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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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陽在屋子里邊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個能舒服的躺著休息的地方,最后無奈的坐在椅子上,將腿搭在桌子上,閉眼休息了起來,他必須要養好精神,因為真正的較量很快就要開始了! 高教授不明白,既然月陽已經有了辦法為什么還不進到墓里邊,還要搞這些虛頭八腦的東西。 洛冰也不明白,為什么這個男人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 王勇和亮子就更不明白了,為什么好像所有接觸月陽的人都會心甘情愿的聽他的使喚。 月陽也不明白,為什么這些人這么傻,對自己說的事情連質疑都沒有,他永遠不會像這些人似的,將自己的生命就這么隨意的教到一個陌生人的手中。 所有人都根據月陽的吩咐做著事情,而他卻躺在椅子上睡著了。 高教授這個一把手雖然有些不服氣,可是也不敢言語,生怕這祖宗一生氣就甩手走人,那自己的麻煩就大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習慣,月陽的習慣就是在大戰之前要好好休息一下,保正自己有充足的體力來與妖人糾纏。 下午三點多鐘,原本晴朗的天空漸漸的陰云密布起來,不一會的功夫整個白楊山就被一片黑暗所籠罩起來。 “啪……啪……” 豆大的雨滴落到帳篷上面的時候,發出了噼里啪啦的響聲,月陽也被這股聲音驚醒,不過看著外面的天色的時候,他的臉上卻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洛冰本來正坐在桌子的對面,細細的打量著熟睡的月陽,月陽這一下子冷不丁的睜開眼睛,讓洛冰的臉不自覺的就羞的通紅,將自己頭發往耳朵根后面順了順,笑著說“你醒了!” “嗯,事情都辦的怎么樣了!”月陽臉上的笑容很快就消失,又像平常一樣,成了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高教授已經到城里邊拉你要的東西了,你那兩個朋友也找到了樹了,不過現在出去喝酒去了。還有一件事,就是那個你讓我和同學們說的事情,現在整個白楊山的村尼都知道了,他們已經死死的將河碑護了起來!”洛冰皺眉看著月陽說道。 “呵呵,意料之中!”月陽不以為然的笑了笑。 看到月陽不僅沒有生氣,反倒是露出笑容,洛冰不解的問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月陽回頭看了她一眼,說“我餓了,有吃的嗎?” “哦,有!”洛冰先是一愣,而后很快的就拿出了個大碗面,并且在里邊放了兩根香腸,替月陽泡了起來。 “你們的人里邊有內jian!”在等著面熟的同時,月陽輕聲說道。 洛冰聽完吃驚的看著他,“內jian,是誰?” “領你們去看河月的人!”月陽抽了口煙緩緩的說道。 “不對啊,看河月是大家提議一起去的??!”洛冰聽完想了一會之后不解的說。 “呵呵,提議一起去倒沒有什么問題,主要是那神樹可不是所有人都能找著的,除了熟悉白楊山的人之外,想在那片林子里邊找到神樹,別說晚上,就算是白天也是不可能的!”月陽輕笑著說道。 洛冰聽完恍然大悟,像是明白了些什么,可是不一會的功夫又眉頭緊鎖起來,說“那會是誰呢?” 月陽無奈的笑了笑,這丫頭真是傻的可愛,這么傻的女孩子怎么能干這么危險的職業呢? “怎么會學這個呢?” “呵呵,看電影看的,特佩服里邊的女探險家!”洛冰不好意思的笑著說道。 “人家是探險,你們是冒險,冒著生命危險在挖別人的祖宗墳!”一副嘲弄的語氣從門外傳來,王勇和亮子兩個人喝的滿臉通紅的走了進來。 “我們是為了研究歷史!”洛冰不服氣的叫道。 月陽有些無奈的笑了笑,雖然王勇說的有點過份,可是這是事實,“研究歷史有很多種方法,你們選擇了一種最沒有人性的方法!” 洛冰不知為何,聽到月陽的話后雖然不服氣,可是也沒有去爭論些什么。 “哥,樹都找到了,總更八棵!”亮子上前報告著他們的發現。 “八棵!”月陽邊掀開大碗面的盒蓋,邊吃驚的叫道。 “嗯,八棵,在神樹的八個方向,符號都一樣,只不過是高底不同而已!”亮子向月陽報告的時候就像個小學生似的,乖巧的站在原地。 “哦,一會去看看!”月陽皺眉應了一聲就吃起了面,八棵,這是他沒有想到的,如果是八棵的話,那這事就有點蹊蹺了。 月陽吃飯的速度快的讓眾人乍舌,幾句話功夫一碗面連湯帶面的喝進了肚中。 月陽站在營房門前,面無表情的看著如黑布一般的天空,臉上壞笑著說“稱住氣,看好戲,你怎么就是稱不住氣呢!” 在心里邊還暗叫著有點太高估這個對手了。 三人都不明白月陽是在搞什么鬼,都是好奇的站在他的身后。 第019章 小戲法 就見月陽使勁的抽了一口煙,但是并沒有將煙氣吐出,而是憋在了口中。 然后右手就在地上畫出了一個八角形的圖案,圖案畫好的同時,月陽也將口中的煙霧吹到了那圖案的正中央。 就見那團煙霧像是定住了一般,在那八角形里邊一動不動。 月陽的嘴里邊碎碎的念叨著一些誰都聽不懂的咒語。 隨著他念咒的同時,那煙霧也在一點點的散去,不過不是憑空消失,而更像是鉆進了地里邊。 煙霧徹底的散去的時候,原本因為下雨的原因變的濕濘的土地,只有他剛剛畫的那八角形是干燥的,甚至都能看到上面的龜裂的痕跡。 “嗖……”一道銀白色的光芒迅速的沿著八角形的四周閃過,轉了一圈之后,直奔陰雨的天空而去。 隨著那白光入天的同時,眾人的鼻子里邊都聞到了一股血腥氣。 “亮子,你現在出去看看村里邊的人,凡是額頭頂著這個符號的全部給我記清楚是誰!”月陽在地上畫了一個“丫”字后,就嚴肅的囑咐著亮子。 “哦,知道了!”亮子認真的點了點頭。 “知道是誰了就趕緊回來行了,別讓他們知道!”月陽邊說話邊用自己的雙手食指使勁的在亮子的眼皮上擦了一下。 亮子只覺著兩眼發暈,很快就感覺眼睛里邊冒白花,不過白花消失之后,他卻發現自己看到的東西都有些奇怪,每個人都是被一股黃燦燦的氣圈包圍,只有月陽和王勇不同,王勇是黑黃相間,而月陽則整體都是被一團黑氣所黑繞著。 “愣什么,快去!”月陽朝著發愣的亮子叫道。 “嗯!”亮子回過神來就快步的朝著外面跑去。 “轟……” “咔嚓……” 天空打起了閃電,響起了像是要將天地劈開一樣的炸雷。 “啊……”洛冰不自覺的捂著耳朵尖叫起來。 炸雷沒有將天地劈開,不過卻那那烏云劈散,炸雷過后,天空又恢復了晴朗,月陽回頭看著兩人說“走吧,上山看看那八棵樹!” “哦!”王勇的心里邊還在捉摸剛剛月陽變了什么戲法。 洛冰看著瞬間就變晴朗的天空,覺著這一切太不可思議了,吃驚的說“你能cao控天氣!” “不能!”月陽邊走路邊面無表情的說道。 “那剛剛是怎么回事?”洛冰不解的問道。 “哦,那是人為的,有人變了點小戲法,我也就變了點小戲法而已!”月陽不以為然的說道。 “小戲法!”洛冰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就這戲法還小,比那些大魔術師不知道要強多少倍。 月陽懶得再去和洛冰聊些什么,直接跟著王勇進山依依的看著那八棵樹。 每個樹上面的符號都是與神樹上的符號一樣,月陽的心里邊有些不解,在神樹上面只有四個方向標致著符號,那么這另外四棵是怎么回事呢? 四個河月就像是四條分界線,將白楊山分成了四部份,而八棵樹則是像八條分界線一樣,平均的將白楊山分成了八個部份。 這一切的一切,都可以表明這白楊山和白楊河都是人工建成的,廢這么大的心思來建一個墓,這里邊埋的恐怕并不是什么普通的帝王將相了。 月陽閉上眼睛,在腦子里邊想像著把叢林里邊的樹全部去掉,只留下神樹和這八棵樹之后,不停的在圖里邊添加著自己的東西。突然,他的眼睛,瞪大,像是知道了些什么一樣吃驚的看向前方。 “回去給我把黑色和白色的紙全部拿過來,還有,從火葬場里邊弄點油一起帶過來,記住,要快!”月陽嚴肅的囑咐著王勇。 王勇看著月陽嚴肅的認真的樣子,也不敢怠慢,連忙就著“明白!”說完之后就是快步下山,一刻也不敢多停留。 王勇走后,月陽就一言不語的蹲在地上抽著煙,洛冰站在他的身旁不敢說話,不知道為什么,她全身的汗毛突然間全部都豎了起來,心里邊就是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怖的感覺。 月陽從林子里邊再回到營地的時候,高教授已經回來了,看著月陽就有些著急的說“我們什么時候開始,上面都催了我好幾次了!” 月陽一言不語,只是坐在椅子上閉眼算著些什么東西。 “林先生,林先生……”高教授以為月陽沒有聽到他的話,著急的上前問道。 聽到高教授的催促,月陽極不耐煩的睜開眼睛,道“現在就可以開!” “真的!”高教授興奮的看著月陽。 “不過出了事我可不負責!”月陽陰冷的說道。 高教授看到月陽的眼神的時候不自覺的打了個寒戰,道“算了,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吧!你要的東西已經全部拉來了!” 高教授指著工人們正在從車上往上搬運的東西,并不是些什么大不了的玩意,不過是一些魚炮和雷管而已,不過現在這年頭,想要搞這些東西沒有上面的批準是不行的。 亮子著急的跑過來,說“哥,找到了,一個人!” “是誰!”月陽面無表情的問道。 “長老!”亮子不解的看著月陽說道,他不明白月陽這么做的意思是什么。 “是他!”月陽吃驚的看著亮子,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為是張老板,沒想到竟然會是長老。 長老都已經七八十歲的人了,干嘛還干這種傷天害理的事?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所有人都著急的等在那里,月陽同樣也著急,不過他急的不是如何向別人交待,而是怕那長老狗急跳墻再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情。 “林子,回來了!”王勇滿頭大汗的抱著一個玻璃瓶子,瓶子里邊裝滿了厚厚的液體,同時自己的腋下還夾著幾張黑色和白色的紙。 “高教授,開始準備!”月陽見王勇回來了,迅速的接過自己想要的東西之后,就朝著早已經快要急死的高教授叫道。 “準備什么?”高教授一臉不解的看著他。 月陽有些無語,道“找幾個人,拿著魚炮,到河邊等著,記住,讓他們炸的時候炸準點對著河月的位置來炸。什么時候炸,等通知。還有,讓人把雷管埋到河碑下面,這個不用等,你隨時可以炸,就以你要開墓的名義來炸!” “挖不行嘛,那河碑也有百年的歷史了!”高教授聽到后有些不舍,雖然他是個想當官的人,可是也是個考古學教授,對這種有歷史意義的東西,還是想保護下來。 “不行,挖的話弄不好會弄出人命,只能炸!”月陽說完之后,就將兩張紙伸平。 做了一個深呼吸之后,將雙手同時一只撕白人一只撕黑人的在兩張紙上動作起來。 月陽動作快的所有人都看不清他是在做些什么,都覺著有點不明白,這時候撕紙人做什么,不過也都不敢多問,因為月陽的身上有太多他們不明白的事了。 晚上八點,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而月陽也已經撕好了自己需要的所有的紙人,并且用尸油一一的在這些紙人的腦袋處點了一下。 “動手吧!”月陽如釋重負的坐到了椅子上,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朝高教授說道。 高教授有些興奮,可是他還是謹慎的問了一句“你不是說墓在山里嘛,怎么又要炸河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