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
蕭言微笑說道:“萬導,這沒什么,我要是寫起東西來不吃不喝都是很常見的,完全能理解你和謝總編的這種情況?!?/br> 聽了這話 ,萬啟剛和謝明同時笑了。萬啟剛說道:“這倒是大實話。都這么晚了,干脆在這吃點晚飯,我和阿明送你回家吧?!?/br> 蕭言沒有拒絕,她笑著應了下來。 但蕭言卻忘記了她正在跟守護天使聊天的事情。 導致守護天使一個人在那里自言自語的說了好久,一直問:豬頭,你怎么了? 豬頭,你怎么不說話了? 豬頭,你是不是睡著了? 豬頭,你到底在做什么? 豬頭,你是不是煩我了?所以不想理我? 豬頭,你說話??? 豬頭,你不是煩我了是不是? 豬頭,我就那么惹你煩嗎連句話都不愿意跟我說了??? 豬頭,豬頭,我錯了。別不理我。 豬頭…… 等等等等,守護天使像個傻瓜一樣,一直發著信息。 等吃過飯,回到家,蕭言拿出手機,看到守護天使那好幾百條留言的時候,她頓時愣了。 第一次,蕭言開始正視起守護天使這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在此感謝:沁茗 朋友的支持和鼓勵,夏梨不會這么消失的,呵呵。我會努力寫。 在此感謝:玨 朋友的支持和鼓勵。新文剛開,兩篇文同時寫就是這個樣子。慢慢就好了。 在此感謝:梅丹 朋友的支持個鼓勵,慢慢就長了。希望看得開心。 ☆、那個暗夜的王者 進屋換上拖鞋,蕭言倒杯熱水上了床,打開了電腦。接著,她登陸了聊天軟件。 她剛用電腦上線,守護天使就發來了信息:豬頭,你半天沒回話,是你手機掉線了對不對? 蕭言端起杯子喝了口熱水,說道:不是,你說話那會我正在跟導演和總編談劇本的事情。在那樣的情況下我上網聊天是種很不禮貌的行為。所以,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蕭言認為自己很有必要跟守護天使解釋一下,并道歉。 得知了所有事情后,守護天使說道:哦哦哦,我知道了豬頭。我能理解。換做是我的話,也會把私事放在一邊,先談公事。結果怎么樣?劇本通過了嗎? 蕭言發了一個點頭的表情,說道:嗯,如無意外的話,這幾天就會談到投資拍攝的問題。 守護天使回了一個很開心的笑臉,說道:豬頭,你好厲害。恭喜你。我很開心。 看到守護天使說自己很開心,蕭言說道:你開心什么,又不是你自己的事情。 守護天使打了一個呲牙的表情,說道:雖然不是我的,但我感同身受啊。我是真的為你感到開心啊豬頭。 蕭言沉默了一會,說道:理解不了你的想法。好了,不跟你聊了,我想把后續的劇本寫完它。 看到這些話,守護天使說道:不行,你昨晚一夜沒睡,今天不準熬夜了。這樣的話你的身體會受不了。再說,那邊也不急著要全集劇本吧?你今晚上還是好好的休息一下。等明天再寫。知道嗎? 蕭言唇角微微上翹,她打字說道: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我不會做那些超出我承受范圍的事情,這點你放心。好了,不聊了,我忙去了。累了我就自己睡了。拜~ 發出這個信息,蕭言便關閉了對話框。還沒等她退出聊天軟件,守護天使再次發來了信息。 守護天使說道:什么叫你自己的身體你自己清楚?如果你自己清楚的話,就不會再繼續熬夜了。你現在需要的是休息,休息,懂了嗎?至于你說的什么不會做超出你承受范圍內的事情,那是對自己很不負責人的一種想法。你沒想過你要是因為這個病了,或是把身體弄出個什么毛病,你會怎么樣嗎? 守護天使:你是大人了。該知道節制。該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既然不是很趕,你為什么一定要這么折騰自己呢?還是說你想通過折騰自己,來 達到某種目的? 守護天使這最后幾句話讓蕭言的表情變得更加沉默起來。如果不是確定自己的記憶中沒有這么一個人,她也不認識這么一個人,她一定會認為這個守護天使是她很熟悉的人。 因為,從開始到現在,守護天使的所作所為真的讓人很難理解。蕭言弄不明白自己有什么魅力,會讓一個從沒見面的男人對自己這樣的關心。 想了好一會也想不明白,腦袋卻因為這些東西有了混混沌沌想睡覺的感覺,蕭言不再跟守護天使扯皮,她打字回道:好了,不跟你說了。讓你說的我都犯困了。睡覺去。晚安。 說完這句話,蕭言直接退出了聊天軟件。 之后,蕭言脫了衣服,往被窩里一鉆,便閉上了眼睛,過了不一會,她便深沉的睡了過去。 但蕭言不知道的是,在五百米外的一個四合院里。一個身穿深藍色睡袍,身姿健碩修長,五官清俊白皙的男人,斜倚在沙發上,眼神深邃的盯著電腦屏幕上那個已經黑掉,備注是:我的豬頭的頭像在失神。 眸色深深的盯著那個頭像看了好一會,男人從煙盒中拿出了一根煙放在嘴邊,神情慵懶的把它點燃,動作優雅的抽了一口。 煙霧繚繞著從性感的薄唇中緩緩而出,籠罩在了男人臉上,使得男人那張清俊白皙的面龐,看起來多了些深沉內斂的魅惑感。 吐出那口煙后,男人再次緩緩抽了兩口。在抽煙的過程中,他的眼神一直都在盯著那個黑掉的頭像。 但他的記憶卻回到了近兩個月前的一個深夜。 那天晚上,他出去辦事時候,不小心受了仇家的暗算。那時候,他身邊沒有別的人。只有他自己??v然他身手極好。但也架不住很多高手一起圍攻他。 后來,雖然他逃脫了圍攻。開車上了大道。但他傷的很重。而且后面還有人在一直追著他。如果沒人救他,他遲早會被那些人追上。那些人追上他后,他只有一個后果。那就是死。 他的身份特殊,見不得光。找警察那是自投羅網。到時候結果還不如他死在這些人手里。 可他不甘心。他不想就這么死了。他想活下去,他想復仇。 他把車開到一個鬧市區扔掉后,混在人群中走到了一個路口。幸好他穿的是深色衣服,所以,血液浸透了衣服也沒人看到。 那 時,已經是深夜12點多。就在他想著走哪個方向才能逃脫那些人的追趕的時候,一個沉靜如水的聲音在他的身后響起來:“上車?!?/br> 不是很明亮的燈光下,他看到了一張干凈清秀的臉龐。那個清秀臉龐主人的眼睛深邃如墨,似是天邊的幽暗繁星,一下子撞進了他的心里。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那么毫不猶豫的上了車。 他只知道,這個平常他看都不會多看一眼的小電車,載著他逃脫了那些人的跟蹤。這個絕對稱不上漂亮的女人,她救了他的命。 在救了他以后,什么都沒說。到達一個安靜無人的巷口的時候,一如叫他上車一樣,很沉靜的叫他下了車,還給了他兩百塊錢。之后,便頭也不回的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中。 留下他一個人看著她長發飄飄離去的背影,攥著他手中的錢,久未回神。 回過神后,他立即便給手下的人打了電話。之后他手下根據內部弄出來的衛星定位找到了他。 那晚上,京都十三路天鵝大酒店的總統套房中死了三個人。他們是兩男一女。死狀極其慘烈,被人大卸八塊。警察在現場沒有找到任何證據。后經確認身份,這三人是黑道人物。他們的死被認為是黑道仇殺。雖然立案了,但卻無從查起。成為了一個無頭公案。 也是這個晚上,這個只有普通人和底層打工一族才會住的郊區里,多了一個外人來。他花十倍的高價買了一個小四合院。住了下來。 再之后,他找到了那個救了他,給他兩百塊的女人。 這個女人,她叫蕭言。就住在距離他很近的地方。 他今年32歲。有生以來第一次,他清晰感受到了什么叫一見鐘情,什么叫欲罷不能。他更清晰的感受到了他對那個叫蕭言的女孩的渴望。 他想要她。他想不惜一切手段的得到這個叫蕭言的女孩。他想囚她一輩子。想讓她除了他之外,再也見不到別的男人。 這種強烈的慾望讓他猶如吸毒一般,越來越上癮,越來越上癮。所以,他一步步的接近。 可他從未追過女人,也沒有過女人,可以說他對女人一無所知。也不知道什么才叫愛一個人。所以,他遵從了自己的心。也用上了計謀。 他想著要用一張鋪天蓋地的網,網住這個叫蕭言的女孩。讓她只屬于他一個人。 “蕭言,小丫頭,別讓我等太久了。因為,我沒那么大的耐性?!弊匝宰哉Z著,男人閉上了眼睛。但他的腦海中卻再次浮現了蕭言的身影。 在他沉浸在回憶中的時候,他的電話響起來。他睜開眼拿起電話看了看,便按下了通話鍵。 “阿武,事情辦得怎么樣?!蹦腥说穆曇舫錆M著迷人的磁性。 被男人喚作阿武的男人在電話里說道:“大哥,已經全部辦妥了。那批貨由二哥和三哥接手,轉賣給了中介人。辦完這件事后,二哥和三哥便飛去了奇拉比亞處理那邊的幾批貨。二哥和三哥說了,要大哥不用擔心,好好休息就行?!?/br> 聽了這些話,男人‘嗯’了一聲說道:“回頭讓老二和老三給我來個電話?!?/br> 因為他們做的事極其隱秘,為了防止出現意外。他們辦事的時候絕對不會打電話。 叫阿武的男人也知道這點。但是他大哥要求的,那就不同了,他說道:“我知道了大哥?!?/br> “嗯,有事隨時聯系我?!蹦腥苏f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后,他拿起手機又撥了一個出去。電話接通后,他對著電話說道:“老四,我記得你手下有一個娛樂公司,是不是?!?/br> 老四本來在跟人喝酒,聽到自家大哥這么問,他在電話里回道:“是啊,怎么了大哥?” 老四覺得很奇怪,自家這個一向不聞人間事的大哥怎么突然想起這事了?難道說這里面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他錯過了什么嗎? 在老四心里嘀咕的時候,只聽男人說道:“跟那家公司的負責人說一聲,給我安排一個合理的身份。我有事做?!?/br> 聽到這話,老四在電話里問道:“大哥,給你安排身份一點問題都沒有??赡隳懿荒芨嬖V我,你要做什么???你不是在休假嗎?” 男人動了動身體,更加舒服的倚在沙發上,說道:“問那么多干嗎,要你做什么直接做就是了?!?/br> 很少人知道他愛上了一個女人,在追求一個女人的事情。而他也認為自己沒必要把這些事跟自己的兄弟說。他的那幫兄弟他了解的很。他要是說了出來。那幫兄弟一定會輪番的去看蕭言。查蕭言什么的。 到時候萬一要是出點什么事,露了餡,引起了蕭言的反感,那可是他最不愿看到的事情。所以,他才選擇隱瞞起一切。 老四一聽這話,就很自覺的住了嘴。他說道:“那好吧大哥,我不問了。明天我給你打電話,ok?” 男人輕‘嗯’了一聲:“盡快安排好。等你消息?!闭f完,他就切斷了通話。 電話另一邊的老四怔怔的看著手里的電話,久久沒有回過神。他的直覺告訴他,他的大哥很不對勁。但他卻不敢去查。因為,他知道他大哥的性子是多么的強勢霸道。他是絕對不允許自家兄弟私下里管他的事。 縱然心里好奇得不得了,老四也不敢做什么。 最后,他挑了挑眉毛,繼續喝起酒來。 四合院中,房間里。男人半倚在柔軟寬闊的大床上,他的右手里端著一杯紅酒,左手拿著一張照片。 照片上的女孩長發及腰,身穿黑色羽絨服,□穿著緊身的黑褲,腳上穿著黑色的長靴。她手里拎著一些青菜和水果,正在街上走著。她的表情淡然如水,看著給人一種很沉靜,很獨特的韻味的感。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蕭言。 眼神深邃的看著照片中的蕭言,男人輕抿了一口紅酒,他在心里暗道:小丫頭,你只能是屬于我的! 只能!屬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