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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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現在里邊正在比試,一旦有外人進入,那么就會判定中方輸了!”安保人員皺眉說道。 “再不讓開就要死人了,趕緊給我滾蛋!”月陽大呵一聲之后,雙手就是打了一個奇怪的手勢。 為了看明白月陽到底要做什么,宮曉玉一動不動的盯著月陽打手勢的雙手。 突然之間,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她感覺自己全身都動彈不了,想叫都叫不出口來,甚至想眨眼睛都不行。 再看其他人,凡是看過月陽打手勢的人都是呆愣在了原地,這是怎么回事? “啪……”月陽用力的拍了一下宮曉玉的額頭。 宮曉玉這才恢復了正常,吃驚的看著月陽,道“師祖,剛剛是怎么回事?” “催眠,好了,廢話少說,趕緊找到他們比試盅術的場地!”月陽緊皺著眉頭,看著這七橫八拐的地下室,每個方向都有一條路,而每一條路都有數個大小不一的鐵門。 再加上那些管道的縱橫交錯,沒有地圖的話,在這里找人如同大海撈針一般。 “啪……他們在哪比!”月陽解開了其中一個家伙的催眠術,用逼問的口氣問道。 “不知道,兩個人自己走進去的,我們只是在這里負責看管不讓外人進入!”那安保一臉驚恐的看著月陽。 “那個泰國人是往哪邊去的?”月陽接著問道。 “左邊!” 第二十五章 倒霉的泰國盅師 木拜,泰國首席盅師,月陽也多多少少的有過耳聞。 以一手出神入話的落水陣法而聞名江湖,有人奇怪這陣怎么和盅又扯上關系了?其實無論是陣是盅,都被稱之為術。 盅師的身上都會散發出一種特別的氣味,月陽很快就找到了木拜所在的那間房間。 雖然不明白他和張無名比的是什么,可是月陽肯定張木和王勇的事就是他在背后使的壞。 四十多歲的年紀,穿著一條綠色的長褲和紅色的大衫,脖子上還掛著一串由骨頭雕刻而成的裝飾,再加上他那慵腫的身材和丑陋的臉旁,看上去給人一種不倫不類的感覺。 “你是誰?”木拜發覺有人在盯著他看,一臉驚覺的叫道。 “就是你,在出手傷我的朋友?”月陽看著那家伙手中的兩個血紅色的紙人冷冷的叫道。 木拜先是一愣,他自認為沒有人發現是他動的手腳,可是沒有想到卻被一個長的和外星人似的小子發現了。 “是又怎么樣!”木拜囂張的叫道。 “不怎么樣,聽說你的落水陣法很厲害!”月陽一臉不屑的說道,要想讓這家伙束手就擒,怕也沒那么簡單,還不如抓緊時間收拾了他再說。 “哪里哪里,是朋友們看得起在下而已!”木拜說話的時候一臉得意,似乎他沒有看出來月陽是打算要他的命似的。 “那你就擺你那落水陣法看看吧,我也看看是怎么落水的!”月陽面無表情的看著木拜,用很強硬的語氣說道。 “臭小子,就憑你,還不配,不想死的話就趕緊滾開,不然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木拜被月陽那傲慢的態度弄的有些生氣。 “沒人讓你不出手!”月陽依然傲慢的說道。 木拜所在的這間地下室是方形的,只見在屋子的的四個解落里都擺著和他脖子上掛著的裝飾品一樣的骨頭,就見他迅速的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同時迅速的移動著身體,將血滴在石頭上。 而后又將自己脖子上的那大串項鏈摘了下來,擺在了屋子的正中央,而自己則是坐在那項鏈形成的圓圈之中,惡狠狠的瞪著月陽說“你自己找死,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月陽看著圈里的木拜,不知道這人妖在搞些什么名堂。 看了半天也沒有什么厲害之處,除了陣形擺的怪異之外,沒有什么不同。 “喂!這就是你擺的陣法?”月陽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也許他還沒有擺完,不過這時間也太長了點。 木拜笑而不答,這時月陽發現,在屋子四個角落里的骨頭整體開始呈現血紅色,中間的項鏈圈也開始漸漸的變紅。 月陽的眉頭緊皺,難怪這家伙扎小人的本事那么厲害,弄了半天,這家伙最擅長的不是盅毒,而是通靈之術。 就聽見“嗖!”的一聲之后,月陽就試著自己臉上熱呼呼的,用手一摸,有血流了出來。 心中禁不住奇怪起來,“這召喚的是什么?怎么什么都看不見?!?/br> 這時,月陽就試著有什么東西要侵入自己的身體一般,正在自己的身體四周尋找著靈門。 但是月陽的靈門最已經是達到了化境的水平,別說是人,就算是那些仙妖找他的靈門也不是那么容易。 木拜滿臉漲的通紅,像是從布陣開始之后就沒有呼吸過一樣。 他一臉不解的看著月陽,似乎正在納悶自己的招數怎么對他不起作用。 “哎,看你臉憋的。不能喘氣??!這樣破你陣也太容易了,你還是換你拿手的吧!”月陽看著木拜不急不慢的說道。 不管是術師還是法師,痛苦的不是敗在別人的手下,而是自己引以為傲的技能被別人破解!而月陽現在已經找到了這老小子,張木和王勇也不會有什么大問題,現在他也想好好的收拾收拾這個所謂的泰國盅王。 “臭小子??床怀鰜砟憔鼓芏懔宋业难L陣!”木拜長吸一口氣,狠狠的瞪著月陽說道。 “凈扯犢子,還什么血風陣,你那幾塊骨頭用來砸核桃都不知道行不行!”月陽諷刺的說道,他故意挑釁著木拜的忍耐性。 他就是想讓木拜使出落水陣來,然后再解決了他,讓他看著自己引以為傲的法術被人摧毀,對于術師來說,這是生不如死的事情。 “你是找死。怪不得我了!”木拜大呵一聲之后,突然間起身,從自己的口袋里邊拿出了一個火機大小的玻璃瓶,從瓶里邊滴了一滴汁液在自己的額頭上! 就見那汁液像是什么特別的藥水一般,木拜面部的血管都瞬時顯了出來,滿臉的紅血絲。本來就相當凌亂的發型,此時因為變白的原因看上去就像一堆雜草。 “這就是落水陣!”月陽禁不住的大吃一驚。 看著木拜就是用了那一滴藥水,整個人竟然像是變了個樣子一般。 “呵呵,小子!別怪我下不留情了,看到這招的人,都得死!”木拜jian笑一聲雙手拍在地面上。 嘴里邊大聲念叨著“以我之血,取你之身!以我之靈,換你之體!” “嘎吱……”月陽猛的仰起脖子,感覺自己的脊椎就像是被什么東西在一節節的錯位一般。 “啊……”月陽忍不住痛苦嚎叫了起來! 半跪在地上,豆大的汗珠順頭而下。他身上的白色t恤衫都已經被汗水浸透! “小子,還挺能抗!”木拜得意的看著痛苦的月陽說道。 “不錯,不錯,早就聽說泰式按摩過癮,今天一試,果然不同凡響!”突然間,月陽臉上痛苦的表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嘲弄的神情。 見中了自己的招數竟然還能像沒事人似的月陽,木拜有些吃驚的看著他,心中暗叫道“能道這小子看透了這落水陣?不可能,只是在虛張聲勢而已!” 月陽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在那里等著木拜的下一次攻擊。 木拜又拿出那玻璃小瓶,這次她將汁液滴在自己的舌頭上! 用舌頭在地上舔了一下,而后嘴里念叨“大地之塵,以我之血去除你的怨!以我之靈去除你的恨!去吧!” 月陽有些惡心的看著這家伙,地下室的地面,多臟啊,他都能舔的下去,還真是有夠惡心的。 “啊……嗯……”月陽相當配合的在木拜使完招數之后就嚎叫起來,不過那叫聲聽上去有些不雅。 “還……有嗎!”月陽相當享受的看著木拜,好像還期待再來一次似的。 木拜這次是真的有些害怕的看著月陽,沒想到兩次竟然都沒能讓這他趴下。 他又將那小瓶拿出,不過這次是將瓶里的液體滴到了自己的眼睛里! 就見從他的眼孔里邊流出了紅色的血漬,他用手沾著那血說道“以血請靈,以靈請神……” “血靈之神,滅他之身!”木拜還沒有說完,月陽就搶著說道。 木拜驚叫一聲“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會我落水陣法!” “什么落水陣法,你騙別人行,騙我你差的遠了,你這就是三靈匯通術!三靈分指天,地,人!不過用這三靈匯通術,要以術師的血,靈氣還有壽命來促進能力!這也是你遲遲不用的原因!”月陽不屑的看著木拜。 故意做出一副輕松的表情,但是他的后背卻已經濕透了。這三靈匯通術不僅僅是要別人命的招數,也是要自己命的招數,還好這小子還沒有那膽量做以自傷來傷敵的事,不然的話,今天還真就麻煩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木拜發瘋似的吼叫道。 “普通人,看你這一會的功夫用了三次三靈匯通術,估計你最少得少活二十年。都不用我動手,不足幾個小時之內,你的身體就會慢慢的老化,嘖嘖嘖,現在你就看起來和個老頭似的,再退二十年,你還不得和個干尸似的啊。哎,我這人膽小,看不得那么嚇人的場面,先走了,我慢慢的等死吧!”氣死人不嘗命的月陽,諷刺的說了幾句讓木拜的傷情加速的話之后,就狂笑著轉身離開。 反正這家伙已經是個快死的人了,月陽可不想最后他再來點什么招和自己玉石俱焚。 “啊……”木拜痛苦的在地上縮成一團,他似乎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一樣。 本來宮曉玉和月陽二人就是分開尋找,聽到叫喊聲音的宮曉玉就朝著這邊跑了過來,看著臉上帶著些許血漬的月陽,有些擔心的問“師祖,你怎么了?” “沒事,碰著個瘋狗!”月陽不以為然的說道。 “瘋狗?事情都解決了嗎?”宮曉玉懷疑的看著他。 “嗯,解決了,施術的人都已經死了!”月陽回頭看了看那個彌漫著淡淡白霧的房間,怕是那家伙身體內的水份也是在慢慢的蒸發吧。 “那我們現在去哪?” “回去,看看比賽的結果怎么樣了!” 第二十六章 張木的實力! 有句話是怎么說的來者,人要臉,樹要皮,人不要臉則無敵,而眼前這位樸兄,顯然已經到了無敵的地步。 在月陽解決了木拜的同時,這邊的比賽結果也下來了,毫無懸念的贏了下來。 可是樸人妻卻以所比項目無法驗證為由,要求重新開始比試,而這次,那個四水道兄也已經不見蹤影了,估計讓木拜使盅害張木就是那家伙想出來的。 為了體現我方以德服人的氣度,張木欣然的接受了這一新的提議。 其實樸人妻最初的想法就是要比現在的比賽項目,如果不是四水那家伙搗亂的話,估計現在他已經輸的心服口服了。 像月陽想的那樣,對方提出了比試理論和布局。 這里所比的風水理論,并不是平常在書店里邊買的那些風水書上面寫的知識。 如果不能熟背葬經和葬術,那基本上就要玩完了,因為真正的風水,指的就是陰宅。 而布局,要簡單的多,只要你能將一些基礎的東西徹底的理解,那么就可以來根據不同的情況來布置不同的陣法。 木拜以死,張無名算是獲勝,美國的占星師連半個小時都沒有抗過去就敗在了何老先生的手下,而亮子雖然是圣童,但是畢竟對佛法研究尚淺,所以沒有贏得日本來的高僧,不過兩人也算是打和。這場比試正是由韓方提出的,所以最后的比試得到了所有人的觀注。 而且比賽的場地也是設定在酒店門前現搭起的舞臺上,雖然樸人妻已經輸過一次,但是沒有人希望在這次的比賽中張木失利。 “張木,你知道,理論雖然我幫不了你,可你也大可放心,后面的風水布局一樣可以勝過他。就算是打和,對你來說也不是什么丟人的事,畢竟你已經贏了他一次!”月陽勸解著身體還有些虛弱的張木。 說實話,比不比怎么比對月陽而言都是無所謂的事,在他的眼里這都是那些家伙吃飽了撐的閑的沒事干,費力又費錢,可是根本不會起到任何實質性的作用。 張木有些緊張的點了點頭,苦笑著說“呵呵,師父,總算有你不了解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