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翻臉的！

    等結束了。

    宋野問：“還好嗎？手給哥哥看看?！?/br>
    曲燎原在手背上咬出了很深的幾圈牙印，還好沒破。

    “還……還行?！彼指牧酥饕?，不想翻臉了，問，“你是不是咬破我耳朵了？”

    宋野又捏著他的耳垂看了看，道：“沒破，有點紅，還有哪不舒服嗎？”

    曲燎原道：“沒有了，哪兒都舒服?！?/br>
    宋野逗他道：“舒服你還哭？”

    “剛才不舒服?！鼻窃€是控訴了兩句，說，“你是不是憋太久了？以后沒事就打打飛機行不？不然這么長時間才能見一回，你總不能回回都這樣，我剛才都覺得我要死了?！?/br>
    “……”宋野道，“這一個月，哥哥每天都覺得要死了?！?/br>
    曲燎原：“……”

    提起了很久才能見面，他后悔不該這么說，沉默片刻，改口道：“你想每回都這樣也行，我又不會真的這么死了，我是亂說的。小野，我也想你想得快死了?！?/br>
    兩個人心內都涌起一陣憂傷，兩只右手jiāo疊在一起，十指相扣，曲燎原回過頭來，兩人吻了一吻。

    宋野道：“哥哥好愛你?！?/br>
    曲燎原說：“哥哥，我是你的小狗?！?/br>
    他倆都笑起來，此時他倆正用兩人都最喜歡的puppy姿勢抱在一起，曲燎原這話有著兩重意思，有sex，也有love。

    宋野道：“你不喜歡，以后就不這樣了，剛才是有點過火了?！?/br>
    “也沒有不喜歡，”曲燎原回憶了下剛才，說，“其實也還行，真的。就是有那么幾秒鐘，你稍微別那么……別那么……”

    他形容不上來那種感覺。

    宋野咬著他耳朵跟他說了句悄悄話，問：“你是這意思不？”

    “這？”曲燎原難以置信道，“你怎么學得這么下流了？！”

    宋野一本正經地說：“還有更下流的，哥哥再跟你說兩句?！?/br>
    曲燎原拒絕道：“不聽不聽，你被資本主義帶壞了?！?/br>
    宋野壓著他四肢不讓他動，強硬地又說了幾句更下流的話。

    曲燎原聞所未聞，也沒話可接，血yè全沖到了臉上，燙得能煎雞蛋。

    要去洗澡，因為沒用“氣球”，需要清理，曲燎原不知道怎么弄，自覺地擺出個puppy樣子，讓宋野來。

    結果可想而知，一切發生得水到渠成。

    曲燎原：？？？明明是事發突然！什么水到渠成？！

    下午三點多，他倆才洗干凈這個澡。

    宋野吹頭發，曲燎原頭發太短了不用吹，站在旁邊看他，他想和曲燎原說話，把風筒開了最低檔，小風慢慢吹著，也不在乎吹干的速度，有一搭沒一搭地曲燎原說著話。

    “餓嗎？”他問，“等下哥哥帶你去吃東西，想吃什么？”

    曲燎原有點餓，但不急，說：“都行……你真好看?！?/br>
    宋野對他笑了下，眼睛里漾著萬千愛意。

    “我現在是不是特別黑？”曲燎原忽然來了一句，還有點不好意思，說，“冬天應該能白回來一點?！?/br>
    宋野笑著說：“黑點也沒什么，你就是太瘦了，回去要好好吃飯?！?/br>
    曲燎原卻道：“沒瘦，體重沒有變，舊事一訓練，脂肪都變成肌rou了，你看我的腹肌?！?/br>
    他只穿了條三角褲，當即吸了吸氣，好向宋野展示自己的身材變化。

    宋野拿風筒的手頓時愣住，曲燎原胸腹部的肌rou外觀和以前少年期時幾乎完全不同了，從前是比較薄韌的肌rou感，現在明顯多了幾分張力，接近了運動青年的觀感，甚至腹外斜肌的線條（人魚線）都出來了。

    “你們到底天天訓練什么？”宋野震驚道，“這才一個月？！”

    曲燎原道：“就是站軍姿，隊列，警棍，擒敵拳……就這些，沒了。團河校區的新生都送去軍營訓練一個月，聽說是去了哪個軍的高pào團，軍訓就能練打靶了！真羨慕人家，早知道我就報治安學，不要報治安學法制方向了，軍訓都沒別人帶勁?！?/br>
    宋野：“……”

    “怎么了？”曲燎原莫名其妙道，“你吹好頭發了嗎？吹好就關了，別浪費電?！?/br>
    宋野關了風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