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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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欣飛身站在莊曉樂身后,雙臂猛惡高舉,沖著他的后背撲了過去! 老人家一看,臉上登時驚恐交加,忍不住低聲說道:“靈火合一,冥燈之路!化靈為引,冥燈現世!” 他嘴里的話說完,莊曉樂已經和身后撲來的洪欣合二為一,身上的火紅色頓時大熾! 與此同時,西山的山腰處驀地出現兩排燈火,莊曉樂嘴里猛地大聲吟唱道:“冥燈為引,陰將聽命!輔我基業,成你功名!現!” 老人家在莊曉樂最后一聲“現”喊出來的同時,手中的甩子已經劈頭砸了過來! 甩子雖然打在了莊曉樂的頭頂,卻沒有像剛剛一樣那么有效果,反而甩子上的色彩開始閃爍不定! 老人家急忙抽身收手,收回甩子他低頭一看,忍不住抬頭望著山坡上的那兩排燈火喃喃說道:“完了!陰將出來了!他們、、、他們竟然已經有這樣的能耐了!” 莊曉樂的雙手做了一串奇怪的動作以后,洪欣的身影從他身后一閃而出,倆人身上的火焰頓時消失! 倆人互相攙扶著,痛苦溢于言表,莊曉樂微微抬頭,對老人家說道:“對不住了!我們不想死,只能這樣了!” 老人家痛苦地閉上了雙眼,嘆息著搖頭說道:“一切都是命??!我這把老骨頭今天也到頭兒了!” 就在這個時候,山坡上那兩排燈火處突然傳來一聲低沉的怒吼聲,接著,一個身影慢慢出現了! 所有的陰兵都換換跪地,一個身穿巨型鎧甲的骷髏,白骨的手中提著一柄渾圓的大錘,一步一步沿著兩排燈火姍姍走了出來! 老人家手中的甩子猛然沖著他自己的臉一揮,甩子上色彩斑斕的顏色頓時飛散開來,圍繞著他快速旋轉! 走出來的陰將,骷髏頭上的兩個黑洞看了看莊曉樂和洪欣,轉身對著七彩包裹的老者快步奔去,同時手中的圓錘已經掄圓砸下! 就在那圓錘即將砸中老者的頭頂,千鈞一發之際,老者突兀的園地消失不見了,就那么空消失了! 一直從出現到動手,都沒有說過一句話的陰將仿佛也被震懾到了,脫口驚呼:“薩滿脫靈術!你個老不死的真是活夠了??!” 莊曉樂和洪欣還沒反應過來,老者就已經出現在了陰將的身后,前后不過兩三秒鐘的時間! 陰將們干轉身掄起圓錘懶腰砸了過去!可是老者的身體卻沒有絲毫躲避的意思! 圓錘一下砸在了老者的腰間,老者頓時暴起漫天血水,登時化作了兩截,尸體散落出去老遠! 可是陰將的圓錘緊接著就又朝著剛剛老者站立的地方當頭砸了下去! 可是一切都已經晚了,如果陰將剛剛那一錘沒有砸出去,而是立刻翻轉,或許還有勝算! 此時老者漂浮在半空,手中的甩子一下纏繞到了陰將的脖子上! 接著,那甩子霎時熒光閃現,七彩斑斕的顏色交替生輝,陰將的骷髏頭不甘心地發出一聲怒吼:“大國師救我!” 洪欣的身體猛地一震,但是莊曉樂一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洪欣抬眼看著莊曉樂眼中的淚光,一下癱軟下來! 就在這一個間隙,陰將的身體猛然一抖,突然凌空飛起,似乎被什么吸附著,朝著來時的那兩排燈火飛去! 所有的陰兵也趴在地上,被什么吸附著一般竟然也朝著那兩排燈火滑了過去! 有的陰兵還在不停地用白骨抓地,可是一切都是徒勞,那吸力似乎很有力道,任你把胳膊都抓斷,一樣還是要被吸附過去,最后那斷臂也是一樣逃不脫! 老者的身影漸漸模糊,語氣中帶有欣慰地說道:“心正,道義自然正;你們都是好孩子,能夠在自己身陷陰沼,還不忘解救人民! 在這最后關頭,依然能幡然醒悟,靈魂不再有缺陷了,你們是完整的人!” 說完,老者的身影破碎消散,化作了顆顆粉粒也被吸附著向那山坡的兩排燈火飛去! 一切回復平靜,那兩排燈火悄然熄滅不見了,留下的只是西山山坡上互相攙扶著的兩個身影。 “死小子!起床了,該起來鍛煉了!都他媽快8點了!” 一陣局促的怒罵聲,莊曉樂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一個骨碌爬起來! 胡亂套上衣服,牙也不刷,臉也不洗,飯也不吃,不過鞋子還是穿上了! 他匆匆跑到樓下,側眼看著旁邊的典式樓房,起身奔著一個單元門跑過去。 上了二樓他毫不猶豫地觀光敲門,一個女人開門問道:“小伙子你找誰???” 莊曉樂脫口說道:“我媳婦兒洪欣!” 女人驚呼:“???你、、、你、、、找誰?” 女人身子一歪,一個女孩子從她身后閃出來,雙眼閃動著光芒喃喃說道:“真的是你小樂?是你嗎?” 莊曉樂喘著粗氣,用力的點點頭。 中午的陽光很暖和,倆人坐在肯德基里面,洪欣低頭看著盤子里的蛋撻幽幽說道:“那個夢、、、是真的嗎!” 莊曉樂一聽,緩緩放下剛要送進嘴里的蛋撻,瞪著眼睛說道:“信則有,不信則無!” 洪欣舒了一口氣,天眼看著他,紅著臉說道:“你敲門時候跟我mama說什么來著??!” 莊曉樂趕緊干咳兩聲,一邊用餐巾紙擦嘴一邊支吾道:“那、、、什么!我說、、、你是我、、、我媳婦!” 洪欣呵呵一笑,抬眼看過來的莊曉樂一陣癡迷。 生死兩茫茫 愛得太深,有時候愛就會成為束縛自身的繩索;愛得太深,就會讓自己癡癡迷迷,忘卻了那些難過的曾經! 藍帥萎靡地呆坐著,今天是正月十五,是他第一次見到她的日子! 金三角廣場里人來人往,才早上8點半,人們就已經在商場開門的時候蜂擁而入。 藍帥之所以也這么早就進來,為的就是現在他坐著的這個位置,他怕自己來晚了,這個位置會被別人占去。 洪都西餐大吧,已經是城里最知名的一個西餐品牌,在藍帥與她十一年前相見的那天,洪都就在營業,雖然那時候規模不大,而且生意慘淡,但是洪都這么多年下來,已經成為了市里首屈一指的西餐第一品牌! 吧臺里的老板娘一邊擦拭著水臺,一邊盯著坐在玻璃窗下的藍帥,臉上滿是吝惜疼愛之色。 一個胖胖的男人從后面走出來,站在吧臺側面,嘆息著說道:“死小子!年年陰歷三月二十一、十月二十一、正月十五,都要過來發瘋!整整十年了,就沒間斷過!” 老板娘側臉瞪了他一眼,鄙夷地說道:“老鄭我告訴你,洪都能從uzi困難的時候撐到今天,藍帥給我動力室你無法想象的!” 老鄭嘆息著斜睨看了看她,臉上幽怨地說道:“老婆!你說一個男人能為一個女人癡迷到這種地步,這個女人到底長什么樣子?有著怎樣的魅力???” 女人聽完他的話,臉上頓時現出極度厭惡的神色,剛要發作,藍帥對著她突然招手說道:“劉姐,再來一壺!順便加一盤蛋糕!” 劉姐聽到他的說話,臉上立時換做了笑容,轉瞬之間!看得老鄭一陣縮脖,干銨女人變臉的技術比那川劇的變臉有夠之而無不及! 劉姐結果服務員手里的盤子和咖啡壺,親自端到藍帥坐著的桌旁,輕輕放下后忍不住瞥了一眼。 此時藍帥眼里和神色都充滿了濃郁的悲傷和凄涼,眼神愣愣地望著窗外步行街上過往的人群。 劉姐想要張嘴說什么,可是卻生生忍住,最后搖著頭走了回來。 幾個服務員簇擁著小跑到吧臺側面,一個身材高挑,面容姣好,一雙大眼睛的女孩子盯著劉姐問道:“嫂子嫂子!我聽后面的廚師說,自從洪都98年開始營業,他就一直這樣一個人坐在那里,十一年了,從未間斷過!如果算上今年的話,應該是第十二個年頭了! 廚師長說,他是因為一個女人才這樣的!不過、、、不過看他的樣子,好像沒有那么大歲數的吧!” 說完,側頭看著整端起咖啡杯的藍帥,眼睛里閃動著熠熠光芒。 劉姐嘆了口氣,喃喃地說道:“一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真的能做到這樣!”說完,側眼看著幾個小妮子,不滿地說道:“什么沒有那么大歲數!他今年已經32了,只是看上去沒那么老而已!” 幾個女孩子側臉望著鄭低頭閉眼,渾身微微顫抖的藍帥,他雙手握著的咖啡杯,因為抖動,也迸濺了出來。 劉姐看到藍帥如此,猛然抓起帶手(抹布),三座并作兩步來到桌子跟前,藍帥似乎被什么驚醒了一般,驚慌失措地掩飾著自己! 劉姐一邊擦拭著桌子上的咖啡,一邊小聲說道:“小藍,十多年了,現在還不能對我說說嗎?!” 藍帥緩緩抬起頭,看著對面正緩緩坐下的劉姐,,慢慢閉上了眼睛。 劉姐側臉對剛剛走出來的老鄭一個眼色,示意將店門關了,老鄭猶豫了一下,但是看到倆人正對面坐著,立馬起身小跑到門邊,將門牌翻轉過來! 幾個女服務員一見,沒弄明白怎么回事,都趕緊跑到老鄭身邊,幫忙將門上面黑色的布簾放下。 老鄭側身看著藍帥和劉姐對坐,嘆息了一聲,滿是滄桑之感,女孩子們七嘴八舌地追問他到底怎么了! 老鄭坐在門口一張桌子跟前,緩緩說道:“十幾年了,藍帥一直不肯告訴劉姐,看來今天是時候了!” 幾個女孩子似乎明白了什么,互相抓著慢慢來到了劉姐身后的座位,都跪在沙發上,沙發椅背上露出了一排腦袋瓜子,劉姐微微側頭瞥了一眼,并沒有說什么,或許她也覺得該給這些九十年代的孩子們上一課了! 藍帥低著頭,緩緩端起咖啡杯嘬了一口,劉姐伸手拿起壺給他重新斟滿,然后放下壺靜靜等待著。 藍帥抬眼看著劉姐,好像沒看到她身后沙發椅背上的幾個女孩子,眼神里漸漸迷茫起來,最后痛苦地閉上雙眼! 那個身材高挑的女孩子看見桌子上,藍帥握緊的雙拳因為用力過大,骨節都發白了! 藍帥緩緩睜開眼睛,低頭看著咖啡杯小聲緩緩說道:“謝謝你劉姐,十多年每到那幾天都會為我提前開門營業!我很感謝,真的!” 劉姐微笑著說道:“要是真感謝我,就說出來,不要再憋悶在心里!十年了,我們應該算是朋友了!” 藍帥抬起頭看著劉姐,嘴角擠出一個難看地微笑說道:“什么算是!我們已經是朋友了,從您和姐夫十年前為我開門的那一刻,我們就已經是朋友了!” 劉姐沒有說什么,側臉對老鄭招了招手,老鄭抬手將戴在頭上的廚師帽子摘下來,走到吧臺遞給了里面的廚師們,轉身走到劉姐身邊緩緩坐下。 藍帥沉吟了一下,張嘴說道:“十一年前,這里還是一個露天大市場的時候,我遇到了她! 她叫薇薇,胖乎乎的臉蛋兒粉嫩粉嫩的,那年初冬,她身穿一身石榴紅的大衣,頭發梳理得很整齊,看著我呵呵地笑,眼睛瞇成了彎彎的月牙!” 劉姐和老鄭,包括身后的幾個服務員,都明顯看到,此時藍帥的眼睛里,閃爍著晶瑩的淚花,他說一句話,那淚花就充盈了一分,知道他最后說完,那淚水才徐徐滑落! 藍帥仿佛全然不知,緩緩側過臉,看著街道上的人群,接著慢慢說道:“她父親極力反對,母親更是以死相逼! 但是她卻沒人任何猶豫,一心要和我相愛、相知、相守,哪怕與全天下的人為敵! 她的家人最后妥協了,我成功進入了她的生活,也進入了她的家庭,我倆彼此擁有了對方,那一刻真的太美妙了,我能感覺到,我在進入她身體的一瞬間,我的靈魂仿佛都在顫抖著! 她不是我的初戀,但是我卻有著比初戀還要刻骨的感覺,兩年零七個月,是我們在一起的日子!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為什么在那個夏天的中午,她會打來電話說她要離開我,而且她的母親對我更是嗤之以鼻、嚴詞厲色! 我好想去問問,可是他們卻搬家了,為了怕我去追問,竟然連夜搬家了! 我知道她的父親有這樣的能耐,更知道她的父親曾經是市里最大的混子,更知道他家當時在這片露天市場里是無人敢惹的!” 藍帥說完這些,滿臉的無奈,誰也沒用注意到,那個身材高挑的女服務員,此時已經悄悄不見了。 劉姐嘆了口氣,徐徐說道:“小藍??!往事已矣,你何苦如此為難自己、折磨自己呢!” 藍帥苦笑地搖了搖頭,幽幽說道:“我曾經托人打聽過,她后來結婚了,而且在03年就已經結婚生子了! 朋友還告訴我,現在的她,打扮得花枝招展、濃妝艷抹,完全沒有了當年的清純與可愛。 我知道那不是她,那肯定不是她,她心里一定也藏著什么!” 老鄭看著眼前的藍帥,嘆息著說道:“小藍,你是一個男人嗎?你應該去親自問問她!” 藍帥聽完,突然仰頭大聲慘笑,旋即緊緊盯著老鄭一字一句說道:“姐夫,是男人就不該在人家結婚了還去糾纏不清,是男人就不該給她更多的痛苦,是男人就應該自己承受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