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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布條塞進花xue里(H) 一顆冰云丹只能壓制三日的欲望,三粒冰云丹最多夠用十日。 而根據她此前經歷的戰斗來看,最先出現的妖獸境界略次于她,越是往后越是強大,到最后所遇見的妖獸境界必然比她更 高,戰斗起來花費的時間只會越來越長。 若是按部就班的完成千次戰斗,她未必能扛得住。 接連戰斗,人必然會疲倦,能夠持續完成千場戰斗的修士是少數。 而神墓開啟的目的是為尋傳承者,雖危險依舊不可避免,但神墓本身設置關卡的目的絕不是為了殺人。 也就是說沒有完成千次戰斗,最多算作過關失敗,不至于因此死亡。 但這樣的機會實在難得,每多殺一只妖獸得到一道金色靈光,所得的鍛體效果抵得上苦練數日鍛體功法的成果,若是能將 這萬米金橋成功通過,便一下子省了數十年之功。 即便是以白蘅的資質,對這樣的機緣也不能說毫不在意。 何況還有柳景卜的那一卦,事及腹中的孩兒……若非必要,她不能輕易放棄神墓之行。 …… 同一座金橋,每個人進去之后卻都有著各自獨立的空間。此時此刻,眾人皆在為了自己的歷練而拼盡全力。 韓意之、溫延年、陳霖、柳景四人雖擔心著白蘅,但也不會錯過自己的機緣。 因不知神墓何時會有何等變化,故而入此間眾人,無不是在保持戰力的狀態下盡快殺敵,并不多做休息。 …… 欲望從體內泛起,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強烈。 好在那么久的訓練并不是白費,饒是體內欲望翻騰,腿心處的布料早已被流出的水液濕透,她卻仍能做到鎮定的參與戰 斗,玄鐵靈劍每每從手中刺出時并未有失誤。 便是在這樣的狀態下,白蘅又擊殺了兩頭妖獸,然后才斜斜靠在金橋的欄桿上。 玄鐵靈劍放在身邊,她輕撩起衣裙,探手撫摸到腿心處。 yinhe早因情潮的來臨而充血挺立,指尖只是剛觸碰到,白蘅便不由得顫了顫身子,感受到一股難言的舒爽蔓延到全身。 但這還不夠。 白蘅低低的吟哦,左手探進衣衫,攏住了自己的一只乳兒,捏住乳尖捻動。 這幾個月以來,幾乎每天都要經歷好幾場性事,她對自己身體的敏感處早已了如指掌。 自然,也知道怎樣讓自己盡快達到高潮。 一盞茶的功夫后,在她快慰又壓抑的低叫聲中,花唇間的rou縫里噴出一股水液,沾滿了她的雙手。 喘息片刻,白蘅施展法術清理干凈狼藉,想了想又從里衣上撕下一塊布料。 布料折疊后便成長條狀,她撥開兩瓣花唇,將布條塞進了花xue里。 花xue收縮,rou壁與布料摩擦帶來快感,白蘅靠著橋站了一會兒,這才拿起玄鐵靈劍往前。 這時距離一刻鐘也還差些許時間。 是以直到她走到下一顆星芒的位置,金橋上空的星芒才墜落下來,化作一條雙頭蟒蛇攔在白蘅面前。 “蛇……” 白蘅執劍上前,卻不期然想起墨喋……他的元陽還給她留著呢。 窺視(微H) 解決掉雙頭蟒蛇,白蘅又自我疏解了一回,而后繼續進行戰斗。 靠著這樣的法子,又生生堅持了半日功夫,才取了冰云丹出來服下。 如此半個月時間后,第三顆冰云丹的藥效也完全過去。 白蘅靠在金橋的欄桿邊,沉默的在心中衡量得失。 她并沒有非要完成千場戰斗不可的想法,但也不想輕易放過這大好的機會。 四十年間修為到金丹初期,這個修行速度已經遠超同輩,又得了韓意之四人的元陽令修為驟然提升,哪怕有溫延年用陽靈 為她煉制了丹藥,她的rou身強度依舊趕不上修為層次。 而這次金橋鍛體的好處全是針對rou身,正是她所急需的。 修道之路,太貪婪容易丟了性命,不冒險卻也很難長久,如何在這兩者之間尋求一個平衡點,是每個修士的必修課。 片刻后,白蘅垂下眼眸,抬手撩起衣裙。 再堅持三個時辰,那時也差不多到她的極限,放棄了也不至于遺憾。 …… 只是白蘅不知道,有人在遠處一直關注著她的動向,見她纖白的手指撥開花唇,將玄鐵靈劍的劍柄送入花xue,那人驟然沉 下了呼吸。 蘅兒的心性一直很淡薄,除了長生修道外,向來沒有迷戀和執著的東西。 他相信即便過去了二十年,他的小姑娘也不會改變多少……至少不會貪圖rou身歡愉。 她的身體到底出了什么問題? 都這樣了為什么還要堅持進入神墓? 蘅兒不是貪婪的人,她多半有什么不得已的理由。 半空中水霧凝成的畫面中,白蘅迷蒙的半合雙眼,隨著玄鐵靈劍的劍柄在水淋淋的花xue里進出,她難耐的,發出勾人心魄 的低吟。 男人暗了眸色,自出生以來少有動欲的他,只覺得腿間的性器脹痛得厲害,令他想起當年最后一次見她。 那時候只差一點……如果他沒有那么多顧忌,如果他更強硬果決些,她早已經是他的人。 然而現在他們已經分別了二十年,他知道她不會等他,更何況她的腹中已有了孩子。 他作為神墓第二關的監控者,自然能輕易看破她的偽裝,發現她腹中那還未成長起來的小生命。 伴隨著洶涌欲望而來的,還有難以忽視的揪心的痛,最終男人緩緩捏碎了水鏡。 未曾想過還有再見她的一日,也未想過時隔二十年,再見她是在這樣的場景。 她絕不是貪戀鍛體的好處舍不得放棄的人,那么……蘅兒必然是有什么苦衷,不愿考驗失敗。 不管怎樣,眼睜睜看著她受苦,他做不到。 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 …… xiele身后理智漸漸回籠,將玄鐵靈劍的劍柄從體內抽出來,白蘅身子發軟的靠在金橋邊,慢慢調息狀態,為下一場戰斗做 準備。 然而就在她準備走入下一顆金色星芒范圍時,一道無形的力量突然間出現,將她緊緊束縛住。 光怪陸離的影子從眼前劃過,當她能夠再次看清眼前一切的時候,白蘅發現自己已經出現在一片森林里。 有誰強行打斷了她金橋鍛體的進程,讓她直接度過了第二關卡。 白狼 四下看去,樹林中安靜無比,一時間看不出什么異常來。 白蘅只得打算四處走走探一探再說。 可她腳下才有動作,旁邊的樹上忽然間伸出手腕粗的藤蔓向她襲擊而來。 白蘅閃身飛退,持劍將藤蔓砍斷,不待休息又迎向新的襲擊。 不光是藤蔓,這林中處處是危險,樹枝末端鋒利雪寒,腳下野草動輒瘋長纏繞,灌木叢中的小刺帶毒……仗著精深的修為與熟練的劍法,白蘅一次又一次躲過危險,然而情況卻也是越來越糟糕。 身體中躁動的欲望到底是影響她行動的,接連不斷的面對危機,還要忍受躁動的欲望,她多少有幾分力不從心。 儲物戒指依舊不能使用,好在祭煉過后溫養在丹田中的法器卻能使用了。 強大的法器需要海量的資源才能煉制,且請厲害的煉器師出手也不容易。 所以能擁有上好的法器,不論是自己得來的還是師門贈予的,都是這修士運氣的一部分。 而運氣也是修士實力的一部分。 白蘅猜測,金橋是要考驗試煉者純粹的實力,而這危機四伏的林中,只怕是要考驗修士的綜合實力。 至于有人在身上備用了丹藥符寶,也有人沒有這方面的準備——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如今情況,若是用出舅舅送的天級飛梭,輕易度過當不是問題。 欲望的干擾是她的弊,天級飛梭是她的利,談不上一開始就用出底牌。 如此思索過后,白蘅便下定了決心。 然而就在她躲過腳底瘋長的野草,準備砍斷腰間纏繞的藤蔓時,一道白影從森林深處而來。 白影速度極快,隨著他的靠近,所過之處的林中植物統統停止了攻擊,所有的形態就保持在他經過的那一刻。 高大扭曲的野草,下垂彎曲的樹枝,爆炸般伸展出毒刺的灌木……這些群魔亂舞般的場景,都比不上白蘅此刻的無奈。 她被藤蔓纏繞著,腳離地兩尺,正好懸吊著。 而她正是張開雙臂準備用劍砍斷藤蔓的時候……此刻的姿勢太羞恥了。 偏此刻還被不速之客目光灼灼的盯著。 來者并非人類,而是一頭四腳著地仍有兩米多高的白狼,渾身毛發蓬松,干凈雪白得與這肅殺的林子格格不入。 不知對方底細,白蘅權且沒有輕舉妄動,任由對方目光肆意的打量她。 很明顯這不是一頭普通的白狼,其聰明程度也許還超過她。 只是不知為何……這眼神她有些熟悉。 但她并不認識這樣一頭白狼,對方漂亮得不像話,實力又讓她看不透,若是見過的話定然不會毫無印象。 也不會是同來的試煉者中的某人,隱藏妖類氣息的法術不是沒有,但實力超過金丹后期是進不了神墓的。 白蘅念頭萬千,實則不過是在片刻之間。 白狼看見她被捆綁,抬起爪子就要切斷藤蔓放她下來。 然而就在鋒利的狼爪即將落在藤蔓上的那一刻,白狼忽然停下動作,動了動鼻尖。 奇異勾魂的氣息入鼻,白狼看向她的眼神中添了幾許迷離。 ΗàìTàΝɡSんUωù(海棠圕箼)點℃ο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