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姆紀 第二卷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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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十章 「羅伯斯!你在搞什幺鬼!用這種破布來充數?」 「做得好!羅伯斯,這種女人才有意思!」 兩種論調幾乎同一時間爆發在空曠的地下劇場中。 人們互相看著身邊的,那些與自己持有不同意見的人們,面面相覷。 「哇噢,這真是太——有趣了?!?/br> 「同感?!?/br> 就連市長與卡拉克也沒能預料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各位!先生們!請安靜!誰對誰錯,今晚自然會見分曉?!沽_伯斯好像很 滿意這樣的結果,「不過我還是要提醒各位,在夜會里,直呼姓名是很不禮貌的 行為!」 既然是假面酒會,當然就不應該揭穿他人的身份,哪怕人人都心知肚明這個 胖子就是羅伯斯本人。 「這個女人到底是誰?那樣的身軀,是軍人?」市長向卡拉克問道,「先前 我看你好像認出了她?」 「是的,她就是赫爾娜,您還記得嗎?那個兩年前,在我手中硬是扛了一天 一夜的女人?!?/br> 「哦,原來是她?!故虚L的記憶力極其出色,只要是看過一眼的、或是聽到 的全部都能記下來,紋絲不差。兩年前消遣時聊過的一番話,市長當然不會忘記。 更何況,那場壯絕人寰的拷問幾乎可以用慘烈來形容,即便是一般人也不可能輕 易忘懷。 「其實從兩年前就開始了,那次從貧民窟回來以后,又過了一個月,他叫我 把赫爾娜送到他府上去玩兩天。結果兩天以后,我去領人時,這個女人已經 被折騰得——反正要是尋常女人,恐怕早就死了。兩個月以后,他又叫我送赫爾 娜上門,這次他把赫爾娜留了五天時間。那以后,也不知道他是中了什幺邪,他 幾乎每個月都要指名赫爾娜供他消遣,每一次的時間也越來越長,我都快來 不及給這個女人療傷了。一年前,他通過我賄賂了查隆駐軍的總長一大筆錢,干 脆把赫爾娜養在了家里?!箤τ诤諣柲鹊纳眢w狀況,卡拉克似乎并不是那幺關心。 他此刻輕描淡寫的態度,與赫爾娜所要面對的殘酷命運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混賬!這幺重要的事為什幺現在才告訴我?」市長的態度大變,嚇了卡拉 克一大跳。 「可我記得您好像說過,您已經對她不感興趣了?!?/br> 「你以為我是在嫉妒嗎?蠢貨!她可是查——」市長壓低了聲音,用手指戳 著卡拉克的肩膀,「她畢竟是查隆駐軍,這種事情傳出去,你知道我要承擔多大 的外交壓力嗎?」 「是這樣啊,請您放心,我向您擔保不會發生類似的問題?!?/br> 「還有,羅伯斯是我們的朋友,你不能就這樣把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交到他 手里?!?/br> 「哈哈,您也太小看羅伯斯了。那個女人在羅伯斯手里吃盡了苦頭,現在已 經對羅伯斯完全沒有威脅了?!?/br> 「真的嗎?我可不是瞎子,你看看那個女人現在的眼神?!?/br> 舞臺上,赫爾娜的眼神犀利無比,好像一把亮出利刃的尖刀般直透人心,一 點兒也不像是一個受盡酷刑后放棄抵抗的女人。 「那是她的天性使然,對羅伯斯順從并不代表她對其他男人也是如此?!箍?/br> 拉克解釋道。其實卡拉克并不知道,平日里赫爾娜對羅伯斯也是這副桀驁不馴的 模樣,這也是羅伯斯長期對赫爾娜保持熱情與興趣的原因之一?!改嵌螘r間可把 我忙懷了,羅伯斯一直逼著我教他拷問的技巧和處理刑傷的方法?!?/br> 「這又是為什幺?整個商會里就找不到一個嘴巴嚴實點的大夫嗎?他不該把 精力放在這些地方?!故虚L似乎對羅伯斯頗為關心。 「這個——我開始還以為他只是不想讓其他人碰這個女人呢?!箍ɡ祟D了 頓,看了看舞臺上的情景,「現在看來,好像又不是這樣?!?/br> ——羅伯斯今天大搖大擺地把赫爾娜拿出來,當然不可能是讓大家只過過眼 癮就了事的。 「今夜將是一個美妙的夜晚。但是,諸位可能一時還無法決定究竟該選哪一 位女士來共享這奇妙的樂趣。接下來,讓我們做一個小游戲,來幫助各位做出正 確的選擇?!沽_伯斯朝著臺后揮了揮手,兩位侍者從簾幕后現身,推出了一輛小 車。三座柱狀的冰雕被從小車上抬下,放到了三個女人的身前位置。 仔細看去,這三根冰柱其實都呈男人的生殖器形狀,而且每只都有一個成年 男人的小腿那幺粗。 然后,羅伯斯與他們一道,分別解開了三個女人的束縛。因為她們在刑架上 都處于雙腳離地的狀態,兩位侍者在松開薩拉小姐與道兒夫人時有意無意地幫了 她們一把,先是松開了兩只腳腕上的繩索,再解放她們的雙手,最后還半扶半抱 地將兩位女士平穩地送到了地面,以免她們倆摔落在舞臺上——當然,這其中也 趁機揩了不少油。 羅伯斯親自負責解開赫爾娜的束縛。因為赫爾娜很高大,用來固定她身體的 鐵架也比其它兩個要大一些,羅伯斯不得不站在小車上才能勉強夠到赫爾娜的手 腕。 在松開赫爾娜的四肢時,羅伯斯故意使了壞。他先是松開了一只腳,然后又 松開了同側的一只手腕,這讓赫爾娜一時難以找到平衡。就在赫爾娜好不容易反 手抓住了鐵架時,羅伯斯又松開了她剩下的一只手碗,赫爾娜身上唯一的支撐點 就只剩下了一只腳踝上的繩索。 赫爾娜艱難地高舉著雙臂反手抓住身后的鐵架,使自己懸在半空。觀眾們發 現了這一情況,全體屏息凝神,靜靜地觀察著這一幕奇景。 此刻,赫爾娜的力量來自于她的雙臂與腹部,在那里,隆起的肌rou讓人一目 了然。這可不是尋??梢姷牡醺苡柧?,想要懸空抓住「X」形的鐵架,支撐起全 身的重量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何況還是用一個很別扭的、不易發力的姿勢—— 更不必說,做到這件事的人還是一個女人,一個美貌的女人。 時間已經過去了將近五分鐘,沒有人知道、也沒人能推測出這位堅強的女性 還能堅持多久——在場的絕大部分人都沒有,也不可能有類似的經驗。為了避免 冷場,羅伯斯張開了右手的手掌,用肥厚的掌面以及掌心中暗藏的小針狠狠地、 一遍又一遍地拍打著赫爾娜正繃得結結實實的豐滿臀部。赫爾娜的體重比看上去 要重得多,在抹了特殊藥物的小針與引力的雙重夾擊下,赫爾娜最終松開了雙手。 以一只腳的腳踝為圓心,赫爾娜的整個身軀朝著身前的地板徑直砸了下去。 隨著「磅」的一聲巨響,赫爾娜結結實實地落到了舞臺上??杀娙笋R上就發 現,她并沒有像預料中的那樣一頭栽倒在地上。就在頭部落地前的一剎那,赫爾 娜伸出了雙手,硬生生地用手臂撐起了上半身,避免了容易造成頭部重傷的著地 姿態。 赫爾娜的一條腿還連在刑架上,朝著后上方伸出。她背部朝上,抬起頭怒視 著前方,身體微微懸空,兩只巨碩的rufang懸掛在身下的胸前,左右擺動著,叫人 嘆為觀止。 緊接著,羅伯斯一步上前,踏住了赫爾娜的脖子,將她的臉摁到了地上,然 后用手中的硬鞭朝著赫爾娜的背部與臀部一頓猛抽。 赫爾娜那本來就傷痕滿布的后背傷上加傷,幾處剛愈合好的傷口頓時又綻裂 開來。大量的血點伴著羅伯斯手中的短鞭上下飛舞,如同是油鍋里的水點一般劇 烈翻騰著。 大約抽了三十鞭后,羅伯斯松開了腳,一把揪住赫爾娜的短發,將她的頭對 著觀眾席提了起來。 「大家好好看看,這是一個值得征服的女人,不是嗎?」羅伯斯努力用滿臉 橫rou的臉孔擺出了一個猙獰的笑容。 在赫爾娜俊俏的面容上,人們既看不到尋常女人表現出的那種羞恥感,也見 不到一絲一毫的屈服。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仿佛要殺了眼前所有人一般的怒意與 殺氣。個別幾個在剛才赫爾娜從刑架上跌落時就嚇得閉上了眼的人,此刻根本不 敢直視這個女人的眼睛。 「我的老天,戰神在上。這個娘們兒可真帶勁?!挂粋€觀眾打破了沉默。雖 然他的話語有些粗俗,但這恰恰是在場大多數男人們的心聲。 「好樣的,羅——呃,主持人,這個女人我要定了!」 「他媽的,我早就想玩玩這種女人了。普通女人隨便折騰兩下就堅持不住求 饒了?!?/br> 「我出一千個拉爾,今夜請務必把她交給我!」 「三千!」 「五千個拉爾,巴倫斯在上!把這里的暗房也借給我,我會讓這個女人 屈服于我?!梗ò捣吭谶@個場合是指用于性虐的房間)。 「這里的暗房恐怕不行,送到我那里去!一夜!八千個拉爾!放心吧, 我不會弄死她的!」 原本還鴉雀無聲的觀眾席,竟然一下子如同沸騰了一般。眾人紛紛喊出高價, 要求羅伯斯將赫爾娜出讓給他們。 這正是羅伯斯預料之中的,也是他原本就想要達到的效果。男人們,渴求錢 財也好,追尋權力也罷,其實無非都是滿足其征服欲的一種表象罷了。 從精確的邏輯上來看,金錢與權力本身從來就不是人們追求的終極目標,而 是手段和工具。有了錢和權力,就可以得到其他人不能得到的東西,做其他人做 不到的事,甚至是將自己的意志、理念和欲望強加給其他人或事物。 這才是人們真正追求的東西,那種凌駕于他人之上的征服感才是這些有權有 勢的男人們真正渴望的東西。不過,對這些個既得利益者而言,在拉姆,他們恐 怕已經很久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了。 沒有人會因為兩次登上同一個山峰而歡欣鼓舞的。在座的諸位高官、有錢人 們已經爬遍了所有他們眼中感興趣的山峰,他們并不缺少登山用的工具,他們需 要的是真正的高山。 現在,一座高聳入云的山峰,不,是山巒,甚至是山脈橫空出現在了他們的 眼前。 怎會有人不為之瘋狂? 能夠讓赫爾娜這樣的女人對自己屈服,心甘情愿地為自己承歡,絕對是在場 大多數男人的心愿。 當然,也有幾個不買賬的人。 「羅伯斯這個家伙,居然讓她如此露臉,以后萬一要是被人認出來可就麻煩 了?!故虚L憂心忡忡地說道。 「是在下的過失,我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在這個場合讓她出現?!箍ɡ艘?/br> 是無可奈何。 「下面,我來說說游戲的規則?!沽_伯斯一邊說,一邊解開了赫爾娜身上最 后的繩索?!负芎唵?,這三個女人想辦法把她們眼前的冰雕放到自己的身體里去 就可以了。最后一個沒能完成的女人將接受我們的特別懲罰?!?/br> 「什幺,這不可能,這太粗了!」薩拉個出聲反對。擁有豐富性經驗的 她,曾經玩過這種用冰陽具插入下體的游戲。所以她一開始就有點猜到了羅伯斯 的意圖,但這個尺寸實在是有點強人所難,所以她先前又一度推翻了這個想法。 「求求你,這實在太困難了,我會死的,求您仁慈!」道兒夫人用手掩住胸 和下體,向羅伯斯哀求道。 「啪」,「啪」兩聲鞭響,兩道鞭痕出現在道兒夫人的兩只手臂上,她痛得 一下子跌坐在地。 「道兒夫人,請站起來。然后把手挪開。您的手很美,但是請不要用它們擋 住更美麗的東西?!沽_伯斯來到道兒夫人的身邊,向她伸出手,「游戲已經開始 了,太太。我想,冰雕再粗也不會比您生孩子時的麻煩更大吧?」 道兒夫人沒有抓住羅伯斯的手,而是自己緩緩站了起來??吹搅_伯斯手里的 鞭子,她不得不逼著自己挪開擋在關鍵部位的雙手。 與她們倆畏畏縮縮的態度截然不同,赫爾娜已經開始了她的準備工作。她用 自己的身體抱住了這個巨大的冰雕,希望用體溫來把這個冰制的陽具給融化掉一 些,以便放入自己的下體中。 一旁的薩拉小姐與道兒夫人看到了這一幕,心想今晚恐怕是逃不過去了。薩 拉一狠心,沖到了冰柱旁,也學著赫爾娜的樣子,勉強把冰柱抱在了懷里。道兒 夫人猶豫了一下,也如法炮制。 但事情并不像想象中那幺簡單,冰雕的溫度很低,想要長時間把它抱在懷里 不是一件輕松的事。薩拉和道兒夫人不得不抱一會兒,然后放開,緩一緩冰冷的 身體,然后再抱上去。 反觀赫爾娜,她用雙手環抱著這只巨大的冰陽具,冰柱深深地埋入了她的雙 乳之間。她的下身半蹲著,兩條大腿的內側緊緊地貼住了冰雕。赫爾娜的臉色雖 然很不輕松,可她的身體非但沒有離開冰柱,反而緊緊依偎在冰雕的表面反復不 停地上下摩擦著,動作誘人之極。 「嘖嘖,讓我們來看看三位女士的賣力的表演。薩拉小姐顯然是個中的好手, 是不是以前玩過這種把戲呢?」羅伯斯朝著觀眾席的方向吆喝著,極盡所能地羞 辱著這位曾經痛罵過自己的前拉姆市政府女官。他走到薩拉的身后,把手中的鞭 子垂在薩拉的臀溝之間蹭來蹭去,「我相信薩拉小姐還有的潛力可以挖掘, 只是激勵不太夠的樣子?!?/br> 羅伯斯用十分輕微的力道,如蜻蜓點水般地在薩拉的臀部上用鞭子淺啄著。 正忙于融化冰柱的薩拉無暇顧及身后羅伯斯肆無忌憚的猥褻,因為此刻她最為恐 懼的并非是不知何時將會落下的鞭子,而是羅伯斯剛才所說的「特別懲罰」。 落在羅伯斯的手中已經過了半個月的時間,輪jian,虐打早已是家常便飯。再 加上就在剛才,從那個身材壯碩的女人身上,那些可怕的傷痕看來,這個禽獸一 般的男人會做出怎樣殘酷的事情都不奇怪,天知道他還有什幺花樣沒有讓自己見 識過。 「那幺——」羅伯斯將手中的皮鞭高舉,「有哪一位好心的貴客愿意來替大 家給予我們的薩拉·威爾黛拉·藍忒絲小姐一點鞭策?!?/br> 來客們紛紛舉手,羅伯斯在其中挑出了一位看上去比較有力氣的,身材魁梧 的人。這個人是拉姆市的警察局副局長,這件數額巨大卻沒有驚動拉姆市媒體的 「貪腐大案」之所以能夠辦成,正是出自他的手筆。 幾天之內,先是市政府財務司副司長薩拉小姐離奇失蹤,留下了一大堆疑點 重重的賬目。然后是薩拉小姐的悔罪書被發現,承認了自己是因為貪污公款然后 畏罪自殺。如此,在連遺體都沒有被發現的情況下,這樁離奇的貪腐案就這樣草 草了結,實在是漏洞百出。何況,公眾的視線早已被這樁案件龐大的涉案金額所 吸引,根本沒有人會對薩拉這個「死人」感興趣。偶爾有人對「薩拉其實是被綁 架了,受到了威脅」這種道聽途說感興趣的,也只是因為薩拉是一個美人才會對 案情有所遐想罷了。 「讓我們歡迎今晚的位幸運來賓!」眾人的掌聲中,羅伯斯將鞭子交到 了警察局副局長的手里。其實他一早就知道了這個人的身份,羅伯斯的記性、觀 察力和市長與卡拉克相比,簡直是天差地別,這對一個從事商業的人來說是相當 致命的硬傷。好在,羅伯斯私下里還算是勤奮,他早早地就在發給每個人的面具 上做了暗記——當然,是那種他一眼就能看出來,而且還能看明白的記號。 「啊哈哈哈哈,我的威爾黛拉喲,我的藍忒絲小心肝兒,你的動作怎幺慢下 來了?現在不好好努力的話,待會的懲罰可是很·痛·苦的哦?!惯@個男人貪婪 地撫摸著薩拉的豐滿臀部和柔滑脊背上的每一寸皮膚,用惡心到極點的語調,刺 激著她的神經。 薩拉的動作為之一滯,她聽出了這個聲音。他正是宛如噩夢的那一夜里,綁 架自己的其中一人,并且也是參與拷問的人中最為狂熱的一個。那個令人作嘔的 聲音,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忘記。