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畜失明王爺X逃婚古板神醫 五
鬼畜失明王爺x逃婚古板神醫 五 月明星稀,山谷中沒有車馬喧囂,盈耳的全是悠悠風聲,不時幾聲夜鶯低吟格外清晰悅耳。 “姑娘還是到床上睡吧?!弊谡教稍诖采?,雖然看不到仍睜著雙目。 “不了,你是病人,我是大夫,怎幺能讓你睡在地上,再說我已經睡了幾天了地板,習慣了?!彼齻戎碜?,說著不走心的推辭。 “在下身體已經沒有什幺大礙了,并不需要…”他自小習得的禮節根本不允許他做如此行為。 一個枕頭突然被扔到他耳邊,壓住了他幾縷碎發。 “你去里面睡?!彼е”〉谋蛔诱酒鹕韺λ畹?,聲音冷漠。 他聽話地將身子移到里側,然后聽見她爬上床鋪的聲音。 “姑娘,還是讓在下到地上睡吧,要是毀了姑娘的清譽……”他過了一會兒聽她收拾好安靜下來后,又說。 忽地他只覺身上被趴著一個人,不是重量而是氣息,她用雙臂撐在他腦袋兩側,兩張臉快要貼在一起,他的呼吸因她出奇的舉動而變輕變緩。 “姑娘……”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這是哪嗎?你打算對我圖謀不軌嗎?你覺得會有人突然到這里嗎?你覺得我會想對你做什幺嗎?”她的質問像連珠炮似的一并吐出,語氣極為不善,顯然她是真的被惹毛了…… “在下當然不會做逾矩的事,只是….” “你難道是怕我對你做什幺?”她聲音微微上揚,眉頭蹙起。 “當然…當然不是?!焙雎运谒褋頃r“擦藥”的行為以外,她確實沒有對他怎樣。 “再說,我就算對你做什幺又能怎樣,你二十幾歲的人了,裝什幺處子!睡覺,你再吵醒我,我現在就殺了你!”她惡狠狠地將威脅的話講完便滾到自己的位置拉上被子沉沉睡去。 “……” 他是……處男…… 怎幺隱隱覺得變相被這個小女人嘲笑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傷延鎮是京郊左側山區中最大的城鎮,然而最大也不過是一個普通村莊大小,每逢初一十五都是鎮上的趕集日,街邊小販和大小商鋪都在這兩天格外熱鬧,而今天正午,村民們見到了對他們來說格外神秘的女人……和一個男人吧…… 女人是村民熟悉的三姑娘,每月只有這一天她會穿著樸素裙子頭戴青紗斗笠,背著竹簍遮著面,她會先把竹簍中的藥材送鎮上唯一的藥鋪,然后從那里得到相應的銀兩再去幾個熟識(?)的人家坐一會兒,再然后去鎮上最東邊的二層小樓,那是方圓十里唯一的妓院。 鎮上的人員流動幾乎會停滯的,所以幾年前她的到來以及奇怪的裝扮都引起了鎮上人們的注意和提防,早早將她的路線摸清。 直到她有一次治好了王老太嚴重的風寒癥,人們才放下心來,將她視作同族之人,對她友善了些。 這一晃都六年,今日怎幺能想到這個估計是毀了容的姑娘竟然帶著一個高大男人到鎮上來,難道那男人也毀了容?反正也帶著相同的青紗斗笠,誰知道呢…… “老板,這是您上次訂的藥材,都已經分別裝好了,您稱稱斤數看看夠不夠?!鄙d貙φ驹谒庝伖衽_內側的老掌柜說道,聲音格外溫柔動聽,宗正在腦中立刻就會勾畫出擁有這樣聲音女人是什幺溫婉模樣,反正與昨天他的想象完全不同…... 宗正端正地站在她身后,好在有斗笠上的青紗遮住他略帶玩味的表情。 “三姑娘送的藥哪還用稱,直接給錢就是了,我還能信不過你?!崩习迨障鹿衽_上的幾個包裝完好的藥包,嘴里念著客套話。這三姑娘每次都會多裝些送來,前幾次他還稱稱,只是看到實際計量又不好占一個姑娘便宜,又對給了些錢,如今他當然不會再蠢到再給這個傻姑娘送錢。 這時恰巧有個買藥的婦人進屋,看了眼宗正,便尖著聲音問道:“三姑娘,你身后的人是誰???怎幺從來沒見過,是你的jiejie?” “是我的夫君?!彼郎厝岬赝焐纤母觳?,靠近他身側對婦人說道,聲音更甜,甚至還透著些女孩的嬌羞。 “哦,是嗎?怎幺才瞧見,啥時候成親怎幺沒告訴我呢,你都有夫君了還自己背竹簍,快讓他幫你?!眿D人驚訝的睜大眼睛,然后指著她身后的大竹簍說道。 宗正站在那本想幫她,卻被她拉住手說:“夫君患病在身,這些活兒我還能干。那我先去顧大娘那看看了,告辭了?!?/br> 打斷婦人張嘴還要說什幺,桑湄便拽著他的衣袖往外走。 在走出藥鋪的時候,宗正聽到婦人小聲說了句:“傻丫頭還會疼人了,也不知道是從哪弄來的病秧子還是個二椅子?!?/br> 一路跟著桑湄去了幾家應該比較偏的院落,桑湄都只是對屋里人交代幾句話,接過屋里人送來的幾個包裹,并把準備好的藥包放到窗臺上就離開,并沒有多做無聊的敘舊或者嘮家常。 “他們都沒什幺錢,根本買不起藥請不起大夫,我免費給他們瞧病備藥,他們給我一些度日干糧,要是放在藥鋪那里讓他們自己取,那個老jian商肯定會把藥賣給別人,這里人雖然不錯,但是都窮慣了?!彼m然不愿意跟他多說廢話,但還是在路上解釋給他聽。 “嗯?!彼唵螒鹚闶腔貞?。 “前面好熱鬧啊,去看看去看看?!彼氖植挥煞终f地往人群處走去。 走到人群外圍聽到里面傳來的陣陣簫聲,她停住腳步,問他:“你會嗎?” “會一點?!彼卮?。 “給你買一個玩吧?!闭f著就拉著他往人群中擠去。 “一個多少錢???”她問賣蕭的年輕人。 “一兩銀子?!蹦贻p人回答。 “給我一個?!卑岩粌伤殂y子扔到年輕人手中,從年輕人放在地上的小簍里抽出一支簫,然后就帶著他往人群外走去。 “你現在這坐一會兒,我過一會兒回來?!彼阉麕У揭婚g屋子中,滿是胭脂味道。 “好的?!彼谧肋叺首由?,平靜回答。 聽他應答后,她離開屋子輕輕關上門。 過一會兒,門又被推開,一個女人走了進來也不說話,徑直坐到他身邊,身體靠向他。他微微退后,說:“請問姑娘有何事?” “哼,你是小湄的男人?”女人將手上的茶杯放在桌子上,語氣輕佻地問。 “是?!彼卮?。 “你與她自小就相識?” “嗯?!?/br> “你多大了?” “二十六歲?!?/br> “怎幺才成親?” “因為別的事耽擱了?!?/br> “你家原來在哪?” “大岳?!?/br> “哦,那幺遠,你們怎幺認識的?” “家里舊識?!?/br> “你有什幺病要她治?” 他拿起手邊斟滿茶的茶杯,送到嘴邊喝了一口。 這時門被推開,桑湄走了進來。 “今天怎幺這幺快,還害怕我吃了你相公不成?”女人施施然站前身走向桑湄。 “姑娘們我都看了,都沒有什幺大礙。藥單給小霜了,每天吃一副藥就可以了,那我們今天就先告辭了?!彼f道。 “好吧好吧,下個月再來?!迸藫]了揮手,任由她拉著他離開。 之后她又帶他去了裁縫店,直接挑了兩件最便宜的粗布衣服和褲子。 “我可以先換上嗎?”他問。 她這才想起來他還穿著昨天的裙子……嗯,里面好像還沒穿褻褲,一整天他都這幺和她在街上招搖過市,還去了妓院…… “啊……啊……好,你去換,你去換?!?/br> 等他終于換好衣服,他們又去了一家飯館,點了幾個小菜吃完飯,才趕路回家。 到家終于安頓下來時已經快要半夜,兩人梳洗之后躺在床上很快就睡了過去。 還沒有完全睡熟,她感到旁邊的人越來越不安生,他的身體靠得越來越近,兩只大手已經不規矩地爬到他的身上作亂。 “該死!”她一把推開他,下了地往屋外走去。 下章h,收費,你們看著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