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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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鬼相當鄙視的瞅了他一眼,道“能干什么,能要你的命,絕氣分為三絕、五絕和七絕,三絕只是會對人的手、足、頸造成影響,而五絕則是會對人的雙手、雙足、和腦袋造成影響,七絕則是會對人的心、肝、脾、肺、腎、血、筋造成影響。你的運氣好,只是五絕,要是七絕的話,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你!” 月陽狐疑的瞅了他一眼,道“真的假的,我今天晚上啥也沒干,就是喝了晚回魂酒而已!” “回魂酒是什么?”這次輪到老鬼糊涂了,在他那個年代,他根本沒有聽過回魂酒這種東西的存在。 月陽又細心的向老鬼介紹了一下回魂酒的作用功效以及制作方法之后,老鬼也是一臉懷疑的看著他“你說的是真的?” “我騙你干嘛,哎,對了,你們查的怎么樣了!”月陽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追問下去,兩人的代溝太大了,這可不是隔了一輩的問題,而是隔了幾輩。 一問到這里,王勇來了精神,聽了大半夜,總算找到他能開口的話題了,他正了正身子,道“林子,這次發現可大發了!” “哦,說來聽聽!”月陽看著王勇那副神情不自覺的笑著問道。 老鬼還在為月陽不相信他的話而有些生氣,低頭不語的坐在一邊看著王勇的演講。 “在這酒店建設的時候就死過人,四個民工,算上去的話,都算是在十樓死的,四個人分別是從當時還沒有峻工的工地的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掉下去摔死的。峻工之后,正式營業的當天,就又死了一個女人,說起來,這女人也夠點背的,和對像相約來這里殉情,她殉了,那男的活了下來!然后這酒店就開始麻煩不斷,見鬼的,撞邪的,連神經的都多了去了,你沒去看看那酒店的人事資料,幾年的時間,人是換了一批又一批,干足三年往上的沒有!”王勇手舞足蹈的向月陽比劃著,好像這一切都是他查出來的似的。 月陽瞅了他一眼之后,道“還有什么東西?” “沒了,就這點!”王勇有些心虛的說。 “快給他吧,你說的這些根本不是重點!”老鬼在一旁也有些不耐煩的催促著。 王勇聽完之后,相當鄙視的瞅了老鬼一眼,從口袋里邊掏出了一張紙,然后看著月陽說“那,今天的事都記下來了,你自己看吧!” 本來那女秘書記的東西他都背下來了,想在月陽這領個功來者,可誰想,被月陽的事一鬧自己卻忘了大半。 月陽也能理解王勇的心情,來了北京他總是想做點啥,可是實在是沒有什么他可以做的事情,接過資料,月陽就細細的查看起來。 這地方雖然是九六年開業,可是卻是在九二年的時候就已經動工建設了,在九三年底的時候才出的事故,死了四個外地民工,死于相同,全部都是因為意外墜落。 九六年開業的時候,一個名叫許曉麗的女人在這里自殺,原因不詳,不過看上面說的,估計和王勇說的一樣,應該是為了殉情,因為和他一起來的男人也是一樣,喝下了汽油,不過卻是沒有點燃,最終女人死亡, 從那之后,像王勇說的,就開始出現各種問題,撞鬼、撞邪,甚至還有的人被嚇成了瘋子,所有的人說的都是看到了一個女人,一個全身著火的女人。 當看到那張照片的時候,月陽吃了一驚,顯然就是那個女鬼,可是女鬼為什么這么做? 按照常理來說,像這種厲氣較種的鬼魂,不會讓別人查到他的死因,因為一但查到他們的死因就能找到他們的身世,如果把他們的墓挖開的話,那他們怕是就魂飛魄散了,月陽實在想不明白女鬼通過這個想來告訴自己什么。 而且女鬼的死亡時間也和那天給自己的那個暗示不同,那天的時間是凌晨一點半,而這上面,她的死亡時間是晚上十點半。 “我看過了,基本上找不出什么問題來,不過,有一點是比較奇怪的!”老鬼在一旁若有所思的說道。 “哪點?”月陽好奇的問道。 “每件事情都有他的規律,包括人死亡也是一樣,你要是說他們都死在一起倒是沒啥可怪的,可重要的是他們分開死的!”老鬼神情有些古怪的看著月陽。 月陽聽完之恍然大悟的瞪大了眼睛,中土,東木,南火,西金,北水,這是五行在自然界中代表的屬性,而這些人的死的卻有點蹊蹺,女的不做為一談,只說那四個男人,分占金木水火,而這棟當時在建筑的大廈本身就屬土,難道,不是巧合…… “還有什么其他詳細資料沒有!”月陽著急的問道。 “有,我已經讓他們去查這幾人的生辰八字以及準確的死亡時間,如果在時間上也吻合的話,怕是有人在很早之前就在布這個局了。不過我有點不明白,就算是有這種能力,干嘛要在這種不起眼的地方布這么難布的局,完全沒必要??!”老鬼說著說著一臉不解的看向了月陽。 月陽也是不明白,自古有來都有這種說法,兵陣財術,布陣的多數是為了行兵打仗而用,而布置各種法術結界的多是為錢財而做,可是這平安酒店無論是位置還是其本身的氣勢都找不出絲毫對這兩點有價值的地方??! “吃飽了撐的唄!”王勇見自己半天也插不上話,別有一搭沒一搭的說道。 一句話讓月陽和老鬼都同時瞪大了眼睛,兩人像是同時想到了什么一樣,彼此相互點了點頭。 “明天讓他們找出地圖,要在建這棟樓之前的地圖!”月陽看著老鬼認真的說道。 “嗯,不僅如此,還得讓他們把這里的水結構布置圖也找出來!”老鬼想了一會之后輕聲說道。 “你們兩說什么呢?”王勇在一旁不解的問道。 “那就這樣吧,我出去還有事,你們準備一下吧!”看了看鐘表,已經快四點半了,這一晚上過的,稀里糊涂的就到時間了。 “你忙你的,還有,你說的那個人最好小心一些,我敢肯定他給你喝的東西里邊帶有絕氣!”老鬼嚴肅的囑咐著月陽。 “你們說什么??!”見沒人搭理自己,王勇已經有些著急了。 “估計我很快就回來了,誰知道呢,反正你們自己小心點!”月陽邊在洗手間里將自己腦袋上的血洗干凈,邊說道。 “嗯!”老鬼應完之后就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只有王勇,氣的站在一旁,一臉怨念的看著兩個人,不停的撓著自己的腦袋。月陽換了一身利落的運動服之后,就準備出門,到了門口的時候回頭朝著郁悶的王勇說道“勇子,做的不錯!” 王勇則是一臉糊涂的站在那里,到現在他還沒有弄明白月陽和老鬼在說些什么! 雖然還不到五點,可是因為平安酒店臨近火車站的原因,已經在街上可以看到那些提著行禮趕車和一臉興奮的剛剛下車的人們,這些人的臉上有的人興奮,有的人郁悶,更多的是一種讓人看上去就感覺疲憊的感覺。 早晨車堵的不算厲害,到了八號墓園的時候才五點一刻,可是卓老就已經早早的等在那里了。 看著卓老的旁邊的一個陶制的大壇子和鐵鍬、鋤頭等工具的時候,月陽雖然心里邊已經猜測到這是要干什么了,不過還是有些懷疑的上前問道“卓老,咱這是要干嘛?” 第十九章 拾骨 “有一家人,今天到時候拾骨了,本來是我這老頭子自己去折騰,你來了就多了個幫手!”從卓老的臉上看不出他是在笑,還是什么其他的表情,不過從他的語氣里邊可以聽的出來,他現在很興奮。 “拾骨?”月陽聽完有些吃驚的看著他。 拾骨,行內人士都知道是做什么的,可是真正干過的,卻不多,就連月陽也不例外,并不是他不懂如何cao作,而是根本沒有機會。 根據各地不同的風俗,在人死了十幾年以后,要將墳挖開,具體時間要看各地的氣修而定,一般來說就是未滿十六歲死亡者不拾骨,三十歲內死亡者,死后五年拾骨,四十歲死亡者為六年拾骨,而五十歲往上的則是六、八、十、十二、十四年不等了,基本上是年歲越長的,拾骨的時間就越晚。 拾骨的原因有很多說法,有人說是拾了骨,進了壇才表明他們在陰曹地府之中有了個正經八百的位置才不會被人欺負,也有人說是因為尸體長年在地上棺木都已經腐爛,容易導致被一些蛇蟲或者積水的侵害,先人在墳墓里邊會過的不安寧,到底為什么,誰知道呢。 如果到了時間沒有拾骨,有的是在地底下抱怨子孫不孝,有的則就會托夢給子孫們,這些夢無非是一些看著先人可憐巴巴的站在齊腰深的水坑里,又或者是面帶愁容的蹲坐在十字路口,小河之邊,或者是在一個牢型的房屋之內,因為這些夢的原因,當時的人基本上都將拾骨看成一件大事,拾骨師也是一個相當賺錢的行當,可是在今天,拾骨師已經不存在了,原因不用說大家也知道,總不能讓人去曬骨灰吧? “嗯呢,怎么,害怕了?”老人看著滿臉疑惑的月陽,口吻有些嘲笑的說道。 月陽聽完隨意的笑了笑,道“怕是不怕,只是我還真沒干過這事!” “呵呵,小子,學著點吧!”卓老得意的說完,就謹慎的抱起壇子朝墓園內部走去,而月陽則是不用他囑咐,就扛起了地上的鐵鍬和鋤頭,一臉激動的跟在老人的身后。 有時候月陽常常煩別人好奇,問自己這問自己那的,可是遇到自己不懂的東西的時候,他也是一樣好奇,他只是在書中和一些人的口述中聽到過拾骨的方法,真正的拾骨,他連見都沒見過。 卓老去的地方不是別地,正是昨天胡棺領自己來的那片帶有樹林的比較高級的墓地,此時太陽已經剛剛升起,陽光透過大樹照射到墓林中,加上瑟瑟的晨風,顯得林中更加陰森和詭異,就連月陽也是感覺到了一絲奇怪的緊張感,不知道是因為第一次拾骨的原因,還是什么其他的情況。 卓老走到那個毒醫的旁邊的墳墓停了下來,這是一座連墳頭紙都沒有壓上的墳,更別提墓碑,墳的前面連個上香燒紙的明堂都沒有,月陽禁不住的心中覺著奇怪,這墳主人的后人也有點太不像話了,根本不把自己的先人當會事啊這是。 月陽好奇的看著卓老,就見他將罐子放下之后,就從里邊拿出來了一些東西,燒紙、香還有一個裝著不是礦泉水的礦泉水瓶。 “來碗無根水,封住死人嘴!”月陽在納悶的功夫,卓老已經打開了礦泉水瓶子的蓋子,將里邊的水朝著墓碑的頂部倒了下去,水瞬間就沿著碑沿流到了碑座處,月陽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竟然看到了一絲霧氣,一絲很淡卻是隨著那水的流動發出的霧氣。 “這些老家伙,沒事就愿意亂說話,把他們嘴封好了,省著下去瞎打小報告!”卓老將瓶中的水徹底倒完之后,就將瓶子扔到了一邊,指著墳碑憤憤的說道。 “哦!”月陽聽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這點他清楚的很,普通的靈魂在死后基本上是屬于記仇不記好的類型,所謂的鬼門關開的日子的時候,你見到的抱恩的少,多數都是抱冤。 “后人一柱香,動墳不怕傷!”卓老的動作很快,快到月陽都沒有發現卓老是什么時候點的香,就看著他已經將一把燒著的香分別插在了墳頂和墳的四周各一柱,剩下的那些則是全部擺在了墳碑的頂上。 月陽越看越覺著好奇,這個是普通遷墳的路子,卓老怎么用在拾骨上面了? 卓老并沒有給月陽提問的機會,而是又迅速的進行了下一步,就看著他的雙手像是機器一般的迅速的將一摞燒紙分成了數十份,移動的速度也是極快,先是沿著墳的東南西北擺了四份,然后又是在八個方向擺了八份,最后又擺了十幾份直接將墳堆所覆蓋。 “陰紙壓陰墳,陰人不傷神!火燒墳,墳攆人!”老人鋪完之后嘴里邊就大聲的叫喊著,叫喊的時候就像是月陽唱扎的時候一個腔調,像是在唱某種民謠,不過這種民謠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聽到。 “呼……呼……”月陽這次看清楚了老人是用什么點的為,就見他的雙手用兩塊奇怪的石頭對碰一下之后,火苗子直接將墳上的紙全部點燃。 月陽對那股火勢兇猛但是火苗全部集中在墳頭處的紙火堆不感興趣,他感興趣的是老人手中的那兩塊如鵪鶉蛋大小的石頭,如果自己沒有看錯的話,這就是傳說中的冥石。 在古時候,人們對待陰性事物還不像今天這么不恭敬,無論是給他們吃的還是用的,都是用的純陰屬性的東西來制作,而給他們點香點紙的時候則是就用著由特定的死人的身體里邊取出的石頭來做火石之用,拿到今天來說的話,就是人在火化之后的那些膽結石,不過,并不是誰的結石都能用來點火,包括那些得到高僧的舍利也不例外,對卓老的身份月陽又是好奇了起來,能得到冥石,他到底是什么人?這兩塊石頭,別說別人,就算是月陽,卓老開價多少他都不會還價的直接買下來。 火著的很快,不一會的功夫連香帶紙就成了一團灰燼,雖然有輕風吹過,可是那堆灰燼就是死死的粘在那墳的四周一動不動。 卓老接過了月陽手中的鋤頭,大聲高叫著“松松墳頭土,后人不受苦!” “挖挖碑前泥,子孫不得疾!” “動動墳周地,親人不受議……” 卓老的每一句歌謠,每一個動作,月陽都是死死的記在眼里邊,卓老的動作不能用專業來形容,只能說是利索,要是和那些世俗中的遷墳師父比起來的話,動作有點太過簡單,可是每一鋤頭的角度甚至觸碰的位置,卻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掌握好了。 “好了,挖吧!”卓老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將鋤頭遞到了月陽的手里。 “我,挖?”月陽有些猶豫的看著老人。 “啊,不是你挖我讓你來干嘛!”卓老不屑的瞅了他一眼。 月陽聽完心中暗叫苦悶,早知道是干這事,就把王解帶上了,他是行家啊。 用鋤頭先將已經有些濕硬的墳土鋤松之后,月陽就用鐵鍬一鍬一鍬的挖了起來。 老人則是蹲在一旁注目看著墳土抽著煙,他的神情有些緊張,因為他的眼睛連眨眼都不眨眼,直勾勾的盯著墳土,月陽被老人的眼神弄的也有些緊張,雖然自己知道這拾個骨遷個墳會造成什么問題,不過對自己來說還是沒有影響的,不過就是讓老人的眼神給弄的有點緊張。 “等一下!”就在月陽將墳土已經挖平,差不多再幾鐵鍬就可以看到棺木的時候,卓老卻大聲呵住了他。 第二十章 奇怪的符號 月陽擦了擦滿頭的汗水,喘著粗氣不解的看著卓老,心里邊暗叫著,自己這體力是越來越差了,以前剛出道的月陽也給人干過遷墳的活,根本不會感覺到這么累人,可今天,還沒挖到底,就已經有些體力不肢了,流出的汗水殺的自己后腦袋的傷口生疼,就是這股疼勁還能讓他勉強的挖下去。 “讓開,我來!”卓老不容月陽拒絕的就接過了月陽手中的鐵鍬,并且將他推向了一邊。 “站到那邊去!”卓老指著離這墳有三米之遠距離的一個明顯比其他的樹木要粗壯一些的大樹說道。 “哦!”月陽不解的走了過去,雖然不明白卓老為什么這么緊張,不過現在他也是想著靠到樹邊休息一下子了,坐在樹下面,點了根煙抽著,看著卓老小心翼翼的挖著墳土,每挖一鍬都試探性的用那些沒點的香插插試試,月陽不明白卓老這是在試什么。 一個多小時過去之后,卓老才如臨大敵的停了下來,憑月陽的經驗也可以知道,那棺材估計最多在土下面不足五厘米的地方了。 卓老回頭看了月陽一眼,道“過來吧!” 月陽趕緊站起身來,走了過去,兩人一個站墳頭,一個站墳尾,看著那堆土,卓老嚴肅的看著月陽說“一會動作快點,我讓你動手的時候就動手!” “動手干什么?”月陽不解的看著卓老。 “封住煞氣!”卓老有些不悅的說道。 月陽也覺著有點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自己怎么把這茬給忘了,讓卓老整的自己太過緊張,連這種土葬的墳里邊會有煞氣都給忘了,不過緊接著他又覺著奇怪起來,煞氣都是讓他隨意散之,或者用一些公雞、公狗之類的東西吸收掉,這卓老自己還讓自己給封住呢? 就在月陽思索卓老這么做的目的時候,卓老已經用自己的雙手迅速的將棺材上面的最后一些土給捧到了一邊,就看著一個雖然有些破舊,可是卻依然保存完好的棺材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從這棺材的做工和制地,就可以看的出里邊埋的人不簡單,更重要的是在棺材的最上面還貼著保壽符。 保壽符是一種專門用來保住死人陰壽用的符咒,只要有保壽符在,這人雖然在陽世已死,可是陰世依然不會接受他的靈魂,因為在生死薄上他的名字還沒有徹底的變黑。 “準備好了!”卓老嚴肅的看著月陽。 月陽迅速的咬破了自己雙手食指,并且雙手交叉,其指八指朝手心處彎曲,只有兩手食指是向外伸著,對準了棺材“好了!”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月陽話音剛落,動作剛好的時候,老人就迅速的將那保壽紙撕開,并且用極大的力量將棺蓋直接給掀開。 月陽固不得去吃驚老人是怎么將這棺材蓋掀開的,也顧不得去研究那些棺木釘是為何如何的不堪一掀,因為此時出現的情景由不得他絲毫的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