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簾聽政皇太后X養子叛逆小皇帝 七
垂簾聽政皇太后x養子叛逆小皇帝 七 一年后,北疆受寮汕國頻頻侵犯,殺燒搶奪無惡不作,民不聊生哀鴻遍野。大岳國多次派遣使節進行和談,寮汕國雖然表面上接受和談,私下卻仍舊將北疆作為可以肆意妄為的殖民地。若是區區一個游牧小國自然不可能如此明目張膽公然進行挑釁,背后必定有更強大的指使者,還有一些為了蠅頭小利便成為大岳國的叛徒們! 起初宇文準并未將此事放在心上,他當然知道他的臣子里面有多少是富可敵國的貪官,有多少是支持其他皇子意欲謀反的佞臣,好在仍有些為了國家社稷拼命的“笨蛋”,平衡才是最理想的狀態。他往往將大臣間的爾虞我詐視而不見,他縱容一些人是為了在最重要的時候使其成為他最合手的利劍…… 清晨,曦宜宮。 宇文準從陳宣身后環抱住她赤裸的嬌軀,用冒出點胡渣的堅硬下巴磨蹭著她仍留著吻痕的雪白脖頸,像是一只在撒嬌的慵懶貓咪。 陳宣沒有拒絕他的擁抱,沒有躲開他的親昵,甚至會稍稍偏頭讓他的動作更順暢。她從來沒有拒絕過他,從最開始的隱忍到如今的習慣,她甚至變得淡然,那種如同要羽化登仙的淡然。她依舊寵他疼他,順從他的命令,甚至會若有似無地討好他。她明明在心中狠狠唾棄自己的行為,卻又如同下意識地將諂媚的表情掛到臉上……是習慣了吧,習慣了他的強求就像曾經自己去忍耐宇文懷恩的強求,她如同一只任人宰割的牲口,若是不表現的乖一點,她不知道她第二天要面對什幺樣的懲罰…… 他對待忤逆者的懲罰,她也有所耳聞…… “母后,冬兒今日便要出征北疆,你都沒有不舍得嗎?”他問,語氣有些沮喪。 “皇上戰無不勝,定會凱旋而歸,為大岳穩定江山?!彼卮?,聲音漠然。 “是嗎?那您說這次朕會從戰場上回來嗎?”他將她的身體轉過來面對她,抬起她的下巴問。 “皇上洪福齊天,自然會安全回來?!彼谷豢粗?,緩緩說道。 “你希望冬兒回來嗎?”他又問,微蹙著眉讓俊顏顯得格外惹人憐愛。 她被他突然的問題問得一愣,還沒來得及想如何回答,身體就被他緊緊箍在懷里,他低頭靠在她的頸間,靜默了很久便推開她下床開始穿上衣服套上他的戰衣。 她錯過了回應他的時機便似乎再也找不到能轉還的間隙,漂亮話她說得比誰都利落,可是當他目光灼灼地看著她時,她竟然說不出讓他活著回來的回答,內心的一個角落仍舊被包裝的不夠完美,而他恰巧找到了…… 她躺在床上愣愣地看著散發著懾人寒氣的他穿戴整齊,從剛才的青澀少年變成了威懾天下的將神皇帝。 他走到床邊,低頭對她說:“藏圖使臣會在三日后到北嵐,到時候還望母后多多費心。您休息吧,冬兒告退了?!?/br> 當他走到門前時,停住腳步,語調寂寥,道:“在你沒愛上冬兒之前,冬兒還不想死……” 她的心臟像是被什幺狠狠撞擊,說不出的悶疼。身體如同脫力似的躺在床上,看著床頂上盤旋的龍鳳,不知為何突然感到巨大的壓力,為他,也為自己。 “愛”這個字從很早之前就被他提起,不經意間的確認,顛鸞倒鳳時要挾質問,或是游園時輕佻蜜語。她起初只當是他用來嘲諷她的說辭,久而久之,她開始不確定,有時宇文準不時落寞神色又讓她不免對他的話開始懷疑…… 他對她算是很好,綾羅綢緞,珍饈御食,翡翠珍珠,所有能討女人歡心的物件每日準時送到屋內,他也會每晚夜宿曦宜宮,繾綣百般纏綿寵溺。而這如此有違倫常的事情,他做得似乎天經地義,做得理直氣壯。 有時她會恍惚,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樣的心情,她會被迷惑,因為他種種舉動,有時候她甚至會忘了膽怯,忘了他其實就是侵犯了她。當然大部分時間她都是讓自己盡量保持不恨不愛的狀態,她不會愛他,不因為他是她沒有血緣關系的孩子,或者更多是因為怕自己險進去就再也出不來了…… 第一次和他在一起,她并沒有出現在宇文懷恩那里出現的惡心恐懼的癥狀,反而是重生以來 初次感受到男女交合的快感。開始她以為只是太震驚甚至連身體都忘了,而現在她可以確定或者他真的是特別的…… 然而他為什幺是特別的呢?她明知道卻不敢面對…… 她怎幺敢面對自己可能愛著他,強迫威脅“背叛”她的男人呢? 她從他小的時候就看著他,強迫自己關心他,勉強自己陪伴他,勉強自己“愛”他……不知道從什幺時候開始,那份虛假的勉強變成了真情實意的關心,每日的見面從做戲到真切的期待,他成了她重生以來生活中唯一的希望和支柱。 而這種相信和依賴被他的打破,卻讓她從碎片中看到了自己所謂信任后夾雜的情愫…… 那些除去利用以外的情感不知何時變了調,變成欣賞,變成傾慕…… 這些都不應該是她該有的情緒,愛上“敵人”,她知道下場有多慘,何況,他愛她嗎?怎幺可能呢?那不時的兇狠表情怎幺可能是一個愛她的人能做出的呢? 她能愛他嗎?不能! 她可以愛他嗎?一定不可以?。?! ...... 劇情,,,希望大家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