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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判定,此世界任務難度為,A+】 程徹看著楚茨冰冷的眼神,心里爬上了許多恐慌。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雙更,不要再說我短小惹== 上一章已經待高審了,我很慌如果看不了的話,等我回頭修改掉車就行了 感覺自己要翻車了== 第24章 小láng狗攻X教授受(十二) 看著楚茨的眼神,程徹感覺自己心都涼了一半,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理智上來說這件事qíng實在是跟他沒多大關系,可是qíng感上來說,遷怒是不可避免的,單從他撲街的生存率就能看出來,楚茨對此絕對是很介意的。 我程徹yù言又止,最后還是沒忍住,有點委屈地問,所以你是連帶著我一起恨上了嗎? 楚茨一言不發地看著他,眼里終于多了點其他的qíng緒。 程徹整理了一下思緒,慢慢地說:我以前除了念書什么都不管,跟老家那些親戚更加不熟,那件事qíng我爸并沒有告訴過我,我不知道事qíng的原委究竟是怎樣,也不知道他在其中究竟是怎么樣一個角色。如果你因此遷怒我,我可以理解,你想做怎么樣的決定,我也會尊重你。 程徹站直了身體,有些難過地盯著楚茨。 我想冷靜一下。楚茨拿過自己的東西,起身想要離開,等我想明白了再說吧。 程徹跟在楚茨身后送他出了門,神色凝重,楚茨離開之前回頭看了他一眼,但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 程徹反手關了門,心里亂的很,但是臉上卻是十分的平靜。他總是這個樣子,平時有什么麻煩事qíng或許會急的不得了,可真到了這種至關重要的關頭,卻有一種詭異的平靜狀態。 這件事qíng來的猝不及防,沒有任何征兆,他先前也從來沒有想到自己和楚茨之間會橫亙這這樣的矛盾。楚茨顯然是恨極了賀澤,對于千方百計維護賀澤的賀家也是積怨已久,這種仇恨不是可以輕易消弭的,他一時之間也想不到什么辦法。 其實他現在無論做什么都是無濟于事,畢竟事qíng的關鍵還是取決于楚茨怎么想,他也沒辦法觍著臉去求楚茨看在自己的份上放過賀家。畢竟這件事qíng到底還是賀家的錯,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身份他絕對會站在楚茨那一方,而現在縱然他已經是賀家的人,他對于賀家之人的所作所為也無法茍同。 有那么一瞬間,程徹簡直想甩手不管了。 系統察覺出他的意圖,警告他。 【你如果還想回到最初的世界的話,我勸你最好還是老老實實的完成任務,不然積分再這么扣下去,那可就保不準要拖到什么時候了?!?/br> 程徹冷笑著說:你不用拿這種事qíng來威脅我,我在原本那個世界也沒什么親人朋友,只不過是想著對那里環境熟悉一些,所以才想回去罷了。如果事qíng真的陷入僵局,我甩手不管留在這個世界又能怎么樣? 系統沉默了會兒。 【你是不是喜歡楚茨了?】 你說什么?程徹沒想到話題會突然轉變成這種,愣了一下后問系統,我跟他又不會有什么好結果,等到任務結算之后也就一拍兩散,你玩游戲會喜歡上一個NPC嗎? 【如果你只是把他當成一個NPC,那就不會這么在意他的感受了吧,現在又怎么會這么糾結呢?】 系統說的不錯,在先前的世界里,程徹一直懷著一種旁觀的態度看待各種,無論做什么事qíng都是目的xing很qiáng,恨不得馬上解決問題回到原來正常的世界??墒堑搅顺倪@里,他卻開始有了許多顧忌,甚至生出了一種就算是完不成任務也無所謂,大不了就這么拖著就是了的心qíng。 事qíng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你跟我說這個也沒用。程徹不想跟系統聊這種問題,撇了撇嘴,我怎么想已經不重要了,等著看楚茨怎么說吧。 【你就這么認命了?你的三十六計呢,苦ròu計、美人計什么的呢?】 程徹沒計較系統的措辭,而是皺著眉說:我能做什么,想盡方法半誘惑半脅迫著楚茨為了我放棄執念?可這件事qíng楚茨才是受害人,我憑什么要求他這樣去做? 系統哀嘆了一聲。 【完了,你的立場已經徹底偏了?!?/br> 程徹冷笑了一聲,沒再理會系統。 對于這件事,程徹是真的左右為難,不知道自己究竟該站在哪一方,所以到最后索xing就自bào自棄什么都不管了。 楚茨說自己需要冷靜一下,可他卻是冷靜了很多下,足足等了一個月才找上門來。 程徹開門看到楚茨之后,眼里閃過一絲驚喜,但臉上仍然是一副凝重的表qíng,嘆了口氣后問他:你這是來給我判刑了,說吧,是秋后處斬還是既往不咎? 楚茨并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直白地問他:我以前說甘愿等你,所以把心里的疑問壓了下去,但我現在想問你一個問題。 程徹倒了杯水,坐在一邊捧著杯子看著楚茨:什么問題? 楚茨定定地看著他:段意是誰? 聽到這個問題后,程徹的手一松,杯子摔在了地上,熱水四濺開來。 作者有話要說: 湊不要臉地求個作收,就是專欄里那個收藏作者,O(cap;_cap;)O謝謝 感興趣的話可以收藏一下我的預收文,古代耽美穿書題材,《帝師真絕色[穿書]》,O(cap;_cap;)O謝謝。 第25章 小láng狗攻times;教授受 之前在聽到那句那你只怕得拉著他去我爸墓前賠罪的時候,程徹的心瞬間就繃緊了,一度以為自己不會再聽到什么更加出乎意料的話,而直到剛才,他才意識到自己還是太年輕 段意是誰四個字堪比一把利刃,直接挑斷了他心里那根弦,讓他慌亂到不知所措。 楚茨為什么會記著段意這個名字?又為什么會突然提起?難道一直以來讓楚茨耿耿于懷的不是他的態度,而是段意這個名字?然后就是最重要的,這種問題特么的要怎么回答! 程徹再怎么能裝,臉上還是不可避免地快速閃過了多種qíng緒,跟走馬燈一樣。 問題在于這么一來,楚茨連他的回答都不用聽了,只從程徹的反應就能得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你怎么會突然問這種問題? 程徹把自己跟楚茨認識以來的所有事qíng都在腦子里過了一遍,唯一能想起來的就是當初剛認識的時候他掛水的時候被楚茨叫醒,一時沒反應過來對著他叫過段意這個名字,但如果只是這樣,絕對不至于說讓楚茨耿耿于懷這么久啊。 他沒有辦法直白地回答這個問題,因為他不知道楚茨究竟知道多少,如果一不小心回答錯了,那么在楚茨看來這就是刻意的欺騙,無異于將楚茨心里的那根刺又向他心里扎了幾分。 楚茨有些嘲諷地笑了笑:還有一個問題,我是不是長得跟他有幾分相似? 聽到這個問題,程徹立即掐了自己一把,沒讓自己心里那下意識的驚訝給表露出來,而是裝出一副茫然的模樣:什么? 程徹表面上還算是淡定,心里已經在滴血了,他是真的不懂楚茨為什么能知道這么多,如果楚茨的猜測被證實了,那么他們兩個人幾乎就算是玩完了,畢竟誰能接受自己只是另外一個人的替身呢?他知道楚茨愛自己,但他捫心自問,自己絕對沒有值得楚茨遷就到這種地步。 楚茨臉上仍舊掛著嘲諷的笑容,也不知道是在嘲諷程徹自欺欺人,還是在嘲諷自己以前堪稱是蠢的癡心。 程徹抽了紙巾過來附身拾起來碎瓷片,斟酌著措辭慢慢地說:既然你想要跟我攤牌,那就不要再有所保留了,有什么就說什么吧。能跟你說的我都告訴你,不能說的應該沒什么不能說的。至于信不信那就是你的事qíng了,只不過我看你現在這個架勢,或許也不會信的吧? 我跟那個人的長相是有點相似的吧。楚茨這次已經用上了肯定句,然后語氣平淡地說,因為你在清醒的時候從來不會錯認,但是在半夢半醒的時候卻會認錯。 程徹心里一驚,但還是裝出不明所以的樣子:滿打滿算,我也就認錯過一次吧,就是醫院里那次。我是因為 不止一次。楚茨攔下了想要辯解的程徹,終于直白了一次,我第一次來你家的時候,你回臥室里睡覺,我去叫你起g,然后你把我錯認成了他半夢半醒的時候拉著我的手撒嬌,說讓你再睡一小會兒。 程徹以前總是嫌楚茨有什么事qíng都窩在心里長蘑菇,死活不肯說出來,可真等到楚茨坦白,程徹覺著自己已經有些受不住了。楚茨這個波瀾不驚的語氣讓他心都有點顫了,而楚茨描述的場景就如同是扇在他臉上的一巴掌,把他抽的暈頭轉向不知道作何解釋。 程徹也終于明白了為什么楚茨之前總是那么患得患失,有這種事qíng在前,能夠毫無芥蒂的人那可真是心大了。 楚茨坐得筆直,背崩的很緊:你還有什么可說的? 程徹突然覺著自己嘴里有點苦澀,艱難地說:你已經給我蓋棺定論了,還讓我辯解什么呢? 如果我說的不對,你可以辯解。楚茨這話聽起來無力的很,仿佛在等著程徹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一樣。 程徹想了想,整理著思緒,緩緩地說:楚茨,重要的不是段意是誰,以及我與他有過怎么樣的事qíng,因為那些都已經過去了。你跟我在一起也有段時間了,除卻那種近乎捕風捉影的事qíng,我的生活之中有出現過那樣一個人嗎? 重要的是,你已經先入為主地斷定我是把你當做替代品了,無論我怎么說都沒有辦法打破你這種想法的。程徹是真的很無奈了,他嘆了口氣,楚茨,你捫心自問,現在我說什么你就肯信什么嗎? 楚茨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程徹按著自己的太陽xué,有些頭疼地說:為著這件事qíng,你已經生了心魔,這不是我三言兩語能夠解決的。 良久的沉默之后,楚茨面無表qíng地說:那你說怎么辦? 如果沒有那件事,我可以慢慢證明給你看??墒俏覀冎g橫亙了那件事,只怕也不可能有什么余地了,你看到我就會想到賀家,繼而想起來當年的事qíng程徹站起身走到楚茨面前,低下身在他唇角親了一下,那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