被yù火攻心,早些發現,說不定 溫如玉顯然看到屏風之后的傅驚鴻了,他道:不知閣下為何嘆氣?嘆息那采花賊沒有得手么?他冷冷的看了一眼屏風。 傅驚鴻笑著從屏風之后走出來,道:怎么可能?即使溫公子你沒有掙脫那繩索,在下也一定會出手相助啊 那你方才怎么不早些出手相助。溫如玉冷冷的看著他,絲毫不見溫潤公子的風范。 傅驚鴻只好賠笑著說:我不是怕溫公子事后責怪在下做了多余之事啊因為我知道溫公子你一定能解決掉采花賊的嘛。 溫如玉看了他一眼,不語。 溫公子還是快些穿上衣服吧否則又會引來其他的采花賊了傅驚鴻看著渾身光luǒ卻毫不自知的溫如玉,嘆了一口氣。 溫如玉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去穿衣服。 傅驚鴻回轉過身笑了一笑。 溫如玉穿好衣服,又是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 他朝著傅驚鴻拱了拱手,溫潤道:無論如何,今晚多謝傅公子,若不是傅公子提醒在下那茶中被下了藥,恐怕他沒有繼續說下去。 傅驚鴻朝著他挑眉笑了笑:不客氣,就算溫公子喝了那茶也沒關系在下就幫溫公子再解決一次吧 溫如玉愣了愣,溫和的臉上表qíng不由的有些僵硬。 傅驚鴻看著他的表qíng微微一笑。 他還是比較喜歡不以君子面目示人的溫如玉。 溫如玉表qíng僵了僵,回過神來卻溫潤一笑道:傅公子莫要再開在下玩笑 傅驚鴻正要作委屈狀說不是玩笑,溫如玉卻已經朝他一笑道:天色不晚,傅公子趕緊回去歇息明日還要趕路。 傅驚鴻正了正色,也不再打趣溫如玉,他道:那桃之華桃公子呢?我們不用等他么。 不必了,提到那個名字,溫如玉的表qíng仍是變了變,他道,他若是明日之前還未回來,應該是自己先提前上路了,我們不必等他。 傅驚鴻作了然狀。 那么傅公子早些歇息。 溫公子也是 傅驚鴻真想轉身,見溫如玉正在關門,忽然微微一笑道:在下與溫公子也算有緣,互相稱呼公子也太疏遠了,不如以后以兄弟相稱吧。 溫如玉愣了愣,隨之微微一笑,道:好。 第13章 一夜便這么平淡無波的過去了。 傅驚鴻醒來之后,梳洗一番之后,便看到桌上擺放著一套gān凈的衣服。 傅驚鴻愣了愣,便看到溫如玉推門而入,見傅驚鴻盯著桌上的衣服,笑了笑解釋道:我見傅兄身上僅著了一件內衣,便托人買了一套衣服來,雖然現在是夏日,但是傅兄的穿著未免他笑了笑沒接著說,但是傅驚鴻猜測他接下來也許說的是傷風敗俗亦或者有傷風化之類的 不過這些傅驚鴻倒不在乎,他本是斷袖谷中人,并不拘泥于此,更何況就他的內力修為來說,哪怕是隆冬僅著一件里衣,亦不會讓風寒入體。 傅驚鴻便也笑了笑,沒說什么,拿起桌子上的衣服,當著溫如玉的面穿戴了起來。 溫如玉有些不自在的撇過臉去,溫聲道:傅兄穿戴好便下樓吃些東西,我們要準備上路了。 傅驚鴻心里暗笑溫如玉的姿態,他也不是沒有在溫如玉面前赤身luǒ體過,怎么溫如玉反倒現在才害羞起來。 不等他出語調戲一番,溫如玉便已經低頭推門而出。 傅驚鴻有些無趣的看著門被關上,笑了笑繼續穿衣服。 穿戴好衣服之后,傅驚鴻對著銅鏡自照了一番。 他的五官偏向柔和,棱角并不算分明,眉角清淡,一身竹青色的長袍將他襯托得身量清挺修長,看上去倒有幾分脫俗氣質。 傅驚鴻對著銅鏡微微一笑,鏡中的人眉目更是柔和,眼角處微微上挑,流光宛轉,一段風流自在眉梢。 坦言之,傅驚鴻的長相并不特別出挑,與桃之華的驚艷之美相比,他的面容頗顯平淡,與溫如玉的內斂風華相比,他的氣質泯然眾人。不過他微微一笑間,眉目間自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味道,也只有此時,他才略略符合驚鴻之名,不過離絕艷卻是差之甚遠。 傅驚鴻對著銅鏡將頭發以一根發帶挽上之后,便推門而出。 下了樓之后,他一眼便看到溫如玉端坐在一角的桌子上,桌面上擺著兩碗茶水,一碟饅頭,一碟桃花蘇。 傅驚鴻便朝著那張桌子走去,坐下。 溫如玉正看著窗外思索,見傅驚鴻來了便轉過頭,對著傅驚鴻點頭示意。 傅驚鴻伸手拿起了一個桃花蘇,對著溫如玉笑道:溫兄如此有心,在下真是受寵若驚。 溫如玉頓了頓,隨后微微一笑。 傅驚鴻便不再言語,吃了起來。 溫如玉見他埋頭苦吃,頓了頓,道:接下來在下要去清河鎮,一個月之后雖是武林盟會,在下下山之際卻被師傅所托要去清河鎮拜訪一位老友,傅兄是要隨在下同去,還是另做打算? 傅驚鴻又吃了一個桃花蘇,才慢慢道:自然是跟著你他話語忽然一頓,對著溫如玉挑眉一笑道:在下隨著溫兄來到此地,莫非溫兄要拋下在下不管?在下既出師門,便不打算回去了,我可是一心一意想著跟著溫兄,若是溫兄拋下我,我只能孤苦伶仃流落街頭 溫如玉頓了頓,臉色有些不自在,道:既然如此,那傅兄便隨著在下一同去罷。 傅驚鴻喝了一口茶,對著溫如玉微微一笑。 溫如玉不自在的撇過頭去。 隨后溫如玉又去買了兩匹馬,兩人便騎馬順著一條小路前往清河鎮。 傅驚鴻騎在馬上便開始思索接下來之事。 按著上一世的記憶,一個月之后的清城武林盟會,絕對不會簡單,他上一世下山之時是領著二師弟和小師弟一同去的,這一世二師弟與小師弟應該也會去。 上一世他被師傅放下山命令前往武林盟會時,師傅只是讓他們在一旁觀看,并未讓他們出手,所以上一世他們并未在武林盟會上施展拳腳。這一世師傅應該也是如此安排二師弟和小師弟的。雖然傅驚鴻并不知道師傅這般安排到底是為何,但是他也不想知道,斷袖谷在那些名門正派來看是歪門邪道之流,但是與江湖中鼎鼎大名的魔教不同,魔教是人人得而誅之的,但是那些名門正派卻不會有閑心去誅滅斷袖谷,斷袖谷只不過是行事上有些異于那些名門正派,卻沒有做過什么傷天害理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