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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特里??戳艘谎坌θ菝髅牡男」媚?,覺得她比外面的陽光都要燦爛,怪不得自家長官那么喜歡她呢。 只可惜。 他們之間有巨大的鴻溝。 并非不可跨越的,鴻溝。 把錢幣放在了白嫩的手心里,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換好衣服的阿桃把自己深深裹了起來,一面走一面想起了回憶。 “你要當心,”前幾天亞瑟用手機告訴她,“不要和貝什米特們走太近,不然等戰后一一” “我會被人丟臭雞蛋,強制剃成光頭,搞不好會赤身露體上街游行,是這樣嗎?”她無所謂道。 “原來你也知道?”亞瑟很驚奇,種花家在課本上寫二戰史的內容極少,關于二戰史不會像現在德/國一樣專門開半個學期至一個學期進行學習。 這姑娘看書的涉獵范圍很廣,他是知道的,但是沒想到超過了他的預期。 “是知道一點,不過沒關系,前提是他們難抓住我,”阿桃對此表示很樂觀,“我比你想象中的更聰明?!?/br> “好?!庇辛松倥谋WC,男人稍微放下心來,“不管貝什米特們怎么忽悠你,你千萬不能跟他們去東線?!彼麖娬{: “那里比人間地獄要更可怕?!?/br> “是比凡爾登更凡爾登的地方?!?/br> “那是,你去了就會懷疑人性,戰爭,乃至生存意義的地方?!?/br> “我的姑娘,我希望你能無憂無慮地戴著草帽,漫步在田野間……享受著微風,草木和其他一切你能,并且應該享受的東西?!?/br> 凡爾登這個地名在一戰之前并不出名,而在一戰開始后以絞rou機這個代號響徹了整個世界。 少女苦笑,以她對系統的了解來看,還真說不定會去。 “放心吧,我是不會自己主動去東線的?!?/br> “克莉,”亞瑟聽出了她的弦外之音,“不要太勉強自己了,有什么事要及時找我們商量?!?/br> “我會的?!北M管知道對面的人看不見,但是她還是鄭重著那個方向點了點頭。 路德維??诶镎f的老地方是他們重新找的新房子,之前那個法/國女人太麻煩了,基爾伯特早就看不慣她諂媚的樣子,嚷嚷著要出去。 而且,那天小姑娘剛上完廁所,剛下樓找吃的那一瞬間,那個女人就不知道為什么冒了出來,對她進行了惡毒的言語攻擊。 那個話難聽到路德維希沉下臉,基爾伯特蠢蠢欲動挽起了袖子。 攻擊的對象倒是一臉淡定,看都沒看罵的臉紅脖子粗的女人自己去廚房找東西去了。 這種程度在她眼里簡直就是小打小鬧,不明白為什么有的女人要去通過貶低其他人來獲得男人的青睬,明明這種行為會讓她自己的身價更掉。 “您請繼續啊,”端了杯水出來,少女一邊喝一邊倚在門上道,基爾伯特手腳麻利地抓起那女人,一把把她丟了出去。 “這是我的房子!” “副官!”在門口等待的男人聽見了命令,叫過了幾個小兵比了個請的姿勢后將她帶走。 “喂!你站??!”等待在墻邊的女人見姚桃桃徑直走過她身邊,這種無視她的態度更讓她氣急敗壞。 “您有什么事?”對待他人有基本禮貌的阿桃回頭,“不能就這么算了,你上次帶給我的侮辱,我……”瑪麗剛準備陳述罪狀時就被人突然打斷了。 “停一停,我什么時候侮辱您了?”她詫異地挑挑眉頭,“上次你可是一直在說我,我就說了一句話而已呀?!?/br> 她一口氣卡在喉嚨,不上不下的,這的確是事實。 “你給我等著!”像孔雀開屏一樣,指高氣揚的女人狠狠瞪了少女一眼,走掉了。 停留在原地的小姑娘一臉茫然。 想了半天,把她的行為歸結于樹威的阿桃聳了聳肩,繼續走向貝什米特們的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